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销魂之笑傲风月-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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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醉闻言只是轻笑,一切,无需语言,可是偏偏他要为问个明白:“你可是故意的?”
应如醉只是漠然的点头:“我不能原谅你,一面舍命救我,一面杀了我全家!”
语气冰冷依旧,仿佛相似三九天的寒冰,惹得太子只是叹息,默默的走了出去。
牢房就是那间上官轻语呆过的牢房,只是偷偷潜来的人,不止一个,先是墨影,偷偷的潜了进来,面带愧疚的说:“小姐!”
其它的依然说不出来,应如醉也不理他,点点头,眼眸地带着冰冷的气息,一直看着他:“墨影,我应家待你怎样?”
墨影已经知道应如醉想说什么,点点头,墨色的面具下看不见表情,漠然的说:“待我很好!”
“那为何你要杀了我爹?”声音不大,可是却是冷到了极点,眼眸中杀气四溢,一时间气势无可匹敌,可是应如醉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明日就被问斩,也不愿死在他的手下。
墨影沉默不语,单膝跪地,说:“小姐,各为其主,我不能做不忠不孝之人!”
“也好,即便是我爹一颗心,无嫌隙的待你,也不能换来你一时的心软,必竟他死于你的手下,我想知道我爹死前曾和你说过什么?”应如醉漠然的问,那里还有往日的感情,
墨影歉然的看着她,摇头,然后坚定的说:“明日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算是我还你应家一份人情!”
应如醉闻言突然一阵大笑:“人情?你可换的清?”
墨影不语,转身离开,墨色面具下面满是愧疚。
夜,还没来得及深,便有人再次来访,遥风,像是早就料到一样,一身的寻常衣服,看着应如醉微微一笑:“小醉,你要我等你多久,天越来越冷了,咱们快些回去吧!”
应如醉也是一愣,不解的看着他:“这次怕是我要食言了,但是我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解疑?”
“何事?你尽管问,若是我知道一定会知无不言的!”遥风徒然仗义起来,眼眸中满是不解。
应如醉见他如此模样,心下一笑,原本平静的心,突然乱了起来,说:“能告诉我玉钥匙为何物吗?”
遥风笑着点头:“这是原本就要告诉你的,应家一个隐秘的财产藏处,应老爷怕被人抢夺,特地请人设了许多机关,请了的天下第一巧手做了把玉锁,没有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若是强行闯入,那个隐藏家产的洞穴就会自动毁灭,倒时别说是财产,进去的人都会没命!”
玉锁?应家财产?可是这些与应如醉何干?她不知道竟是为了这些财产,她断送了多少,明日午时,自己的命也会为此终结,想到这不经冷笑一声,能想开的虽是不多,可是她想也没必要再问了,一切就随着明日消散而去吧!
“我带你离开!”遥风有些激动的说。
冷笑不止,眼眸却是有些缓和的迹象:“你会武功?”
遥风歉意的摇头:“对不起!”今后就将我葬于我爹的坟旁,到了地府也好尽尽孝道!”
遥风点头:“放心吧!我会的!”
轻笑无语!
作为阶下囚的她,还能说些什么?
遥风何时走的她似乎已经记不起了,可她依然看着狱卒带着惋惜的神情,看着她,可应如醉却是笑着端起一碗酒,轻轻的洒在地上,然后笑着再次斟满,仰头喝下,洒脱的说:“走吧!”
狱卒一愣:“多吃点吧!吃的饱饱的才好上路!”
应如醉冲其一笑,点头:“够了,走吧,不要误了时辰!”
