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小后妈-第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娘…,我娘是被我父王杀死的!”楚寒沉默了半响,冷冷地吐出后面几个字。
“什么?!”我震惊了,父亲杀死了母亲,这是什么家庭!难怪听说楚寒和自己的父亲关系不好。
“我一直没有和你说,因为以前的你是柔弱的,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的,可是现在的你变得坚强了,我想,我想有个人和我分担,这个秘密我藏在心里十年了,我一直藏着不敢和别人说…”楚寒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
“对不起!”我坐起来,跪在楚寒身边,原来昨天司徒瑞祈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兜儿,原本我的世界在我母亲死去的那一刻已经灰暗了,但是在我见到你的时候,似乎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色彩,所以,兜儿永远不要离开我!”现在的楚寒像是一个迷茫无助的孩子,让人心疼!
“如果以前的兜儿离开了,换上另外一个一样爱你关心的的兜儿,你会…”我跪在楚寒面前,俯身注视着楚寒,似乎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楚寒,内敛的黑眸中温柔似水,略显纤薄的嘴唇,坚毅的下巴,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觉得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可是相处这么些日子来,我发现他是那么的痴情,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可是以前的他是属于杜芷嫣的,我们现在相处这么久,那么对于他,现在的我能和记忆中的杜芷嫣抗衡吗?
“什么以前的,现在的,你就是你,你永远是那个给了我生活的勇气的兜儿!是我深爱的兜儿!”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寒打断了,面前的脸孔猛然放大,一个温润的唇贴上我的,软软的,甜甜的。有了上次吻的经验,这次的我没有窒息,我感受着这个甜蜜,一股男性的气息将我包裹起来,有种安心的感觉。
我和楚寒躺在草地上,听着楚寒慢慢细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说着自己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他到底自己独自承受这一切多少年了,在那个时候他还是那么的小,命运对楚寒实在太不公平了。
当我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司徒瑞祈也从前面的镇上配完药丸回来了,焦躁不安地在那里走来走去,身边站着一群短衣长裤模样的人。
“米拉,你去哪里了!”司徒瑞祈一看我回来了,立刻迎上前来,急切地问道。
“我们去走走,他们是前来破石的人吗?”我指着那群人问道。
“是的,我们准备开始了,现在先做好准备工作,天一黑就点火!”
“好,那我现在就去找娄老他们,赶紧找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你们看是要离多少米是安全距离!”我朝着那群人中一个看似带头的问道。
“至少一里之外,最好找个有天然屏风掩护的地方为好,免得被小碎石伤到。”那人沉思片刻,严肃地说道。
当我到娄老那边的时候,宝宝和青云也已经到了,娄老他们似乎早就知道破石的事情,早早就准备好了,只等我和楚寒就可以出发了。
我拉着宝宝跟在娄老他们身后,娄老并没有带着我们走出村外,而是走进一幢破旧的房子里面。我一看不对劲,这个破屋子根本不在一里之外,还有这个破墙也根本不能挡住飞溅的碎石吧,刚想向娄老说明注意事项的时候,娄老一抬手示意我不用作声。
只见武伯和王伯两个人走上前去,搬开那破旧不堪的床板,一个可供一人进出的入口显露出来。我捂着嘴巴看着那个洞口,天哪,在这古代,果然是密道无处不在!
兜兜替雪隐妹妹拉下pk票
雪隐的《宫斗事务所》,
地址
喜欢的筒子们,一定不要吝啬自己手中的pk票哟,猛烈的砸雪隐吧!
第四卷第十一章 娄后的日记1
第四卷第十一章 娄后的日记1 跟在宝宝后面我走进床板下的密道,入口十分的狭窄,但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这是一个大约宽五米长六米的地下室,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沿着密室的两边摆放着两排椅子,在密室的正前方的中央位置的案几上供奉着些牌位,在案几左侧的地上横着一块长形的青石板,自右而左横雕“雾水宗祠”四个醒目的大字。这里感觉就是个黑白的世界,大概这里就是娄老说的祠堂,只是也未免过于简单隐蔽了一点。
娄老他们一行七人一进祠堂,立刻神情肃穆地走到牌位前面,郑重地点上香,三拜之后,众人将檀香插进了案几上的鼎炉中。
我和楚寒对看了一眼,拉起宝宝,也照着娄老他们那样,点火、祭拜、上香。祠堂是族人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只是在我的印象中,祠堂应该只是一个家族的祭祀场所。这个雾水的祠堂何以供奉着如此之多的姓氏,刚才上香的时候我注意看了一下,这些牌位似乎分了几个区,每个片区的姓氏各不相同。我疑惑地看了一眼楚寒,在楚寒的眼中我也一样看到了疑问。
“小姐和楚公子有礼了!”娄老朝我们拱手回礼。“是我们打扰贵村祠堂了!”楚寒说道,我在一旁向娄老友善的笑了笑。
“我们雾水是个十几年前由流民建起的新村子,所以我们共建了雾水祠堂供奉着我们各自的祖先!”娄老看着案几上的牌位,神情若有所思地说道。
“嘿嘿,我刚才还真的是纳闷过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坦白道,娄老大概也是看见了我们地表情才如此解释地吧。
