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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寸良缘-第14章

小说: 一寸良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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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监视他,可是我真心想嫁给他。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提供下载)欢我……他还要杀我……”
  
  她捂着脸哭,正要转身走掉,我忙问她,“你是受了谁的指使来监视他?监视他什么?”
  
  她却没有理我,径自走远了。
  
  翌日,我照常去前堂用早饭。李慕辰正和方重说话,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方重的表情很宁静,像是无风时的海面。我故作轻松地问,“一大早的,爷俩说什么好事呢?”
  
  李慕辰的脸满是兴奋,“我跟方小八说我以后要当名医,方小八说,要当就当冯爷爷一样的神医!”
  
  我平静地落座,方重起身为我盛粥。我朝李慕辰“嗤”了一声,“就你?李慕辰,你换了不少行当了吧?要不要三十六行都试试看?”
  
  方重勾了勾嘴角,把粥碗递给我,坐回自己的位置。
  
  “哼,我才不管你这个女人怎么想。”李慕辰靠在方重身上,冲我做鬼脸,“我只要方小八支持就好了。”
  
  我低头喝粥,懒得跟他一个小屁孩计较。
  
  方重摸了摸李慕辰的头,对我说,“他有兴趣就让他试试吧。济世救人,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愿望。难道你不喜(。。…提供下载)欢?”
  
  我还没说话,李慕辰已经叫了起来,“打倒林晚,方小八万岁!”
  
  “逆子!”
  
  “你逼的!”
  
  方重抬手调停,“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赶紧吃饭。李慕辰,你不是要去上课了?先生已经在书堂等你了。”
  
  “啊!”李慕辰低头,迅速地喝完粥,又拿了一个包子塞在嘴里,飞快地跑远了。
  
  方重摇了摇头,把剩下的咸菜推到我的面前。我若无其事地说,“下午,我想去逛街,让苏淡衣陪我吧?”
  
  方重面色如常,“这种小事,你自己做主就可以了,不需要问我。”
  
  “那……跟着我的那些人可以撤了吗?中秋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白天就不用派人跟着了吧?”
  
  “随你高兴。”方重喝完了粥,一边擦嘴一边说,“不过苏淡衣最近兴起念头在武馆习武,身上有不少伤,你见了别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就是了。”说完,他起身,慢慢离席而去。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的语气如此平淡,表情也与往日无异,他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一个?
  
  苏淡衣准时与我在院子里会合。不知是不是脂粉的缘故,她的面色好了许多,只是眼神还是没有什么光彩。我们正准备出门,方重在身后叫道,“等一下!”
  
  苏淡衣的整个身体好像瞬间绷了起来。我回过头去,方重手中拿着我的披风,上前来,仔细为我穿好。红袖站在一旁,多嘴道,“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了,二爷的未婚妻不是苏姑娘么?怎么只对夫人这么体贴。”
  
  我瞪她一眼,她吐了吐舌头,退到一旁。
  
  方重毫不在意,低语道,“逛完早些回来。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说。”
  
  我连忙答应,“好。”
  
  他握了一下我的手,站在原地目送我出门。我俯身进轿子的时候,又侧头看了他一眼。他淡淡地,露出一个极柔和的笑容。可那笑容却像千斤重担一样,压上了我的心头。
  
  我和苏淡衣在热闹的市集上逛了一会儿。方重确实守信,这一次没有人再跟着我们。苏淡衣小声地问我,“现在去吗?”
  
  我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但却又很犹豫。因为这一去,就像是我背叛了方重,选择了念临风。
  
  苏淡衣见我迟疑,不由得急了,“晚姐姐?!”
  
  我迟迟没有动,忽然有个东西抵住我的腰部,“林晚。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桃花十九

  我眯了下眼睛,“你要杀念临风?”
  
  她一边使力推我往前走,一边低声说,“为何要杀他?我只是不想便宜了那些要杀我的人。”
  
  苏淡衣把我推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你为何犹豫?难道你也喜(。。…提供下载)欢方重,不舍得伤他?也对,方重是贤王的人,念临风是要反贤王的,他们两个没有办法共存。你选一个,只能彻底放弃另一个。”
  
  我的手指颤了一下,方重是贤王的人?
  
  此时,巷子口外走过两个人,低声议论,“刚刚在后门看见的那个人,是郡马吗?好俊啊。”
  
  “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他也是去泰和楼听昆曲儿的吗?”
  
  谈论声渐渐远去。我缓缓闭上眼睛。有时,有些事,是天注定。
  
  我几乎被苏淡衣架着进了泰和楼。
  
  她的手揽着我的腰,作势亲昵,掌柜的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大概是念临风早有交代,掌柜让一个伙计领我们上楼。
  
  雅座的门打开,念临风坐在里面品茶,手指像是玉雕琢的一般。
  
  他回头看了我和苏淡衣一眼,对身边的决明说,“你和所有人都退出去。”
  
  “是。”决明吹了一口哨子,似有几道影子,迅速地窜出了门外。决明跟出去,关上了门。
  
  苏淡衣笑道,“寿阳郡马好手段。”
  
  念临风淡淡道,“总归要让你见到我。既然你人已经在这里,就快把我的女人放了。”
  
  苏淡衣重重地压住我的手臂,“你的女人?我没有听错吧?”
  
