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婚妈咪:军长爹地别霸床-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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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跟着站起身来,连连使出飞腿,一脚接着一脚地朝着李斯特递了过来,迫得李斯特连连往后退开。
皇甫枭握着手枪,对准了飞鹰,却始终开不了枪,飞鹰的动作太过迅速快猛,刚刚还在这边,转眼间便到了另一边,如果开枪的话,定然是会伤到李斯特的。
皇甫枭虽然与李斯特不和,两人一直都是对立的关系,但是今天却是十分的特殊,他们为了同一个女人,放下了彼此的傲气,强强联合,通力合作。
飞鹰能够成为一帮之首,自然也是有几把刷子的,尤其是腿上的功夫,更是不可小觑。
李斯特被他逼到了天台边缘,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可能。
皇甫枭一边松开了菀菀,跟着一个腾空翻跳,一脚朝着飞鹰的面部踢了过去。
飞鹰放缓了对李斯特的攻势,身子一让,皇甫枭的那一脚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震得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怎样,还撑得住吗?”皇甫枭睨了李斯特一眼,看着他不断流血的肩膀。
李斯特已经从自己的衬衫上撕下一块步来,简单地在肩膀上做了个包扎,咬了咬牙道:“混我们这行的,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倒是你,别太骄傲了。”
飞鹰还想冲上前来,皇甫枭已经拿枪对准了他,高声厉喝:“飞鹰,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你已经玩不起了,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拿枪对着人算什么汉子,敢不敢和我赤手空拳地比一场,我要是输了,我就心服口服地跟你进监狱。”飞鹰愣了一下,定定地站着不动,咬了咬牙。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会把它浪费在和无谓之人的拳脚较量上的。”皇甫枭冷哼了一声。
“怎么,你不敢是不是?中国的军人就这点能耐,除了耍诈之外就没别的本事了。”飞鹰嗤了一声,一脸鄙视地看着皇甫枭,“真是没有想到,堂堂军长,居然会和黑手党的头目有勾结。李斯特,这些年来你在中国的生意都是他罩着的吧。”
“你爷爷我已经很久没有回中国干一票了。”李斯特笑道。
“好吧,栽在你们两个人的手上,我认了,我跟你去警局。”飞鹰脸色有些懊丧,叹了口气,一边将双手伸了过来,做出一副投降的动作。
皇甫枭已经拿出了手铐,径直朝着飞鹰走了过去。
飞鹰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的笑意有些懒散,双眼微微地睨着皇甫枭。
皇甫枭已经扣住了他的一只手,打开手铐,便要将手给铐上。
飞鹰身子忽然间一阵猛力地晃动,跟着整个人一矮,用头朝着皇甫枭的胸口顶撞过来。
☆、强强联合的对决(8)
皇甫枭猝不及防,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要这般负隅顽抗,整个人被他撞得往后一退,只觉得胸骨好像都要被撞碎了一般,疼痛得厉害。
飞鹰的另一只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皇甫枭的腰际探了过来,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枪。
皇甫枭猛力地用腋下一夹,飞鹰手腕一阵吃痛,跟着身子又是一顶,另一只手抱住皇甫枭的腰,两人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开始纠缠扭打在一块。
皇甫枭被他掀翻在地上,飞鹰的右手已经完全握住了他的手枪,跟着扣动了扳机,对着皇甫枭的胸口连连开了两枪,发出啪啪地震天声响。
皇甫枭原本俊魅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一片,身子微微地抽搐了一下,眼睛茫然无措地瞪着,只觉得脑袋沉甸甸的,一阵困意袭了上来,整个人的力气好像完全被抽空了一般。
李斯特亦是呆在了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飞鹰朝着皇甫枭连开了两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地一声狂吼,身子跟着一纵,双腿在空中一剪,一把夹住了飞鹰的脖子,竭尽全力地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飞鹰呃了一声,白眼一翻,整个人都不再动弹了,目光直直地看着李斯特,口中不断地呕出血来,身子重重地躺倒在了地上。
好半天,李斯特才松开了脚,飞鹰的整个头部已经歪掉了,死尸一般地躺在了地上。
李斯特坐倒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往下渗着,稍稍地转了头,目光哀凉地看着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的皇甫枭。
菀菀整个人都是呆呆的,木木的,一脸发白地看着躺在李斯特身边的皇甫枭。
那个高大清健的男人,那个伟岸挺拔的身影,就这么重重地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站起来。
刚才的那两声枪响,犹言在耳,刺破她的耳膜,震碎了她的心脏。
她双腿发抖地站在那里,泪水汹涌而出,嘴里发出咿呀的哭声,肩膀瑟瑟发抖。
猛然间,她像是清醒了过来,发疯一般地朝着皇甫枭奔了过来,跪倒在皇甫枭的身边,一边摇晃着他的身体,大声地痛哭起来:“阿枭,阿枭,你起来,你快站起来,你站起来看看我。阿枭,阿枭,呜呜呜……”
皇甫枭迷迷糊糊地打开眼睛,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看着眼前哭成泪人儿一般的菀菀,有些艰难地张着嘴:“你,你,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一边说着,又重重地咳嗽了一下,身子不住地抽搐抖动着。
“我没事,我没事。阿枭,你不要说话了,你保持体力,医生一会就会到了,你撑住,你一定要撑住。”菀菀嗯了一声,泪流满面,在这个时刻,他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还能,还能再见到你,我,我真的好高兴。我,这六年多来我一直在找你,你,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响的就走掉,你,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丢下。”皇甫枭目光哀哀地看着菀菀,一边伸出手来,小心地摸着菀菀的面庞,断断续续地道,“还能……此生还能再与你相见,我,我死而无憾了。菀菀,你,你要好好地活着,我,我……咳咳……我不行了……”
☆、强强联合的对决(9)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我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不可以不听,我还没有看够你,你不可以闭上眼睛,皇甫枭,皇甫枭,不许睡,不许睡,听到没有。”菀菀紧紧地握着皇甫枭的手,贴在脸颊上,一脸惊恐痛心地看着眼皮渐渐合上的皇甫枭,感受着他的手正一点一点地无力地从她的手掌间脱落垂下。
