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局之静妃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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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证据,怎么能证明乌云珠的心是歪的,又怎么忍心去证明?
“你不要怪额娘,是我思虑不周,是我的错。”乌云珠慌慌地下床,艰难地挪到门口正摔在他怀中:“我的确怨她,可是你不该这么做,你太让她伤心了!”
“先不要管她,我会好好陪着你。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博果尔把她抱着,爱若珍宝。
“不用了,你一向早出晚归,怎么能照顾我呢。更何况你也不会照顾人,公事为重,你不能为了我因私废公。”别再逼我,我快疯了!让我喘口气吧!
“五天。”博果尔叹息道:“福临给了我五天。这样吧,白天我守着你,晚上你睡床,我睡地。”
“既然这样,还是分开吧,我行动不方便,让蓉妞陪着我就好。”乌云珠红着脸,不知想什么。
遐思是不能告诉外人的,只有自己,才最安全。
才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早,博果尔推门而入,端着一碗粥。
有动静,乌云珠紧贴在桌前,好像被一跤绊过去的,手按砚台上,手背边缘,溅上一些细小的黑点。
“怎么了?”博果尔走过来看,发现那个砚台是福临赏的,哦,确切地说,是他后来挑的。
“没事没事,蓉妞,快点收拾。”乌云珠很慌,连忙说些别的,以免他注意。
“哦哦。”蓉妞马上照办,手却在抖,还偷偷地朝博果尔望两眼。
博果尔于是走了过来。
他闻见一股奇(…提供下载…)怪的味道,忍不住抓起了枕头:“这怎么一股子臭墨味儿。”
蓉妞停下来,惊恐地看向乌云珠,好像什么秘密被看穿了。
乌云珠马上转身,背对着桌子,挡住身后的一切:“有吗?不可能的!”
第十七章 以退为进
还是醒醒吧,不切实际的美梦,终究也只是美梦而已。就算心中的苦只能通过这个砚台倾诉,在这个家,真正能够依靠的,只有博果尔。不管多么不愿,也必须承认,这是事实。他是这个家顶梁柱,没有他,一切都会崩塌。
看在他的面上,乌云珠的娘家,总算来了一个人。
车马刚停在王府门口,继母就觉得气氛很不对,拨开了帘子扫一眼:“这怎么回事,死气沉沉的。”
“主子,那咱们进去,还是……”大人们一肚子心眼,小丫环有点害怕。
“当然进去。”特地来瞧她,怎么能不进去。
从门口走到屋子,这短短的一截路,夫人已经很有数了。
太妃歪在房中装死。下人的笑,比硬挤出来的强不了多少。
好生失望和生气,却还端着笑脸进房的夫人先去跟太妃说了一会儿,自讨没趣之后,又来见乌云珠。
乌云珠正跳着一只脚,在蓉妞的搀扶下出来迎她。
“福晋您不必了,快回房!”夫人安抚着把她拉回去。不是亲生的,所以做得比亲生的还亲热。
其实也猜到乌云珠在王府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却没想到惨成这样。作为过来人,能帮得还是得帮,费扬古总算是她的弟弟,姐姐站稳了脚跟,也可以带携带携他。否则,倒过来连累娘家那就得不偿失了。
乌云珠很聪明,很快就明白夫人的用心何在。即便如此,依然很客气。
博果尔被太妃心疼得逼着去补觉,蓉妞退了,这房里,只有两个女人。
继母总归是继母,对着当了福晋的女儿,规劝和提醒当然不能太过直接。当这位夫人察觉乌云珠遐思所系何处之后,坐在床边的她起身,走向那块砚台,展开笑颜:“这就是皇上赏的?哎呀,可真是不错。”
乌云珠看着她拿起它,心也被抓高到半空:“额娘,您?”
预感是对的,下一刻继母便道:“福晋,这可真是块好砚,这要是咱们家的,你兄弟一定喜(…提供下载)欢。”
乌云珠没有接话,她的呼吸变得很紧促。
片刻迟缓,继母话音已变:“瞧我,昏了头了,这可是皇上赏的。”说罢,她就要放下。
“不是我舍不得,您说得对,这是……”乌云珠望见夫人的手贴在那块砚台上还没有离开,眼睛也正在扫着她。
偌大的一个家,教婆婆轻贱到亲家来了房也不出,不过一块砚台,竟连这点小事也做不了主。颜面何存?
罢!
乌云珠把心一横:“既然费扬古喜(…提供下载)欢,那就转赠给他。好好保管,倘若皇上日后问起,没找不着就行。”
“那就谢谢您了。”继母的眼睛,亮了。
聪明人话说半句就够,夫人还要乘机奚落几句:“我来瞧瞧福晋,一切平安就好。该走了,还要赶回去照顾你阿玛,他最近不太舒坦。”
“怎么了。”
“皇上派他协管督练营的事儿了。呵,要不了几天,就跟王爷忙到一块儿去了,所以啊,千万不能怠慢了。福晋,您说巧不巧呢,这下子,爷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如果博果尔天天见到阿玛,如果我有什么事,那他岂不是……
一眨眼的工夫,乌云珠点了点头:“知道了,请额娘转告阿玛,我一切安好,请他放心,博果尔也很好,我们,都挺好的。”
“您说得是,您啊,好好保重身体,照料好博果尔和太妃,我们也能放心。”肯收心就好,你不收,也得收。夫人把拿帕子包好的砚台恭敬地端着,出了门。
乌云珠躺下来,狠狠地掐了一把枕头,闭上了眼睛。
女人心,海底针。谁能分辨清楚,哪一刻是真,哪一刻是假?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忍字。
忍太久了,就要报复。不用说出来,有感觉的。
慧敏的脸仍在笑着,心却一阵发颤。
“怎么了?”太后展现着慈祥无比的笑脸:“虽然是大阿哥,不过以花束子的出身,先封个嫔,以后再看。你觉得呢?”