“其实我想诸位也一定在想为什么雾水的祠堂要如此简陋的建在隐蔽地地下吧!”娄老说着这些的时候声音中有无限沧桑。长叹一声。
“恕在下冒昧地问一句,娄老可是和大周地娄皇后有些关系?!”楚寒看着那些牌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地若有所思地出声说道。
“公子果真是心思细腻。我看几位也不是凡人,老生确实和娄后有些关系。而且还关系匪浅,老生是娄后的父亲。”娄老说起娄后的时候心痛万分的模样。
“父亲?!不是娄家被满门灭门了吗?”楚寒似乎很是诧异的样子,在听到娄老说父亲地时候猛地一转头。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老生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比较好!也许这一切都要从杜谦昭说起!”娄老又是一声长叹,走到案几边上,伸手向下探去。拿出一本羊皮包裹的东西。
“杜谦昭?再世祭司!”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惊奇地叫出声来,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杜谦昭不正是杜芷嫣的叔叔,上任再世祭司嘛。
“正是姑娘想的那个杜谦昭,那个再世祭司!”娄老对我的反应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似乎娄皇后是杜谦昭在民间寻找到的真命皇后!不过似乎这个真命皇后并没有能够拯救大周朝!”一直默不作声的楚寒出声说道。
“楚公子果真是见多识广,小女当年确实是杜谦昭应天命寻找到的真命皇后。只是这一切都不是小女想要地,那么些年来,小女的苦只有小女自己知道,为了我们娄家庄小女牺牲了太多了。至于后来,敏儿她,…”娄老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伤心地事情。有些泣不成声了。
我在一旁听得满头雾水,关于大周我灭亡我知道的并不多。自己潜意识里面认为大周地灭亡是上一个朝代地事情。一个朝代的灭亡自然是统治阶层无能,所以新地政权取而代之。我从没去关心过大周为什么会灭亡,大周的末代皇帝和皇后又是谁,可是没想到现在亡国皇后的父亲就在我的面前,更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皇后既然是天选的真命皇后,皇后的家族还会被灭亡呢?楚寒的最后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命呀!”武伯走上前来,扶住伤心欲绝的娄老,感叹道。
娄老体力不支地坐到椅子上,泪眼婆娑地拿起手中的羊皮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原来里面是一本书,似乎年代有些久远,已经略微有些发黄了。娄老拿着书,像是捧着珍宝一般,细细地抚摸着书皮上的字,当我的目光停留在那行字上面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快要晕厥了!神哪,那个“”是什么?日记吗?
我有些失神地走到娄老面前,伸出手去拿过娄老手上的书册,这一次我看得很真切,确确实实是“”。我此刻内心似乎有千军万马在奔腾,我慢慢翻开书册,那一行行熟悉的字体,感觉好亲切。
“这是娄皇后留下的吗?”我指着书册,有些激动地问道,我感觉到了自己声音的颤抖。“是的,是敏儿的,是敏儿留下的,只是看姑娘的模样,难道姑娘可以看懂敏儿留下的东西?”娄老看着我,似乎也激动起来,刚才的伤心一下子转变成了难以遏制的兴奋。
“看的明白一些!”我看着娄老和他身后一群人的激动,回答的时候忍不住犹豫起来。
“求米拉姑娘给老生念出来,这么些年了,老生每日都会把这书拿出来仔细研究,可是我怎么也猜不出敏儿到底写的是些什么。这是最后的时候杜谦昭派人回来送信的时候带回来的敏儿的遗物!”娄老一边说着,一边就拉着青云给我跪了下来。
“娄老,您不要这样,我现在就给你念!”我哪里能够承受一个老人给我的一跪,赶不及扶住娄老,于是干脆我自己也跪了下来。“娘!”宝宝见我跪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地也跟着我跪了下来。
“你们都起来吧!有什么话,好好说!”楚寒走过来扶起我。
“是的,是的,米拉姑娘你快快请起!”娄老说道,青云在一边扶着他的爷爷站了起来。
大家都沿着密室的四周的椅子坐好,我拿着那本娄后的日记,翻开第一页,很久没有拼过汉语拼音了,记得上次拼大概还是在读小学的时候吧。娄皇后在记录这些的时候,大概是不想周围的人看懂的,我现在要把她翻译出来,不知道做得是对还是错!
当当当,广告时间又到了!
蓝惜月的《极恶皇后》肯定有很多筒子都已经看过了,惜月的《绝色之天下》也已经新鲜出炉啦,喜欢惜月的筒子们火速赶去吧。
书号:171893,地址是:
第四卷第十二章 娄后的日记2
第四卷第十二章 娄后的日记2 “寿光三年六月我没有等到我的懿哥哥,却等来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大周的祭祀杜谦昭。
而且这个杜谦昭还带来了一个让我震惊不已的事情,我,娄敏居然被杜谦昭这个在世祭祀算出是大周惠帝慕容宇的真命皇后,可以拯救百姓于水火,可以挽救这个岌岌可危的大周朝。
本身来到这个乱世本已是十分不愿意的事情,现在居然还和宫廷要缠上关系,什么真命皇后,我不稀罕。但是这个杜谦昭似乎的确有些神的感应,对我的事情十分了解,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但是对于我自己的身世我根本不忌讳,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一直是知道的,所以他的这些暗示是没有任何效用的。原本我是想一口回绝的,但是在杜谦昭放出手中的信号弹之后村外的那一声山呼,再回头看着父亲和村里的其他叔伯,看着那些在无忧无虑玩耍的孩童,看着坐在门口安静地纳鞋底的老婆婆们我沉默了。
我心中急切的呼唤着我的懿哥哥,可是内心却又是无比清晰的明白着,现在就算是懿哥哥在场也无能为力吧。”读到这里的时候,我听了下来,看着娄老空洞的眼睛,大概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