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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当原著遇上苏文-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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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比他看上去的样子要精明许多,而这样的人一般都不会轻易放过差使别人的机会。
  
  陆小凤只稍稍犹豫了一会儿,便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不过在他的说法里,舒秦是帮他去医治自己的一位红颜知己。
  
  常白水听完之后,沉默了半晌,然后才用一种干巴巴的语气问道:“他每治一个病人就要把病人最信任最亲密的人给杀掉。而因为你的红颜知己最在乎最信重的人是你,所以他便要下毒害你?”
  
  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可理喻,就连陆小凤自己也觉得舒秦杀人的逻辑简直令人无法理解。他师兄就是用这样的法子害得他无处容身,可他杀了自己的师兄之后,却偏偏用他师兄的法子去杀人。这岂非既可悲又可笑?
  不过这世上本就有人在杀人时不需要理由,只是单纯地因为喜欢。如果这样一想,舒秦的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理解了。
  
  于是陆小凤忽然问道:“他是你的徒弟,难道你一点也不关心他这些年的动向?”
  按理说,这些话本不该由他来告诉对方。
  
  常白水只淡淡道:“我只是他的师傅,不是他的老子。”
  听他这话,他仿佛觉得能让舒秦学些他的医术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你是常越冰的老子,可是你好像也不怎么关心他的死活。
  陆小凤自然不会这话说出口,他只是问道:“那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这才是他目前最为关心的事。
  
  常白水忽然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陆小凤感觉到他好像忽然之间变得高大了许多,但下一瞬他就发现那仅仅是阳光所造成的错觉。
  如果看得久了,就能发现他浑身僵直,像是被两面墙卡在了中间一样。他的面孔上也泛着一股尸体般的惨白,仿佛生命的长河在一点一滴从他体内流逝。
  
  “我要你把他带给我。”
  他原本无神的眼里却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彩,只那短短的一瞬,他看上去好像有了些活人的神采气息,就像是个思念子女的普通老者一样。
  “无论他做了什么,我毕竟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
  
  听到这话,陆小凤忽然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舒秦之前都做了些什么。
  可当师傅知道自己的徒弟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时候,他会想对那个徒弟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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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凤穿过树丛朝着悬崖走去的时候,先是看到了一条河。
  那河水明如明镜,清清楚楚地映着一方天地,似是通透澄澈到了极点,可却隐隐有一股不祥的气息。
  
  他随便看了看,便看到了河边石堆里的血迹。
  那应该是他留下的血。不过奇怪的是,他现在一点也没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有隐隐作痛的感觉。说实话,如果不是他记得自己掉下河的时候被石头划了几道口子,他会觉得自己根本没受伤。无论常白水在他的伤口上敷了什么,那都一定是极为有效的药。
  
  他倒也实在是个聪明人。
  如果他在自己身上下药威胁自己替他做事的话,那他大可去找西门吹雪。可现在常白水有恩于陆小凤,他说什么也得为对方做事了。
  
  施恩大概永远比威胁更有效。
  可惜很多人都不懂得这个道理。
  
  而当他的目光从河水移到悬崖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司空摘星和花满楼。
  另一个自己说在悬崖边上见过了他们,可是他们现在又在哪里?难道还在山洞里?
  
  他终于还是上了悬崖,可惜悬崖边上却没有遇到他想遇到的人。
  那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好几滩血,还有一双断手。
  
  戚鸣雁应该是死了,可是这双手却不是他的。
  若不是他的,那大概便是秦小花的了。
  
  陆小凤忽然想到了司空摘星,如果他当时在的话,只怕不会让秦小花好过的。
  他可能要剁掉秦小花的一双手,但却不会杀了他,毕竟这个人一向很少杀人。
  
  失去了双手之后,哪怕他有通天的本领,以后也是生不如死了。
  想到这里,他便叹了口气,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小胡子,像是在抚摸着一位亲爱的老朋友一样。
  
  又走过了几片林地之后,他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然后足尖一点,飞速地往前冲去。
  他的神情越来越兴奋,心跳也越来越快,旁人若是看了,还以为他这样飞奔着是要去看一位绝世美女。
  
  不过来的不是美女,而是他的两个朋友——花满楼和司空摘星。
  可在这个时候看见他的两个朋友,简直比看见一百个美女还要叫他快活。
  
  “猴精,花满楼,你们怎么来了?”
  
  司空摘星知道前方有人要来,而且来的还是个轻功高手。可忽然看见陆小凤忽然从林中蹿出来,他还是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像是能塞下好几个鸡蛋。只怕死人从坟地里跳出来都不会叫他那么惊讶。
  
  而花满楼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也是心中一颤,身子微微一僵。
  可下一刻他又侧过了头,唇角含了一丝苦笑,道:“陆小凤?”
  
  陆小凤笑了笑,刚想上前,却听司空摘星忽然道:“你是哪一个陆小凤?”
  
