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邪君-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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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包括鬼破在内的所有鬼物都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就是这一瞬间的事情,被压在黑色大刀下的南宫绍亮十人呼地一声化为十条火舌沿着城墙燃烧而起,脱离了黑色大刀,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咂舌,果然,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总会爆发出无限的潜能。
鬼破和另一个鬼仙很快就反应过来,也不管那十个人,身子一闪就朝着城楼闪身而去。
这一回,两人都不会再轻敌,谨防忽然间又冒出什么火啊水的出来,尤其是站在城楼上那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个诡异,再说,人类就是再笨都好,总不会明知敌不过,还中门大开让你有机可趁吧,除非这两个人是真正的白痴!
“鬼崖,我怎么有种很不好的感觉?”鬼破两人在君邪和风炎的笑容中,心下凉侧侧,越接近城楼,那感觉越深。
“我也有这种感觉,那两个人感觉很是危险,尤其是那个带面具的,修为明明那样低,身上却有着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威势。”鬼崖点了点头,边说着,随着距离的接近,目光也不自觉地落在君邪的面上,直直地望进她深邃如海的黑瞳中,那是一双似是带有魔力的眼睛,两颗漆黑的眼珠如同两个旋涡,让人不自觉地就被卷了进去,往着眼底深处探去。
鬼破的性格比较暴燥,不服输,闻言也顺着望进了君邪的双眼之中,瞬间便觉得自己被吸引住了,再也移不开目光。
跟随在鬼破和鬼崖这名鬼仙身后的鬼将、鬼兵便见冲向城楼的他们动作忽而慢了下来,甚至凌空停住,痴痴地看着城楼的方向,他们一停,身为下属的他们也只能跟着停下来,眼睁睁地看着方才偷袭他们的那十人回到城楼。
这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鬼崖和鬼破只失神了一会便回过神来,互相对望了一眼,眼中皆有着不可置信的震惊,又齐齐地往城楼望去,当着他们面,那两个人的笑容更加地灿烂刺眼,然后两人的身影也渐渐消失,似是一扇他们看不见的门正在关闭。
不好!鬼崖和鬼破同时反应过来,同时对着城楼的方向打出一掌,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这两掌如同他们之前他们打了无数次一般,在两声‘砰砰’的爆炸声中消失于无形,气恼的他又接连打出好几掌,结果还是与之前一模一样。
他们竟然眼睁睁地错过一个攻进天炎城机会?
鬼崖和鬼破即使不甘心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连他们都接受不了的事实,身后的一众下属也在愤怒懊悔中越发的烦燥,原本就低落的情绪更是大受影响。
这股气还没消下去,远远的几个黑影飞来,眨眼间便到了眼前,来人跟他们一样的打扮,总共有七个,正是分别在其他三个城门的其余七名鬼仙。
“鬼破,刚才这里发生了会什么事?”其中一名鬼仙看了西城楼上一眼,转回头,瞪着鬼崖和鬼破质问道,声音嘶哑。
“没事,你们怎么过来了?”鬼破率先脱而出,口气很是不客气,最后一句问话更是带着毫不掩设的不满。
“鬼破,你这是什么态度?”七名鬼仙的另一名斥喝出声,夹着怒气,话峰一转,又不怀好意地阴侧侧地说道:“别想瞒过二哥和我们,方才这里分明发生了打斗,你们刚才破了天炎城的防御?”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带着怀疑,毕竟鬼厉他们三个都无法做到的事,凭鬼破和鬼崖怎么可能做得到。
“四哥别生气,鬼破就这性子。”鬼崖见状赶紧抢在鬼破开口之前,讨好地笑着道,又向方才第一个开口的那个鬼仙道:“鬼崖不敢瞒二哥,鬼崖与鬼破并没能破开防御,而是天炎城中那班人类修士企图突围,我们……”
“也就是说方才这该死的防御阵法有打开过?”鬼崖话还未说完,被称为四哥的鬼仙便阴森森地截断他的话,不怀好意的说道。
“是……”鬼崖刚应了一声,第一个开口,也就是那个二哥鬼厉霎时勃然大怒,斥骂道:“我不是说过,一旦他们打开防御阵就立即通知我吗?你们这是把我的命令当无物是吧?”
