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霸气侧漏-第1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意。
他们在场下悠悠闲闲地说笑,秦文瀚和齐昂轩一上来就陷入了生死搏杀!
三长老也没想到齐昂轩出手竟然这么狠,几乎是招招置秦文瀚于死地。
秦文瀚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齐昂轩的剑气中,只能勉强自保。
“小心!”三长老看齐昂轩猛然抬起右拳,拳头闪烁七彩光环,心顿时提到了嗓门眼。
秦文瀚在他拳光的映照下,人渺小得几乎要埋进擂台下。
齐昂轩盯着他,嘴角勾起一丝讥嘲,将拳头慢慢地挥出。
“你赢了。”三长老急忙宣布结果。
但为时已迟,齐昂轩的拳头是先慢而后快,三长老说话的刹那,拳速已经如流星一般朝秦文瀚的面门砸过去。
战湛捂脸。代入感太强也不好,尤其是这种时候,拳头明明不是砸在他的脸上,他却觉得比砸在他脸上还要痛!
轰得一声。
擂台坍塌。
观战者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擂台上已经多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齐昂轩那一拳竟然被一个少女硬生生地接了下来。
“果然是秦小姐。”齐昂轩垂眸看了看那只仍抓着自己拳头的纤纤玉手,微微一笑道,“摸够了吗?”
秦文娅落落大方地收回手道:“齐公子是来求婚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齐昂轩道:“秦小姐希望是哪一种?”
秦文娅道:“我希望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会适度考虑看看。”
两人旁若无人的谈话让四周一片寂静。
战湛呆道:“这是看对眼了?”
寒非邪道:“你不觉得这个少女很眼熟吗?”
战湛盯着少女看了好一会儿,才惊叫道:“怪不得这么眼熟!麟剑神的腰带!”当时他和寒非邪参加拍卖会,会场拍卖麟剑神的腰带,齐昂轩与一个同为剑皇的少女打了起来,原来那个少女就是秦文娅!
这就难怪了。
战湛总算弄明白两人为何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齐昂轩道:“家传之物还请秦小姐尽快归还。”
秦文娅含笑道:“聘礼吗?没收到啊。是不是齐公子送的太小了,让人一不小心就忽略了。”
……
这样公然打情骂俏,置其他求婚者于何地?
战湛嘴里叹气,眼睛却明明白白地写着:哦,太精彩了,快打起来吧,打完了记得亲一个。
三长老也觉得一个未婚女子对着一个年纪相当的未婚青年说什么聘礼太孟浪,忙打断两人道:“齐昂轩公子胜!时间不早,我们先用饭,用完之后再进行下一场比试。”
比试进行到这里,再眼盲心盲的人也看出这场比试□重重,到目前为止,有希望出线的只有两人——
一个是刚刚与秦文娅摸了手又眉来眼去的齐昂轩。
一个是背靠白梦山主好乘凉的仲孙昭。
其他人纯属过来当背景。
用餐的时候,袁浩飞、蓝隽远等人都在。一群人分三张桌子坐。
袁浩飞特意跟寒非邪坐一桌,却被寒非邪推开了一个位置。
“做什么?”袁浩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寒非邪确认战湛坐好之后,才道:“我需要呼吸。”
袁浩飞道:“说得好像你和我靠太近就没法呼吸似的。你暗恋我啊?”
