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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秀满盈门-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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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在她们手里,她们还处在惊讶之中,虽然有些对这些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还是对林琼花的豪气感慨不已。

倏地鞭子猛的抽了过来,幸亏端着托盘的女子躲得快,托盘被摔打着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变成了两半。

“哼……”宁夏甩回了鞭子,脸色冷冷的,“伸出手来,“为什么她们有,我没有!”鄙夷的望了眼她们,眸子一片冷冽。

很快就有人认出了她是宁夏郡主,“是宁夏郡主啊,这个……我的给你吧……”这个郡主脾气不好,可是惹不得啊,干脆还是忍让后退的好。

“滚!”冷冷瞥了一眼。差点鞭子又要甩过去了。

林琼花脸上陪着笑,“宁夏郡主来了,怎么可能没有礼物呢,来人……”

很快就又另一人上楼来。端着一个剔透晶亮的玻璃盘,玻璃这种物品本就极其难得,众人对那盘里的东西更加好奇了,里面究竟是些什么?

宁夏早就几步上前,眼底也是充满兴味的光,蓦地一把掀开。“哇……”闪着蓝色幽幽的光,没有瑕疵美丽的花瓣,在“这是……”

“这是一朵带有滋补功效的蓝莲花,它可以在散发出蓝色的光芒,生吞下具有养颜……”林琼花的话还没说完,宁夏就抓起这朵蓝莲花,扯下一片花瓣就往嘴里塞。

淡雅而清幽的味道,很淡有一种清幽的凉爽感沁入心脾,宁夏脸上露出神奇的笑容,“真的是……”刚吞下这花瓣的时候。她脸上居然散发出蓝色幽幽的光芒,看的一群人又是惊讶又是赞叹。

“这种东西……你说吃了是不是会年轻许多?”

“你看看……这么神奇,肯定是绝世珍宝……”

“如果世上还有这么一朵花就好了……”刚感叹完,就有人问林琼花,“这花还有吗?”

林琼花很遗憾的回答道:“这种蓝莲花,十年开一次。十分的珍贵,也十分难寻,好不容易等了十年,就只有这么一朵了……”

“哎……”众人皆是唏嘘感叹。

宁夏很是得意很是开心,如今她吃下了十年开一朵的蓝莲花,肯定会青春常驻、肤貌如雪的。

安静的屋内。

坐在桌边的安悦望着楼阁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纤长的手划过眼前的琴,这把琴,就是那宝琴青鸟。青鸟的雕刻,如鸟雀般清绝的声音,指间轻轻一勾,响起轻灵的琴音,颤动人的心。不仅赞叹真是一把好琴。

听到宁夏得意的笑,嘴角是止不住的讽刺,倘若她知道那朵蓝莲花不过是一朵浸泡了药物的普通蓝莲花,她会露出怎样的表情,还有,如果第二天她发现她肤色变得发蓝,她又会如何呢?想到这里,安悦忍不住溢出一串浅笑,敢惹她的人,就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瞥了一眼还在楼里探寻观察的程涉,安悦低着头,轻轻弹起曲调,开始断断续续的,后来慢慢成调,音律婉转如流水溅溅,流淌在心间。

一直觉得这里古怪的程涉,充满怀疑的观察着一切,忽然听到悦耳震动心弦的琴声,顿时停止了脚步,眼底有抹震惊,接着曲调悠扬流淌出来,萦绕在整个楼内。

“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歌声渺渺,高楼上传来的天籁之音,让人不禁屏住呼吸,慢慢聆听,只觉得全身心如同被洗涤过一般,都充斥着一种荷花淡雅的香味。

程涉怔然呆愣的站定,一曲作罢,他还没有从刚刚沉浸情绪中走出,微微蹙起了眉头,是谁,这首曲子是谁弹奏的?疑惑好奇的视线在楼里上下扫视以便,忽然在小瀑布的方向听了下来。

宁夏也很是疑惑:“这曲子谁唱的?”空灵的声音让人感觉如同九天的玄女之音。

林琼花当然不能说出安悦的身份,“是接下来给大家表演节目的姑娘。”

