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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寸良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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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着我的手腕,把我重新拉进他的怀里,“晚晚,永远别想推开我。我清楚你身体的每个地方,了解你的每个反应,如同八年前一样。我们成了亲,拜过高堂,那一次,只差洞房。”
  
  “你疯了!你是寿阳郡马,你有妻子!”
  
  他轻咬我的嘴唇,“郡马又如何?在我眼里,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陆羽庭是傀儡,是棋子,是贤王牵制我的工具。互相利用的两个人,算什么夫妻?何况,若不是我以为你已死,陆羽庭没有半分机会。晚晚,再给我些时日,等我查清楚一些事,并把徽州案了结,便跟那个女人再无半点关系。”
  
  我撇嘴,“你既然要跟我保持距离,为何又要深夜来……做这种事?”
  
  他敛住神色,“你给我离方重远远的。”
  
  “我不!”
  
  他眯起眼睛,又把我压在身下,“晚晚,不许考验我的耐性!要不是看在他曾照拂你多年,我早就动手了,又怎么会容他如此放肆?”
  
  我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你是不是想我夜夜都来?或者明天就把你带到陆羽庭面前去?”
  
  我连忙摆手,“不行!你敢!”
  
  他轻笑,抚了抚我的额发,“你要不要试试看,为夫敢是不敢?”
  
  我气得浑身发抖,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反应,终是又被拖入那一个剪不清理还乱的漩涡里。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犹在梦中,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然后一个湿热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他起身穿衣,动作虽然小心,但是我已经清醒。他向外唤了一声,“白蔻?”
  
  清灵的女声应道,“是,少爷。”
  
  “一会儿我走了,你进来伺候一下。那个叫红袖的丫头呢?”
  
  “在她自己的房间睡觉呢。”
  
  念临风没应声,而是回到床边,把我露在外面的手臂放进被子里。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附在我耳边轻声说,“若是醒了,便亲我一下。”
  
  我猛地睁开眼睛,怒道,“你休想!”
  
  他轻笑,犹如春天里一树梨白。然后便开门出去了。
                          




☆、桃花二十九

  进门来的女子白蔻,上次在宝祥客栈便已见过。她长得清新可人,声音也灵气。
  
  她端着水过来为我擦身,我闻道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女儿香,沁人心脾。
  
  “你……是伺候念临风的……?”
  
  她抿嘴轻笑,“夫人这话可是问住我了。若说不是,与事实不符。若说是,只怕夫人要乱想。我和决明跟在少爷身边伺候,但并非夫人想的那样。”
  
  我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打量她姣好的容颜。念临风是个正常而且在某些方面还超常的男人,整天对着这么娇俏的女孩子,会一点点都不动心?我一想到昨天晚上被他连哄带骗地弄上床,就很窝火,口气自然也不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白蔻停了一下,动作放得更轻柔,“夫人,少爷是很好很好的人。”
  
  我心想,你是他的人,当然说他好。反正我斗不过他,你说好便好。
  
  “这话只怕夫人不信。不过少爷是个怎样的人,寿阳郡主最清楚了。她硬是让皇上下圣旨,封了少爷为寿阳郡马,可是少爷连跟她拜堂都不肯。京城里有好多人在背后偷偷笑郡主,说她自作多情,不自量力。可纵使这样,郡主也霸着少爷,连旁的人看多了一眼,都要挖了眼珠去。”
  
  我笑道,“那你每天看他那么多眼,怎么眼珠还好好地在?”
  
  白蔻也笑了,转身去拧帕子,“因为少爷尽心护着,郡主也不敢怎么样。其实刚到少爷身边的时候,我也有过非分之想。后来知道少爷的心里只有一个人,便不敢妄想了。少爷不近女色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还有好些个王公大臣,说他是龙阳呢。”
  
  “那也得怪决明长得太俊。成天跟在念临风身边,想不让人误会也难。”
  
  “决明只是长得好看,身上没有少爷的那种味道。”白蔻扶着我起身,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套水湖蓝的衣裙捧过来。我扫了一眼,暗道,郡马出手可真是阔绰啊,这么好的凌波锦缎,浪费在我这一个半老徐娘的身上,真真可惜了。可我现在真心没胆量忤逆他的意思,只能遂了他的意。
  
  打扮妥当之后,白蔻便行礼告辞,临出门前又说,“过不多久,衙门可能要派人来请夫人过堂,审吉祥街一案。夫人请稍作准备。”
  
  我有些心虚,点了点头,她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红袖打着哈欠来见我,精神萎靡,“夫人,我昨晚是不是来过你这里啊?怎么醒来在自己的床上了?”
  
  我摇头道,“没有啊,你是不是做梦了?”
  
  红袖疑惑地想了想,忽而眼睛一亮,“夫人,你这身衣服好漂亮呀,极其合身!什么时候新作的衣服,我怎么都不知道?”她拉着我站起来,又绕着我转了一圈,“跟着夫人这么多年,从未见夫人穿哪件衣裳这么好看过!这肯定不是夫人的眼光,是云裁缝选的?”
  
  我胡乱地搪塞过去,心中不平,我穿着念临风赏的衣服接受别人由衷的赞美,真叫一个讽刺。正打算出门,府里的家丁小跑着来报,“夫人,府衙的衙役来了,请夫人过堂一趟。”
  
  *
  
  公堂之上静寂无声,宋清流此刻站在堂上,成了待审的人,而正在审案的那个人是御史柳毅。
  
  我坐在一旁,细看自己手指上的蔻丹,琢磨着城里时兴的红色千篇一律,实在没什么新意,下次不若采些紫色的花瓣捣烂了来染。
  
  柳毅拍了一下惊堂木,跪在堂上的贾富和江别鹤纷纷震了一下。
  
  “把吉祥街的屠夫孙照带上来!”
  
