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婚妈咪:军长爹地别霸床-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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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是回家了么?”皇甫枭淡淡冷冷地看着傅佩芝,哼了一声。
“我是说回皇甫公馆。”傅佩芝强调。
“我很忙,有时间就回,没时间就算了。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情的话我们就进去了,我们要睡觉了,就不招待你了。”皇甫枭抱着易澈,径直绕过了傅佩芝,一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阿枭,你站住。”傅佩芝自然是受不了儿子这般冷落她,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你这是什么态度,一年到头都回不了一次,回来了就是这样对我。”
“我和爸爸为什么会这样对你,我想你应该检讨一下自己,看看自己都干了一些什么缺德事。”皇甫枭不耐烦地瞅着傅佩芝,语气非常的不善,完全没有将她当成自己的长辈来看。
☆、母子之间的战争(3…U…W…W)
“我和爸爸为什么会这样对你,我想你应该检讨一下自己,看看自己都干了一些什么缺德事。”皇甫枭不耐烦地瞅着傅佩芝,语气非常的不善,完全没有将她当成自己的长辈来看。
“你……”傅佩芝被他噎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得将气全都撒到了菀菀的身上,“你现在开心得意了是不是?易菀菀,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是不是?成功的挑起我们母子的不和,你赢了,你跟你母亲一样,都是好手段。我果然就不该相信你,像你这种攀龙附凤,贪慕虚荣的女人就不会是省油的灯。你跟你妈一样,都够臭不要脸的。”
菀菀有些无语,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一遇上了麻烦就会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她的头上来。
她实在是不明白了,为什么她就这么看不惯自己的儿子过得幸福,过得快乐,非要这样来回折腾了。
“我……”菀菀想要说些什么,皇甫枭已经先一步上前,高大颀伟的身形冰冷漠然地站立着,眸子里是一片冷郁的色调:“这里不欢迎疯子骂街,请你离开。”
“你,你说什么?”傅佩芝有些激动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皇甫枭,“你说我是疯子?皇甫枭,为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居然指责你母亲是个疯子,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我生你出来做什么,生你出来做什么啊。一个个都不省心,存心的要气死我才满意。”一边说着,傅佩芝竟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皇甫枭被她哭得心烦不已,冷冷地瞪着她:“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就不能让我过两天清静日子吗?你要真是精神状态不正常,我可以叫救护车把你送去精神病医院治疗,直到你康复为止。”
“你,你……”傅佩芝只觉得心里咯得慌,被自己的儿子说成是精神病,她哪里能够受得了,当即大声地斥责起来,“皇甫枭,这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样来作践你的亲生母亲?”
“作践你?”皇甫枭眉峰一耸,眼中是一片苍凉的桀冷之色,缓缓地靠近她,“就你,还没有这个资格让我作践。你作践菀菀的时候,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明知道我爱的人是她,你却处心积虑地把她从我身边赶走,你做这些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早晚有一天同样的报应也会轮到你身上来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跟你不计较,但是你这么对菀菀,就是不行。你让我误会了她这么多年,让我们两个分开了这么多年,你把她送去了国外还不够,还想要斩草除根,买凶杀人,你的心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不,你这种连亲生骨肉都可以作践的恶妇,是没有心的。你打掉珊珊的孩子,逼死她的爱人,将她送去精神病医院的时候,你想过她是你的女儿吗?你觉得你配当一个人母吗?傅佩芝!”
咄咄逼人的质问,冷凉刺骨的话语,阴狠绝情的面容,宛如一把尖刀插在了傅佩芝的心上。
☆、母子之间的战争(6)
傅佩芝怔怔地看着儿子,他一句妈也不叫,而是直接地喊她的名字。
似乎连叫她的名字,都是一种耻辱,都是一种罪过,都觉得非常的恶心。
她在他眼里,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她在他眼里,根本就不配为人母,她在他眼里,显得那般的一文不值。
她自认为的好,在他的眼里全都变成了作践。
“我,我,阿枭,你听我说,妈真的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真的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话,你会赔掉自己的前程的,你会失去一切的。珊珊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妈也是为了皇甫家好,我……”傅佩芝想要解释些什么,可皇甫枭却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直接打断了她:“你够了,我不想听你啰嗦。我的人生我自己来决定,不需要你来操心。就算失去了一切又如何,我还有菀菀,还有我的儿子。有了他们两个,其他的我根本就不在乎。”
“这个孩子你确定是你的骨肉吗?你有没有去做DNA比对,有没有……”傅佩芝思绪有些混乱,开始辞不达意起来,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了。
“你疯够了没有?傅佩芝,我看不是我需要和自己的儿子做DNA比对,而是应该和你做一下DNA检查,看看你到底真的是不是我和珊珊的亲生母亲才是。”皇甫枭有些愠怒地瞪着傅佩芝,没有想到她连这种话都可以说出口。