“二哥,我看他们两个不是把你的命令当无物,而是想独吞功劳吧?”鬼厉身边的另一名鬼仙捏着跟小鸡仔一样的声音抢在鬼崖和鬼破的面前开口道,幽绿的眼睛闪烁着冷光。
此话一出,包括鬼厉在内的后来的七名鬼仙皆对鬼崖和鬼破怒目而视。
“胡说,我们岂会这么想,天炎城的防御阵突然开启,还有十名人类修士趁机意欲突围,事出突然,我们这是来不及通知发信号通知二哥。”鬼崖冲着那个小鸡仔一样的鬼仙喝了一起,然后赶紧对鬼厉解释道,心下却有些发虚。
他们不是没有及时发出信号,而是根本就没想过要发信号,确实是想着若是他们能第一个攻进天炎城,完成鬼王的任务,那功劳自然是他们的,反正那群人类修士他们并没有看在眼里,何必要把功劳让给别人,莫说是他们两个,鬼厉他们哪个不是打着这个主意,瞧着他们多么急切地赶过来。
“区区十名修士,会打得你们能发信号的时间都没有?鬼崖,你当我们是白痴吗?”之前那名被称为四哥的鬼仙依旧用那阴侧侧的声音冷笑道。
“好了,鬼言,鬼流,别再说了,鬼崖和鬼破是我们是兄弟,既然他们说是那就是了。”站在鬼厉身后,一直没出声的另一鬼仙突而出声喝止那‘四哥’和‘小鸡仔’,然后对着鬼厉道:“二哥,鬼残认为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而是要问清楚,这西城门刚发生了什么事,既然这防御都已经被打开了,凭鬼崖和鬼破的修为居然还攻不进去,这可是很不正常。”最后一句话是看着鬼崖和鬼破说出来的。
“嗯。”鬼厉点了点头,目光瞟向鬼破和鬼崖,让他们清清楚楚地说明刚发生的一切。
听完鬼破和鬼崖所言,鬼厉七个面色各异,鬼言率先出声:“火行家族的十个金丹期废物,就把你们搞成这样?”说着,指向他们身后那烧焦的地面和尸体。
“应该是火行的合体阵术。”鬼残若有所思地说道,接着又眼露疑惑:“城中的那群废物之前不是没有试过突围,合体阵术也用过,威力应不足以从你们的眼皮底下冲杀了一阵之后又回到城里,还能阻止你们从突破处攻入?”
“三哥所言甚是,这十人的合体阵术虽然厉害,但还没那个能力,真正厉害的是后来出现的那个红发男子和面具男子。”鬼崖答道,一顿,又道:“若我所猜不错,那个红发男子应该就是传言中的圣炎天尊,至于面具男子,完全看不出来路。”
“圣炎天尊?他终于出现了。”鬼厉目光转动了几下,又吩咐道:“圣炎天尊已经出现,大家要小心点,大哥说过,这个人很不简单,而且他也是我们这次的任务的关键,不容有失。”
“是。”说着,九名鬼仙各归各位,心中却是各怀鬼胎。
名震一方第四十四章谢凡醒来
城楼上,‘固若金汤阵法’刚重新关闭,风炎脸上的笑容就沉了下去,冷冷地哼了一声:“哼,本尊给你们笑脸看,居然还不领情,若不是本尊修为大损,凭你们这几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不够给本尊秒杀的,。”
“要不是老子这具身子根基太差,你还没说废话的机会就被老子给秒杀了。”君邪气息有些不稳地撇了发牢骚的风炎一眼的,一手撑着城墙,重重地吐了一大口气,很长时间没有升起的懊恼心情被风炎这一句牢骚再次给引发出来,若不是这具身子的底子差到无人能敌,凭着她前世渊博的知识,独一无二的精神波,还有数次机遇,怎么着修为都不会比风炎这家伙弱上那么多。
“幸好你这身子的根基差,否则以你这妖孽程度让天下间的修真者情何以堪?”风炎嘴上毫不示弱,手上却伸手将有些虚弱的君邪扶住,眼底浮动着淡淡的情绪,想当年的君上将是何等的威风,精神波灵级后段的修为,杀遍宇宙无敌手,摄魂之术早已不屑使用,今日却不过对着两个鬼仙使用一回,就让自己消耗如此之大,而自己却连这种低级的精神术法都无法施展,轮落得个给她当助手的境地,真是可悲可叹啊!