话音刚落,如银色长帘的瀑布就如同被打破般,飞出一个银色的身影,水袖长袍,在空中如同银色的雪莲花,不停的旋转,水袖妖娆的升腾转动,展现出美丽的光华。

程涉目露惊讶,呆呆抬眼望着,感觉心脏处一阵一阵激烈的律动,眸子里全是那银色的身影。

玄女的飞天髻,如同火焰般三点红点在眉心,动人的舞蹈更是让人折服。

林琼花望着这动人的舞蹈,心里不禁感叹,这才是悦儿的目的吧,与其打着奢侈的牌,还不如拿出点真本事。望着楼下面露惊艳的程涉,嘴角微微一扯,这下你可是后悔都没用了。

程涉也不懂自己为何有那种难受的情绪,只觉得那舞动的娇美的女子他怎么也抓不住了,贴着身子的手挣扎了一下,握紧又慢慢摊开,胸口又是闷又是痛的,忽然整个人如同痉挛般抽搐起来,脚步一软,身子往旁边一歪。

在楼上心里很是嫉妒的宁夏露出愤恨的目光,这种妖精,天生就会跟她抢男人的,最讨厌了,这种人就应该用来喂黑子,那只她从西域带回来的黑熊,哼……目光一转,忽然瞥见那倒下的人影,“四哥哥……”大喊一声,急忙往下面跑去。

***

坐在镜子前的安悦慢慢卸下身上的装束,视线在瞥到身后榻上的男子时,视线微微一滞,面上没有半丝多余的感情,”把他带上来干嘛?”

林琼花回答道:“他毕竟是当今四殿下,倘若在楼里出了事,我们担当不起,悦儿,你帮忙看一下吧。”

安悦摘下头上最后一个簪子,起身缓缓走了过去,床上的人脸色发白,死死咬着下唇,很是痛苦,安悦往下一瞥,紧捏着的手,指缝间滴着猩红的鲜血,安悦眸子里微微一动。

伸出白如玉的手搭在他手腕上,很乱没有规律,安悦紧蹙眉头,望着他痛苦的面容,手轻抚上去,居然冷的惊人,整个人都不正常的发抖,难道……

“琼花姐,把护心丹拿来。”

难以置信,他额上居然都冷的接了一层薄薄的冰了,嘴上还嗫嚅着,“冷、冷……”

安悦赶紧把柜子里所有的被子抱了出来,全都给他盖上,可是除了湿了一层一层,他脸色白的吓人,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安悦变得慌乱起来。

半躺在床上,慢慢揭开了他湿透的衣袍,果然,冰的吓人,安悦慢慢褪去自己身上长裙,露出红色肚兜,眸子里一抹慌乱,慢慢贴了上去,那相触的冰凉感肌肤一阵刺激,弥合的紧贴着,泛起的热意,安悦盯着他痛苦闭上眼俊美的面容,手轻轻抬起,撩开他湿了的乌发,薄薄弯起的唇。

身子相贴,安悦把头靠在他胸口处,可以听到那慢慢变得有力的心跳声,还有她,紊乱的心跳。

慢慢发热的两具身体,刚刚情乱之下,没有太多在意的安悦,此刻心跳如雷,脸上躁红一片,慢慢起身,身子轻轻摩擦,顿时感觉某处如同铁杵抵着一般,那火热的感觉让安悦脸上躁了几分,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当然知道这个是什么。

见到程涉还紧紧闭合着双眼,安悦羞愤的狠狠剜了她一眼,赶紧离开,床上了衣服。

这个时候,林琼花拿着一瓶护心丸过来,“悦儿……这个只剩下两颗了……”

安悦点点头,毫不犹豫的从里面倒出一颗,轻轻放入程涉嘴中,却滚落出来。

眼底犹豫了一下,还是含着护心丸,慢慢低下头,舌尖勾着护心丸慢慢送入,他的唇很冰很软,还带着一股冷幽的香味,安悦正准备离开,却被他无意间伸出的舌头一勾,如同触电般呆愣住,那种滑腻酥麻的感觉充盈着全身,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炸开,白茫茫的一片,安悦赶紧用力一把推开他,呆坐在床边,好久才慢慢清醒过来。

