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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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脸色尴尬道:“这……兄弟,你还是说出来吧,不然大家老放在心里面,猜来猜去多难受?”刘迦摇摇头,笑道:“猜谜这种事就是这样,猜不出来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还是说了吧。那谜底是:中央的规定(龟腚)又变了。”
众人闻言一愣,皆不知其意,经李照夕慢慢讲解之下,才(炫)恍(书)然(网)大悟,非所言摇摇头,叹道:“生活在这么复杂的社会圈子里面,早晚得被折腾死!”岐伯笑道:“从那苏东坡一会儿被贬,一会儿又被起用,就可以推知一二,当政者的心思总是很难揣度的。”众人边说边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越见拥挤和熙嚷,叫卖声和讨价还价之声无处不在,但更多的是迎接新年的欢声笑语,毕竟宋朝虽是中华历史上疆土最不完整的时代,却也是文化与经济相当繁荣的时代。
刘迦用晶玉盘呼唤之下,却听见玛尔斯在另一头笑道:“快了快了,就要出来了,别管咱们,忙你们自个儿的事。”岐伯乐道:“听那声音挺欢快的,像是找到什么好东西了。”李照夕笑道:“这老玛不知找到什么宝贝了,也算给自己送件新年礼物了吧。”刘迦摇头笑道:“当年我未修行之前,每天上班打工,年终得做工作总结,向老板汇报自己的工作成效。”崔晓雨双眼靓闪,一脸好奇道:“哥,什么是工作总结?”
李照夕笑道:“就是把你一年以来做过的所有工作都写成一个报告,交给老板。”明正天奇道:“那老板既然是一个团队的老大,团队其他人的工作都是他直接或是间接安排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做了些啥?他既然知道,何必又要大家写这么一个东西?”刘迦笑道:“也不全是这样罗,有时候某些工作岗位是自己来把握工作内容和进度安排的,老板并不知道你做了些啥,也有必要汇报一下呢。比如国务院每年也有工作汇报,那就是向老百姓总结他们一年工作的嘛。”
明正天笑道:“大哥,那你以前是怎么总结的?”刘迦想了想,笑道:“打个比方吧,我今年干了些什么呢?首先要写明我的工作岗位,性质,目标,任务等等,工作完成的进度和成效,包括解决了哪些事情,遗留了什么问题,犯过什么错误,当然,工作中的困难是必须大书而特书的,成效是必须彰显着著的,问题和错误可以一笔带过……”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尽皆好奇,不禁齐声问道:“那你今年有哪些问题和错误呢?”刘迦一怔,立时尴尬道:“你们……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问题和错误是可以一笔带过的,你们不问那成效和困难,为何偏偏纠着这问题和错误不放?这……多像当年我老板的风格啊。”
岐伯笑道:“让一个人去背所有的黑锅,总胜过大家都不好过。”刘迦摇摇头,苦笑道:“老僵,你说得是,当年我在公司上班的时候,虽然从不奢求当优秀员工去拿额外的奖励,毕竟那是拍马屁者和关系户才有的特殊资格,争了也没用。但起码也不愿背着一身黑锅过年,那奖金可要扣掉不少。”
崔晓雨双手叉在胸前,托着下巴,喃喃地说道:“说起来,我这一年收获还不错的呢。”刘迦喜道:“哦?晓雨,你这一年进境不浅?又领悟了不少修行诀窍?”崔晓雨摇摇头,抿嘴笑道:“不是呢,我刚才算了一下,在麻将桌上,李大哥欠我一百三十五个宝物,明老欠我两百二十一个法器,非大哥……”
