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宰相夫君VIP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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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得从十五前说起:十五年前,怀孕八个月的柳夫人跟随着自己的相公………柳仁海,从北郡视察生意准备回南郡。有一天,在准备进入南郡地界的一个山谷遇到了一批两百多号人的抢匪。狡猾的劫匪用调虎离山之计,诱走了柳老爷及一批精壮的护卫。然而就在他们要抓到柳夫人准备以之作为人质的千钧一发之际,只带了两个随从、已经初露头角、十五岁的宫傲寒刚好经过。只花了数分钟时间,宫傲寒就击退了匪徒救下了柳夫人。此时身边只剩两个丫环的柳夫人,因为受到过度惊吓开始腹如雷捣似有流产的迹象。就在这时,宫傲寒及时地输了真气给腹中的胎儿方使得柳夫人母女平安。再后来,看见柳仁海等人来了之后,准备转身离开的宫傲寒被柳氏夫妇执意挽留要报答。被两夫妇的执着感动从头到尾都未曾说过一句话的宫傲寒看了柳夫人的肚子一眼说:“那就肚子里的孩子吧,如果是女孩,则嫁予我宫傲寒为妻,是男孩那就算了。”然后,他从胸前扯下了一块玉佩就走了。
十五年之后,她胸前的这玉佩便是那时的订亲之物。而今天,便是这柳府的小姐与已是当朝宰相的宫傲寒的大喜之日。
一个月前,柳家小姐和迎亲、陪嫁的一行几百号人,浩浩荡荡从南郡出发,于昨日抵达这翼铎王朝的都城………郢。而且再过一会,宰相府里派出接迎自己,不,是迎接那个柳依月的花轿就到了。花轿?电视上好像都很爱拍千金、小姐们出嫁时的情景的。也不知道这时代的婚礼是不是也像那般?对了,那个三十岁的新郞是这个国家的宰相?那不就是相当于今天的国务院总理了吗?那么大的官,以这种封建年代的惯例来算,恐怕早已是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了吧?幸好,真正得嫁他的不是自己。
噼噼啪啪!就在这时,窗外由远而近的鞭炮和琐呐声打断了柳依月的思绪。
噌噌噌!
一阵有节奏的上楼声传来………“启禀柳小姐,花轿已在楼下静候,相府派来了礼仪管事容嬷嬷来打点相关事宜。”门外传来了相府派出的一路从南郡护送柳依月一行的护卫队队长………李青的传话。
这……这也来得太快了点吧?她还没作好心理准备呢?!
“小姐?”小荷抬起了头,询问着柳依月的意思。
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柳依月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为了我重回二十一世纪的伟大梦想,为了能早日与家人团聚!我,柳依月发狠了!不就是嫁人吗?哪个女人不得嫁人?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去上断头台!人家越王勾践都可以卧薪尝胆吃夫差的大便;韩信可以受□之辱。我柳依月现在不用吃别人的大便,不用去钻别人的裤裆,只是暂时地嫁个人这有什么了不大不了的。再说了,如果一定、必需得和那个什么劳子宰相发生某种亲密的关系的话,那……那就当是交个了男朋友与他同居罢了。慢着!妻妾如此之多的老男人说不好会有什么暗病,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和他同居了;要不然……哎呀,反正啦,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柳依月又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乖乖女,如果苗头实在不对,她大小姐完全可以闪的嘛!
“让她进来吧!”语气再肯定不过,柳依月成竹在胸信心百倍。
“小姐,让奴婢给您把盖头盖上!”应门之前,小荷没忘了要把自家小姐的红盖头给盖上。
“等等!”柳依月叫停了小荷,她倾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面铜镜。亮亮澄澄的镜里一个明眸皓齿、梳着陌生发髻、穿着绣满花鸟凤凰的大红嫁衣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倾城佳人倒影其中。
嘻嘻,想不到自己穿着古装嫁衣竟也人模人样!对着铜镜柳依月俏皮地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心里美滋滋地。呵呵,或许嫁给这个什么宰相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哦,至少她现在的心情是完全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的。
“好了,盖上吧!”我要嫁人喽!呃~是代嫁!
