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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至尊雷魂-第102章

小说: 至尊雷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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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荣登哈哈笑道:“道兄说的哪里话,您可是请也请不来的贵客,今日登门,实在是荣登的荣幸,还请真人移步,里面说话,里面说话。”说着,稽手让客。
  看周荣登着实有礼,郑博奇心下稍霁,拱手道:“叨扰,叨扰。”随着周荣登进了别院居所。
  当下分宾主坐下,自有服侍之人上了茶水,当下两人喝茶闲聊。
  略聊了几句,郑博奇问道:“今日多亏了道兄门下施以援手,惠袍方能保住性命修为,不知贤侄可在,可否请出来见上一面,也容本座当面致谢。”
  周荣登哈哈笑道:“博奇真人客气了,你我虽然宗派不同,但同属道门一脉,仗义援手本是分内之事,何谈一个谢字。”
  又说道:“我这徒孙,人是极聪明伶俐的,就是不爱修行;人也散淡,无甚上心之事,只是贪恋各处景致风光,一天到晚的到处闲逛,说来今日惠袍贤侄受伤被罚一事,和他也脱不了干系,中午回来之后便被我禁足在家,贵宗对惠袍贤侄的处罚下来之后,宗主急招,估计这会儿正训斥着呢。”
  郑博奇讶然道:“这可如何使得,惠袍陪伴贵客出游,本是分内之举,至于与人动手受伤,也是这小畜生自己心性修为不够,自取其辱,如何便能怪罪到贤侄身上?若是因了此事让离邪贤侄受了委屈,却是我玄武山一脉的罪过了。不妥不妥,我这就过去拜见司徒宗主,无论如何得为离邪贤侄求个情。”说着,站起身来,便欲离去。
  周荣登自是阻拦,便在此刻,外面来报:“司徒宗主来了。”
  两位真人一听是司徒天诚亲临,便欲迎出门去,却见司徒天诚铁青着脸走来,后面周离邪垂首跟着,看那蔫头耷脑的架势,似乎受了不小的训斥。
  司徒天诚在门外,一眼看见正欲出迎的周荣登,张口便斥道:“周山主,你带的好徒孙。”
  周荣登一躬身,不敢分辩。
  司徒天诚大步进门,看见郑博奇也在,不由一愣,立刻换了笑容,微微一拱手,道:“原来博奇真人也在;失礼,失礼。”
  郑博奇拱手回礼道:“司徒宗主有礼,博奇冒昧了。”
  司徒天诚呵呵一笑,说道:“博奇道兄稍待。”说着,自顾自往主位上坐了,盯着周荣登,训斥道:“我等远来是客,便当安分守己;你倒好,纵容门下到处乱走,惹是生非;今日居然惹出这等祸事来,你自己说,我该如何处置?”
  周荣登张了张嘴刚想说话,郑博奇一拱手,说道:“司徒宗主息怒,且容在下一言。”
  司徒天诚闻言,微笑道:“博奇真人有话但讲无妨,呃,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看博奇真人坐了,接着说道:“只是今日之事,实是因我宗弟子而起,本座本欲处罚了这不肖弟子,再亲往玄武山向真人赔罪,并看望惠袍贤侄,实不曾想真人已经在此,真人但有所命,天诚无有不从。”转而向周离邪喝道:“还不过来向博奇真人赔罪,听候真人处置!”