狱卒点头,将其绑好,便有人待其去了法场。
午时未到,可是人却是不少,墨影站在人群中,面具下的面孔看不清楚表情,似乎,他不在乎满街的通缉文书。石桥制作收集整理
“啧啧!这么年轻就要被问斩了,真是可惜”
“可不是,这丫头长得还不错,杀了可惜了”
“哎,你们不知道,就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杀了三皇子”
“真看不出,这丫头还是个蛇蝎心肠”
……
流言不止,人群一阵切切,应如醉不理会,嘴角带着笑意,说不出的风情,只在这一刻绽放。
太子监斩,面无表情的看着应如醉,仿佛陌生人一样,淡然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来。
太阳,高高的爬起,直到法场中的立杆影子小的不能再小,方才有人请示:“太子,时辰已到!”说完恭敬的立在一侧,等着太子发话。
太子似乎很是不舍,举起监斩的牌子久久不能放下,手微微的抖动着,看着应如醉满是不舍,眼眸中倾泻而出的是什么,应如醉不愿看,紧紧的闭起眼。
应如醉冲其点头,示意他无妨,他的手方才放下,有东西掉落在地上,侩子手被通知已经被验明正身方才将刀高高的举起,然后落下,顿失血花四溅,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滚落到了台下,眼睛紧闭,仿佛睡熟了一样。
太子的眼睛,也随着紧紧的闭起,没人知道他的眼眸中是否伤心无比?
次日的太阳照常升起。
应如醉被悄悄的放出了城门,太子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小醉,我只能做到这样了,从今日起,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应如醉这个人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应如醉闻言,回忆起昨日的情形,不禁一阵后怕,就在侩子手手中的刀落下的那一刻,台子中间的暗板霎时间翻转,快的没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一个已然死去的死囚,替代了自己,被斩于台上。
应如醉随着翻转,落到台下的那一刻,被人捂住的嘴,悄声的说:“小姐,不要出声!”
顺应的点头,可是从缝隙里明显的看到,有一个红色的身影,飞奔而来,可是显然已经晚了,头颅滚落而下,他愤恨的看着太子,然后眼落在了墨影身上,下一时便是刀光剑影,人群一哄而散,退出了好远。
被控在台下,应如醉从缝隙之下,看得不太清晰,许久方才剑光消散,人也静静的站住,相互的对视着,应如醉的心霎时间提到了嗓子眼,像要跳了出去,可是已经被人点了穴道,不能出声,只能含着泪,看着白子衿倒下,然后便是墨影的身形倒地,另一个人突然闪出,带着白子衿的离开,他是死是活,应如醉不知道,可是她明明看到,白子衿流了许多的血,红色的衣衫,已然太过鲜艳,而此时却是暗红的发黑,纸人一样的被人带走。
“小醉!”太子看到应如醉愣神,不禁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手。
应如醉闻言抬头,看向太子,却是无语,自己究竟是该感谢他?还是该恨他?
“今后要好好的活着,只当是为我!”太子说完还不忘,斜眼瞟两眼应如醉,心里忐忑不已。
应如醉笑着不语,手慢慢的抽了回来,示意马车停下,然后便下了车,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头依然没回,太子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方才叹息着挥着手中的匕首,插在了车夫的胸口,无视车夫惊恐未必的眼,含笑离开,白色的衣衫,随风轻摆,像是一朵无暇的白莲,纯净无比,可是细看之下,却带着点点殷红的潋滟之色。
没有目的的走着,直到天黑,直到见到遥风,方才笑着被他拉上马背,笑着告诉他说:“今后我叫吴九!”
遥风闻言轻声的说:“无酒何来醉,就叫吴九也好,我们要去那里?”
应如醉闻言一楞,无酒何来醉!此时方才发现这个名字果然取的很巧,嘴角翘起,朗声的说:“我们去北方,我要去看雪!”
遥风扬起马鞭,绝尘而去,从此江南应家只能算是一种谈资,被人提起时,或许还会带着些叹息,而后被人遗忘,而应如醉显然更快的被人遗忘,从此世间只有吴九。
时光荏苒
“爹”遥遥跑了过来,拉住遥风的手臂,不住的摇着。
应如醉笑看着眼前的这对父子,眼睛里满是笑意,拉过遥遥说:“遥遥宝贝,说管我叫什么?”
