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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邪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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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妹?”看着那个模糊的熟悉人影,南宫君阳难以置信地惊叫了一声,声音暗哑无力,他的八妹是怎么跑进来的,这里可是思过院。

君邪没有回答,清冷着的一张小脸与莫凌夕倒是如出一辙,无视他惊讶不可置信的目光,直到走到他床边坐下。

“八妹,你……你怎么来了?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快回去。”清楚地看清她的面容,南宫君阳不顾虚弱的身体上传来的剧痛,急着伸手把已经坐在他床上的君邪往外推,显得沙哑的声音无比的急切,好像她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了一般。

眉梢微微一挑,君邪不发一言反握住他的右手,准确地切入他的脉搏,习惯性勾起的嘴角渐渐抿起,稚嫩的小脸上突而阴沉了下来。

废功两段对身体伤害极大,且还受刑五百,更加伤上加伤!

南宫君阳现今的情况比她想像地还要糟,对他用刑的人是下了大大的狠手,可说,南宫君阳算是半废了,今后的修为无法再有多大的精进了。

南宫志洛这是存心想废了他儿子吗?

崛起云城第十二章栽脏

“八,八妹……”八妹好可怕啊!咽了咽口水,南宫君阳愣愣地看着某个摆明十分不悦的妹妹,那股自内而发的冷意,让他不禁缩了缩脖子,倒是忘了‘此地危险’。

“为什么杀人?”直明来意,他们父子怎样,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想知道,这事是不是与她有关,她可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或是莫名其妙地承人家的情。

南宫君阳一愣,苍白的脸上神色变幻,向来清澈的眸光怪异地直视着君邪,抿了抿唇,并没有说话。

果然与她有关!

这家伙单纯得很,什么想法都表现在脸上,即使他不说话,君邪也能看得出来,稚嫩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我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定定地看着似乎变得不一样的八妹,南宫君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事我已经扛下来了,八妹,你就别再问了,六哥答应过你的,这一辈子都会保护你,就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即使你做了不该做的事。”

听出了不对劲,君邪暗如星辰的眸光一闪,试探性地问道:“你所指的不该做的事,是指我杀了南宫景邦?”

人若不是南宫君阳杀的,那么他就是替人家顶罪,而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出来顶罪的人,整个南宫山庄貌似只有她了!

果然,南宫君阳面露痛色道:“是六哥不好,六哥没有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受尽景邦的欺负,才会一时气愤不过,杀……杀了他,六哥……”

打断他还在自责的话,君邪面容冷厉如刀,低沉的嗓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废话少说,我要清楚整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自责不已的南宫君阳被这低沉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蓦然而来的气压让本就脸色苍白的他更加冷汗淋淋,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娓娓道来。

原来,南宫君阳两个月的禁闭期满,就迫不期待地想去打他的八妹,结果在即将到达小院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崇崇地从小院内闪出来,看身形正是他的八妹无疑。

疑惑于他的八妹要去哪里,南宫君阳悄悄地跟在他的后面,一是有了捉弄之心,二是想着有什么事他可以帮忙,却没有想到,他的八妹竟然悄悄地溜进了南宫景邦的房间内。

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也没有跟进去,只是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儿,屋内传来了声响,让他吓了一跳,以为八妹出了什么事,便想冲进去。

刚一动,他就见他八妹一身是血,慌慌张张地低着头跑出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跑得没影了。

大惊之下,他赶紧跑到景邦的房间一看,顿时如晴天霹雳,南宫景邦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已经魂归西天了。

好巧不巧,这时候同样已行刑期满的南宫君华带着南宫景平几人进来,看到这一幕,立即就闹开了,这一次,南宫绍山态度非常强硬,一定要让南宫志洛给个交待。

“所以为了保护我,你就自己扛下了杀人罪?”君邪的声音非常非常地危险。

很好,很好,这些人倒是厉害,她杀人栽脏,他们也来杀人栽脏,这算是一报还一报吗?哼,她还就不信这些。

点了点头,南宫君阳突而激动起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八妹,答应六哥,这是最后一次,我知道他们很过分,但六哥不希望你双手沾满血腥。”

她还真不能答应!刚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已经杀了人了,她这双手已经注定了要沾满血腥的。

君邪深吸了一口气,不知是该感动于他的深情厚意呢,还是该一巴掌把这个单纯的白痴给拍死。

‘啪’地一个大爆栗打在南宫君阳的头上,君阳哭笑不得地邪睨了他一眼,无力道:“六哥啊六哥,你,你是白痴吗?这么明显的栽脏,你也信了,眼巴巴承认自己杀人。”天底下,怎么有这么笨的人啊?

“栽脏?”从没想过这个可能,南宫君阳差点惊跳起来,也不顾被打疼的头,不明所以地看着骂他白痴的八妹。

“笨蛋,你八妹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吗?她……我可能会跑去杀人吗?而且我杀得了他吗?还有,南宫君华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除了来欺负我,什么时候见过他很有兄弟爱地跑去看望一个表系子弟,还那么巧,刚好撞见这件事,你……”看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的南宫君阳,君邪觉得跟这样一个笨蛋说话,实在是有辱她的智商。

“为什么……会是这样?”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如纸,南宫君阳虽然单纯,却也不笨,经君邪这么一点明,一下子就想明白过来了。