  周离邪“哦”了一声,走到博奇真人前面,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口中说道:“弟子孟浪无行,累得惠袍师兄身受重伤,真人有何处罚,但请吩咐,弟子无有不从。”
  郑博奇微俯身,将周离邪扶起,笑道:“起来,起来,我此来确实是为贤侄而来,不过却不是问罪,而是感谢啊。”
  周离邪站起身来,一脸惊讶地看着郑博奇,郑博奇此时方看清周离邪的容貌,心下暗喝一声彩:“好俊俏的娃娃。”
  郑博奇向司徒天诚和周荣登拱了拱手,说道:“惠袍这个小畜生我知之甚深,心性不宁,修为不高,却目中无人狂妄的很;这小畜生早年间曾与青龙山赵毅有过冲突,吃了不小的亏,一直耿耿于怀。今日两人遇上,便是贤侄不在场,这小畜生肯定也会安耐不住,贤侄只是恰逢其会而已,何谈因贤侄而起。”
  司徒天诚“哦”了一声,微微点头,不再言语。
  郑博奇看司徒天诚的模样,分明是似信非信;袍袖轻动,一把描金小扇便出现在手中。郑博奇笑道:“为了我那不肖弟子,累得贤侄不但耗费了一颗上等丹药,便连扇子也毁了,我玄武山也没有什么贵重之物,这件小玩意,便赠予贤侄把玩。”
  周离邪不接,看看周荣登,又看看天诚真人,见两位真人微微颌首,才接过扇子,口中谢道:“谢过真人。”郑博奇捋着胡须,笑着微微颌首。
  郑博奇将扇子打开,只觉有异香扑鼻,触手冰凉。正赏玩间,周荣登抽了抽鼻子,说道:“邪儿,扇子拿过来我看看。”
  周离邪递过折扇,周荣登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这扇,是天蚕丝织就的扇面,千年乌沉木做就的扇骨,便是那个小小的扇坠,也是五百年以上的琥珀。
  天蚕丝坚韧无比,不惧水火,且天生冰凉入骨,最适于清火静心,千年乌沉木其坚逾钢,又是不可多得的宁心安神的佳品,琥珀兼有醒神开窍的作用;这几样物事,无一不是难得一见的上等之物,集于此扇之上,用之于防身,便是一件利器;用之于修炼,只需将其置于身侧,便能起事半功倍之效。
  这礼物着实有些贵重了,周荣登说道:“道兄这礼物,忒贵重了,邪儿何德何能,怕是当不起啊。”
  郑博奇微微一嗮,道:“道兄无需介意,此物不过区区身外之物,和贤侄救得惠袍性命相比,着实不算什么。收起来做个赏玩之物便可,无需挂怀,无需挂怀。”
  当下众人呵呵一笑,周离邪欢天喜地的收了扇子,告罪一声,自回房去了,这边房内便留下了司徒天诚、周荣登和郑博奇三人。
  郑博奇这贵重的礼物一出,房间内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郑博奇登门致谢,自然多有好话;周荣登和司徒天诚有意结好,话语间便多曲意,当下一番闲谈,可谓宾主尽欢。
  正聊得得趣,周荣登忽然问道:“博奇道兄,贵宗广宇真人入金丹七转有将近十七年了吧?”
  郑博奇点点头,说道:“是啊,今年刚好十七年。”话一说完,忽然感觉周荣登话里有话,心下不免警惕,淡淡问道:“周真人这是何意?”
  司徒天诚接口笑道:“广宇真人人金丹七转倒是比我早了七年。这么说,再过三年广宇真人便要入圣地了,以广宇真人的仙缘,九转飞升指日可待,真是可喜可贺啊。”
  司徒天诚的话似有意似无意,隐隐触动了郑博奇的心思,不过这心思不方便对人言,尤其是对宗外之人而言,只好应和着干笑了几声。
  周荣登似乎若有所思自言自语的样子说道:“若是广宇真人入了圣地,那么乾元宗岂不是要换个新的宗主了?”
