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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王爷兴亡,宠妃有责-第49章

小说: 王爷兴亡,宠妃有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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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臻有些奇怪,“为什么?”
“国事繁忙琐碎,皇兄一个人总是忙不过来的,常命我协理政事,我有摄政之权,我的正妃之位虽不及皇后之位那样牵一发而动全身,但需要考虑的东西也不少,册妃并非我一人之事,而是一国之事,有时候我真羡慕轻扬那样的逍遥王爷,只管自己快活就行了,我却断然不行!”君玄影不由自主道,他说的这话也是事实。
聂臻无言以对,只背过身去,默默地不说话,心头却一阵阵哀凉!
“臻儿!”他扳过聂臻的身子,与他对视,带着淡淡热切,“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聂臻大羞,“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句,你倒好,越说越不像话了!”
“什么不像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之常情,难道你要学程朱理学那样存天理灭人欲?”他见聂臻羞赧非常,有心捉弄她,心头却一阵阵迷茫涌起!
聂臻移开视线,看着日头西斜,“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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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时候,聂臻的心依然起伏不定,一会沉静在巨大的幸福之中,一会又沉静在对未来的不确定之中,心不在焉,忽然脚下一滑,虽然没有摔倒,从脚踝处却传来一阵剧痛!
“怎么了?”一旁的君玄影忙扶住聂臻!
聂臻脸上有突如其来的痛楚,“我的脚扭伤了!”
他急忙扶聂臻在一块岩石上坐下,关切道:“怎么样?”
聂臻动了动脚踝,忍痛道:“不碍事,只是扭到了!”
他却脱下聂臻的鞋袜,自顾自地帮她按揉脚踝,缓解疼痛,些微放了心,“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他这样的温柔细心让聂臻局促不安,一阵痛楚过去,挣扎着站起来,“我已经没事了,我们快走吧!”
“不行,万一你等下又扭伤了怎么办?我背你下山!”他不由分说道。
“我真的没事,可以自己走了!”
他蹙起浓眉,“臻儿!”
聂臻低下头,慢慢地爬上他宽阔的后背,一言不发。
他背起聂臻,才走了几步,就感受到她的不自然,“怎么了?”
聂臻咬唇道:“不过扭了一下而已,并无大碍,我已经没事了,可以下来了!”
他的声音忽然有些微的停滞,“我不放心让你自己走,想多背你一会!”
聂臻的脸靠在他的肩膀,心跳如擂鼓,原来她也是舍不得的,她也贪恋这样的温暖,脸上有着恋爱中的少女常特有的润泽和红晕,低低道:“玄影,你怕我会离开吗?”
听到聂臻这样说,君玄影嘴角有了不自知的*溺笑意,“当然,就算是冒着得罪皇兄的危险,我也不希望你离开!”
聂臻渐渐习惯他的温暖气息,尤其是在有些凉意的晚夏之时,声细如蚊,“其实我也有一点舍不得!”
他脚步一顿,忽然把聂臻放了下来,正当聂臻准备自己走的时候,他将聂臻正面抱起,笑意温暖,“我喜欢看你说话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聂臻羞窘不已,将头埋在他肩头,“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他想了一下,十分为难道:“我也说不清楚,要硬说是什么时候,应该是在大理寺狱看见你的时候吧!”
聂臻有些意外,嗫嚅道:“那个地方乱七八糟,我又狼狈不堪,有什么好喜欢的?”
他却温柔一笑,慵然道:“一般是犯了重罪的人才会被关到那里去,我见过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可无一例外要么哭天抢地,要么寻死觅活,可唯有你,那样平静,那样冷淡,那样宁和,仿佛根本就是自己家里一样自由自在,我想大概是从那个时候,我便觉得你很特别,那样的无所畏惧,就算是污秽不堪的大理寺狱也损伤不了你的风华半分!”
他说得如此动听,聂臻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却又有隐隐的自豪,“云中城的人向来都是无所畏惧的!”
