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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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毒妇,打不过就使诈,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白杨看向自己的手腕,已有一个肿成了一粒黄豆大小的包,不禁又惊又怒,竟是毒针。
“哈哈,臭小子,你中了我仙灵宫的剧毒了,半个时辰就会命丧于此,有什么遗言赶紧着留下吧。”
白杨痛得在地上打滚,唉哟唉哟直叫唤,哪还有力气回答林诗诗的话,林诗诗奇道:“这毒竟会那么疼吗?不会又是装的吧,说着欲抬步过去,又躇踌不前,怕着了道儿。”
忽见白杨不再动弹,林诗诗定定瞧着他,见他面色苍白,胸口已无起伏,难道这就死了?莫不是这毒针上的毒久了不用竟还会越来越强?
“喂,你死了没有,死了就说句话。”
白杨仍一动不动,林诗诗再也忍不住,将左手伸到他鼻下探鼻息,右手却防备着,
结果一探之下大惊,果然已无呼吸,怎么这么不经毒啊,切,早说我就不用这招了,还武当派高手呢。
见白杨已死,林诗诗便松懈下来,指尖划过白杨的脸,暗叹道:“可惜了。”
站起来转身便走,猛的白杨手一伸,以快如闪电的手法将林诗诗背部穴位大椎穴、陶道穴、身柱穴、神道穴、至阳穴、脊中穴、治喘穴、肩井穴、曲垣穴、天宗穴从上到下啪啪啪点了个便,林诗诗只能扑通一声,跌倒在白杨面前。
“王八蛋,装死也能装那么像。”林诗诗恨恨骂道。
白杨笑道:“是你太笨了,不知道有一种功夫叫做闭气功吗,告诉我,解药在哪?”
林诗诗看着白杨的脸一字一顿道:“没,有。”
白杨气结,嘴角却勾起一丝坏笑:“没有,我不信,让我搜搜看。”说着双手在林诗诗腰间摸来摸去。
林诗诗涨红了脸,却不做声。
解药确实是没有,但却搜出了林诗诗身上的毒针。
白杨奸奸的笑道:“解药到底在哪,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是吧,那就同归于尽好了,大姨,你好福气啊,有我这样俊的男子相伴,黄泉路上不寂寞啦。”白杨说着拿出一枚毒针在林诗诗眼前晃着,说道:“这第一针扎在哪里好呢?”想了想,脱下林诗诗的鞋袜,抬起她白如美玉的脚掌看着。
林诗诗眼中含泪喝道:“谁是你大姨,死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再问你一次解药在哪?”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啊。。。”林诗诗只觉脚心一麻,毒针已刺入,林诗诗泪水滑落狠狠说道:“白杨,你行,我林诗诗永远会记得你,永远,永远。”
白杨冷笑道:“不敢劳你记挂,我可以运功逼毒,而你却只能等死,那我们就比比看,谁先去找阎王报到,唉,听说地狱里有色鬼的,你怕不怕?”
林诗诗咬着唇,良久才说道:“解药在。。。你解开我穴道,我拿给你。”
“你当我白痴啊,少来。”白杨一撇嘴。
林诗诗无奈说道:“解药在我贴身衣里。”
白杨一惊,伸手欲解她衣裳,手未沾衣便又缩了回去,几次三番终下不去手,白杨脸也涨得血红,女人他可是从来也没碰过的啊。
白杨只觉得手臂越来越麻,只好解开林诗诗背部穴位,将她膝下的阴陵泉点住,这样林诗诗手即能动又跑不了。
“动作快点。”白杨背过身去,林诗诗心下一动,暗想他还真是少有的正人君子,不由得对白杨心生了一些好感。
只听林诗诗低声说道:“好了。”
白杨回过身,见她手里握着一个小瓷瓶,便抢过手中,倒出一粒紫色的药丸,想也没想便塞进了林诗诗口中,林诗诗冷哼道:“不相信我吗?”
