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局之静妃重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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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没有再碰过她。
只有今天,才少少有了点兴致。那竟然是想着皇后才能点燃。而她的不识相,又教它熄灭了。
不行。这回再让它熄了,他就真的跑了。乌云珠无奈地引过他来,把他的手放在脸上,陪着他轻抚。她要温柔,她现在剩下的法宝,也只有这个。太后的状先不能告,刚刚选错时机,她必须先让他明白,她是个真实的值得珍惜的女人。
于是福临又跟她说:“你不要动,听我的,你闭上眼。”
乌云珠轻叹一声,无奈照做,她只盼福临没有将她当做谁的替身,特别是那个人。
随着衣衫的离开,福临又压了下来,烛火轻摇,映着眼前一片乌浊的阴影,刺眼。
牙印。一圈,在隐蔽的胸侧。福临看着它,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他再去望乌云珠时候,他的眼睛,像扎着刀子。
闭着眼睛的乌云珠什么也没看见,可是呼吸声,也让她感觉异样。
她睁开了眼睛,突然惊得向后退,她也想到了,她赶快将衣襟合上。
福临先是恶狠狠地瞪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又笑了起来,他的神情十分异常,说得话也很古怪。
“乌云珠,你说,要是有一天我离开你,我回去了,你会怎么样?”
他果然是这样的人。心底悲鸣一声。乌云珠硬撑着勇气,去看他:“福临,你回不去的,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我们就是死,也必须在一块儿。我们,不能让别人看不起。你不能让她们看不起,所以,你不能回去。”
“哦?”这个字很值得玩味,福临偏着脑袋看她:“为什么?就为了这个?不够。”
“我怀上了。”阿玛才死了一个月,然而这时唯有这个借口,能拽得住他。胡说八道,漫天撒谎也只有认了。乌云珠现在拿它在赌,赌福临是不是真的在做一个瞎子,他们是一样的人,为了生存所需要的勇气在做戏。
合作演戏总好过彼此戳穿。心领神会间,她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不舒服,我应该是怀上了。”
“哦。”福临的表情很平淡,他停了一会儿,对着她看,把她从头看个仔细,又说:“等会儿,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你想说什么来着,我皇额娘给你吃什么了?”
“没什么。”乌云珠抚住他要来摸脸的手:“你听错了,福临。你听错了。”
福临的眼睛,停在她的胸前。他又固执地说了一遍:“我在问你,乌云珠,你说我皇额娘给你吃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到癫狂的状态里,希望写得好看,另外,真希望诸位能愿意多花几分钟进入到情境里去想他们说的话,能够入戏的话会更有感觉。有些东西是感受出来的,平铺直叙地把它写出来会失去味道,故事虽然是故事,但我希望大家除了爽和虐之外,能够感受到这些人物是活的,他们真的在哭在笑,这是对于一个作者最乐在其中为之痴狂的所在,但愿我们能同时到达,感谢你们
第七十章 殊死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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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胎药。
乌云珠看着他的眼睛,闭着嘴。她很怕,福临的表现奇(…提供下载…)怪得像个陌生人。
等不到回答,他就一直盯着她,好像一条蛇。再等不到,他突然就靠过来,将手捏住她的下颌:“问你呢,怎么不说话。嗯!?”
最后一个字已渗透无尽的怒火,顺着力道传给了她。乌云珠觉得快被捏碎,禁不住痛呼出声:“福……”
“谁准你叫我名字了,乌云珠,我在问你话呢,听不见吗?”福临把所有力气都压在手上,教这花容在挤压间扭曲,红红的指印啄在她的脸上,散不下去了。这是多么荒唐的绝望,死亡的感受竟然是保护神带给她的,难以置信。乌云珠拼命抻着手,去拨去推,然而最终也只得顺从。
“堕,堕胎药。”天晓得她是怎么脑子抽了才说得实话,可能是太怕死吧。
听到这几个字福临将她一把推开。
“哦。”他很奇(…提供下载…)怪地笑了一下,仿佛赞赏似的:“我皇额娘给你吃堕胎药,你却怀上了。嗯?”
错了,死了!倒在床侧的乌云珠马上修改:“不,我说错了,是安胎药,安胎药!福……皇上,皇上!”她急得眼泪乱流,爬起来去拉他的手:“皇上我说错了,我是真的有了,你得信我,我不会骗你的,我不会!”
有没有找个郎中来马上就知道,天虽然黑了,回春堂还开着夜诊,可以随时去。
她不敢。可怜巴巴地,她连望福临都不敢。她只希望,福临能尽快被打动,不要再想太多,多想一点,她就完了。
“去找个郎中吧。”福临一直在看着她,一边看一边说:“一摸脉就知道。”
“太晚了皇上,天都黑了。明儿我再请,你一早过来看,我请好人等你,我指定没骗你!我没骗你!”乌云珠在哭,她都不知道,这戏怎么演得下来的。她只希望福临能够回到混沌的状态,此刻的清醒很可怕。对他们而言,面对现实的代价,就意味着死。一步步地将路走到这一步,怎么能死呢,而且还是我死你活。
这不公平!福临眼中的寒光,她发现了,绝不甘心!就这样被抛下,然后看着对方大摇大摆回去重享“家庭温暖”?做梦,绝不,这绝对不能!
于是,她又说下去,用温柔无比的调子,诉说着威胁:“皇上,您不想要这个孩子?这别忘了,您说过他是第一子。他是第一子,大清的第一子,当然能保得住,您说是吧?就是皇太后不想要他,可也架不住您啊,您说是吧?您说过,跟我的心永远在一块儿,您不能说了不算。”
贱|货,她还有脸摸肚子!还有脸装那么幸福的样子,我呸!森森的寒气从福临的心底升上来,好像万年的冰宫,他被塞进去了,不,他是突然掉进去的。
他说过,他想赖也赖不掉。是,第一子,他曾经为了怜惜乌云珠而说的情话,如今报还在己身,这就是现世报,及时的现世报!
