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界-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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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上乘轻功身法了。”
明月公子苦笑道:“三年五年!哎,老人家,有没有速成的法子?”
天涯老人摇摇头道:“没有,年轻人怎能未练之前就心生懒惰。”
明月公子只好点点头道:“好吧,不知道我们道教的内功心法是不是人人都会呀,狂刀师兄,你会么?”
狂刀道:“当然了,但凡是道教传人,总须先学会我教玄门正宗的心法,只是每个人的造诣有所不同罢了。”
明月更是苦笑:“哦,原来你们都会呀,怪不得兰师妹年纪不大也会御起飞剑,哎,看来我是半路出家,从新开始呀。”
赤松子笑道:“天涯师兄说的没错,明月不要气馁,若想学上乘的轻功身法,必须得有深厚的内力,你还是随着天涯师兄先从最基本的学起,你资质颇佳,进益应该不差的。”
天涯老人道:“明月,你随我来,从今天起,我就教我们道教的玄门心法。”
明月公子随着天涯老人来到他房间,就见天涯老人从行李包裹中取出一幅卷轴来,长长的展开,足有六尺。
明月公子定睛瞧看,只见卷轴上没有文字,皆是图画,人体的穴位、经络,还有内息运行的轨迹,都用红线标明。
天涯老人道:“这就是我们道教初入门的玄门心法,共有九图,图中穴位、经络都标注的清清楚楚,每学一图,都要用心留神,把图记忆在心中,我每天只教你一图,待到九天之后,就是不看卷轴,你也应该烂熟于心,甚至能重新画上一幅出来,知道了么?”
明月公子奇道:“每天只学一幅?老人家,总共才有九张么,你全教与我吧。”
天涯老人淡淡的道:“现在都教与你也不妨事的,只不过你全记得住么?告诉你,练功之时,内息只要运差了经络,立刻就有性命之忧,你就是想囫囵吞枣,我也断然不敢九幅图一起教的。”
明月公子见天涯老人说的重大,只好点点头道:“明月听老人家的话,今日只学一幅吧。”
天涯老人道:“嗯,晚上回去你拿去照着第一幅图画,把穴位、经络都记好了,明早我再教你运内息之法。”
明月公子苦笑道:“是!人家私塾里的先生教学童们念诗经、孟子,老人家倒好,让我研习周身穴道经络,莫不成要我去学做郎中么?”
天涯老人道:“休要贫嘴,别看这幅卷轴长不过六尺,图不过九幅,但已经网罗了周身全部要穴和经络,乃我教玄门心法,人人必须修炼的,等你内功有了一定的根基,才能学其他,至于你所说的剑招,你原来的剑法,都是皮毛,嘿嘿,没有深厚的内力,能有什么剑气,又怎么能伤敌?”
明月公子点点头道:“老人家说的极是,但是明月内力已经有了根基,都是地绝司空无命传给我的,只不过似乎都是阴柔的内力,她教我来练紫薇决和再高一层的紫薇神照。”
天涯老人轻拍明月公子的肩头,沉吟道:“紫薇决的确是需要阴柔的内力,是女子才练得成的,没想到你居然也练成了,到让我倍感诧异了。”
明月公子苦着脸道:“不会吧,老人家,怎么只有女子才练的成?我可是堂堂须眉呀。”
天涯老人淡淡的道:“这不奇(…提供下载…)怪,皆因为你本来没有内力,也没有学过内功心法,而地绝司空无命那丫头又没有从头儿教你,一味的强行传给你内力,实在是危险之极。”
明月公子叹道:“老人家说的没错,雷峰塔上司空无命珊儿师父传我内力之时,确实十分凶险,后来她倾其所有,尽数把这身阴柔的内力传给了我,她休养了近一个月,体力才复原了。”
天涯老人点头道:“这就是了,所以你虽然是男子,本身是练不成这种紫薇决的阴柔内力的,更不用说更上一层的紫薇神照一类的玉女心经了,全是她强行传送到你体内。“