 第一百三四十章 中毒

这几日都是安悦照顾着程涉,护心丸虽然服下了,但他的脉搏还是不稳,而且温度一直都很低。

因此房间里燃起了暖香,每一日安悦进来后,都会汗湿全身离开。

虽然她不是很确定,但初步推测程涉应该是中毒了,这种毒让他体温下降,而且脉搏心跳都变得很微弱,之前他从未跟自己谈到这点,安悦凝视着床上的人,看来这毒还很深,大约有十几年了,十几年?安悦心底微微一震,这么说来,在他只有十岁左右的时候就中了毒,心底微微一颤,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控制了她。

替他翻了一个身子,用毛巾慢慢擦拭,为了防止汗湿弄伤了皮肤,安悦这几日都会替他擦拭身子。

忽然响起几声敲门声。

“谁?”安悦拧干毛巾,开口相问道。

门被推开了,露出门口那张容颜。

“恒一?”安悦轻呼一声,回头瞥了眼床上安静躺着的程涉,“恒一,跟我谈谈吧。”

紧靠着的另一件房间,为了好好照顾程涉,安悦一直都住着这件房,屋内干净整洁,还有一些手工精巧的工艺品。

安悦倒上一杯茶,“恒一,你告诉我吧,阿涉他是怎么回事?”

恒一眼底有抹黯然,“公子他……中毒了……”

果然……安悦还是心底暗沉,难怪会如此,想到那日他抽搐的模样。

“公子这个毒……很早的时候就隐藏在体内了,他曾经拜过一位隐居的师父,可惜这种毒只能压制不能根除。后来公子发作的日子慢慢频繁,公子找到了药王,他制出一种能根除这种寒毒的药,可惜这药还有一个副作用。那就是断绝情爱。”

断绝情爱!安悦心底微微一震,这么说来,“是……会变得冷漠,忘记……”声音微微颤动。

恒一沉闷的声音响起,“会忘记他爱的人,那部分记忆会消除。之后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那他这次晕倒?”难道是跟她有关。

“那种药物跟公子体内的寒毒在做着斗争,此消彼长,估计是公子想起了对你的爱,才会……”

安悦急了,“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她不信,倘若两个人是相爱的,难道这世上还能有生硬把人拆散的方法。

恒一低头,“暂时,没有了。”

安悦眼底是一抹不认输的光,“我相信会有的。”那种坚定和决然让恒一不禁微微一睁。内心升起一股无边勇气和力量,仿佛真的可以选择一个好的结果。

望着床上躺着的人,清俊的面容略带疲惫,淡如水的唇,白皙的脸色,忽然嘴唇嗫嚅了几下。

安悦弯下腰。凑在他嘴边慢慢倾听。

“不……不……不要……不要……”声音微弱而急促,他整个人似乎进入到某个特定场景中。

手胡乱一抓,把安悦的紧紧攥住,安悦眼底一震,他掌心全是汗,越来越紧,瞥了眼那发红的手腕,眼底多了抹动容,程涉身子忽然一震,嘴里还在一直喊着“不要。不要……”

安悦坐在床边,安静的望着他,另一只手轻轻撩开他鼻尖调皮的乌发,身子慢慢靠近,头靠在他胸膛处。耳边是他的心跳,渐渐的,他变得安静,整个房间一片安静,恒一望着这一幕,心头漫上一股酸意,慢慢合上门,从房间退出。

高高举起的剑哐当一声,再次无力的摔在了地上。

眼底一片愤恨,“啊……”大叫一声,企图再次把剑举起,可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痛,密密的冷汗爬上了额间,又一次摔在了地上。扑通一声,羽依颓然坐在地上,深深埋着头,透露出丝丝绝望。

“呵……呵呵……”笑的苍白无力。

手上的这把剑,是她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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