  周荣登此话一出,司徒天诚仿若恍然大悟道:“是啊,是啊,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出呢。”当下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郑博奇的身上。
  周荣登这话,着实切在了他的要害之上了,郑博奇的面皮便有些发青,看两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勉强笑了笑,却是尴尬的不行。
  周荣登拱手向司徒天诚说道:“宗主,若是乾元宗要换新宗主,那可是这些年来修真界的头等大事,本宗到时是要登门道贺的,这贺礼可得早作准备啊。”
  司徒天诚笑道:“那是自然。”笑意一收,担心地说道:“只是不知道乾元宗是哪位真人接任宗主,这事先也无任何风声,倒叫人不好琢磨。”
  这话谁也不好接口,当下场面便有些冷寂下来,郑博奇本来便已如坐针毡,逮着这个机会,便想出声告辞。这时候司徒天诚却是开口说道:“按照我天一宗和乾元宗的旧例,继任宗主的人选必定是从山主中挑选,广宇真人长于守成,估摸着不会坏了这个规矩。”
  周荣登点点头,立时接口道:“乾元宗有资格接任宗主大位的,只有青龙、玄武、朱雀、白虎四山山主。”
  “两位真人是何用意?”郑博奇腾地站了起来,陡然插话,神情严厉,语气冰寒。
  郑博奇不是傻子,那两位一唱一和,视自己如无物般演双簧,不用问,便知必有居心;乾元宗宗内之事,岂容他人置喙?所以,郑博奇当场便发作了。
  五转金丹一怒,自有威势外显,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冰寒肃杀,沉重的犹如要凝固起来。
  司徒天诚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看了郑博奇一眼,不见任何动作,只微微一笑,房间内便如同春风化冻般有暖流荡起,将郑博奇的威势化解的无形无影。
  

第四十八章 野望
更新时间2012…8…19 7:23:22  字数:3147

 司徒天诚这一手,当真是高深莫测,无声无息间便压了郑博奇一头,郑博奇的气势不免一窒,又感到司徒天诚的气机若有若无的锁定了自己,一时间被压制地说不出话来。
  周荣登趁机言道:“博奇真人稍安勿躁,今日这般也是情非得已,只因乾元宗宗主大位由谁继任,关乎整个修真界大势,此次宗主率我等前来拜山,相当大的一部分因由便是为了此事,看情形,贵宗宗主继位之人,十有八九便是青龙山山主张鹤鸣。”
  郑博奇亢声地说道:“那又如何?”
  周荣登嘿嘿一笑,说道:“那也不如何,可是若是张鹤鸣继任了宗主,道兄又该如何自处?”
  这话便如一柄钢刀直直插入了郑博奇的心中,郑博奇无力地说道:“那也是本座自己的事情,与两位又有何干系?”
  “哈哈,当然,乾元宗宗内之事,宗主大位属谁,与我等并无直接关系,若是张鹤鸣好说话,那么大家维持原状,若是不好说话,大不了两宗不再来往便是。
  可是从今日之事的处理来看,贵宗之中明显偏袒了那赵毅,若是那张鹤鸣无骄狂之心,便因早早登门致歉;本座在门口迎接道兄之时,分明见道兄眉间隐含郁郁之气,想必那张鹤鸣骄狂自大,根本不曾将道兄放在眼里。
  周荣登察言观色,继续道:“宗内之事尚且如此,若是一日得传宗主大位,对外又将会如何?这便是宗主与本座担心的事情。”
  郑博奇哼了一声,色厉内荏的说道:“担心又有何用?难不成你们还能插手我乾元宗的内务不成?”
  周离邪微笑不语,却是司徒天诚开口道:“方才荣登真人将话说的很明白了,我只有一句话要问道兄;道兄若是否认,便当今日什么事情也未发过,如何?”
  郑博奇下意识地问道:“什么话?”说完,不自禁地转头看了看门口。
  周荣登微微一笑道:“门外无人。”原来那周离邪离开之时,便已持了宗主令牌,将门外伺候之人全部撤下。其实以郑博奇五转金丹的修为,周遭动静无一不在掌握之中,更何况屋内还坐了一位金丹七转的司徒天诚。郑博奇转头看门的动作,纯属下意识的行为。
  司徒天诚盯着郑博奇,缓缓说道:“乾元宗宗主大位,道兄可曾有过念想?”
  司徒天诚的话音一落,郑博奇整个人一窒,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要拂袖而去,可是一双脚却是死死地钉在了地上,宛若生了根一般。
  房间里一片死寂,针落有声,呼吸之声可闻,郑博奇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如同巨鼓被大力擂响一般。
  “嗵”
  “嗵”
  ……
  声声撼动心神。
  良久,司徒天诚微微笑道:“如何?道兄若是否认,现下便可离开,若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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