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王妃请当家-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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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近她起的那些微妙变化,让他产生了一股恐惧感,急需她的真心话来安抚他。
他和她才成亲两年多,他很怕她觉得嫁给他不开心,有离开的念头。
“咯咯……好痒……”雪漫无意识地低笑,手无力地挡着身上男人的进攻,不过,却是将他的问话听进了耳里,喘息着断断续续说道:“夜……夜陵啊……我最爱……不是的,我只爱夜陵……讨厌,套我话……”
雪漫的爱语让夜陵的眸子一下子黯沉了,燃起一簇明亮的火焰,这个磨人的女人窠!
“我也只爱雪儿。”夜陵更加激烈地吻着身下女人,激情一触即发。
黑夜里,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交织,透着无法言语的浓烈深爱。
但许久之后,男人僵住了!
“雪儿,你……”夜陵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下面色难耐的妻子。
接近一炷香时间的缠绵,她竟……竟没有动情?
“夜……陵……”雪漫不知他为何停下,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她不甚清醒的脑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夜陵目光深幽地看了她许久,再一次确认:“雪儿,你真的还爱我吗?”
“当……当然啊!我爱你啊……”雪漫稍稍恢复了一丝清醒,大概是夜陵的语气和表情太严肃了,让她不由自主产生了一股小心翼翼。
她勾下了他的脖子,使出浑身解数送上她的吻和热情。
但,当夜陵忍耐不住再去试探之时,她却痛呼出声……
这一晚,夜陵并没有和雪漫行房事,他将雪漫点了昏睡穴后,去了书房看书。
书房里整夜的烛光,让肖乐和其他暗卫们都有些惴惴不安,总感觉到他们那两位主子好像产生了什么矛盾。
天亮之后,夜陵才回了厢房,脸色已经恢复了淡然。
夜陵刚换了衣服,雪漫就悠悠转醒了,她捶了捶有些发疼发昏的脑袋,坐起身来,却看见自己什么也没穿。
“呀!你趁人不备,快说,昨晚对我做了什么?”雪漫也不害臊,起身后就从背后抱住了坐在床沿的夜陵,嘻嘻和他笑闹道。
夜陵侧头和她清亮的眸子对上,片刻后,他淡淡一笑:“你说呢?”
“坏蛋!”雪漫捶了他一下,认真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好在他唇上印了一吻,略有些甜蜜地说道:“这次就饶了你,不过我得赶紧起床去看安儿了,不知道昨晚安儿睡得好不好。”
“安儿很好,本王昨晚去看过了。”夜陵淡淡地撤回视线,心里无声叹了口气。
看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也好,至少她还在他身边,不是吗?
“咦?你昨晚还有空去看安儿?”雪漫一边穿衣服一边感到奇怪,他只要抓到机会就会缠着她整晚不放的,害她第二天起床总是各种不适……
想到这里雪漫突然愣住了,说起来,她今日并未感觉到太大的不适,难道他昨晚很温柔吗?
“你睡得很早,本王睡不着就去了一会儿书房,之后又去看了安儿。”夜陵眼下有淡淡青影,不过他没有转身,雪漫便也不知道。
说完之后他起了身,道:“你去看安儿吧,本王出府,晚点回来。”
雪漫一听就跳下了床,从背后把他抱了一下,笑道:“好,我在家等你。”
夜陵心中微微一暖,转身也抱了抱她:“嗯。”
之后,夜陵离开了夜王府,还不让肖乐跟着。
肖乐在门外犹豫着转了半天,等雪漫洗漱过沐浴过又用完了早膳,他才踌躇着拦住了正要出门去陪女儿的雪漫。
“怎么?有事吗?”雪漫看出了肖乐的踌躇和犹豫,问道。
肖乐犹豫地看了她一会儿,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王妃不要怪属下多事,只是……属下觉得王爷最近很不开心,似乎有心事,是不是……王爷与王妃吵架了?”