  陆小凤转过头瞪了他一眼,道:“这个世上只有一个陆小凤。”
  他知道对方应该不久前才遇到过另外一个自己,可他这么问还是让陆小凤有些不满。在他心里,司空摘星应该是第一个认出他的人才对。
  
  司空摘星只是摊手道:“可我们刚刚才遇到一个不是陆小凤的陆小凤。”
  自从那个人从他们蹿到不及膝盖深的水里凭空消失之后,他就惊疑不定地在原地寻了半天。直到花满楼出言提醒,他才觉得山洞不是久留之地,也只好先出来。
  
  可谁能知道他们一出来就遇到了陆小凤?
  其实他能隐隐地感觉到这个陆小凤应该就是他的好友,可他还是决定要好好试一试对方。要知道很多时候,试探能让人套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
  
  陆小凤终于笑了,可他的笑容却仿佛有些无奈。
  “可我想那个不是陆小凤的陆小凤应该不知道一些事情。”
  
  司空摘星眨了眨眼睛,道:“他不知道的事情你却知道?”
  他感觉到对方的腿上有伤,尽管他的衣服看上去没有任何血迹。
  
  陆小凤笑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和你提过一个要求。如果西门吹雪昏迷不醒的事情传出去了,我们得假扮他和孙秀青在江湖中出现。可是你这混蛋一套到消息就什么都不管了。”
  
  司空摘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下,面色阴晴不定地说道:“你这样一讲,我好像不能不相信你了,可我还是有一堆问题要问你。”
  
  陆小凤挑了挑眉,看了看在场的另一个人。
  花满楼只轻轻笑了笑,那笑容如雪梅轻绽,自有怡人之处。
  “他想问的问题,应该也是我想问的问题。”
  
  这个时候他们倒是很一致。
  陆小凤便也笑道:“我知道你们想问的问题很多,可你们不妨一个个问起。”
  他知道他的朋友们一定有一堆问题等着他去回答,不过他也得好好考虑该如何回答。
  
  花满楼只道:“不妨先说说你掉下悬崖之后发生了什么。”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倒是想说,可只怕就算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会信的。”
  那些事情他已经埋在心底很久了,如今忽然要一下子说出来,他反而有点不自在。不过如果对象是花满楼,他便也不用太过顾虑了。
  
  花满楼笑道:“你这话倒是说的和刚才那个人一样,可是你不说,又怎知我一定不信?”
  他的微笑恍如春风秋月,有着浸润人心的力量。而这世间很少有人能拒绝他的笑容。
  
  陆小凤自然也不能,像他这样的人又怎能拒绝花满楼的笑容?
  所以他便走到了花满楼身边,走到简直不能再近的时候,他才把头伸到花满楼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些话。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花满楼只听得眉头一跳,面色古怪。可听到最后,他的面上却有一丝笑容渐渐展开,到最后他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司空摘星见他们两个靠得那么近,说说笑笑的也不知在聊些什么话,只觉得心中痒痒的。
  于是他便跺了跺脚,怅然无比地叹了口气,道:“我替你跑了这么多趟,你就只告诉花满楼?天底下哪里有你这样的朋友?”
  
  陆小凤说完之后,便从花满楼身边走到了司空摘星那儿,笑嘻嘻地说道:“我说完之后他自会跟你说的,而且保证比我说的更好。所以我告诉花满楼,也就等于告诉了你。”
  说完这话,他便要转身离开。
  
  司空摘星见他走得这么急,诧异道:“陆小鸡!你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陆小凤笑道:“自然是去找西门吹雪,他此刻应该已经醒了。”
  虽说他是这么想着的,可还是得亲眼确认过后才能放心,否则一颗心总是悬着,实在是难受得紧。
  
  司空摘星却道:“你凭什么说他已经要醒了?”
  他只觉得对方古古怪怪的,又急不可耐地要走,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陆小凤笑道:“我也说不准,我走后你再问问花满楼就行了。”
  他虽然很想和许久不见的朋友好好聚聚,却更想确认西门吹雪的安危。
  
  司空摘星却扬了扬眉,得意地笑了笑,仿佛在耀什么战果似的。
  “莫忘了你可还欠我九百九十条蚯蚓,你要是现在走了,你就是挖上一千八百条蚯蚓我也不能满意。”
  
  陆小凤忽然想起他之前救过自己的情分,也只能叹了口气,道:“那我能不能先问问舒秦在哪里?”
  
  司空摘星只疑惑道:“你问他做什么?我把他交给了雇主,只一晚上就被折磨死了。后来他们便把这家伙烧成灰,还把骨灰装在一个坛子里封上符咒,说是能咒他永不超生。”
  
  陆小凤听完之后想到了另外一个舒秦,只得感慨人生变幻之无常。
  可感慨完之后,他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那坛子在哪里?”
  答应过别人的事情毕竟还是要做到,既然人是死了,那他就该把骨灰带给常白水,也算是慰藉了。
  
  司空摘星睨了他一眼,道:“你不会是想把他的骨灰偷出来吧?这可是雇主的秘密,我可是有操守的大贼,可不能轻易说出来。”
  
  陆小凤无奈道:“你只负责替雇主偷东西,又不是替他们守着宝贝,而且人都死了,他们气也该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司空摘星咳嗽了几声,道:“能不能说,那就要看陆三蛋能不能说的令我满意了。你要是说地比对花满楼说的还要详细,我兴许能考虑一下。”
  
  陆小凤只好叹了口气,把话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说来说去也不知说了多久。
  司空摘星听得神色数度变幻,连连诧异,听完之后只愣在原地。他面上的神情诡异得很,简直像是被人塞进了几双臭袜子,几个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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