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翼苍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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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现在又不怕了?”
“还是怕;可还是忍不住想见你!我此生从未怕过什么;也从未被人伤过;可就是遇到你;只能束手无策!你打我那一掌;将我的心都震碎了!”
“我根本没想打伤你……”凌逐欢脸上露出一丝不忍。顾不殇察言观色;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明天接你去我的幽炅宫看看吧?这一天;我等了很久。”
“你就不怕我将你连根铲除?”
“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获得了一枚墨圭,记忆自然也要复苏一部分
顾不殇番外九
第二天;顾不殇领着凌逐欢参观她一手建立起来的帝国。
“幽炅宫竟然是这样的?”凌逐欢实在出乎意料;宁静的村落里炊烟袅袅;蛙鸣稻香;桃花夹岸;嬉戏的孩童围绕着他们;缠着顾不殇讲故事。大人们见到顾不殇纷纷点头问好;顾不殇摆摆手;她们便各忙各的去。
“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子?乌烟瘴气;尸横遍野?”顾不殇爽朗地笑了笑;凌逐欢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的平和安详。
凌逐欢忽然觉得腿上一紧;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戴着虎头帽子;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像只小熊一样紧抱着他的腿不放;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抬头仰望着他。凌逐欢俯下身将他抱起;他窝在凌逐欢的手臂里;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勾住凌逐欢的脖子;“吧唧”一声;响亮地亲了一口凌逐欢的脸颊。凌逐欢笑着抹去他的口水印子。
“这个小毛头;看见漂亮的男子就会要人家抱!”顾不殇笑着去捏小男孩的脸蛋;小男孩头一扭;缩进凌逐欢怀里;不理顾不殇。
“那要是看见漂亮的女子呢?”凌逐欢好奇地问。
“你不是看见了吗?女子抱他;他就会哭!”顾不殇叫人拿出点心打发这些小毛头。那个小男孩却粘在凌逐欢身上不下来;他母亲连忙跑过来将他抱走;他还哭哭啼啼地要凌逐欢抱抱。
“我们逃亡的时候;碰到很多跟我们一样流离失所任人欺凌的孤儿;卿泓和无人收留了她们;我教她们武功;芊芊照顾她们的生活;我们亲手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家园;这就是幽炅宫!”顾不殇凝望着如黛的远山;如镜的江水;微风吹散她身上的戾气;夕阳映衬她娇艳的面容;凌逐欢目不转睛凝视着她。
“教主;幽炅谷外发现了大批官兵!”
“……”顾不殇双眉紧蹙;眼睛转为血红。
“教主;一定是这个贱人引官兵来的!不如先杀了这个贱人……”
“闭嘴!”顾不殇一声怒吼;“你真的要连根铲除我?”顾不殇目若寒冰审视着凌逐欢;眼中的恨意令凌逐欢不寒而栗。
“……原来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凌逐欢怒火攻心;他无法忍受顾不殇的怀疑;他居然还差点相信她;以为她是真的……爱他!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太紧张我的家人!”顾不殇连忙解释;像凌逐欢这么骄傲的人;根本不屑于使用卑鄙的手段;因为他太强大了;任何手段在他看来都是多余。
听见顾不殇的解释;凌逐欢一言不发地瞪着她。
“不是他做的!”顾不殇转过身;吩咐大家备战。
“可是教主;内奸不除……”
“都给我闭嘴;再敢多言;小心自己的脑袋!”顾不殇一脸阴沉;没人敢再议论半个字。
大批装备精良的铁骑涌入山谷;踏毁良田;烧毁房屋;肆无忌惮地破坏。村民们在慌乱中无路可逃;只好躲进自家简陋的草棚里;惊恐万分地望着外面的厮杀。顾不殇大开杀戒;所向披靡;双眼之中只有血光;没有怜悯没有畏惧;宛如一尊修罗。宁静的村落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血流成河;哀嚎遍野。
凌逐欢听见一阵孩童的啼哭;远远望见那个缠着他不放的白胖小男孩独自站在一具尸体旁哭泣;一个骑兵手执长矛冲向他;像挑起一个布偶般将他挑了起来;狠狠甩了出去。
“不……”凌逐欢纵身一跃;接住了满身血迹的孩子;可惜太晚了,他已没有了呼吸;天真的小脸上还带着泪痕。凌逐欢将小男孩轻轻地放在他死去母亲的怀里。
“为什么连孩子都不放过?”