明月公子苦笑道:“老人家,紫薇神照当真是属于玉女心经么?怎么珊儿师父没告诉我呀?我本身体内都是阴柔的内力,再连我教玄门心法,会不会吐血而亡啊。”
天涯老人道:“不要紧的,你照样可以修习我道教正宗的玄门心法,运用之时要达到随心而用即可,既可以用阴柔的内力,也可以用玄门正宗的内息,这两种内力虽然不同,但应该是阴阳相生,相辅相成,不会相克的,你放心好了,快回去记图吧。”
明月公子听了玄门正宗的内力与珊儿传给自己的阴柔内力不会相克,喜不自胜,忙捧了卷轴回到自己洞中。
已经到掌灯时分,明月公子推门正要叫狂刀去吃晚饭,赫然见洞中狂刀掌着油灯,灯下铺着好大一叠簿册,明月公子奇道:“狂兄,你是要中状元么?如此用功,真叫小弟佩服。”
狂刀笑道:“中什么状元,这是我教的三十九章经,又叫上清大洞真经,赤松祖师非叫我研习这个,其实我也是很无奈的。”
明月公子道:“上清大洞真经,哎,果然厚重,这可要比我的玄门心法多得多了。”
狂刀道:“那可不同,你的那卷玄门心法是我教正宗心法,我教传人学武之时,必先学它,而这上清大洞真经就是我们道教的经书罢了,看起来无趣的很,只怕比儒教的中状元的诗书还要难懂,也折磨人。”
明月公子笑道:“我是宁愿去背经文,也不愿意背穴道和经络,就是不知道赤松祖师是怎么想的,想来我教经书甚多,非要你研习上清大洞真经,哎。”
狂刀叹道:“可不是么,都因为赤松祖师说我桀骜不驯、生性狂傲,多读经书能修身养性,偏偏三十九章经上清大洞真经又是最繁杂,最难懂的。”
明月公子笑道:“虽然话是如此,终究你的比我的轻松多了,我得密密麻麻的记着每一处穴道每一处经络,更是苦也。”
狂刀也笑道:“可不是么?到最后还得抛去卷轴自己能画的出来,嘿嘿,你耐心记着,我可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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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胭脂红
小洞天里,昏黄的油灯换下,八盏大蜡,照满乾坤。
狂刀啧啧叹道:“明月兄,狂刀自负慷慨义士、挥金如土,没想到兄台比我更败家,简直就是铺张浪费,照两本经文都要八盏大蜡,哎。”
明月公子笑道:“这叫慷他人之慨,何乐而不为也,你就是挥金如土的豪客,我就是败家的落魄公子,呵呵,好了,看你的上清大洞真经吧,我听说修道之人,须达到物我两忘之境界,狂兄显然还差的远哩。”
狂刀也笑道:“好,不和你贫了,你的玄门心法最是难记,我只不过是走马观花,随意翻翻罢了。”
明月公子叹了一口气,坐正了身子,平铺开卷轴,细细研究第一幅图,图中穴位、经络密密麻麻的,直把明月公子看的头都大了三圈。
正在这时,咚咚咚有人敲门,明月公子正好看不下去,忙道:“谁呀?”
门外传出暗夜留香的声音道:“我。”
明月公子赶忙跳起来开门,笑道:“你找我做甚?不知道我正忙着练功么?”
暗夜留香白了他一眼,淡淡道:“谁说人家是来看你的,喏,这是食盒,你拿进去给狂刀大哥吃吧。我乍一来以为你们这里着火呢,照的和雪洞似的,怎么点这么多蜡烛呀。”
狂刀笑道:“承谢,承谢,这你得问他,还有个什么名号,照满乾坤,呵呵。”
明月公子一见食盒,是小号的,奇道;“喂,香妹,是不是拿错了?这不够我们两人吃的呀。”
暗夜留香笑道:“当然不够两人吃的,所以说我来主要是给狂刀大哥送饭,然后才是找你的。”
明月公子苦笑道:“不是吧,我犯了什么错,真要听彩环儿的话,饿死我呀。”
暗夜留香莞尔笑道:“饿死你活该,不过呢我如今也舍不得饿你呀,所以我们决定,邀请你来绝壁洞天与我们同吃晚饭,不知明月大公子肯赏光否?”