  柳毅话落,便有衙役去带了孙屠夫来。孙屠夫毕竟是草民,平日里见的最大的官就是知府,看到御史有些战战兢兢的,“小……小民孙照照……叩见大大大人。”
  
  柳毅威严地问,“你是口吃么?”
  
  “不不不不是!”孙屠夫拜道,“小民只是……怕怕怕怕。”
  
  柳毅皱眉,一张国字脸,显得更加威严,“你且把吉祥街一事的始末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本官决不轻饶!”
  
  “是是。”孙屠夫吐了口口水,挺直了腰板说,“小小民是吉祥街上的屠户,本来生意做得好好的,有一天江别鹤他来铺子里说,这个铺子已经被官府卖给他了,要小民即刻搬搬搬走。小民气不过,就拿了租约想到衙门跟宋大人讲理,可是宋大人不见。”
  
  柳毅看向宋清流,“宋知府,你为何不见?”
  
  宋清流拜了一下,“大人明察。下官当时正在全力追捕朝廷钦犯,不在府衙是常有的事。这个,郡马爷可以作证。”
  
  柳毅看向坐在我对面的念临风,念临风点了点头。从我进来到现在,连宋清流都忍不住多看了我一眼,只有他,自始至终没给过我一个正面。昨天夜里还与我巫山云雨的人,一副恨不得把我吃下肚子的样子,到了白日便活生生地变了个人,真叫人憋屈。我暗暗下定决心,下次管他什么夜深露重,断胳膊伤腿的,一定要把他关在门外,绝对不再心软!
  
  柳毅又问,“宋知府,本官问你,官府的租约上,是否有写明,除非拆建,否则绝不驱散租用的商户?”
  
  宋清流连忙跪在地上,抱拳道,“大人明察!小的并未把吉祥街卖给江别鹤,只是看到吉祥街有几处商铺破旧,便让商户暂时撤离,待翻新整修之后再搬回去。江别鹤名下的木工店愿意以极便宜的价格承担此次的工事,下官这才允许他经常出入吉祥街的。”
  
  江别鹤连忙附和,“是这样的没错。孙屠夫误会了小的意思。”
  
  孙屠夫气得发抖,“骗骗骗人,你们都在骗人!天地良心,你们在御史大人面前,也不不不说真话!”
  
  柳毅拍了一下惊堂木,“公堂之上,莫要喧哗!”
  
  孙屠夫抖了一下,乖乖地跪好,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有无尽的委屈。
  
  柳毅又问,“贾富,你家绸缎庄的伙计,缘何要烧物什?可是与吉祥街被卖有关?”
  
  贾富胖胖的身子前倾,“大人明察。小的只是听闻宋大人要整修吉祥街,为了配合官府的工事,就吩咐铺子里的伙计把一些旧的大木柜处理掉。可是那些伙计躲懒,竟然就放在后院里头烧,这才惊动了大人。请大人恕罪。”
  
  我长吐了一口气,懒懒地看着跪在公堂上的三个人,他们表情各异,各自有各自的算盘。可怜孙屠夫是直肠子的人,闹不清眼下的形势,还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盼我能帮他说说话。天可怜见,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还不就是贾富怕死,怕到时候纸包不住火,拉我垫背,才以什么聪慧过人,观察敏锐的破烂理由,请我坐在这儿旁听么?
  
  柳毅显然也有些糊涂,“孙照,堂上三人口供一致,都说是官府要兴工事。而吉祥街二十余家商户,只你一家说宋知府卖了吉祥街……你可有什么凭证?”
  
  “大人!小的就算有天大的胆胆胆子,也不敢说谎。小的手里本来有租约的,可是被他们抢了,腿还被打折了!”
  
  宋清流回过头去看他,喝道,“大胆刁民,休要胡言!你有何证据说你的租约是为我们所夺?吉祥街二十几家商户,只有你的租约丢了,你是想逃避责任,才污蔑本官!”
  
  “你你你……我说不过你,林晚,你快帮我说!”孙屠夫欲要与我同仇敌忾。
  
  我扶额,很想给他一脚,奈何这是公堂,只能跪到地上拜道,“大人明鉴。这件事的始末,民妇知道得亦不清楚。但孙屠夫平日里个性冲动,恐怕偏听了一些谣言,才造成今日的误会。但请大人看在他年轻无知的份上,从轻发落。”
  
  我此言,招来了堂上三人异样的目光。孙屠夫在身后叫道,“林晚!你怎么跟他们一样!我辣么相信你!!”
  
  “闭嘴,你还不认错?”
  
  “我是冤枉的,我不认!”
  
  柳毅锁眉沉思,逐一打量我们几人,沉声道,“孙照毁弃官府租约,暂时收监。本案尚留疑点,择日再审。退堂!”
  
  衙役把孙屠夫架了下去,他绝望地看着我,神色悲壮。好像一直仰赖的信念崩毁,人生只剩下一道道灰暗。
  
  *
  
  我买通了狱卒,去牢里看孙屠夫。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面,不言不语。我不能进入牢房,只能在外面看着他,心中内疚,却也不知道如何宽慰。
  
  “老孙,你认真听我说,毁弃租约并不是什么大罪,可能花些钱就好了。御史大人之所以把你关在这里,是认为本案还有疑点,所以,你要承认错误。”
  
  他抬起头看我,用一种沉痛的目光,“你为什么要辣么说?你明明知道这整件事情都是宋清流和江别鹤捣的鬼!”
  
  我低声道,“你这个傻子!为什么要这么死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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