“凌大人;幽炅宫都是十恶不赦;死有余辜之徒;上面吩咐要一个不留……”骑兵不敢置信地看着□心脏的宝剑;“你也是死有余辜……”凌逐欢脸色铁青;抽出宝剑。他可以毫不留情地屠戮凶残的对手;却不能对手无寸铁的村民见死不救。
又是一场令天地失色的血战;凌逐欢一柄铁剑上沾满了曾经是战友的血。
“你有没有受伤?”顾不殇疲惫地问。凌逐欢失神的摇摇头。
“谢谢你!”顾不殇抹去脸上的血痕。
“谢我什么?”
“他们都是我的姐妹兄弟;都是我的家人;多亏你保护了我的家人!”这点;顾不殇也很意外;她以为凌逐欢会袖手旁观;没想到他会帮她。
凌逐欢叛变的消息很快传进朝廷;锦王大怒;要将凌家满门抄斩。凌逐欢焦急万分;不顾一切地要赶回去营救家人。顾不殇执意要陪他一起去;两个天下无敌之人自然不辱使命。顾不殇让卿泓和芊芊护送凌逐欢的家人隐姓埋名居住在渚国。凌逐欢的父亲始终不齿儿子与幽炅宫为伍;气愤之下投江自尽;幸好被卿泓及时发现救了上来;凌父发誓永世不见凌逐欢。
世人都传说凌逐欢为了顾不殇弄的家破人亡;身败名裂。暗地里却也有不少人羡慕他能得顾不殇的垂青。
“你后悔吗?”顾不殇始终对凌逐欢温存体贴;礼遇有加;还为了他遣散所有的男宠,除了卫梓,她不曾给任何人名分。
凌逐欢摇摇头:“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我不是说过了吗;因为我喜欢你!”
“真的?”凌逐欢的双颊烧地滚烫。他原本以为她是因为觉得亏欠想补偿他;而她的回答令他莫名其妙的愉悦。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难道你还怀疑?”顾不殇含情脉脉望着他。凌逐欢轻轻靠在顾不殇肩头:“不要负我;否则;我会杀了你!”
随后的几年;凌逐欢过着神仙般快乐的日子。顾不殇陪着他游遍名山大川;他再也不是锦国之凤;而她也不是魔教教主。他们只是一对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三姐;你难道忘了复仇?还是……你已经被他迷住了心?”顾芊芊担心她反而陷入自己的陷阱。
“当然不……我对他的恨……”可是为何她会对他恨不起来?她究竟是怎么了?她一向不是儿女情长的人。
“三妹;复仇有那么重要吗?你为什么不能仔细问问自己的心?”老大顾卿泓反问她。
“三姐;难道你忘了对卫梓的承诺?”顾芊芊不依不饶地逼问。
“我没忘……”
她从来都不是犹豫不决的人;只是她到底该怎么办?
“啊……别停……别停”凌逐欢抚摸着顾不殇柔软的胸脯;强烈的快感令他完全丧失了理智;随着顾不殇的扭动而疯狂。
“想不想换个玩法?”顾不殇邪魅地望着他;他睁开迷离的眼睛;喘息着点点头。顾不殇像美人蛇一般爬倒在床上;高高抬起雪臀;冲他勾魂一笑;“来啊!”