  念临风从容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我要杀了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是贤王的细作,曾想逃,却又被贤王抓了回来,下了死药,安插在方重身边。你来见我,若被方重知道,也免不了一死。”
  
  “算你狠!王爷果然没有看错你!”苏淡衣竟然推开我。
  
  楼下的姑娘正在唱昆曲,唱腔清丽悠远,赢得满堂喝彩。可时间好像在我们这间雅座定格了一样。我是一个局外人,站在局里的那两个人,正互相等待对方先开口。
  
  良久,苏淡衣终于说,“方重接到王爷的命令,要与江别鹤谋划一件大事。你不要把精力过分放在曲惠娘的身上,你没那么容易找到她。就算找到了,也只会是两具尸体。”
  
  念临风敛衽倒茶,态度极为专注,眼睛都不抬一下,“弃车保帅?”
  
  “王爷从未对你放心过。要不是你自己有本事,他早就杀了你。”
  
  念临风侧头看她,眼睛像是溢光的琉璃,“在他伏法之前,我绝对会好好活着。这点你可以放心。倒是你自己,恐怕马上就会没命。”
  
  苏淡衣轻笑,像花朵慢慢绽开的那种冶丽,“我知道,但我不会死的那么没价值。”她忽然向我看过来,我的头皮发麻,后退两步。
  
  “晚晚!”念临风忽然叫了我一声。苏淡衣已经冲过来,抓住我的手,强行让我握上了一个坚硬的刀柄,而后极迅速地向刺入她的心脏。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待我反应过来,已经有温热的血珠,溅上我的脸颊。我要大声尖叫,有一只手却先一步捂住我的嘴。
  
  苏淡衣跪倒在地,“念临风,你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她的嘴角落下一道血痕,用一种异常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死,太便宜你了林晚。我就算变成鬼……也会看着……你和方重……最后……反目……成……仇……”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笑容盛极,随后整个人趴倒在了地上,再不动弹。
  
  我惊呆了,却不能叫出声,手脚冰凉。脑海中飞掠过很多的画面和场景,我爹,念伯伯,胡人的屠刀,还有整个城的火光冲天。
  
  念临风把我按进怀里,不让我再看。我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下意识地咬住他的衣襟,他更紧地抱着我,“晚晚,冷静下来!有我在。”
  
  我呜咽着摇头,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情绪好像随时会崩溃。
  
  他忽然扳起我的头,低下头来地吻我。他的嘴唇柔软,舌尖温柔,几乎是一瞬间,就找回了我丧失的记忆。这是在梦中温习了无数遍的场景,时隔八年之久,依然清醒而又熟悉的气息,缓缓地灌入我口中,进而渡自全身。干涸的那口心井,也汩汩地冒出了水源。
  
  我勾住他的脖子,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仰赖于他的气息而活。我曾无数次地想,如果我是一只鸟,他就是巢。如果我是一尾鱼,他就是水。我从来都不该奢望自己能远离他而活。
  
  良久,他退开,用指腹抹掉我脸上已经冰冷的血渍,低声说,“冷静了吗?”
  
  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瞳,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极其轻松地笑了一下,似在安抚我,依旧用平常的口吻说,“晚晚,你听好。一会儿我会让决明把整个泰和楼的人都遣散。然后我的人会把苏淡衣的尸首处理干净。你先乖乖回家,什么都不要想,好吗?”
  
  我摇头,握紧他贴于我脸侧的手掌。此刻我无比的脆弱。苏淡衣死前的那句话,像是一句致人于死地的毒咒。无论过程怎样,我来了泰和楼,我和念临风在一起。这于方重来说,是不是已经等同于我最后的选择?
  
  念临风无奈地摸了摸我的鬓角,“好,我知道了。你乖乖呆着,别动。”
  
  他走到我身后去,似乎在拖地上的苏淡衣。而后他把决明叫了进来。
  
  决明虽然是一个少年,但处变不惊。他一边听念临风的吩咐,一边看了我几眼。在念临风说“找城中一间偏僻的客栈,定一间客房”的时候,他的脸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少爷!”
  
  “照做就是。”
  
  “是……属下这就去办。”
  
  决明出去了以后,念临风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这几日暗地里观察你行为处事,以为我的晚晚长大了,终于能够独当一面,没想到……”他的嘴唇迅速碰了一下我的额头,笑道,“还是你这样不够坚强的一面,只能允许我看到?”
  
  这屋子里死了一个人。可这样紧张凝滞的气氛,好像在他的谈笑间,灰飞烟灭。
  
  *
  
  姑苏城中的宝祥客栈,因为所处的位置偏僻,平日里没什么客人。
  
  此刻,整间客栈空荡荡的。只有决明站在柜台前面等我们。
  
  “少爷,泰和楼的事情交给属下去处理。这间客栈已经被属下包了下来,今夜除了我们的人,一个外人都不会有。少爷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叫一声,自会有人来伺候。”
  
  念临风点了一下头,径自拉着我上楼。
  
  客房已经被仔细地收拾过,干净整齐。我坐在床上,方才后知后觉地无措。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时有些无法接受。方重是贤王的人,这个事实,已经存在了多久?更糟糕的是,我明明知道念临风是寿阳郡马,是别人的丈夫,我还要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正想着,念临风已经执了我的手,用温热的帕子仔细擦着,“晚晚,把风帽脱掉。一会儿出了汗再脱,会着凉的。”
  
  我缩了一下手,嗫嚅道,“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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