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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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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月忽然就理解了当时朱佑枫为何会一直瞒着他,甚至见面亦不相认,原来只是不愿让自己深爱的人担心,可谓用心良苦,用情至深,冰月轻叹一声,再度将她揽紧。

直到窗外透出一丝光明,林诗诗才悠悠醒转,逐渐回过神,看到身旁冰月憔悴的脸,虚弱说道:“谢谢你,小月。”

“你醒了?”冰月侧过身,再度探上他的额头,果然不凉了,“没事便好,昨夜你一直说冷,我虽会些医术,却也毫无办法,只好在房内生了火炉,抱着你,都不敢动,生怕你会。。。。。。能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么?”

林诗诗寒潮初退,不免有些体虚疲惫,沉吟片刻才轻声道:“在哈密受的伤,西域魔教之毒,每月初一必会发作一次,此毒将会慢慢耗尽心力,最终心脏会枯竭而停。”

秋冰月陡的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似乎仍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良久才说道:“白杨可知?”

林诗诗点点头,“他只知我中毒,却以为师父已将我治愈,我也曾以为师父有法相救,可师傅却只能运功将此毒逼至每半年发作一次,这样便可延长我的性命,可最终还是会。。。。。。寒毒发作,痛苦不堪,生不如死,这段日子我一直很矛盾,明知日后终有一死,却还是贪心的想得到小白杨的爱,可我又害怕,将来他会在承受一次失去爱人的痛苦,小月,我是不是很自私?”

“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诗诗你别这么想,没想到,小枫在哈密中毒,你竟也中了毒,难道世上就再无解毒之法?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一个个相继倒下,诗诗,你是江湖中人,一定知道世上既能制出毒,然必有相克之物,对不对?”

林诗诗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可解药通常都会在施毒者手里,若无法从对方手中拿到解药,也是枉然,若是疗毒圣手花姑在世,或许尚有办法,可此人早已退出江湖,几十年来再未露面,是生是死都无人能知。”

“疗毒圣手花姑?”

秋冰月眼神陡的一亮,紧紧抓住林诗诗的手,道:“这么说还是有希望的,可以逼施毒者交出解药,还可以去寻找这位高人,有办法便会有希望,我不信上苍会如此不公,白杨曾说,人生处处充满奇迹,当时我也不信,可是你瞧,小枫不就是个奇迹了么,总是会有办法的。”

林诗诗别过脸,她不想浇灭冰月心中的希望,可是他很清楚,这两个办法,却无一个行得通。

隔壁传来动静,秋冰月与林诗诗相视一眼,也急急起身。

四人刚走上河堤,便见徐贯向朱佑枫行礼道:“大人,下官昨日已带兵强行将部分粮仓的粮食分发给了灾民,灾民信心高涨,以全力投入到抗灾中,连下几月的大雨也在昨夜停歇,若能再晴个三五日,洪水必能褪尽,真是上天佑我江南,只是。。。。。。”

徐贯捋了捋胡须,忧心说道:“昨日一通折腾,怕是已传到了某些人耳中,触动了他们的利益,岂会善罢甘休。”

朱佑枫冷哼一声,“我要的便是闹大,将那幕后之人引出,怕什么,兵来将挡。”

话音未落,便见几个穿着贵气的人过来,给徐贯行了礼。

“钦差大人,我们是此地的乡绅商贾,为您在迎风楼设了酒宴,还请大人务必赏光。”

白杨冷笑道:“来得好快,怕是鸿门宴吧。”

TXT小说…》徐贯指着朱佑枫说道:“此人也是朝中重臣,奉皇命前来江南巡视,是否也该一并前去?”