“不开心?有心事?吵架?”雪漫愣了一下,半晌后失笑:“没有啊!我们没有吵架。”
不过,接着她倒是想到一件事,就轻咳了一声,道:“也许是有一点点小事发生,不过那是自然现象,过一阵子就好了。既然你说王爷他有心事,那这样吧,我今天去找他,我会打开他的心结的。”
她想,她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夜陵看起来不开心了。
“多谢王妃。”肖
乐十分感激,也只有这么好的王妃,才会听他们这些属下的建议。
“王爷是我丈夫,我本来就应该关心他,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呢!”雪漫笑了笑,“是我最近把精力都放在安儿身上,忽视他了,我这就去找他。”
“属下不敢,王妃言重了,属下陪王妃一同前去。”肖乐舒心地笑了。
很快,在肖乐的陪同下,雪漫一身正装去了城守府衙,所有人都叫夜王妃,都朝她下跪,她也十分得体地让这些人起身,然后问了夜陵所在之处,在侍卫的带领下前去。
此刻夜陵正心不在焉地听城守说着一些京城的事务,虽然玉城和京城表面上看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实际上京城还有夜王府一些势力,很多事情也都在玉城的掌握之中。
“启禀王爷,王妃来探望王爷了。”在雪漫进来之前,一名侍卫得到消息,赶紧进来通报。
雪儿?夜陵眼睛一下子亮了,立刻起身大步走下台阶,迎向门口。
“王爷吉祥。”夜陵还没走到门口,雪漫先他一步走了进来,朝他眨眨眼后福了一福。
夜陵有些失笑,她可不是这么规矩的人,于是伸手将她一揽,朝座位上走去:“行了,本王又不注重这些虚礼,何况这里都是自己人。对了,雪儿怎么突然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发生什么,就是看过安儿见她一点都不想念我这个娘亲,于是还是觉得我家王爷比较在乎我,我就来找王爷啦!”雪漫低低地笑,并没有将肖乐出卖。
夜陵看见她明眸善睐的模样,之前的闷气与怀疑突然就烟消云散了,和她一同坐在宽敞的上座之后,他微微握紧了她的手。
甚好,他前脚才出门,她后脚便来了,语气又透着想念,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让他们都下去吧,我有事问你。”雪漫看见他眼里的动容,心里有些扯痛,他真是太容易满足了,是她忽略了他的心情。
夜陵手一挥,其他人就自动识趣地退下了。
“没良心的雪儿,就知道你不会专程来看本王,说吧,什么事?”门被关上后,夜陵轻哼了一声。
“你以为我是为了别人的事情才来的啊?你才没良心呢!”雪漫故意捶了他一下,也只是轻轻地。
然后,她问道:“昨晚,我们是不是什么也没发生?”
来的路上她突然想起自己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所以就问了肖乐,夜陵昨晚的作息时间,而肖乐一说,她就知道他在把她送回厢房后不到半个时辰就离开了,很显然他们应该是没有行房的。
而唯一的解释……可能是她不太配合。
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夜陵才会显得有心事,连肖乐都看了出来。
夜陵身躯一僵,她知道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除了一些吻痕之外,我没有任何不适,这根本不像是你的作风嘛!”雪漫笑了笑,靠在他怀里。
夜陵没作声,他总不能说,之所以没和她行房,是因为她一点都没有动情吧?这实在太扫他颜面了。
“夜陵,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吧?在我们那个时代,医学很发达,人的各种疾病都有记载。比如我现在的情况,也是属于一种正常的女人生理变化。”雪漫搂着他的腰,轻声说道。
夜陵眨了眨眼,听出了她的话中有话,问道:“什么意思?”
雪漫笑了笑,解释道:“大部分女人呢,在生完孩子之后有那么两三个月甚至是半年的时间,是不喜欢和丈夫行房的。这并不是她们不爱她们的丈夫了,而是因为生理上的变化。”
夜陵愕然,所以说……她现在是属于这个什么医学上的疾病?
