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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花开若惜莫相离-第160章

小说: 花开若惜莫相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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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白以晴只是觉得她好歹是个人,人多气势大,韩子涵怎么也会忌惮三分的。

“好了。”许泽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就乖乖家里呆着啊,别添乱啊!”

“添乱?”白以晴舔了舔嘴唇,“什么叫做添乱啊?我是要去助威的!”

“呵呵……”许泽忽然笑出声来,一口气差点呛住他,他缓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一点杀伤力也没有?”拜托,孙爱竹找韩子涵是给她难堪去了,是去收拾她了,而不是去说好话讲和的,而白以晴长得一点戾气也没有,怎么去上阵?去了是给韩子涵涨气焰的。

“是吗?”白以晴挑了挑眉毛,“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天生不会动怒?”

“这句话说对了,看来你对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定位的。”他这句话是在说她贵在自知呢。

白以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还以为自己很幽默呢,岂不知,这些个祸端都是他招惹出来的!

321。她的胡思乱想(4000+)



人们改变因为两个原因:要么,他们已经学会了太多,要么,他们已经被伤害得太深。

——经典语录。

“喂不是吧?”许泽捏起白以晴的下巴,“说你天生不会动怒你不服气,还故意挤出来给我看,你不觉得假吗?”

白以晴甩开他的手,“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她确实生气了,因为他保证过韩子涵不会出现打扰她的生活了,结果呢?变本加厉地对付她,找了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地给他发短信打电话,还差点陷害她被人误会,还好孙爱竹有了前车之鉴,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就和她说事儿,也幸好那天是许泽站在旁边指使她说的,如果是她擅作主张,那她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吗悭?

“韩子涵搅乱了我的生活,三番五次地破坏我的声誉,毋庸置疑的,她的事情是你没有处理好才会导致现在的局面,这也就是你的不对,你应该向我道歉!”白以晴横眉冷目一点都不似在开玩笑,她把韩子涵之所以会这么针对她的原因全部都归类到许泽的身上,如果没有他,她也没有这么多麻烦。

许泽脑子里盘旋着她刚刚说的话,他确定白以晴是在向他发火,她应该是忍了很久,以前一直都没有地方出气,今天逮着他了,把自己的怨气都撒了出来,韩子涵非要这么做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也警告过她,也威胁过,可是一点作用也起不了,他也很无奈的,而且他也是受害者啊!韩子涵也窥视了他的生活,他也是满肚子火气呢,白以晴怎么能把所有的过错归在他的身上呢?

“我……”许泽本想为自己辩解两句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闭上眼睛,好吧认错就认错,“好了,我的错总可以了吧?我给你道歉。”可是他却口是心非地自己问自己,为什么他要为韩子涵给白以晴道歉呢?他也是恨极了韩子涵的,现在却要替他揽罪,真的越想越气,不知不觉地表现在了脸上识。

白以晴也看出来了,许泽是一点真心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她追问,“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许泽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火苗蹭蹭地往上冒,他哪里错了,他唯一的错就是他妈地生活在这种环境了,还长了这副皮囊,招惹了韩子涵,可话说回来,他是怎么才招惹到韩子涵的?他也很冤枉的好不好?“我错就错认识了韩子涵!”

这话是拐着弯儿在指责她那天领着他去赴饭局了,如果不是白其纲叫他们过去,也如果她没有答应下来,带着他过去,那么韩子涵就不会见到许泽,第二次,吴阳文结婚的时候,她没有让许泽陪她去,那么韩子涵也就不会再见到许泽……总之就是她的错,她把许泽像展览品一样展览给韩子涵看,结果就被她挑中了,许泽就是这个意思。

“好,我知道了!”她再抬起眼睛的时候,却是一双陌生的眸子,这种感觉仿佛一瞬间他们回到了以往,她淡漠的神情,干净冰冷的眼神,和他无任何关系,刻意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