寒非邪无语,更无语的是战湛居然在偷笑。
蓝隽远坐在另一桌,倒是卫隆靠了过来。卫隆和沈一击到底有些交情,刚才侥幸赢了一场,也算是□交易中的小小受惠者,不过和蓝隽远不同的是,蓝隽远看透了招亲的本质,自觉没有希望,根本没有用心,而卫隆则在这场比试中看到了希望。
齐昂轩与秦文娅虽然般配,但两人似乎有矛盾,未必会成一双。仲孙昭虽然有寒非邪相助,但本人条件并不算太好,未必能入青纹世家的法眼。再说,仲孙昭的未婚妻是紫气帝国第一美人的事天下皆知,秦文娅既是女人,自然不会不顾虑这一点。
他虽然不是皇孙太子,但卫家这几年在腾云帝国呼风唤雨,如日中天,自己的实力也要强于仲孙昭。最重要的是,仲孙昭是太子,不可能入赘青纹世家,他却可以。
综合以上几点,他觉得自己博得青睐的希望还是有一点的。
不过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寒非邪的态度。他不奢望寒非邪帮自己,但能让他两不相帮,对自己也是很有好处的。
卫隆盯着寒非邪的侧脸,欲言还休。
战湛看着他好一会儿,忍不住道:“你对他始乱终弃了?”
寒非邪斜了他一眼,“你说呢?”
以为被斜了一眼的袁浩飞莫名其妙道:“说什么?”
“吃你的。”
袁浩飞:“……”寒非邪果然很古怪啊。他开始后悔坐得那么近了,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卫隆终于提起勇气开口道:“寒山主。”
寒非邪头也不回道:“没听见。”
卫隆:“……”在脑袋里盘旋了一个多时辰的纠结就这样闷死在寒非邪一句话中。
午后小憩。
寒非邪刚躺下,就听到门被轻轻地推开。他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以为是仲孙昭、蓝隽远、卫隆中的一个来烦他,正要开口训斥,就看到秦文娅靠着门框,笑吟吟地看着他。
“……走错了?”寒非邪指了指隔壁道,“齐昂轩在左边。”
秦文娅道:“谁说我要找他?我为什么要找他?”
“这是你和他的事。”
寒非邪躺下,打算继续睡,秦文娅却负手在身后,慢悠悠地走过来,靠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可我找的是你。”
寒非邪:“……”幸好战湛无聊,跑去偷窥齐昂轩了。
159
159、青纹世家(六) 。。。
“你敢不敢跟我去一个地方?”秦文娅道。
对于做工如此简陋的激将法;寒非邪连装一装的冲动都没有;“敢不敢与想不想是两回事。”
秦文娅道:“也许有意外的惊喜。”
寒非邪道:“也许这个词就是用来忽悠人的。”
“一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你刚刚才忽悠过人。”
“……”秦文娅撇过头;默默地咬了咬牙;才重新转过头来说,“不去的话;你会后悔终身。”
寒非邪道:“诚意不是用威胁来表现的,你的表现手法很有问题。”
秦文娅道:“我不是威胁;我是预告。相信我,今天你不跟我走这一趟,以后你一定会后悔。”
寒非邪拉上被子;闭上眼睛。
秦文娅大怒,正要掀被,就听寒非邪懒洋洋道:“我是剑皇的时候,绝对不敢向一个剑尊下手……又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秦文娅道:“这里是青纹世家。”
“杀完人顺便可以参加追悼会吗?”
秦文娅:“……”
“她怎么在这里?”战湛从隔壁溜达回来了,正要分享一下溜达心得,就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矗在寒非邪的床前,脑中警铃大作,问出来的话自带酸溜溜的醋意。
寒非邪道:“你没事的话,我要睡了。”
秦文娅道:“你真的不跟我走?”
寒非邪翻了个身。
“那你别后悔。”秦文娅退后两步,差点和战湛撞在一块。
明知道自己会被穿过去,战湛还是自觉地让到一边。
她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动作突然顿住,缓缓地转过头,冲着床的方向,用一种半傲慢半讥嘲的语气道:“你的母亲……姓秦吧?”
寒非邪猛然睁开眼睛。
秦文娅摔门就走。
寒非邪犹豫了一下,从床上一跃而起,穿上鞋追了出去。
战湛云里雾里,却本能地跟上。
两人一鬼像串起来的珠子,飞快地穿梭在走廊。
寒非邪看战湛跟得辛苦,不耐烦了,一个空翻到秦文娅面前,拦住她的去路道:“把话说清楚。”
秦文娅抱胸道:“什么说清楚?”