书》几人互看一眼,道:“请两位大人赏脸。”

TXT小说…》杭城中心,写有迎风楼的大旗在风中飘摇,不愧是江南,迎风楼里的人穿着华丽,世道在混乱,百姓在艰辛,也影响不了某些人的吃喝玩乐。

二楼雅间,早已有一屋子的人等着,架子摆的颇大。

朱佑枫与徐贯负手而入,白杨与冰月诗诗等人则在街对面小馆里挑了一个靠窗的空位,正好可见对面雅阁中的情形。

徐贯抱拳,与在场每一个人微笑,落座后,一人站起身介绍道:“左边这位是盛世粮行的高掌柜,右边这位是乡绅赵老爷,这位乃是江南盐业汪总舵主,小的不才,经营一家布行,徐大人是钦差大人,久仰久仰,只是不知旁边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众人齐看向朱佑枫。

“幸会幸会,无名小卒,姓氏不说也罢。”朱佑枫抱拳说道。

其他人也不勉强,想必也不把他当回事,众人互相落座寒暄,朱佑枫只是冷眼打量这一屋子的人,除了先前介绍到的四人之外,,在主位上还端坐着两个锦衣华服的少年,想必左边那个身着锦袍之人应该才是要与他交手之人,也是江南各业的霸主,婉心的其中一个弟弟,寿宁侯张鹤龄,人称小侯爷。

而另一人,朱佑枫微眯双眼,用心观察起来,他英气浓眉,直挺高鼻,深凹眼窝,褐色眼眸那是一个骄傲如太阳般的身影,大概二十岁开外,一双精明的眼睛带着阴鹫般的戾气,让人一下子感觉除了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蓝紫色的长袍显得他的身材很精瘦,脸部肌肉结实健康。

而真正吸引朱佑枫目光的并不是他的外表怎样,而是他与生俱来临俯天下的通天气势,尽管他已极近掩饰,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质似乎要告诉每一个人,他便是人间的太阳,会释放出最耀眼的光芒,谁都必须臣服他,张扬与外,锋芒毕露,这个人,不一般,很不一般。

似乎感觉到朱佑枫的目光,该人收回看向街面的眼神,朝朱佑枫微笑颔首,仍旧不发一言,独自喝茶。

朱佑枫亦还之点头,心中暗道:“如此气势之人,岂是普通人家?料来出身定时富贵异常,蓦然回顾到那双眼睛,心中一紧,此人绝非江南人士,甚至不是中原人,北方人 ?'…'西域人 ?'…'还是。。。。。。蒙古人 ?'…'”

一定要想办法查出此人的来历,朱佑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一直紧盯着他,连他此次真正的对手小侯爷都忽略掉,冥冥之中,他感觉到那个人与他绝非只有今日的一面之缘,他们之间若不能是朋友,便只能是敌人。

思索之际,只听周围已与徐贯撕破了脸,原来徐贯已开口提出要当地富商全力支持灾区,只听高掌柜说道:“一千担有,便是一万担也有,可是只能按咱们杭城开出的价。”胖子高掌柜油光粉面,说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

“江南受灾,皇上都节约开支全力抗灾,你们却私囤盐巴,倒卖官盐,擅提粮价,从中获取暴利无数,兼并良田土地,为非作歹,致无数百姓无地可种,流离失所,视灾民生活水火之中而不顾,目无国法,本官身为朝廷钦差,有权惩治你们。”

徐贯气的胡须微翘,满面通红。

“国法?”

几人哈哈大笑起来,汪总舵主道:“国法是个什么东西?这是当今圣上的小舅子定下的规矩,怎么?你徐大人有意见?你昨日强行开放粮仓,我等受的损失怕是还要徐大人承担呢。”

“皇上勤俭,皇后贤良,世人皆知,我不信张家兄弟是如此不讲道理之人,你说是不是,小侯爷?”

朱佑枫抿了口茶,悠闲说道。

“哈哈,好眼力。”主位上的华服少年笑着拍手道:“即知本侯在此,竟还敢来此谈条件,不过这话对本侯爷没用,不但粮价分文不会少,便是我小侯爷名下的产业,也不可能让你们动半分,别说只是个小小钦差,便是当今天子亲来,小侯爷我也不怕。”

“徐大人 ?'…'”朱佑枫歪头唤道:“朝廷钦差肩负皇命,可先斩后奏,是否如此?”