“你要恕我孤陋寡闻了,我平日心系国事,这些世外桃源真是接触得少了,以后你可以和我多讲一讲!”君玄影本来以为聂臻会顺势说到玉叶海棠,没想到她并没有说下去!
此刻,君玄影发现他面对聂臻的时候,真的有些动心了,连言语间都有不自觉的温柔,想去保护她,尽管她并不怎么需要保护,两人之间有心有灵犀的安静,他也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聂臻嗅着晚风中清冽的空气,尽管不知未来,我却喜欢和你在一起,深吸一口气,“我真的要谢谢你!”
他故作无奈道:“你要是想让我少生气,就不要老是和我说谢谢!”
聂臻靠在他肩上,声音柔柔,“如果不是你,我就要离开京城了,可太子还那么小,温柔又即将生产,若是诞下一个小皇子,不知道以后太子面对的是什么?虽然我和师姐仅有三年的情谊,可我从心里把她当做我的姐姐,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轻易背弃对她的承诺!”
君玄影眼眸微动,正色道:“其实也不全是为了帮你,我也有我的私心,我不希望以后再也见不到你,那是我不愿留下的遗憾!”他说的话是实话,可惜聂臻听不懂,也无法去探究他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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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这一天,霍兴彦陪母亲来山上进香,下山的时候居然远远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臻儿和豫王爷,而且看起来极为亲密!
霍夫人正准备上轿,见兴彦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顺着他的视线远远看去,心如明镜,柔声道:“其实娘早就想和你说了,聂姑娘和你不合适,她不是娴雅,她心里没你!”
“娘,你在说什么?”霍兴彦艰难地收回视线,心底有一种浓浓的酸楚,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亲眼看到,依然这样难过!
霍夫人道:“我见过她了,我承认,她是个好姑娘,也很聪明,甚至也很善良,可她明明听懂了我的意思,却装作不知道,这说明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空气中有令人沉闷的凝重,直到看不到他们远去的背影,霍兴彦才缓缓道:“我知道了!”
霍夫人见儿子执迷不悟,沉沉叹了一口气,“原来沁年还说聂姑娘的身份做不了你的正妻,最多只能做妾,可我表明了心意,说只要我儿子喜欢就好,我这个母亲完全不在意她的身份,可她依然无动于衷,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不是她配不上你,是你配不上她!”

☆、第六十二章 母亲的劝慰

母亲的一席话说得霍兴彦黯然不已,沁年曾经把臻儿作为棋子毫不犹豫地抛弃,让她看到了权贵之家深入骨髓的冷酷和对情谊的凉薄,不可能不在心中留下深深阴影,从此对霍家心生寒意,敬而远之!
只有霍兴彦知道,虽然如今表面上他们亲如一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但凡外人也是这么认为,但臻儿之所以没有彻底疏远霍家,只是因为她对梓冉的师姐妹情谊。
她是个重感情的人,想查清楚梓冉的死因,而这也是霍家必须查清楚的东西,所以他们心有默契地走到了一起,但臻儿从心底已经完全不可能把霍家当做自家人,这条船什么时候会一拍两散,是谁也不知道的事!
这一切让霍兴彦心底有一种苦涩难言的殇,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和娴雅一样聪慧淡然的女子走进了他的心底,搅动了他平静已久的心湖,对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本以为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母亲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里,臻儿不是娴雅,她心里没他,霍兴彦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而是已经经历过与娴雅刻骨铭心的爱情的男人,自然知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会有什么样的眼神和表情,臻儿以前对他还有那种尊为兄长的浅浅敬重,可被陷害进了一趟大理寺之后,便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暂时的同盟之谊维系!
内心平静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位喜欢的姑娘,可她心中不但没有自己,还有另外一个更为高贵的男人,那是权倾朝野的豫王爷,天家之子,终究是自己比拟不了的!