过了一会,小荷方给柳依月盖好盖头,一个举止得体、端庄的老妇就走了进来。一番寒喧之后,那个所谓的容嬷嬷来到了柳依月的身边她仔细地教了相关的礼仪。毕了,她走到了窗边向楼下抛下了数个红包,瞬间,楼下又是一阵鞭炮声响起。
“启禀小姐,时辰已到,该上轿了!”说着,容嬷嬷扶起了柳依月。
“有劳容嬷嬷了!”柳依月学着电视里的有家教的小姐千金们,落落得体地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小姐不必多礼,老身应该的”。这柳家小千金还挺乖巧的,声音也甜美,容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容嬷嬷和小荷的掺扶下,柳依月顺利地下了楼,上了花轿。进了花轿,依月悄悄地掀开了小窗帘的一角………吓!好大的排场哦,单就吹啰打鼓的就几十人,还有扛长扇执幡的和一路抛洒鲜花的,黑鸦鸦的一片像条长龙蜿蜒万里。这个宰相也太夸张了吧?贪官,绝对是个贪官!这么多的钱,可惜了哟!如果拿去做希望工程……
在柳依月的叹惜中,花轿走街窜巷不一会就来到了门口立着两个大大的石狮的雄伟大门前,门外早已是礼炮震天,人声鼎沸。
没有更多的时间让柳依月天花乱坠,轿门被轻踢了两下之后她便被容嬷嬷和小荷掺着在一堆人群的簇拥下进入了大门穿过摆满了百张流席的大院,来到了同样人声鼎沸、两旁人群一字排开的正殿。
完了,完了,我可不可以不玩了啊?这么多的人……难道我真的要把自己的小命也给搭上吗?
虽然已经做了准备,但是,柳依月还是被这样真实、浩大的场面吓得想开溜了。
呼~呼~意识到已无退路柳依月开始紧张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我真的要把自己给卖了吗?尽管红色的盖头挡住了柳依月大部分的视线。但是,她仍可以趁着盖头的摆动,看到身边许许多多的人以及一个正在接近她的人的………一双修长的大腿。是的,这时一个身穿红袍的矫健身影进入了柳依月的视线之中,随着那身影的靠近,柳依月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大军压境般地向她逼来。但是,极为矛盾的是那靠过来的人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男人香:凛冽中透着淡淡的香草的清爽!这个味道,好特别哦!喜欢!
前一分钟还紧张得像要马上嗝屁的柳依月,这会倒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镇定、舒适无比。
新婚
17101
面无表情地扫过被前来庆贺的文武百官、商贾贵胄们涌得水泄不通的庭院,一身红袍、体魄欣长伟岸的宫傲寒轻蔑地冷冷一笑………哼,这样也好,让他们看到了他已婚的事实,如此一来倒是少了他一堆麻烦省了他不少心。天知道,这些日子他算是受够了:一个个白痴一样的贵族千金、富家小姐都很奇怪甚至是莫明其妙地横空出现在他上朝、出行的途中和出席的宴会上;有的甚至更大胆,竟然与他直接地来那么个“无意”的亲密接触………“柔柔弱弱”狠狠撞上他一把,然后就千娇百媚地跌倒在他怀里。接着就是装病的装病,没病的装疯,一个个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往他怀里扑。这些无论是装病的还是装疯的千金小姐们扑进他怀里最后的目的都是一个样:要么趁机揩油、搭讪;要么就是留下了满是脂粉味的丝绢、手帕、玉佩、香囊什么的。真是气得他当场就想一脚把她们踹死了事。
也因如此,本来还不打算成家的他决定尽快找个女人随便把婚事给办了了事以除却这些麻烦。可是,如此匆忙间上哪去找不趋炎附势、谄媚奉承同时又可以名正言顺嫁给他的女子呢?正愁眉之际,两个月前,一张自称是南郡柳府他的未婚妻及笄的帖子送到了宰相府。细细一想,倒是让他想起了十五年前他无意中订下的一门亲事。因此,凡事喜欢速战速决的他,今日便穿上了这身大红袍。
婚姻,对他宫傲寒来说只不过是为了传宗嗣、继正统。三十多年来,他只身未娶便是最好的证明。女人,在他的眼中可算是如若草芥可有可无。而如今,身边这被他十五年前订下的不知是圆是扁的十五岁小女人也同样只不过是他传宗接代的工具。只要她能安分守己,给他生下继承人,那么他会永葆她一品宰相的夫人宝座,给她享之不尽的富贵荣华。若是她不小心让他失望了,那……就算是他的结发之妻,就算她是富甲一方的南郡首富的掌上明珠,他宫傲寒也同样不会手下留情。
“恭喜相爷,贺喜相爷!”
