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温情不得语-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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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扬了扬眉,大大方方的姿态,表示他一点都不介意。
“那么,再见。”甘文清点了一下头,转身便要离开。
“等一下。”凌越抓住她的胳膊。
甘文清回头。
“我知道是谁。”凌越笑了下。
“我想,跟凌主任应该没有关系。”甘文清眯了一下眼睛。
“我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好奇,甘律师,为什么,你在面对我的时候,非得像只随时要发起攻击的刺猬?”凌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凌先生,请你自重。”甘文清甩了胳膊,不待继续说话,视线已经被挡住。
是谢松。
“甘小姐,可以走了吗?”谢松问甘文清,却没有回头。
谢松的身高带给人的压迫感,是实实在在的,被他挡着,甘文清一时竟看不见凌越的表情。
“可以。”她说,“我们走吧。”
谢松往旁边侧了侧身子。
“凌主任,再见。”甘文清说。
凌越一点不介意似的,乐呵呵的,说,“再见。”
甘文清点了一下子,转身离开。
谢松看着略显沉默的甘文清,也默不作声的。
甘文清单手撑了一下额头,一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眼看着那辆黑色的SUV绝尘而去,邢朗的手搁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的。
“好回神儿了,人老早走没影儿了。”
邢朗慢悠悠的,解着安全带,说:“老席,你说这……”
他呵呵的笑出来,“算了。”
席敏奕瞥了邢朗一眼,下车。
“今天以真找过我。”席敏奕没继续往下说,邢朗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
半晌,邢朗才“嗯”了一声,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这位甘大律师,找过以真了。”席敏奕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看你这不要命的架势,陪你打了这几个小时的球,我还真是饿了。”
“她找以真做什么?”邢朗回头问席敏奕。
席敏奕“嘶”一声,气的皱眉:“瞅你现在这点子的智商,自个儿想去。”
邢朗皱了皱眉,半晌没出声。
“咱哥儿俩上辈子是造哪门子的孽了?”席敏奕甩了甩手臂,“都TM不顺心。”
“老席。”
“嗯?”席敏奕转了一下头。
“你当真准备隔岸观火?”邢朗的双手抄在口袋里,轻车熟路的穿着楚景园内的弯弯道道。
“隔岸观火自然不是办法。”席敏奕不客气的笑了,他转了一下颈子,“可这到底是要火上浇油,还是得釜底抽薪呢,总得好好琢磨琢磨?你说,是不是这样?”
“敏如那儿呢?没什么说法?”邢朗问。
“你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不比你多半点儿,她嘴巴紧的很,我这个妹子,向来公私分明,你不是不知道……我本也没打算去扯她后腿,爷们儿的事儿,不必拖姑娘家的下水。”席敏奕咂咂舌。
邢朗一言不发,有些心事重重的,待进了包厢坐下,他沉吟了片刻,说:“老席,我的意见,你想不想听?”
席敏奕将手里的酒瓶子搁下,笑容一现:“我就知道你有话要说,索性撂开了,帮得上的我就帮,实在帮不了的,你也甭怪我不讲义气。”
邢朗转着手里的杯子:“她不是胡来的人,这点,我清楚……她要利用媒体做什么,你点个头就是。”
席敏奕看了他一眼,耸了下肩:“现在MIN的大股东是江思远,我点头不算……再者,我为什么要点这个头?这么快押宝,是不是太冒险了?如果她是你的女人,这是你的事,咱们兄弟一场,我二话不说……可眼下,你觉得有意思嘛?”
“至于嘛?老席你这可就没劲了。”邢朗忍不住哼了一声,嘴角一牵,头都没抬,“你出这个面,不光我承你的情……撇开她不说,至于是冒险,还是投资,这笔账,你算得比我清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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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说高山流水,客答春江 5
更新时间:2012…7…14 1:59:17 本章字数:3227
席敏奕的表情淡淡的,由着邢朗说他,只是懒懒的舒展了下手臂,道:“说到这份上了,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
“知道。言偑芾觑”邢朗看他,“这对你未尝不是件好事,你不出面,自然有人算计着要趁机趟一遭。想必,江思远也不会拒绝,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更何况,他还是温家的女婿。”
席敏奕让邢朗的话给噎了一会儿,双手对着他比划了一下,说:“让你做个小庭长,真是屈才。”
“我现在这样挺好。”邢朗笑了下,“这里边,你比我通透得多,何苦要让我替你说出来?”
他说着,给自己点了支烟帱。
席敏奕看他。
邢朗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烟圈,包厢内,便陷入了沉默。
“照我说。”席敏奕摸出一盒烟来,“像这一盒烟,下个月就停产了。戬”
邢朗扫了一眼,是特制烟卷。
“可总不能因为它停产了,就不抽了吧?”席敏奕伸手,将邢朗面前的烟盒挪到自己跟前,“总得有别的选择不是?”
邢朗动了一下手指,积了许久的烟灰落下来。他架起来长腿,捻了烟头,扔进烟灰缸。
“你这算什么比喻?”他拿了杯子喝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的,行不行?”