白杨笑着说:“不是不相信,只是大姨你心太毒,不能不防啊。”
话未说完,林诗诗一个耳刮子打了过去,白杨出其不意,竟没避开,不禁大怒:“疯女人,好心给你解毒,你居然还打人。”
林诗诗眼眶微红,低声说道:“谁让你叫我。。大。。大姨的,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老?”
白杨一边将解药放进嘴里,一边打趣道:“原来江湖上的令人闻之色变的女魔头还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啊,我怕是第一个见着的人吧,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打我耳光,不然。。哼哼。。”
“不然怎的?”林诗诗不解道。
“我不打女人脸的,但是我会用嘴来惩罚她的喔。”白杨大笑起来。
林诗诗狂怒:“你这淫贼。”习惯性的一挥手,白杨的另一边脸又挨了一巴掌。
白杨大怒,林诗诗也怔住不知所措,白杨忽的低下头柔声说道:“你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别怪我没警告你。”
“你想怎么样?”林诗诗不信他真的敢亲她,但她又想错了,白杨生性豪爽,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他已被林诗诗折磨得半死,是存了心要好好戏弄她一回。
白杨轻抬起林诗诗的头,林诗诗大惊,心都颤抖起来:“你敢。。”敢字还未落,白杨已经托起林诗诗的下巴,隔着面纱,用嘴轻轻噌了噌她柔软的唇。
林诗诗如遭雷击般不再动弹,大睁着眼睛,整个人似已麻木掉。
白杨冲林诗诗眨眨眼睛,说道:“就这样吧,就算相互抵过,谁也不欠谁了,以后别再缠着我啊。”
林诗诗猛的惊醒,嘶声大叫道:“王八蛋,你去死吧,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将你慢慢的折磨死,将你的肉一点点割下来喂狗。”
白杨轻笑起来:“丫头,别那么凶,将来有人就是想娶你做老婆也要被你吓跑了。”
“做你的大头鬼,谁要嫁给你?”
“嫁给我?”白杨大笑起来,“亲你一下就要娶你,这个代价也太大了,你放心,像你这种上房能揭瓦,入水能拆井的女子,白送我我都不会要,谁会找个母狮子在身边啊,我才不做这种倒霉蛋呢。”
“白杨,我林诗诗永远也不会忘了今日之辱,这笔帐我一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白杨笑道:“我知道你忘不了我的,女人对第一个亲他的男人总是忘不了的,对了,你是第一次被人亲吗?那位公子没亲过你?呵呵,能被这么漂亮的女人常常记挂在心上,我也开心得很。”
林诗诗被气得话都说不出了,偏白杨又隔得远,打也打不着,不过林诗诗也不敢再打他了,那个人还真不是个口是心非的主,而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白杨将手放在唇边一吹,林子那边跑出了一匹白马在白杨身边轻磨着,又冲地上的林诗诗喷了一口气,林诗诗脸都绿了。白杨抚着白马大笑道:“追风啊追风啊,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比你的主人可差太远了,哈哈。”
“喂,美女大姨,你又一个人坐在这里数星星吧,不奉陪了,哈哈,后会无期啦。”白杨抬头看向星空,第一次觉得星空是那么辽阔,那么灿烂,摸着还隐隐作痛的脸,这母老虎,下手还真是狠,想完唇边又挂起一抹淡笑。
林诗诗冲那个背影大叫道:“你为何不杀我,为何不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白杨大笑着扬长而去,连瞧都不再瞧她一眼,林诗诗看着他越着越远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有恨有怒有悲还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就这么走了吗?这个狠心的男人,想到自己长这么大居然第一次被个臭男人占了便宜,终于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36 有一点动心
后日就是中秋佳节了,照宫里的规矩是要大摆宴席的,今日入宫父皇说这是三个皇子大婚后的第一个大节,要好好聚一聚,按理成亲后就该带王妃进宫朝拜,他一直以王妃身体不适为由拖延,这次怕是躲不过了。
朱祐枫坐在书房内皱着眉想着那个清丽少女怒气冲冲般的脸,时而调皮时而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这个女子嫁进府后,他故意在大婚之夜羞辱她,之后又将她贬去小杂院内不闻不问,其实他并未忘记过这个女人,在他面临过无数次明的暗的刺杀后,任何一个陌生人他都不会相信,更何况她还是刘阁老的义女。他对她存有很重的疑心,也曾悄悄前去杂院查看过一回,那一日,他踏着落叶,带着心底的燥怒和无法抑制的不平情绪,想着要去好好折辱她一番。可是当他快到那间清幽冷僻的小院时,却放慢了脚步,他突然很好奇,那个红盖头下一言不发,不哭不闹也不反抗的千金小姐此刻在做什么?