“同喜同喜!宫某谢谢大家的光临!”
……
游刃于同僚们的道贺中,宫傲寒暗自思索……
……
一套繁文缛节的拜堂仪式结束了,又经过了九曲十八弯的折腾,柳依月终于被送到了新婚洞房。而在交待了一些礼仪、程序之后,容嬷嬷和小荷也都悄悄地退了下去。
偌大的洞房静静地,静静地,静得可以听到一阵又一阵杂乱、急促的心跳声?
啥米?终于折腾完了?天啊,我真的得这样糟蹋自己吗?这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呃?蜡台红烛,床榻帐帷,如此暧昧旖旎……这是哪里?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洞房吧?我……我我我……真的到别人的洞房来了?完了完了,真的完了!怎么办?趁着那啥糟老头宰相新郎还没来还是逃吧,没必要如此牺牲自己的色相。真正的身临其境,一股空前的恐惧席卷而来,原本信誓旦旦的柳依月开始胆怯地龟缩了决定临阵脱逃。她一把扯过遮住视线的碍眼盖头,双脚很自以为是地就这么勇敢地向前一蹭看也没看地就往下跳………咚!一声巨响随后响起。
“哎哟~我的屁股!”眼冒金星,皮开肉绽。像杀猪一般,凤冠歪到了一边,柳依月咧着嘴揉着屁股一个劲地叫疼。讨厌!没事把这床做得那么高干嘛?这不存心要谋杀吗?害得姑奶奶的屁屁~哎哟~疼死我了!
揉了半天,疼痛终于减轻了点,柳依月扶着歪歪斜斜地凤冠站了起来。这一站,她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哇!好漂亮的房间哦!柳依月被眼前的所见惊得目瞪口呆:穿廊式镂空的紫檀木隔断隔开内室和外厅,内侧隔断上面悬挂着粉红色的锦幔;内、外室彩屏张护、宫灯悬挂、红烛焰焰。窗户、壁带、悬楣和桌椅、柜子、雕螭的大床皆是清一色的昂贵、润泽、冰凉的紫檀木……好一个温馨、气派的房子。
太美了!太美了!柳依月呆呆地在原地绕着房间看了一圈又一圈,赞不绝口地兴奋这摸摸,那看看。直到脖子累了她才选择坐回了刚刚害她跌了一跤的大床上,没办法谁叫她太喜欢这张雕螭的紫檀木床了。哇~好舒服!看看这摸在手里冰凉、润滑的感觉,看看这结实的质地,真不愧是奢侈、稀有的紫檀木啊摸在手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瞧,这才叫生活,这才叫享受!把重重地凤冠往边上一扔,柳依月往后一倒,舒舒服服地躺在了紫红色里子黑色缎面的软棉锦被上……
咕噜~咕噜~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奇怪地声音让已改成俯卧姿势把头埋进被子里的柳依月很不情愿的爬了起来。她透过内室离床榻不远处的窗子,看到窗外已是华灯初上,这才想起自己滴水未进。本能地,她在房子里瞄了一圈。果然,如她所料,外厅正中央的大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的山珍海味。这次,柳依月没有被美食诱惑得忘了理智,她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