“我好歹是过来人。”席敏奕猛吸了一口烟,“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看就明白,差不离。”
邢朗听他这样说,一时倒沉默了。
席敏奕又说起了别的事情,话茬到了这儿,也就搁下了,两个人就这么闲闲的聊着,没有目的。
中间,席敏奕起身,拨了个电话给江思远。
电话那端隐隐的听得到女声的不满,也是,时间不早了,怀孕的女人性子不好惹,他也是知道的。
“有事?”邢朗问。
“没说上几句真格儿的。”席敏奕的声音里含着笑,很自然的说,“气管炎着呢。”
“咱们看着是气管炎,人家未必不这样想。”邢朗挠了挠头,“得,赶紧吃吧,还真是饿了。”
“我以为你成仙人了,不用吃饭呢。”席敏奕笑着,给邢朗满上了酒。
“不行,开车不喝酒。”邢朗摆手。
“真不喝?”席敏奕拎着酒瓶子,“有时候,酒真是个好东西,不喝倒可惜了。”
邢朗笑而不语。
酒精能让人放松,让人沉醉……可眼下,他最需要的是清醒,一颗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醒的头脑。
他想着那位开办法的凌越,去握住她胳膊时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
莫名其妙的,让他憋着一口劲儿似的不舒服。
让他感觉不舒服的,不是凌越的唐突,也不是她的迟钝……而是……他记得她身边的男人,十分高大,眼神凌厉,举止做派训练有素。他没法评判什么,换个立场,换做是他,起码,他不敢说自己能做到比这更好。
甘文清,这个女人,她怎么总是这样,偏偏就有本事让自己陷到这样复杂的深潭里去,而浑然不觉。
或者,不是不知道,而是明明知道,看得比谁都通透,却还要一股脑儿的扎下去。
也才像她。
聪明的要命,却也笨的要死。
他很想抱抱这样的她,只是拥抱她一下,哪怕,只是给她一点儿安慰。可只怕,他给不了安慰,尽给了惊吓。
他捏了捏眉心。
也免不了俗气的要去想,他差在了哪儿,他错在了哪儿。是不是,只晚了那么点看见她的好,就彻底的失去了与她并肩的机会?
印象里,这两年,她总是有意的避着他。
他进一步,她便能退十步,转移话题、逃避问题,向来是她的强项。虽如此,他也不在乎,她退一步,他便进十步,他想,她总有停下来的时候——他不急,他只是觉得,兴许,他们都需要时间,不论是她的心病,还是他曾经带给她的伤害,又或者是他们对彼此的了解。
直到,韩君墨回来。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在察觉到他的心思后,她对他,向来是避之不及的。可这样的她,竟然因为法警的一句话,上了他们的车子。他看着不远处两张模糊的面孔,怔忡了许久,才意识到,那人是韩三哥。
在车上,她随意的跟法警与书记员开着玩笑,整个氛围是轻松而友好的,可他却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不对。
后来回忆,才发觉,她的话多得有些过分了……在他面前,这是极不寻常的。
他不想,将这样的变化,与韩君墨联系在一起。
潜意识里排斥着这样的念头。
韩君墨与旁的女人出现时,他站在她的身后,看得出来,她看上去,连背影都是僵硬的。他去牵她的手,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像是失了温似的,她对他的动作竟然毫无反应,乖乖的跟在他身边,与眼前的那一对分外养眼的男女擦身而过。
她的眼泪毫不掩饰,也实在是掩饰不了。
如此绝望沉寂的甘文清,不是他所认识的人。脑海中一旦产生了这个念头,便坐实了韩君墨对她的影响力。
他抱住她的时候,多少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又的确是,羡慕嫉妒到了极点。如果换成是他,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与旁的女人成双成对的出现在她面前,任她跟着别的男人离开。
虽是这样想着,但他知道,韩君墨并非无动于衷的,他甚至可以看见韩君墨额上显出来的青筋——想必,他们之间是有他所不清楚的过往。
她跟韩君墨的事情,他知道一点儿。
韩君墨救下了她,她也一度与韩君墨那一圈子的人走得极近,甚至还应邀参加了韩家老爷子的寿宴。可是,关于韩君墨的情事,断断续续的,他也听到一星半点的。
的确,这样长情的人,如今太过稀少。
可某一方面,对某个女子如此长情,势必要对她人绝情。
她呢?清楚吗?
离开楚景园的时候,席敏奕一个人竟也喝到微醺,邢朗送他回去,道别的时候,邢朗以为他要说些旁的,却只是听他说:“我曾经想过,有一个那样的女儿,也是件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错的事情,至于,她的父亲是谁,我不管,我只要知道,她的母亲是谁,那就可以了。”
席敏奕搓着脸,笑。邢朗听着,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却又突然说不出口。
席敏奕原本白皙的脸上,此时滴着血似的红,红的刺目。
邢朗没有动,只是摸了烟盒,递过去。
“***。”席敏奕将烟叼在嘴里,有些口齿不清。
“那孩子,从生下来,丁点儿大,我就抱着她,连名字都是我给起的,糖糖,糖糖,多好听……可……还是,比不上亲爹。”
“老席。”邢朗看着他。
席敏奕听见,应着。
他们都知道,他不是抵不上糖糖心中亲生父亲的地位,而是抵不上萧以真心里的那个人……
“哎,你说,这邪门儿不?”席敏奕拿掉烟,“怎么咱哥儿两个中意的女人,偏偏都看上那一拨儿的?真TM邪门儿……”
邢朗听着,不禁出了会儿神。
“你还不如我……”席敏奕呵呵的笑,“好歹我如今还捞了个干爹做做。”
邢朗回神,“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就这点儿出息?”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