看着兴彦怔怔出神的模样,霍夫人道:“眼看着你就要过而立之年,身边不能没个伺候的人,既然一时没有合适的正妻,就先挑个丫头伺候着吧!”
末了,霍夫人又加了一句,意有所指,“这也是聂姑娘的意思!”
见兴彦不置可否,霍夫人声音轻柔,“一个女人若是喜欢一个男人,会时时刻刻在意有关他的一切事情,可若是不喜欢一个男人,无论你怎样明示暗示,她都会装聋作哑,因为你的深情对她来说是一种负担,像她这样聪明的女孩子,自然知道怎么样做才能既不接受你的心意,又不拂了霍家的面子!”
橘红夕阳映照在霍兴彦温润的眉眼上,不觉含笑,“是啊,臻儿的确很聪明,和娴雅一样蕙质兰心!”
霍夫人看儿子素来沉稳的眼神微有迷离之色,不由得提高了声音,“我看那个叫明珠的丫头就不错,也是个有心的孩子,若是你没有什么意见,就求了皇上纳做妾室吧!”
明珠?霍兴彦回过神来,“娘,你知道我一向对纳妾没兴趣!”
霍夫人淡然微笑,“今日不同往日,以前有娴雅在,你不纳妾也没什么,如今她不在了,又过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稍微合心的,可结果怎么样,你也看见了,姻缘之事得讲究缘分,你和娴雅虽然有缘,可不能相守一生,也是命中注定,虽说以我们霍家的地位,娶到皇家公主也不在话下,聂臻虽然没有身份爵位,可她是云中城出来的,心气极高,不要把她等同于普通小家小户女子,我并不介意她不能给你带来权势,只要能让你开心就好,可她全然无心,也强求不得!”
霍兴彦一时无言,忽想起梓冉的话,温声道:“臻儿的确心高气傲,她说过她不愿意侍奉君王,也无意进入皇室!”
“那是因为她没有动情,若是情之所动,便根本不会在意他是不是君王!”霍夫人一针见血道:“在我看来,聂姑娘的大家气度不输金枝玉叶,你能喜欢上她,豫王爷自然也能喜欢她,其实我霍氏长子也未必多逊色于龙子凤孙,豫王爷虽好,可在娘心中,自己的儿子当然是最好的,听娘一句话,既然你和聂姑娘无缘,就不要在她身上再投入感情,娘怕到头来受伤的是你自己啊!”
霍兴彦黯然良久,才道:“以后我会把臻儿当做妹妹来看!”
话虽如此,霍夫人却不能放心,看着儿子,若有所思,“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多像沁年一点,他虽然不像你这般有担当,这般有才干,可他才更像一个世家公子!”
霍沁年不但早已经娶了家世显赫的正妻,而且还有六名如花似玉的姬妾环绕,享尽齐人之福,和大哥的孤家寡人形成鲜明的对比,霍兴彦却不羡慕,淡淡道:“娘难道不觉得沁年的那些妻妾很可怜吗?”
霍夫人一愣,有微微的怅然,“你生在权贵之家,自然知道这也是在所难免的,如果不是沁年纳了她们,她们现在能进霍家的大门,享受二公子妾室的锦衣玉食吗?你觉得她们可怜,说不定她们内心还在笑你迂腐呢!”
“娘说的是,人各有志,不必强求!”霍兴彦并不与娘争辩,只道:“不说沁年了,父亲当年在娶了娘之后,纳了一个又一个妾室,生下一个又一个的庶出孩子,难道娘心里头就不难过?”
霍夫人闻言,恬淡的面容有了一丝哀恸,镇定道:“那又怎么样?身为霍家主母,这是必须有的大家气度!”
大家气度?霍兴彦凝视母亲怅然若失的脸,绵言细语道:“我是母亲的长子,从小见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姨娘被抬进霍家的大门,父亲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喜红飘香,母亲处处彰显当家主母的气度,人前强颜欢笑,背后却只能黯然神伤,独自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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