“我母亲……”寒非邪顿住,复杂的情绪在睫毛下一闪而逝,恢复平静,显然不想被秦文娅牵着走。
“你母亲什么?”她明知故问。
寒非邪深吸了口气,“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现在想去了吗?”她见寒非邪面色不善,收起戏谑之心,换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道,“跟我来。”
战湛看寒非邪真的跟上去,有点急,追在后面道:“万一是陷阱怎么办?”
寒非邪头也不回道:“不是还有你吗?”
战湛跺脚道:“我能抵什么用啊?连报讯都做不到。”
“你在就行。”寒非邪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文娅的那句你母亲,根本无法集中思考……
战湛不甘地在他身后絮絮叨叨地嘀咕起来:“嘴里说是来帮忙,不参加,看到美女还不是眼巴巴地跟上去……谁都看得出来是陷阱……”
他絮叨着絮叨着就絮叨到了后山。
秦文娅顺着林中小道,越走越偏远。
战湛有点不安,低声道:“要不要回去叫上蔚雪痕和师父?”他是真担心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无能为力。
寒非邪有点动摇,自己的确被母亲两个字冲昏了头脑,回头想想,秦文娅的话里并没有透露任何具体的消息。他迟疑了一会儿,秦文娅的身影已经没入树丛中。
战湛道:“咦?她不见了。”
寒非邪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我在这里等什么?!应该是你在这里等着。”战湛翻了个白眼,“我都没有存在感,有什么危险的。”
寒非邪想了想道:“一起走。”
“……是,奶爸。”战湛抢先往里跑,跑出五六米,就看到树林后面藏着在一座小矮坡,坡上爬满植物,拨开藤蔓,就看到一个半身高的洞。
他往里伸了伸头,慢慢地走进去。
洞里很干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像是有人经常在打扫。寒非邪一边往里走一边分析。
战湛突然退后两步,抬头看洞的边缘。
寒非邪道:“怎么了?”
“我在看洞口有没有什么铁栅栏的机关。我们一进去,铁栅栏就会放下,把我们关起来。”战湛确认没有任何洞眼,才将头缩回来。
寒非邪沉吟着,正想说今天到此为止,秦文娅又走回来了。
“你怎么走得这么慢?”她催促道,“快点。”
寒非邪疑虑重重,“这是什么地方?”
秦文娅看了他一眼,道:“爷爷闭关的地方。”她口中的爷爷自然是青纹世家家主,见寒非邪脸色微变,忙道,“家主正在闭关中……呃,我不是带你来见他的。”
寒非邪道:“这里是闭关的地方,你爷爷正在闭关……你不是带我来见他的?”
秦文娅听他质疑,心里也有几分不满,“我说不是就不是。若是的话,我就不会直接告诉你了。你问东问西的真麻烦,跟我来就是了。你一个剑尊,还怕我一个剑皇吗?”
寒非邪站在原地不动,道:“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秦文娅脱口道:“难道见你娘也是利用吗?”
……
战湛站在寒非邪的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他明显感觉到寒非邪的身体变得僵硬,要是拿个锤子敲下他,说不定还能敲下一块石膏来。
“你说什么?”寒非邪的声音平静无比。
秦文娅道:“你娘。”
“我娘已经死了。”
“你见过遗体吗?”
寒非邪皱了皱眉。
“没见过遗体就跟我走。”秦文娅傲慢地转身,径自往里走,也不管寒非邪跟不跟上来。
战湛看寒非邪在原地踌躇,催促道:“跟上去啊。”
“你不怕是陷阱了?”寒非邪睨了他一眼。
战湛叹气道:“这种……除非百分百肯定是陷阱,不然也只能闭着眼睛往下跳了吧。”他在这个世界遇到了云雾衣,体会到母爱的温暖,才更加明白以前失去母亲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