栽脏?八妹说得没错,这根本就是一场针对他而设定的栽脏,至于是谁要害他,似乎……也不难猜了……

看着他清澈阳光的双眼一下子黯淡无光,从眼底深处渐渐涌上深沉的悲痛,君邪心中突而似是受到感触,这样一个阳光纯净的少年,不应该有这样的神情。

罢了罢了,虽然他笨得无可救药,弄成这样也是自找的,但毕竟也跟她有关,欠人情这种事,她最不喜欢了。

君邪为自己内心的触动找了一个借口,伸手摸上他的屁股,一用力,就将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南宫君阳正陷入从未有过的低潮中,突而感觉到屁股凉凉的,转头一看,‘啊’地一声惊叫起来,伸手就想把裤子拉起来,却被一只细嫩的小手给阻止了。

“别动。”轻轻的两个字带着无尽的威严,君邪目光清澈地看着那两瓣血肉模糊的PP,面上的煞气又重了几分,伸手入怀掏出一杯青色小瓷瓶。

看着君邪专注地研究他的PP,已从低潮中恢复过来的南宫君阳真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原本苍白得不像样的俊脸上红得随时都能滴下血来,有神的双眸透着委屈的水雾。

八妹……怎么能这样啊!

难道她不知道,男人的裤子是不能随便扒的吗?

崛起云城第十三章兄妹

看她毫不羞涩地在他的PP上‘摸来摸去’,南宫君阳已经非常之肯定,她没有这个意识。

“很疼?”几乎将整瓶药膏都抹在了他的屁股上,君邪这才抬起头,却见南宫君阳整张脸像煮熟的鸡蛋,泪水汪汪,还还……咬着唇,不禁让她想起两个字‘小受’,还是正在引诱人的‘小受’。

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起来,君邪拿着只剩一点的药瓶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不可能会出错啊!这瓶‘生肌膏’可是她用十数种珍贵药草提炼而成的,除了是治疗外伤的极品圣药,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管你受了多重的伤,上药时是不会有任何痛觉的,可是……

“啊!不疼啊!”南宫君阳这才发现他的屁股上已经抹了一层药膏,凉凉的,非常的舒服。

腾了一下,刚刚还委屈得跟小媳妇一般的双眸闪闪发亮,灼灼地盯着君邪手中的青瓷瓶。

好笑地看着某人那如孩童般纯真的眼神,君邪伸手从怀中又掏出一瓶一模一样的青瓷瓶递给南宫君阳道:“这是‘生肌膏,对治外伤有特效,你留着吧!”

欢喜地接过瓷瓶,南宫君阳边把玩着瓷瓶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哇,这么厉害,这什么‘生肌膏’,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好神奇啊!我的……立即就不痛的。”

这家伙绝对是那种自我恢复能力极强的小强同类,刚刚还一副生无可恋,一下子就又阳光起来了。

看着这样的他,君邪埋在心中的疑问就这样问出了口:“为什么这么护着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杖打五百,废功两段,禁闭一年,这对于一个修武之人来说是何等重的刑罚啊!何况还有一个月后本家的处罚,她着实难以理解他这样做的原因,要知道,在人情冷漠的未来世界,纵然是血肉骨亲,也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而她也一向认为这就是真理,保护不了自己,病疾伤残见阎王,那是你没用,就算是所谓的亲人爱人友人也没有这个义务为你的无能买单。

可是,南宫君阳却推翻了她这个认知,对于她来说,她与南宫君阳只不过是身体里流里四分之一相同血液的陌生人,顶多比陌生人相熟了些罢了。

然而他却不是这样,对于一个‘无盐废柴’,又是家族耻辱,他的维护只会为他带来羞辱及麻烦,而不会有任何的好处,但就在这没有利益没有人情又损已的情况下,他还是处处护着她,疼惜着她,这次更是不要命地为她替她‘顶罪’,这样的感情,对她来说,是匪夷所思的。

“为什么啊!因为你是我妹妹啊!”南宫君阳灿然一笑,有神的双眸灼灼发亮,伸了伸手,想拍拍他这笨妹妹的头,却因身体太弱而难以抬起,改而拉过那双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掌中,咧嘴憨然道:“做兄妹的有今生没来世,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甚至无论善恶,当兄长的就应该为弟妹撑起一片天,这是骨血亲情,每个人都不能舍弃的骨肉亲情。”

说到这里,南宫君阳脸上那如骄阳暖人心的神光黯淡了下来,是啊!骨肉亲情不可弃,可为什么,他的哥哥,他的那些个其他的兄弟姐妹却为了利益,为了争个无用的虚名而视兄弟姐妹情于不顾,阴谋阳谋,耍弄个不亦乐乎,甚至视人命于无物,而他的父亲,更可悲啊!同为儿子,就因为他是庶出,所以即便他的天赋比他哥哥好,依旧得不到他的一个正眼相待,甚至被视为阻了他嫡子出人头地的肉中刺。

感到手上那包裹着自己的温暖手掌僵硬了一下,正思索着南宫君阳那句话的君邪奇怪的抬起头,却见他极快地散去脸上的阴霾,如雨后初晴般再次绽放也阳光的味道来:“两年前,当柔弱单薄的你怯怯地叫我声六哥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你,南宫君邪,就是我南宫君阳一辈子疼爱的妹妹,为自己的妹妹纵然失去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南宫君阳说得无所谓,君邪却听得无比认真,似是在品味他这番话中的情感,亦或是在疏理内心深处对这种亲情的意动。

‘梆梆梆……’三声清脆的竹梆子响,思过院的门口又刮起了一阵怪风,让两个壮硕的‘门神’心里冷嗖嗖的,对视了一眼,嘴巴一张一合,神叨神叨地念起了什么。

出了思过院,君邪并不急着奔回自个的窝,踏竹飞跃的身影一顿,便在一处房檐上停下来,心事重重般地在坐下,耳边一直回荡着那个阳光少年的话语,纤细的双手尚残留他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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