君邪看了风炎一眼,嘴角勾了勾,没有反驳,稍稍平复了下过渡消耗的精神力,往城楼下望去,正好鬼厉等七个鬼仙赶了过来,正对着鬼崖和鬼破兴师问罪,而手下的鬼将等均面露恐惧,本已被冲乱的队伍更加燥动起来。
南宫绍亮十人几乎都躺在了地面上,有气进没气出地瘫着,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这条命虽是保住了,但也去了一大半,真气、灵气、心神都消耗得太了,短期之内是恢复不过来的,尤其是心理方面,这一战,他们深入敌阵,面对两大鬼仙,所承受的生命压力怕是这顺风顺水的一生都没有经历过的,若是能过了这一关,突破心境,则修为必然大进,若过不了,只怕修为难再长进了。
这个铁面少年她到底想干什么,让他们出去转的这一圈又是为什么?总不会冒这么大的险就为了杀他们几个虾兵蟹将吧?她是要毁他们,还是要助他们?
说要毁他们吧!那她大可不必教他们如何‘逃’回来,更不必冒着让那两个鬼仙有机可趁的危险开启阵法让他们能逃过鬼仙的毒手,而且他们同其中一名鬼仙交过手,清楚地知道他的强大,纵然他们合作再无懈可击,若无人相助,在他的刀下绝对逃脱不了,而这个救他们的人,看情形就是她了,且为此耗损真气过渡,此时才会这般难以掩饰的虚弱,虽然不知她是如何在无声无息中出手。
但若说是助他们,三岁小孩子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莫说她不会这么好心地助他们历炼,堂堂的火行家族也无须她相助,再说了,哪有这样的相助法。
南宫绍亮愣愣地看着君邪的侧面,心中百转千回。
“追权逐力,利益至上,人鬼皆通啊!”看着鬼厉七人原路返回,留下一身阴霾的鬼崖和怒火冲天的鬼破,君邪拂了拂衣袖,红唇轻撇,笑得甚是云淡风清。
“鬼那也是人死后形成,本就是一家。”风炎看着君邪的笑容就知道她已经有主意了,这九名鬼仙还有这鬼物大军怕是会死得很难看,这可是她前世的标志笑容,对谁笑,谁就别想死得舒坦,从无例外。
“主子。”无声无息的,冥煞的身形出现在君邪的身后,唤了一声,如同鬼影一样,险些没把刚被鬼吓着的南宫绍山十人给吓得直接一口气背过去,其中就有三四个已经晕了,今日他们真是把南宫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君邪毫不惊诧地轻点了下头,耳边便传来冥煞的下一句话:“主子,床上那人醒了。”
只是轻轻的一句不明所以的话,却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君邪双眸放光,喜形于色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冥煞一眼,足下轻动,人便已落下了城楼,再一眨眼间,身影已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了,而冥煞也在同一时间凭空消失了。
“啧啧,这个世界真是玄幻了,机器人都变成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一个小子而已,有必要急成这样吗?不会是她情夫吧?丫的君上将居然还有恋童癖?不对,现在她的年纪也不大,而且还是个男人,嗯,应该说,哇,这家伙还是个隐形的同性正太控啊!……”
风炎张着嘴眼睁睁看着君邪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他的眼前,顿了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边抖着脚边语调怪异地自语着,说着说着,一股酸味就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