“正是。”徐贯恭敬答道。

只见朱佑枫伸手从怀中将金牌摸出,冲张鹤龄笑道:“小侯爷为官也不少日子了,想必也知道见此金牌如见圣面,若徐大人的话无用,还请小侯爷行个方便,开仓放粮,也省的本官在皇上面前一番口舌。”

“哼哼?难不成你还想要斩了我?本侯爷不信你会有这个胆子,张皇后可是我的亲姐姐。”

“王侯将相犯法,与庶民同罪,小侯爷尽可以试试。”朱佑枫冷声道。

“大人这是要和张某人对上了?你可要想清楚后果!”张鹤龄狠狠瞪着朱佑枫。

“后果?本官要你明日就开仓赈粮,将坝上良田尽数填平,侵占的土地全数还给百姓,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后果!告辞!”

朱佑枫也加重了语气,说罢与徐贯起身拂袖。

“你。。。。。。走着瞧。”张鹤龄重重一掌拍向桌子。

“江南美景无数,男子俊秀怡人,女子国色天香,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实是让人移不开眼去。”

靠窗而坐的那位少年忽的突兀开口,声音低沉粗犷,他的目光正落在街对面一家小店内,居高临下看得很清楚,那里端坐着三人,其中两名女子将头凑在一块,不知在说些什么,不时咯咯直笑,一双纤白素手,再看手的主人,脸堆三月娇花妩媚生,一双眼睛顾盼生辉。

行至门边的朱佑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楼下之人正是秋冰月与林诗诗,心中冷哼道:莫非此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原竟是贪财好色之徒?

走出迎风楼,徐贯擦了擦汗,问道:“若小侯爷一意孤行,大人可还有办法?灾民不能再等了!”

“你是钦差,违皇命者有权处置,难道不知么?”

“大人,别的人好说,可那是皇上的小舅子,若是能动他,我又何必等到此时都不能动手呢?”徐贯苦笑道。

“徐大人明日怕是要请小侯爷前往府衙一坐,而我也是该是时候进京一趟,为大人讨道圣旨了。”朱佑枫看着北方缓缓说道。

“多谢大人相助,有大人这句话,下官便敢大胆行动,大人说的对,皇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本官有何惧一个小侯爷呢?”

朱佑枫收回眼光,凝重说道:“我离开此地后,请徐大人务必查出一个人的底细。”

“何人 ?'…'”

“适才那个坐在小侯爷身边之人。”

“下官遵命。”心道:此人有甚不对么?

街道上冷冷清清,店铺都上了木板,城中人家要么上了堤坝抗洪,要么便举家迁徙离去,昔日繁华江南,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胜景,已不复存在。

朱佑枫等一行五人漫步在杂物堆砌的青石板上,心头沉重,路过一土地庙前,见一群人围着个和尚,冰月瞟一眼,原来是个算命的,天灾不断,百姓都想为自己求一平安吧,只是算命的本人,就算能算出别人的命,又是否能算出他自己的命,不过也是混口饭吃罢了。

“咕咕咕,”秋冰月突觉发髻一松,伸手一摸,翠玉簪已不见踪影,“大胆小贼,竟敢偷本姑娘之物。”冰月猛的大吼。

朱佑枫奇道:“丢了何物?什么贼人身手如此快,我与白杨都无从查觉?”

“簪子,我娘给我的簪子。”冰月急得大叫。

“咕咕咕。。。。。。”半空中传来几声鸟鸣,秋冰月猛地抬头看去,只见一只灰色羽毛的大鸟在顶上盘旋,嘴中所叼之物,正是冰月那只绿玉簪子,冰月愣了好一会,猛地踮起脚唤道:“绿帽子,绿帽子,是绿帽子啊!”

朱佑枫吓得冷汗那个直飚,天杀的,叫什么名字不好,怎的叫绿帽子,街上人群的眼睛纷纷看着他们两个男子,似乎要从他们身上看出谁给谁带了绿帽子似的,徐贯轻拍胸口,庆幸自己十分明智地走在了他们后面。

冰月却抱着那只她驯养了多时,之后因朱佑枫突被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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