“您决定就好,这么疼她,我能有什么话说。”试探是那么明显,看来,这个老狐狸并没有完全打消疑虑。慧敏知道,对花束子,唯有敌对,才是真正的保护。
“看你,你又吃醋。”笑容一收,刁蛮任性的戾气便张扬无比。这下,太后把前账全都想起来,扔到眼前说:“慧敏,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说,就纵着你呢?你也太不像话了!”
“我怎么不像话了,一个下人,你们都这么疼她,这么疼她!”任性是拿手好戏,慧敏叫起来,立刻飙泪:“她凭什么,她是个奴才!”
“是,她是奴才,可她现在不是了。我跟你说过,多贱的奴才,也得拿她当个人,因为你不拿她当人,所以从前她趴在地上,现在她站起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想怎么样,你想她跪着跟你说话,你就得自己先坐稳了位子!”太后把积攒的怒火都推出去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转眼都忘了吗!”
骂吧,就该有一场铺天盖地的怒火,否则姑姑你的心里永远会有这根刺,不如现在把它拔了,以免后顾之忧。
慧敏毫无惧色地瞪着她,换来的,是意料之中的一巴掌。
“你,你!”太后指着她:“你把人都赶到院子里,你替花束子使劲儿呢?你这是想干什么,你想杀人!”
“我就是不想她活下来,我就是不想,我恨她,我恨她!”好极了,就让你乱想吧,慧敏开始撒泼:“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我!我已经受够了!”
受够了又如何,还不是要忍?既然是皇后就要忍,在不断的磨合中,一直忍下去。
没有一桩婚姻,会比皇家的更难熬。
福临现下很快活,对着慧敏的愁眉苦脸,他简直快活极了。在数次对战中,这回赢得是他。今晚,他是为了看她的不快活,才特意来到坤宁宫。
屋里一团黑,慧敏搂着被子,不说话。
而他,笑嘻嘻地摸过来,宽大冰凉的手,像条鱼般地滑了进去,粘在她的身上,眼睛亮动的全是喜悦:“不高兴吗,嗯?”
慧敏毫不理睬地翻身,他的手掌被压下,居然难得好脾气地接着说:“不就是个嫔吗,你真的不高兴了?”
慧敏还不理他。
他又笑:“这要是将来封了妃,你会怎么样?”他靠近她,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嗅来嗅去,像只贪腥的猫儿。
“你试试。”慧敏被揽在怀中,张口就咬他的鼻子:“你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没让她咬上,可是恍惚间仿佛回到宫墙外的夜晚,福临的心跳像是被绳子系着摇晃的石头,他有点难以自制。
“你敢封她试试。”慧敏嗔着推他一把:“你这个坏蛋!”
“嘿,我就封她试试。”这一推就在胸口,福临的心火被点燃了,他很想逗她:“我凭什么不敢,吴良辅,吴良辅!”
守在门外的吴良辅很紧张地应了:“您有什么事儿?”
“马上去永和宫,说朕封……唔!”
慧敏突然翻身把他抓紧,按下去,她的唇,紧跟着往下压。
“我封……”好刺激的闪躲,像你追我赶的游戏,福临偏不服输,在亲吻间一次次躲她,说下去:“我要封……花束子……为妃!”
总算成功了,慧敏坐起来,一脸懊丧地对着他,瞪着他。
福临顺了顺气,扬扬下巴,十分自得:“还不快去,等什么呢!马上去!”他的手伸出帐外,指啊指。
慧敏“气得”把枕头也扔出去了。
他更加高兴。
吴良辅目瞪口呆:“啊?”
啊也没有用,君无戏言,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于是,最荒唐的一次的册封就在这个深夜降临。
花束子好像做梦似的接过印封的册子,她傻了。
“呵。”吴良辅一边想着明天该如何收场,一边给她道喜:“谨贵人,不不不,谨妃娘娘,您大喜,皇上着急,仪式简陋了点,回头给您补上,您别生气啊。”
怎么会生气,这是天大的喜事,恐怕连太后也会相当震惊。
“什么?”第二天,接到这个消息,太后也呆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吴良辅在下边趴着,快要哭了:“太后,皇上他不让说呀,奴才,奴才。”
“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他让你去死你死不死啊?”太后把梳妆台上的玉榔头往下。
“那那,”吴良辅想“当然只好去死”,但他绝不敢这么答,只有不停地磕,希望能够得到宽恕。
低头之间,太后看见她的玉榔头砸到他的帽儿上,直嵌了进去,随着他低头又抬头的,样子很好玩,不觉笑了出来。苏麻赶快趁机说:“主子,算了吧,皇上已经封了,难不成还改口。她是大阿哥的额娘,也不算太过份。”
“好吧。”太后隐约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想起来了:“福临昨晚在哪儿歇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福临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给皇额娘请安。”
“坐吧。”一大早就过来请安,太后很欣慰:“怎么记得这么早过来,这可少见。”
“哦,我是先进来的,慧敏在外边呢。”福临想想昨晚的浪漫情怀,一时怔迷,待太后提醒才又说了下去:“皇额娘,您还生她的气啊?要我看就算了吧,我都给您出气了。”
他把手放在母亲的膝上,轻轻地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