皇甫枭重重地吐了口气,头一歪,世界跌入了一片无底的黑暗,就那样没有了声息。
菀菀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皇甫枭,颤颤地将手伸到了他的鼻尖,没有呼吸了。
菀菀整个人都懵在了那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不动了,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皇甫枭,看着他沉沉睡去的俊魅容颜,看着他悄无声息地躺在她的身侧,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身体,菀菀忽然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整个人扑倒在了皇甫枭的身上,猛力地摇晃着他的肩膀,撕心裂肺地痛嚎起来:“皇甫枭,皇甫枭,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起来,你不许给我睡觉,你起来,你起来,你快点给我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怎么可以这样子,话都不听我说完就睡觉。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这么没有良心。你知不知道这六年多来我过得有多凄惨,有多辛苦,我每天晚上想你都想得睡不着觉。我一个人戴着孩子有多么辛苦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混蛋,你起来,快点给我起来。你都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你休想就这样撇下我们母子两个人走掉,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起来,混蛋,混蛋,你给我起来。”菀菀大声地痛骂着,一边摇晃着皇甫枭的身体,可是任凭她怎么使力,怎么呼喊,怎么叫骂,这个男人都没有了一点动静。
仿佛尘世间的一切都不再与他有关。
泪水哗哗地顺着眼角而下,菀菀瘫坐在地上,如花娇颜上是满满的哀伤和痛楚。
眼神是空洞的,呼吸是黏稠的,心跳是冷痛的。
那个闯进她的世界,打乱她生活的男人,那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明要她给他治伤的男人,那个因为春药发作而与她水乳交融的男人,那个让她在全校师生面前丢尽脸面的高傲公子,那个强取豪夺,逼她做女朋友的豪门少爷,那个将她推倒在地,摔进玻璃堆里的暴躁男人,那个为了她强闯女生宿舍,跳楼相逼的深情少爷,那个说着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女人的潇洒男人,那个傻傻守在月亮之城,只为给她一个求婚惊喜的军政少爷,居然就这么走了。
他们都来不及叙旧,都来不及告白,都来不及拥抱亲吻,都来不及互述衷肠,他就这么狠心地把她给撇下了。
想着和他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想着这六年之久的分离之苦,原来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回忆,他的每一个表情,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牢牢地记在心里。
☆、强强联合的对决(10)
“妈咪,妈咪。”易澈在□□的带领下,跟着上了天台,看着瘫坐在一旁的菀菀,又望了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皇甫枭,英俊的小脸一阵抽搐,一边拉着菀菀的手,“妈咪,妈咪你说话啊,妈咪我在这里。妈咪你别哭好不好?妈咪你不要哭。呜呜呜……”
菀菀却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任凭泪水轻舞飞扬,身子不住地抽动着,任凭易澈怎么叫她都没有反应。
易澈哭哭啼啼的,看着旁边一动也不动的皇甫枭,跟着摇着他的身体,呜呜地哭喊着:“爹地你怎么了,爹地你醒醒,爹地你醒醒好不好?你带妈咪和澈澈回国好不好?你不可以不要妈咪和澈澈,爹地,呜呜呜……”
母子两动情撕心的啼哭之声却是让在场的人都心酸不已。
丹尼尔亦是咬着牙齿,眼窝子里的泪水开始打转。
他们一家三口刚刚才团聚上,转瞬间便是阴阳生死的相隔,实在是太凄惨了,菀菀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外面漂泊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可以得见心爱的男人,可是面对的却是他倒在血泊里的场景,这个打击对她来说,应该是毁灭性的吧。
李斯特捂着受伤的肩膀,目光澹然地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皇甫枭,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菀菀,这一刻,他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走进过菀菀的心里。
他们三个,至始至终都是一家人,无论是团聚,亦或是分离,那一份情感之间的维系之绳,是永远也断不了的。
菀菀泪眼婆娑地看着静无声息的皇甫枭,紧紧地捏了捏拳头,苦楚地笑了一声:“阿枭,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就这样上路的,你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永远都不会分开的是不是?好,好,我现在就来遵守我们的承诺和约定,我这就下去陪你。”
和他分开的这六年时间里,她心里虽然非常的难受和纠结,可是他毕竟还是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她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获知有关他的一切消息。
她甚至曾以为,有了易澈之后,就算不能再和他相见了,也是没有关系的,她天真地以为,时间可以让人忘记很多人和事,也包括感情。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当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么倒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她的心有多么的苦,有多么的痛。
易澈和他比起来,原来他才是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那一个,一直都是。
他倒下了,她的整个世界也跟着倒下了,她都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就算是易澈现在在她身边哇哇大哭,她也完全没有知觉,没有反应了。
这个男人已经融入了她的骨血,已经嵌进了她的生命,她根本就没办法放下他,没办法不去想他。
她还欠了他那么多来不及的解释,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