遥遥此时方才四岁,口齿依然有些含糊,可是却是知道,一直以来都当自己为宠物的就是她,没有好眼色瞪着她,挣开她跑到遥风的身后,吐着舌头说:“我叫你大坏蛋!”
呃……!应如醉无语,然后便猛的扑了过去,将躲在遥风身后的遥遥拉出,面色不善的威胁说:“叫娘!”
遥遥看着应如醉阴沉着脸,吓的哇的一声哭出了声,被从门外进来的女子拉过,抱在怀中,轻言的安慰着,然后瞪着应如醉和遥风说:“你们真是,有没有正形了,整天就知道吓唬孩子,等把我儿子吓坏了,看我能轻饶了谁!”
应如醉闻言和遥风相视一笑,听得应如醉说:“我哪里吓唬他了,就是逗他玩呢,不然你问你家相公!”
“哼,问他,他哪里还有句实话,整天带着你相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你嫁出去?”她就是丞相的女儿,那个被应如醉接到绣球,而后含恨出家的云梦。
应如醉看了眼遥风,叹息着说:“真不该,将她带回来,原本以为你们会是一对金童玉女,可是没想到竟是一对豺狼虎豹,到头来竟然一起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
遥风,闻言突然跳了起来,冲着应如醉不悦的说:“不准你说我家娘子,小心我打你!”
这话,应如醉一天要听几遍,那里还有威慑力,只是云梦含笑的看着他,而后含情脉脉的放电,无视这屋内的俩灯泡。
应如醉撇着嘴,拉着遥遥他们的儿子,说:“儿子,走跟娘出去泡帅哥!”
遥遥翻着白眼,然后跑进了内厅,还不忘回身冲着应如醉说:“我才不和你一起出去丢人呢,每次都没人理你,你叫人家帅哥,每次都会把人吓跑!”
小小的孩童,口齿不清的说着,可是应如醉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黑,冲着遥遥叫嚣说:“小屁孩,你给我等着,明日我就叫隔壁的小丫头消失,看你每天去和谁青梅竹马!”
遥遥闻言,扑倒云梦的怀中,抽泣着说:“娘不要让梅若走,不要让梅若走……”
云梦没好气的看着应如醉:“你呀,真是,每天和他们也俩斗嘴也不嫌累,快些回去准备着,下午我带你去相亲,这次的人不错,我刚刚去看了眼,人潇洒,而且很有学识!”
云梦的话说完,遥风的脸色很是难看,拉着云梦的手臂,醋意十足的问:“你夸的那人那么好,有我好吗?”
知道遥风吃醋,云梦连忙摇头:“这世上那里还会有人比我家相公好的,我家相公相貌无双,潇洒飘逸,无人能比”
应如醉看不得他们夫妻二人,亲亲我我的样子,一面不住的抖着,一面含着笑走了。
湖边翠柳轻扬,微风阵阵,北方的初夏景色很美,比起江南来别有一番风味。
独自走在街头,想着这些年的往事,不禁眉头蹙起,而后舒展开来。
那日随着遥风来到北方的永城,应如醉曾一度消沉了两年,直到一日心血来潮去庵里上香,遇到云梦,那时的云梦比起应如醉来,更加的消沉,只是单调的颜色,掩不住她的芳华,遥风一见之下,便暗自欢喜。
应如醉曾经问她:“你可怪我?”
云梦摇头,认命的说:“这都是命,女施主切不可再生愧疚!”
应如醉黯然点头,临走时说:“你失去的,上天会加倍的还给你!”
那时云梦不知其意,直到遥风和应如醉将她算计到洞房之时,她才含笑的靠在遥风的身前:“我感谢,之前的磨难,不然,我怎会找到你!”
后来的时光,他们联手开的客栈,生意一直很好,只是都知道老板娘的脾气暴躁,不小心便引来一顿臭骂,可是即便是这样,南来北往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