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局之静妃重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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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很坚毅地转过身,再也不看她一眼,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慧敏突然愧疚。不过,这件事,终究目的达成。
苏麻居然这样好,连“证物”也提前销毁。这情份啊,是比亲姑姑皇太后还要深。
可惜终究会让太后知道的,等苏麻气病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太后听完了,半天没有说话。
苏麻知道她在气,可是还是忍不住要为皇后讲情,不为她,也为那个无辜的宫女,这样年轻,不忍教她死:“主子,皇后年轻,她是一时糊涂。”
“行了,我知道了。”太后居然还能笑出来,非(…提供下载…)常和气:“苏麻,你好好养身体,其它的不用想。你不愿说是谁动的手,我不逼你,咱们刀下留人,你病着,我给你积德,我答应你,我不查,不问。”
这些,她来想。不管是深更半夜,还是什么时候,惹恼了太后,她会想得很周到。
慧敏从床上被她把耳朵拎起来,连声尖叫:“您干嘛呀!”
“我来看看,咱们皇后的心,是黑,还是红。”一黑顶十红,这下,还有谁会想皇后是为了“义举”才去解救福全?
仁爱无双能够掩盖的,只有彻骨的恨!
“我恨她,我就是要她的命,我要她孩子的命,她是个奴才,她凭什么抢在我前面,凭什么!”慧敏哇哇大哭:“您说是我干的,就是我干得好了!您连问都不问就认定是我,您的心里,就这么恨我吗!”
“我,我!”不是有孩子作为屏障,太后早将她从床上掀下来,狠狠地打。而此刻,她只得把指甲掐在掌心,气得浑身乱抖,甩袖而去。
这件事,慧敏会好好喊冤的,只要她能见到福临,她就一定会向他“喊冤”。
“凭什么呀,凭什么就是我呀。我怎么着她了,我不要命地救她儿子,凭什么说我害她,凭什么!”慧敏搂定福临的脖子,拿身体蹭他,靠着他哭。
“好了好了,皇额娘不知道是我的血呀。哎哟。你别咬我呀。这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不是我让人干的。”福临最糊涂最冤枉了,平白的就遭人恨,他喊冤:“不是你干的你别认啊,在苏麻那儿认了,能怪我吗?”
“我生气了不行吗!皇额娘不信我,连苏麻嬷嬷都怀疑我,换你你不委屈啊,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这儿憋着一腔血呢,你还说!”慧敏哭哭啼啼,又捶又打。
强人也不过是小女人,难得这样柔弱,这样依赖他,福临看在眼中,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此刻的温存,真让他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就随着她顺着她了,她想怎样就怎样,说什么,他都认了。
阴人,指的是女人,要进行诅咒的女人,可不是黄花闺女,那得是出嫁了的妇人。
男人的血,阳刚正气,诅咒是不管用的,就是戴上它十年八年,它也不管用。
到这会儿,福临还当慧敏是受害人呢。被她无端地抢白了一顿,还有闲心充英雄:“好好,你受冤枉了,这事我来查,行吧,我一定给你查出来,给你出气,行不行?”
会查出来的,只要乌云珠沉不住气。
一连数天了,永和宫完全安然无恙,坤宁宫和乾清宫更是和和美美,这怎么了?
想问,没胆子,可是不问,又不甘心。终于,她去找,小荷就躲,却在某天,主动约她。
在隐蔽的花圃旁,她引着乌云珠这样说话:“福晋,您要我做的事,我干不了,就给十万八千两,它也还是干不了。这不是钱的事,这是人的心。我是永和宫的人,我不能吃里趴外,我更不能,帮您诬赖皇后,皇后是什么人,您心里有数,这胆子您都未必有,更何况我一个奴才,您要诬赖她害大阿哥,您自个儿去啊,反正这漫天的流言也是您散的,您有胆子说,没胆子做,拿着我的命算干什么的。”
这些话太奇(…提供下载…)怪也太有底气了,乌云珠忍不住喝道:“你什么意思?你不想要脑袋了?”
“我看是你不想要脑袋了吧?”突如天降,福临的声音冒出来,乌云珠一转身就往下倒。
他的手掌很快,迅即如风。
“皇上,您别……”她急叫,啪,又是一掌。
“皇上!”真恐怖,这是怎么来的,乌云珠不停地尖叫,直到嚷到点子上,他才停下:“皇上,您别忘了,您杀过我一回!”
太可怕了,这是什么宫廷?已经告退的小荷听见它,不由自主跑起来了,她要逃。
“对了,你说对了。”福临一下子明白了:“就因为我杀过你一回,所以你这是要报仇呢吧,你对福全下手,是吧?你想诬赖慧敏,啊?”
“我没对他下手!您说我我诬赖她,我哪儿诬赖她了,好,就像您说的,我诬赖她,成,那您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诬赖她?”乌云珠恨意满腔:“您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恨她,您的心窝窝里全是她,您跟她的命,才最值钱,对吧!”
她竟然敢这么说,福临一下子呆住了,这些天翻来覆去的遐思全聚到眼前来,他吼道:“我原来以为你也是值钱的,现在,是你,你让我觉得你!你!你TMD,本来干净得像张纸,可你现在,你是白纸吗,你对不起……博果尔,你,你,对不起他!”
他咆哮着,所有的不满都泄在这一刻,乌云珠一听到博果尔,她也缩了,害怕地抱着脑袋:“别提,您别提!”
最怕他,突然翻江倒海,一阵恶心,她想呕吐。这个动作,让她在一刹疯了,她好惊!她一下子想到了最可怕的!