深吸一口气,他跨入了院门,空气中一缕似有似无的梅香传来,尚未及冬,何来梅香?正四处眺望时,廊沿下,一道淡紫色的身影倚墙而坐,背对着院门,乌黑柔软的青丝随意地绾了个简单的发髻,一根雅致的碧玉簪别在发间,透着几分淡雅出尘的气韵。她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面容,却能看到她不时轻转过头看向身旁小凳上摊开的书卷,又怡然地转回到手中正在搓洗的衣物上。。。。小凳的旁边,燃着一缕淡香,散发出青梅的冷香。随着她悠哉自得的动作,几缕顽皮的发丝也肆意舞动着,这般场景,让人丝毫不觉得她是在劳作,倒是透着慷懒极致的风情。。。。。
他一时看得呆了,直至眼前的女子将盆中冻得通红的双手拢到面前,呵了口热气取暖,才猛然回过神来,忙落荒而逃,将来此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之后还未等他回过味来,便又发生了夜归那一幕,之后她戏康王、捉弄太子甚至于戏弄谩骂他,又让他实在无法将那样一个粗鄙不堪的女子与当日所见的那个清雅女子重合在一起,直至那个雨后的萧瑟秋日,那忧伤的清丽面容才真正在他眼前呈现,在见到那张淡漠的容颜时,他承认自己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这些日子,他不停在想,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这样的女子,会是他们放在他身边的一棵棋子吗?可为何直觉告诉他,她不是,那么他是不是也该相信一回自己?
在宫里见多了那些规规矩矩,话不高声,笑不露齿,纵然心里暗藏缜密心思但脸上一天到晚虚情假意的矫气女子,这个俏皮、可爱、还带着点滑头,说哭就哭想笑就笑,得理不饶人,没有半分大家闺秀样的少女,如一股扑面而来的春风,竟把自己的心,吹起了一丝轻微的悸动。
真是不可思义,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忍受得了她的谩骂,竟对她生不起气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换做别人,他早就一掌拍下去了。对她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又实在想不起来哪熟悉,真的会是她吗?不可能吧,也许她的丫环恰巧也叫这个名字而已。
叹口气,腹诽道:为何偏是阁老之女,朝中这几个老臣整天争来斗去,好不容易汪直被贬到了金陵,慢慢退出了朝政,可父皇现在又宠信佛道,任用奸佞,许多社会无赖,骗子打着法师、真人的旗号得以混进宫中,而朝廷的重要官吏也*到了极点,民间百姓就有“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的说法,将这些朝廷的蛀虫贬得一钱不值,他实在是烦恼透了,太子对此也无可奈何,自已是不想卷入这些纠纷里的,只对带兵打仗感兴趣,可是父皇倒似乎要把他留下,说是协助太子处理一些政事,万一她真是阁老派来在他身边的细作,到时他又要怎么办,他绝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
一想到那日捉弄她的情景,看到她那副叱牙裂嘴的模样,朱祐枫又实在忍不住大笑出来。
“启禀王爷。”贴身侍卫刘琛刚走进书房就看到主子对着空气狂笑的样子,吓得立马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