“你这个……”面容被气得狰狞,福临发笑:“我都不信,我都不信皇额娘能给你吃安胎药,你居然怀上了?你再给我说一遍,你真的怀上了?”
“是,我当然怀上了。”事到如今,没有回头路,不管什么手段,多么无耻也要坚持,因为只能这样。乌云珠坐在床上,把背挺直了,盯着他一字字地说:“因为您是皇上,福临,您是皇上,您是大清的皇上,您不会不行的,对吧?”
原来,这么多天了没有碰她,她不是没有感觉的。他以为瞒得过的,原来没有。
她不肯为他多忍一刻,不肯为了他永远装下去,这就是她的爱,她爱他,原来就是这样的。
“你!”一怒冲天,福临烧了脑子,冲上前拧住衣领,真想化身成狼,一口咬断她的脖子:“贱|人,原来你,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今天下午,我跟吴良辅就在拐弯口,看着秀姑提着个食篮出来,那是药堂,你可别告诉我她是送饭。哼,我知道你一直不放心,我还猜不出来吗,狗屁安胎药,你还想骗我,你根本就不能生!你以为……”
“我身体是坏了。可架不住您的身体好。”原来,他也知道!乌云珠眼中噙泪,恨他不死。唯有将语言化成刀剑,狠狠回击:“皇上,就是我没本事了,您也得有本事,您是皇上,您没本事了,就是大清没本事了,您说对吗。”
原来,他也真的不是傻瓜和瞎子,却原来,不肯为她多忍一刻,不肯为了她永远装下去。原来,他的爱也只不过如此。
相互依存,追根溯源也不过为了一个“利”字,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倾心相许”,屁,都是屁。撕开了,厚还不如一张纸。
灭绝的晕眩感炸得他们两个都迷迷糊糊。臭表子/混蛋!只怕这两个怒目而视的人,都在平时于心底叫骂着这些吧?
再也待不下去的福临狠甩了一巴掌,然后转身奔出去,催促的速度让他用最短的时间回到坤宁宫。
“慧敏,你起来,慧敏我有话说,慧敏,你起来!”早就熄了灯地方却是他的避风港,是他此刻唯一能祈求安慰的地方,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他也只有来这里。
“你怎么了,乌云珠给你气受了?”滴在手背上的“水珠”热乎乎的,慧敏刚刚抬手就被他抓着不放。
“这个臭表子,她跟我说有了。TMD,这个贱|货,一边吃着堕胎药,一边说有了……”福临捞着慧敏,紧紧不放,开始诉苦,新鲜的称呼很惊悚。
慧敏完全被震住了,因为他,这是头一回,绝对的。
等会儿,贱|货,臭表子,这是对乌云珠的称呼?千万别听错了呀。福临的脑袋直往怀里钻,跟受惊的猫儿似的,这不是假的吧。
福临还在哭呢,很委屈:“我在说话,你怎么不理我?她骗我,慧敏,臭表子骗我,呜呜呜……”
“她骗你什么了?”太可怜了,跟小孩子一样。不想管他,可是那鼻涕流得可别往我袖上抹。慧敏转身把枕边的帕子抓起来,给他揉。
仁慈的表现大大燃烧了福临的期望,他接着说:“我本来心情就不好,还以为她受委屈了,可是她竟然骗我。哼,她根本就知道自己不能生,她还骗我说有了,她怎么会有呢。别说她不能怀上,就算是,她明明喝的是堕胎药……”
“你等会儿。”逮着这句了。原来脑中灵光一闪是为了它。慧敏抓住了它。十分惊奇地说:“你怎么知道它是堕胎药,皇额娘给她喝的?”
早知道皇太后不会好心派什么补药,可是这消息凭什么让福临先知道?这里面有事儿,有大事,一定的。
天意难违,佟夫人料想不到的是,是福临最先做了这通风报信之人,她的计谋因此乾坤倒转,万难伸展。
“下午,我跟吴良辅在东市大街……”好像做了好事就能得到夸奖一样,急于得到安慰的福临开始表功,他把这些事无巨细,全都说了。
秀姑拿着碗让吕先生闻来闻去的时候,福临和吴良辅刚到拐弯口。那会儿,鬼鬼祟祟的佟夫人先进去了。福临一见是她就觉得很奇(…提供下载…)怪,他跟吴良辅不同,就是好奇。吴良辅害怕有事,又惊又怕又不好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过一会儿,嘿,竟然耷拉吴也进去了,再一会儿他们又都出来。这闹什么呐。
福临只搞明白了一件事,虽然吕先生躲躲闪闪的,不肯说实话,可是当他来到别苑的时候,乌云珠的反应不打自招。
她说她受屈了,她说他的皇额娘给她吃……
还能是安胎药吗,想想下午看见的秀姑,这还不明白?她找人去验了,验的结果,她竟然改口说是安胎药?狗屁!是安胎药能是这种反应?
那会儿,福临倒宁可她撒泼,教他去向太后讨说法,至少,好过现在骗他,当他是猴儿。
原来,她一直当他是猴儿,还是最好耍的猴儿。
“她根本就知道自个儿不能生,她还知道我!”福临说到这儿,羞愧地顿了顿:“她还知道我,我也不能。可她竟然威胁我,说我不能了就是大清不能了。她想骗我,还想让我自己骗我自己!你说,她贱不贱,贱不贱,这个骗子!”抱着慧敏,他感到抱住最可靠的支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