明月公子喜上眉梢,笑道:“一定,一定,狂兄,这是你的饭菜,赶紧趁热吃了,我去也。”
狂刀点头笑道:“嗯,你去吧,早些回来修习玄门心法。”
暗夜留香拉了明月公子往绝壁洞天来,晚风轻拂,山中月光,两人转过石阶,站到绝壁洞天外,多享受一会儿这月下仙都美景。
暗夜留香幽幽叹道:“许久没有和你一起吟赏风月了,我们吃完饭出来走走,如何?”
明月公子淡淡道:“恐怕今天也不得闲,我还得回去记心法图呢,你是不知道,密密麻麻的穴位、经络好多呀。”
暗夜留香不悦道:“哼,人家好不容易约你出来,你却推三阻四的,如今更是听说你跟上天涯老人学玄门心法,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借故就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明月公子大呼冤枉:“怎么会呢?好,就陪你吃晚饭,出来再随意走走,半夜我再回去熬夜苦记心法,满意了吧?”
暗夜留香笑道:“瞧你回答的多勉强呀,说好了,我可没有逼你。”
明月公子叹道:“我是由衷的呢,巴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佳人在怀,时刻不离呢。”
暗夜留香奇道:“咦?你怎么说的这么熟练呢,是不是与司空姐姐在龙山时候常常都对她说呀?”
明月公子哭笑不得:“平白无故又吃醋了?哎,我拿你真是没办法。”
说罢明月公子伸手揽着暗夜留香的腰间,对月长叹。
暗夜留香低声道:“我吃醋是说明我在乎你,有什么好叹气的。”
明月公子笑道:“我只是叹息,过几天仙都和灵山寺必有一战,我们的好日子又能有几天呢?说不定到时候我不幸被万俟无名一掌打死了,你怎么办呀?”
暗夜留香玉手忙捂着明月的嘴,啐道:“呸!不许胡说,什么死呀活呀的,你若是死了,我出家当尼姑去。”
明月公子抓住暗夜留香的玉手,不禁好笑道:“出家当尼姑,那岂不是成佛教传人了,万万不妥,我若死了,你就把我忘记吧,就好似我从来没有来过三千界一样。”
暗夜留香忽然搂着明月公子的脖子,深情一吻,堵住了明月公子的嘴,不要他再说下去,良久才分开,暗夜留香深呼吸一口气道:“我们谁都不会死,不是说好了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你可不许变卦呀。”
明月公子紧紧的抱住她,也是一吻,暗夜留香水灵灵的桃花眼迷离,月光下更是动情,明月公子见了刚要有再进一步的想法,忽听的绝壁洞天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彩环儿探出头来,见状忙吐了吐舌头道:“呀!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你们继续卿卿我我哦。”
门嘭的一声关上,暗夜留香忙用力推开明月公子,脸上已经羞得粉面通红,嗔道:“都怪你!大色狼一条,都让人家看见了。”
明月公子笑道:“迟早要看见的,并且会习以为常。”
说罢明月公子又哎呦一声,却是暗夜留香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晚宴,山中无酒,清茶代酒。
彩环儿首先捧起茶碗,笑道:“来,我敬师哥和香姐一碗。”
暗夜留香的脸上还红晕着,难得明月公子落落大方,笑道:“彩环儿,晚上茶还要少喝,不睡觉了么?”
彩环儿笑道:“我可从来不失眠的,倒是师哥只怕今夜不和茶也难眠了,所谓寤寐求之,求之不得,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暗夜留香啐道:“好呀,都拿我们儒教的关雎来打趣,显摆博古通今是么?”
彩环儿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经地义嘛,有什么害羞的。”
兰蝶舞也笑道:“彩环儿说的对,你看师哥,人家唇上都沾上胭脂了,一看就是香姐抿过的胭脂红纸,难得师哥面不改色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