非所言在一旁急道:“晓雨,你大哥刚才不是说了吗?这工作总结也是件很无聊的事情,你……你也就别提了吧……不然大家也没法过这新年了。”刘迦闻言暗暗叹息,毕竟崔晓雨的工作总结让大家听起来,大有黄世仁逼债的感觉,在这过年的喜庆日子里,没人愿意当杨白劳,况且杨白劳还有一个可以嫁大款的喜儿,修行者却个个都是精神贵族,一无所有,穷得伤心,没必要雪上加霜了吧。
袁让因见一路上各种烟花爆竹花样种类层出不穷,忍不住用神识细探过去,他是炼丹制药的专家,片刻间已知其原理,当下便笑道:“原来里面包的就是炸药,这个多简单啊。”说话间,真元力在体内随意运转,转眼向空中扔出几十个样式各异的鞭炮和烟花,指尖劲力扫过,齐齐引爆,空中顿时流光逸彩、炸声四起,街上人群大声叫“好”,更添欢乐气氛。
刘迦被这年终的气氛所感染,心情也颇为欢悦,站在桥头,迎着初春清冷的气息,不觉开心道:“修行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尽情享受这一刻的轻松与闲适,不必为升职和薪水发愁,也不必为供房养车焦虑,更不必考虑失业,我现在对修行越来越有感觉了。”非所言在一旁笑道:“但有时候也会犯愁的,比如升级的时候,或是走火入魔的时候。”刘迦点头笑道:“是,但这种时候千百年才遇上一次,可凡人在几十年的生活中,所遇到的近忧远虑几乎天天都有,从不间断,不管你是有钱的富翁也罢,普通小人物也罢,都一样,烦恼从不尽绝的。”
众人一边说笑,一边观赏,竟来到一座大院门前,那匾额上写道:“安乐草堂”,岐伯笑道:“给自己的家取这等名字的人,一定是个知晓天命的,否则安乐从何而来?”李照夕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就是那邵尧夫的家。他自号安乐先生,历史上记载,司马光与他关系甚为密切,这大院多半是司马光送给他的了。”
众人正在门前搬弄是非,却见大门开处,一个童仆出来对众人说道:“我家先生有请众位仙人到草堂一聚。”明正天闻言喜道:“这人能推算出咱们是仙人,毕竟是个有本事的。”非所言摇头道:“我看倒未必,岐伯兄和大丑是僵尸,他怎么就没算出来?”
众人进得院内,却见竹影处处、松柏间有,梅香四溢、兰青草绿,岐伯叹道:“这人的家居环境,倒像个道士一般。”正说话间,却见前日在西林寺门前所见的那矮老者在距众人不远处笑道:“这位像道士的僵尸兄,想来便是岐伯先人了?”
众人闻言大惊,岐伯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岐伯,而且还知道我是僵尸。”邵尧夫笑道:“岐伯是《黄帝内经》一书中的主角,历代史料中都有画师根据其当年留下的形像为其描形留影,在下见到你的形象,颇似传说中岐伯的样子,所以有此猜测。而且刚才为你们开门的童子已进来告诉我,这群人中有人在说:岐伯兄和大丑是僵尸,他怎么就没算出来?这句话不是在说岐伯在此,而且是僵尸吗?”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不觉好笑,本以为他是推算之间已知岐伯身份,谁想到他用了更简单的方法,直接问那开门的童子。
岐伯脸皮厚极,遇到这些后学晚辈,既被识破底细,也便不再客套,当下笑道:“做名人最大的麻烦就是走到哪儿别人都不放过你,越是见不得人的事,越是有人好奇。”邵尧夫一边将众人请至屋内,摆上茶水,一边对岐伯笑道:“岐伯先人助黄帝通晓天道循环、万物生息之理,黄帝方能安邦而治世,其功之伟、其名之著,后世小子莫不推崇敬仰,尽誉无毁,就算做那人人闻之色变的僵尸又如何?在大家心目中,岐伯先人就算是僵尸,也定是个通情达理、知命安乐的好僵尸呢。”