“那要如何治疗?”他忘了之前的各种猜疑,只担心她的身体状况。
雪漫听出他的紧张,咯咯笑了起来:“不用治,过了这几个月就好了,它自己会恢复的。”
夜陵闻言放下了心,又觉得女人生孩子真是辛苦,连这闺房之乐都不能享受了。
“雪儿,本王这几天很是担心,怕雪儿突然不爱本王了,而本王又无法放手,那可要怎么办才好……”他叹了口气,紧紧地搂住了爱妻,终于说出了这几个月以来他心里的阴影。
“不会的,我这辈子都只会爱你一个男人,你要相信我。”雪漫感动地回抱住他,用力地。
“嗯。”夜陵淡淡地笑开了,希望,再过一段时间,她的身体便能恢复如初,那他便不至于担心她的身体了。
☆、第303章 他要将她挫骨扬灰
自从那日雪漫找过夜陵之后,夜陵明显告别了之前的心事重重模样,肖乐以及暗卫们也都松了口气。
南宫若水在玉城逗留了半月,终于还是因为圣水宫事务繁忙而决定离开,但在离去之前,他将雪漫邀约出了城外踏青,在夜陵不在夜王府的时候。
“雪儿可知道,为何我要单独跟雪儿见面?”南宫若水看着享受郊外风景的雪漫,问道。
“不知道,不过反正若水不会害我就对了。”雪漫无所谓地笑,感觉那微凉的怡人清风,她好久都没出来踏青了,过几天把丈夫女儿都带上,一家三口出来玩一玩。
南宫若水笑了笑,把雪漫领到一处早已备好瓜果点心美酒的亭子里,两人双双坐下,饮了一杯酒燔。
“我这次来,发现你和夜陵之间似乎出了问题。”南宫若水抬眼瞥着她,见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便笑道:“我和你认识了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你吗?至于夜陵,我也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你们之间任何微妙变化都瞒不了我。”
雪漫在短暂的诧异之后,笑了起来:“是,是出了点问题。窠”
她很诚实地承认了,不过她可没打算告诉南宫若水,她和夜陵的问题出在她这段时间不怎么喜欢行房一事上。
南宫若水再对她好,那也是个男人啊,而她是夜陵的妻子,怎么也不能把这些闺房之事告诉南宫若水。
所以她说道:“若水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能处理好的。”
但是,她的隐瞒并没有奏效,南宫若水沉吟着看了她一会儿后,选择了直接了当:“那晚我们三人喝酒之后,我看出了夜陵的意图,但他将你抱回房后没多久,又独自去了书房,并且整夜没有回你所在的厢房,直到天明。”
窘!雪漫尴尬起来了,该不会整个夜王府都知道那晚的事情了吧?
“雪儿,虽然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但你是否幸福快乐,是我南宫若水最在意的事情,所以你不要怪我多事,我只是想确认你过得好不好。”南宫若水见雪漫一脸尴尬,便解释他并无其他企图。
“若水,我怎么会怪你多事呢?”雪漫渐渐恢复了平静,笑道:“只是这件事不太容易启齿,所以我才不想提起,但是夜陵他并不怪我,他愿意等我恢复。”
“恢复?”南宫若水自小就被疾病折磨,看过无数名医,他自己也学了不少医术,虽然没有鬼医那么精通,但也是了解不少的。
所以他沉吟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雪漫本来是真不想提这种闺房事,但南宫若水似乎一脸坚定,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她也只好实话实说了:“六个月前。”
那时候她只是有稍微的不适而已,但毕竟还是能感到欢愉的,只要夜陵做的次数不多,她还是喜欢的。
只是越往后,她越感觉不适,甚至与夜陵行房时,分泌也不多,有些房事困难。
到了现在,她几乎根本不想那事了,因为越来越没有什么欢愉的感觉。
“六个月了。”南宫若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