一把汹汹的烈火直冲他的脑门;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床笫间;顾不殇总有没完没了;稀奇古怪的花样;令他意乱情迷;无法自拔。对她的爱强烈到连他自己都害怕;他无时无刻不想粘着她;看着她。
“我不能没有你……答应我……不要负我……”凌逐欢带着哭腔;在她的体内律动;窒息的快感几乎将他的灵魂都抽干了。
顾不殇神秘莫测地笑了笑;抚摸着他的长发;凌逐欢还兀自沉溺在幸福中;浑然不知改变正悄悄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向恩恩,QY,翩翩,小辣椒,FREELY88保证,乐天一定是亲妈~虽然乐天的性子是粗了点,文笔是白了点,品位是低了点,但乐天绝对拥有一颗很奔放的爱心~~~LYLILEE88问展伊遇到凌逐欢会怎样?下面会一一为你揭晓,正是展伊与顾不殇的大相径庭,挽救了展伊免遭凌逐欢的荼毒啊~~展伊何时会振作?小玘什么时候收?乐天仰望着天空也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来吧,有意见的尽管提,有砖头的尽管砸~~
品酒品人
一觉醒来;展伊捂着发沉的脑袋兀自发呆;她一遍一遍回忆着顾不殇的经历;惊诧地发现凌逐欢的模样竟然与她的养父一模一样。他俩的形象在她脑海里渐渐重叠;内心苦涩地透不过气来;她终于明白他为何不能爱她却又不愿意放开她;他爱的只是她的前世;他爱得是她跟顾不殇一样的容貌却不是她。她终于明白为何她会对他执迷不悟;原来这都是前世的孽缘和情债。
她忽然回想起她发狂时脑海中回响的声音;那是他的声音;是凌逐欢的声音;为何她会听见他的声音?他应该就是那个仙翁所说的矢虚尊者;那么他又在哪里?他还活着吗?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顾君玘敲门进来。
“你一回来就昏睡了两天;你没事吧?”顾君玘关切地望着她。
她松散的衣领还来不及整理;露出诱人的沟渠。展伊连忙不着痕迹地用手挡了挡;顾君玘却像正人君子一样;只盯着她的脸;一点也没将眼光移向别处。弄得展伊倒为自己的小人之心生出些许惭愧。
“嗯;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你听说过凌逐欢这个人吗?”展伊穿上外套。
“他杀死了我的母亲,没多久,我父亲也郁郁寡欢而终……”
“你见过他?”展伊焦急地询问。
“没有;我母亲死后不久;他就消失了!”
“顾不殇是怎么死的?”展伊的记忆里并没有这部分。
“天下能伤她的唯有一人!”
“……”展伊多少已经猜到了答案。
“对了;一年都没跟卿泓她们联系了;是不是捎个信回去?”展伊是真怕阿离阿轲想不开。
“你现在才想起来?”顾君玘戏谑地望着她;“放心吧;早就飞鸽传书回去了!”
“多谢你!”
“要谢就谢彦初吧!是他替你做的!”
“噢;他人呢?”
“他回宫里帮我处理一些杂事!”
“对了;听说你喜欢饮酒;我自己酿了一些葡萄酒;一起尝尝?”笛国气候干燥;展伊这一年来闲来无事;用温室培育出一批上等的龙眼葡萄。用这种葡萄酿酒品质极佳,酒体细致,口感柔和,回味延绵。
(话外按:中国栽培葡萄的历史悠久;原产于我国的葡萄属植物就有30多种。春秋战国时期的《诗经》中就有关于葡萄的记载: 《诗经?豳风?七月》:“六月食郁及薁,七月亨葵及菽,八月剥枣,十月获稻。”在约3000年前的周朝,葡萄就已经是皇室果园的珍异果品了。龙眼葡萄,是我国古老的栽培品种之一。)
展伊从地窖里取出一个密封的瓷瓶;笑道:“此处找不到玻璃瓶;只好用瓷瓶代替!……也找不到夜光杯;只好用瓷杯将就了!”
“夜光杯是什么东西?”顾君玘也算是酒国翘楚却从未听过这种杯子。
“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是用天然祁连山玉做成的;可以在夜晚发出光芒。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展伊替顾君玘斟了一杯葡萄酒;淡黄的液体衬着雪白的瓷杯倒也不失风雅。顾君玘端起杯子凑在鼻端闻了闻笑道:“光看色泽倒是有些像黄酒;只是这气味却大相径庭!”顾君玘正要细品;展伊用手捂住他的杯子;冲他眨眨眼睛:“这回就不怕我酒品不好?”
顾君玘不置可否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