岐伯闻言大乐,指着邵尧夫对刘迦笑道:“这人不愧是个易学大师,说话有深度、有内涵,我喜欢。”刘迦莞尔以对,正想跟上也说两句,那能场所触,竟觉邵尧夫体内之真元力似与他人不同,浑浑然虚实相间,绵绵若存却又空空荡荡,强时如齐巴鲁的金刚大力,虚时又如自己的混元力收回小云宇宙的渺无踪迹,不禁“咦”了一声,颇为诧异。
他心中既有疑惑,禁不住连连探识,那混元力便随念而动,在邵尧夫身体四周上下游走不停,就像用手在一个人身上摸来摸去一般,全忘了陌生人该有的谨慎与礼仪。
众人片刻间已知其他能触透出,只是不知他有何目的,竟都不说话,认真地看着他,想搞清楚他在干嘛,但由于修为差距,其他人只是感觉到他的能场逼向了邵尧夫,却无法看出他在作何事,是以人人心中颇为不解。
那邵尧夫更加疑惑,开始以为他在试探自身修为,但稍后又觉不像,毕竟高手相见,试探只在片刻之间,哪有这么不懂礼貌用力道在别人身上摸来抚去的?而且此人修行方式虽与众不同,但五行俱全,阴阳完备,功力竟在自身之上。寻思自己倘若表露出稍稍的不乐意,阻止他这亲昵之举,只怕激怒对方,那念动力到,立时便会将自己震得魂飞魄散,心中不觉又惊又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任由他这么抚摸下去。心中隐隐暗道:“这人难道有龙阳之癖不成?”
刘迦心中抱定探索念头,便极为认真地研究着对方的诸脉走向,那混元力渐渐由上至下,终于跨过对方小腹的丹田气海而至两腿间的会阴处。他见对方那真元力在此汇集与别人大不相同,阴阴力道的交融清晰可见,竟似以此为界,身体的正面为阴,身体的背面为阳。
他探识明白,心中一喜,暗暗乐道:“此人将体内诸脉如此清晰地分为阴阳二面,倒像两个人一般,只怕他与别人争斗之时,双手也是一阴一阳地将力道分解出去,虽没有混元力的圆转自如,但比起一般修行者而言,修为上去一分,竟有双倍的功效,倒是颇有投机取巧的心思。”念及此,脸上不觉露出研究后终有所得的微笑,随即加强力道,稍稍抬起对方阳具,将会阴处的诸脉流向更现清楚,以确认自己的判断。
那邵尧夫初时只是对他这等无礼的探识略感不悦,但惧于对方修为高于自己,毕竟尚能容忍。可后来见刘迦的能场抚摸越来越不像话,竟摸到自己男根阳具之后,且停在此处不走,心中不禁又羞又怒,正待发作,猛觉下体阳具一动,对方竟当众用混元力调弄自已最敏感之处,且脸上大现得意的淫邪笑意,再也按捺不住胸中震怒,立时站起身来,满脸彤红地叫道:“这位公子,虽然是人都有怪癖,可当众悔辱在下,实在是让人难以容忍!你……”说到此处,下面的话竟觉说不出口,当下甩袖疾入内室而去。
刘迦被他猛然惊醒,方知自己的科学研究过于认真而执着,全忘了对方是陌生人,而且并未同意自己作如此深入探索的情况下,适才之举未免亲昵得有些离谱,一时间也是满脸彤红,不知所措。
好在他体内的两个元神和小云、林思音正忙着在那星球上装神弄鬼,没注意到他的所作所为,否则那四人的惊怒肯定也是难以想像了。
众人不知他做了何事,更不知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面面相觑之后,大惑不解。玉灵子转头问道:“兄弟,你刚才在干嘛?那邵老头为何生气?”刘迦哪敢说出实情,只得支支吾吾道:“我……我对他的修行方式有些好奇,禁不住想多了解一些,想多研究一下,谁知道他不愿意,所以就……生气了。”但心中兀自暗暗骂道:“刘迦啊刘迦,你刚才的研究方式,只怕换作是谁也不会乐意的。你真是蠢到家了。”
大丑在一旁不以为地叹道:“这邵尧夫也真是的,人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总会充满好奇心的嘛,多了解一下又何妨?倘若都像他这样不合作,那咱们搞科学的又如何才能把理论变成实践?别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