白煞煞的脸,福临还以为是被自己吓得,慌起来:“乌云珠,喂!喂!你别倒,你可别赖我!”
不管用,他看着她倒下去。
伤了的心,要复原不容易。要坐等仇人上门道歉,也不容易。
自打从福临口中知道,一切都是空穴来风,那肚兜上是他的血时,太后的脸就挂不住了。
这秘密是在饭桌上揭晓的,然而,那刻,福临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为乌云珠保存机密,也许他知道了一个秘密,是现在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抬眼间,脸上有点红晕,好像很羞愧。
“原来这样。”是有人陷害呢,太后愣了愣神,拿眼睛点点,传菜太监就把她最爱吃的那道菜,推到皇后面前去了。
这是道歉。慧敏只当没看见。过了一会儿,当太后以为她不懂事要生气的时候,她才说:“皇额娘,那我都吃了啊。”说完,她就孩子气的,全都拨自己碗里了。
好像女儿一样撒娇呢,仿佛那晚的不快从来不曾存在过。她一点儿也不记恨。
太后望望她再望望福临。突然觉得,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还不如她的侄女儿媳可靠。
不过,云山雾罩的,有点看不清楚啊。也许,再调|教调|教,慧敏,是个贴心管用的?
既然这事不是她,那,究竟是谁?难道是,太妃?是太妃的离间计,还是,诅咒的人根本就是她,慧敏是个垫被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揭密,现在可以知道慧敏怎么应对了吧?前面确实是布局来的,太后是很重要的,这个局,可以说方方面面都顾到了,后面乌云珠会继续反扑,至于后果嘛(留意到晕倒前的细节了么,呵呵,她……)拜托诸位,对我有点信心吧,hold住,谢谢了,爱你们~
第四七章 弥天大谎
第四七章弥天大谎
对于女人,再也没有比诅咒她失去孩子更残忍的,乌云珠现在却很想要这种诅咒。这些天她一直担心和害怕的,终于实现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在博果尔离家之前,未能成功“栽赃嫁祸”,而今,这后果,唯有自己承担。
就算想要忘记,噩梦依然会提醒。
恍然间,她仿佛回到那一夜,破庙中的人影和喧嚣,十分清晰地逼视在眼前。
那时,那是……
压住她的周三,挡了后边人的视线,这些兴奋的豺狼们纷纷羡慕他的好运气。他更有点飘飘欲仙,乱啃了一阵后,他去扯腰带。
望着狰狞的笑脸,乌云珠紧紧地扣住自己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闭了闭眼,像是准备着什么。
周三果然是要绑她,他很急,一手拉腰带,一手就去抓她胳膊。
掌中的发簪马上就要暴露,激愤之下,她只好拼死一搏,扬高了手。
“按住她呀笨蛋!”不甘落后的郑胖子还没看到真相,急吼吼地就跑过来,把周三一推,自己站最前边去了。
不甘被“插队”,这下,一哄而上,七八个都过来了,恶作剧的他们,有人拉手,有人拉腿。乌云珠身不由已地“撤退”。她的发簪,停靠在鬓边的稻草末里,她很绝望。
眼泪也许是最后能够打动他们的东西,换来却只是更残忍。
“哟,我这个人心软。”郑胖子哼了一声,往两边看:“你们把眼睛挡起来呀,对着我哭我可受不了!”
成,那就挡上呗。其中的一个笑嘻嘻地过来,把手张给她看:“嘿,我的手最干净,一点脏东西没碰过,算对得起你了吧,嗯?”
大家把乌云珠一拉,挪出点位置来,那个人就在她脑后蹲下,捂眼,扣口。
接下来的一切,比料想得还要糟。那些人的笑声像火石崩裂般地炸在耳边,她都分不清楚是谁。
她的身体由不得她自己了,好像怒涛中起伏的小船,随时可能掩没。
一,二,三……
被挤在人堆外看着的周三受不了了,提着裤子,在那儿吵吵:“你们都让开让开,明明是我的,是我的!”
“什么就是你的,谁抢到就是谁的。反正都已经不干净了,谁先谁后都一样嘛!”满足之后的郑胖子,肆意狂放地笑话他。
“算了,算了,你看他急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再不给他,他要咬咱们了。”捂着乌云珠眼睛的那个,说着说着放松戒备,站了起来。
得手的人不少了,戒心自然就没有刚才那么强了。像观赏戏台似的,一个个地高声谈笑,洋洋自得。
周三是这些人里最差劲的,理所当然该排最后,话说到这步,大家都不情愿地让开一点,让他进去,然后打算按刚才那样对付她。可惜,都想不到,就放松那么一会儿,乌云珠突然发力,手里抓着一样东西,激怒狂癫地往来人身上刺。
她管不得是谁了,是谁她都要他死!不管是谁,起码死一个,才对得起自己!如果都死了,那是最好!
扎扎扎!谁靠近,谁就死!
受了轻伤的都退了,最“无辜”的周三成了替罪羊,当他像老龟翻壳那样倒下去时,急着去抓乌云珠的人们,围着她拉住她,这时候,迎来了博果尔。
他很可怕。
倒在地上的周三,他将他一刀刀还嫌不够,断了气,仍然在扎,血流满地,肠穿肚烂,也不能消解这份恨。瞪着这些人的时候,好似要发癫。
杀气似血海,这些人深深地感到,他们被锁定了,逃也逃不脱,被勾着脖子拼命挣扎地往下坠。
纵便是遇见山魈鬼怪,也不能赶上这种恐惧。
乌云珠是不是应该很庆幸,她在这样的时候,仍然没有忘记申辩“我是干净的”?是这种本能反应,才让她能够活着等福临到来。
否则,焉有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