她眼睛是不是瞎的,澈澈完全就是他的小翻版,她居然看不出来,他真的很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她的儿子,连儿子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老巫婆,老巫婆,你快点走啊,爹地说不想看到你,你还死皮赖脸地在这里做什么,真是讨厌死了,讨厌死了。”易澈哼了一声,跟着瞪了傅佩芝一眼,一边冲她做起了鬼脸,张牙舞爪起来。
想着就是这个老巫婆害得妈咪离开爹地这么久,想着就是这个老巫婆口口声声地说着要砍掉暖姨的一个手指头,想着就是这个老巫婆把姑姑送进了那种可怕的地方,他就对她充满了敌意和仇恨。
傅佩芝整个人如遭雷击了一般,有些呆懵地望着皇甫枭,喃喃地道:“你当然是我的儿子,你当然是我的儿子。”
“是吗?”皇甫枭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当你的儿子。过几天,我就会向媒体宣布,我皇甫枭和你傅佩芝脱离母子关系,从今以后我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所以,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犯我了,否则的话,我会告你私闯民宅,扰乱别人的生活。”
“你要跟我脱离母子关系?”傅佩芝惊叫起来,一边捉住了皇甫枭的手,“你不可以这么做,你真的是我的儿子,阿枭,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皇甫枭甩开她的手,一边转了身过来,“你等着在家收律师信好了。”说完这句话,皇甫枭却是看也不多看她一眼,直接进了屋子里。
☆、母子之间的战争
菀菀蹙了蹙眉,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傅佩芝,心里有着万千滋味。
原以为阿枭只是随便提提而已,没有想到他真的打算和傅佩芝脱离母子关系。
不管傅佩芝做了多少错事,她始终都是阿枭的亲生母亲。
一旦他真的宣布和傅佩芝脱离关系了,这势必会影响到他的名声,影响到他在军队的威望。
傅佩芝仰起头,见到菀菀的那一刻,又恢复了以往的尖锐和刻薄,那般的高傲不可一世,那般的盛气凌人。
菀菀显得很是无奈,对于这个女人,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来跟她抢儿子的,不管她做了些什么,在她那里都是歪门邪道,居心叵测。
菀菀紧紧地跟着皇甫枭进了屋子,皇甫枭已经毫不留情地将大门关上了,发出震天的声响。
皇甫枭一脸的愤怒,抱着易澈坐在了沙发上,整个人完全没有了最开始的活跃情致,看起来显得十分的沮丧。
“爹地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老巫婆的事情不开心了。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澈澈陪你说话聊天好不好,我们下象棋,可以吗?”易澈看着闷闷不乐的皇甫枭,一边询问起来。
“爹地没事,乖,你自己在这里玩吧,爹地先去洗个澡。”皇甫枭闭了闭眼,重重地吐了口气,跟着起了身,直接往浴室里进去了。
易澈心情有些郁闷,跟着拉长了小脸,显得很是不高兴。
他只不过是想讨好一下爹地,想安慰一下爹地而已,可是爹地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完全不把他的关心放在眼里。
易澈坐在沙发上,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嘟着小嘴。
“妈咪,爹地他为什么不理我?”易澈有些挫败地看着菀菀,很是不理解皇甫枭刚才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
“爹地不是不理你,爹地只是心情有些不好,澈澈要学会理解爹地,知道吗?每个人了,都有情绪低落的时候,这个时候作为身边的人了,就得慢慢来,一点一点关心他,让他明白,身边还有很多在乎他的人。”菀菀跟着坐在沙发上,温言和语地解释着。
“哦,这样啊,我懂了。”易澈听得菀菀这么一说,也不板着脸了,柔和了不少,“妈咪,那我该做些什么才能让爹地开心起来了?”
“澈澈啊,以后不许随便叫人老巫婆,懂吗?这样很不尊重,你是小孩子,要有礼貌。”菀菀摸了摸易澈的头,循循善导起来。
“可她就是老巫婆嘛,谁让她欺负妈咪和暖姨的,我不喜欢这个老巫婆,她看起来好讨厌。”易澈撇着嘴,对傅佩芝持很大的意见。
“讨厌一个人了,放在心里就是了,不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菀菀悠然一笑,“而且你说的那个老巫婆也是你的奶奶,是你爹地的妈咪。”
“我才不要这么讨厌的奶奶,我不要。”易澈嚷嚷着,小嘴撅得老高。
“澈澈。”菀菀捏着易澈的小脸,“如果你想爹地稍微好受一点的话,就不要在他面前喊奶奶为老巫婆了。如果有一天,你的儿子也叫妈咪老巫婆的话,你会怎么做?”
☆、母子之间的战争(8)
“肯定不会的,我的孩子一定会非常喜欢妈咪的,妈咪对我这么好,才不会像老,像爹地的妈咪一样欺负人的。他要是敢叫的话,我就打他。”易澈说得一本正经,很是严肃地看着菀菀。
“这就对了嘛,你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说妈咪的坏话。同样的,爹地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所以啊,澈澈你知道以后要怎么做了吗?”看着这么乖巧懂事的儿子,菀菀从心底里感到一阵安慰。
“嗯,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以后不叫她老巫婆就是了。”易澈点了点头,乖乖地坐在沙发上。
“那好,你现在这里一个人玩,妈咪去看看爹地怎么样了?”菀菀笑道,跟着起身,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没有反锁,菀菀将门打开了,皇甫枭站在花洒下冲着澡,不停地用水冲洗着头部,继而又甩了甩头发。
“很烦吗?”菀菀将门反锁上,一点也不避嫌地站在旁边,看着皇甫枭冲澡。
“你进来做什么?”皇甫枭愣了一下,看着突然闯进来的菀菀,有些不大习惯。
他赤裸着身体,雄健的身材威猛霸气的展露在菀菀的跟前,性感而又迷人,小腹下的那一撮黑色惹火而致命。
皇甫枭下意识地想要拿住毛巾遮盖住要紧部位,菀菀已经走了过来,制止了他的动作,语调暧昧:“你身体的哪一处我没有看过,害什么羞?”一边说着,菀菀已经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
皇甫枭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面色有些潮红:“易菀菀,你想干什么?”
“想帮你释放压力。”菀菀毫不含糊地回答,“你不是一直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