“你知道什么了?”许泽眉头轻轻地皱了皱,他讨厌这样子的白以晴,这个对他不屑一顾的白以晴。

“没什么!”白以晴摇头,她在想韩子涵的事情告一段落了,那她就可以安安稳稳地歇着了吗?任佳静呢?她还在等待许泽的回心转意,想到这里白以晴忽然觉得心头乱糟糟的,她嫌弃地瞥了许泽一眼,难道这次也是她的错?任佳静总不是她牵线的吧?如果说错的话,那么她就不该插进一脚来,她就应该像以前一样冷眼旁观,无论他们怎么样,他们之间感情如何,她没有让自己卷进来的话,这个时候她应该是舒坦地坐在电脑前上网,或者在沙发里看着电视。

“你想说什么?”许泽牵起白以晴的手,想要主动靠近她。

白以晴只是用了一点点的劲,就从许泽的手心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先去睡了。”

“白以晴你是在和我闹别扭吗?”许泽拽过白以晴的胳膊,眼睛里的火苗簇簇乱窜,这火不是欲火,而是愤怒之火,他没有想到白以晴为了这么一个事情就和他翻脸了。

“我真的没用心情和你闹别扭。”白以晴揉了揉眉心,她心里的慌乱几乎要从她的眼睛里跳出来了。

“你生气了?”许泽感觉出来她睫毛下面拦截住的是阵阵疲惫,“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知道那句话可能有点埋怨她的意思,他只是在面对她的追究责任下觉得自己挺委屈的,他也同样深受韩子涵的毒害,他心里有股气在他的五脏六肺里乱跳,他只能忍了,可是白以晴还要责怪他,他就想说责任无完全在他,三个人都是责任的!

“我没有生气。”白以晴摇摇头,她只是觉得有点后悔趟这趟子浑水了,她只是有点责备自己,为什么那么不谨慎跌进了沼泽里,让自己陷入困境却还在怨天尤人,她反感这样的自己。

“咱不和她置气啊!”许泽的手在白以晴的头上抚了抚,他是害怕他和白以晴之间会发生像以前和任佳静一样的事情,每天都为不同的事情争吵不休,彼此都争得面红耳赤,然后用最刺激的话去伤害对方,这是他所最害怕发生的事情。

白以晴点点头,“我累了,先去睡了。”

然后她就在许泽的错愕中走出了书房,这个时候电脑的显示时间还不到八点钟。

许泽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收回僵在空气中的手,攥紧,仍旧一片空。

他对白以晴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包容了,他使劲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一些事情,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相互珍惜,她就算不主动,她就算有点躲避都没有关系,只要让他看到一点点的她对自己的在意也可以,可惜的是,没有,他不知道白以晴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来,她不拒绝,他走,她坦然放手,一点点存在感都没有。

她是生气了还是像她嘴上说的那样,只是累了呢?今天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让她身心俱疲吧,或许睡一觉就会好的。

白以晴躺在床上,被子裹着自己,看看这个卧室,再看看自己的床,那衣柜,那水晶吊灯,那昏暗的床头灯,没有一个发生改变,可她在一样的环境里却心情截然不同,她的床上不再是她一个人,她和自己结婚将近三年的老公在这张床上夜夜云雨之欢,她和那个过去和她只有挂名关系的合作伙伴现在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她和一个在外面有自己小家庭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而她是那个***人家感情的第三者。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忽然惊慌失措,她只是和许泽拥有一纸婚约而已,而许泽真正爱的人是任佳静,他们两个人才是一对,她本句不该自作聪明地建议演这场戏,本该结婚的人就是他们两个,结果最后许泽和她结了婚,而任佳静却跟了一个虐待她的男人,许泽会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觉得悲伤难耐?任佳静心里又是装了多少酸楚呢?这对曾经视彼此为挚爱的情侣走到今天的地步,让人感觉到多么的凄凉啊?

白以晴心里凉飕飕的一阵风吹过,而原本多么完美的关系现在搅合地一团糟,她不在是原来的她,而他也不再是那个陌生的他,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凄惨的人,她是不是错了,不该踏出这一步?她是不是太无能了?没有控制好原本的局势?

那么任佳静如同韩子涵那样来整她的话,她是不是活该如此?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种思想,这些天她一直被困在任佳静和许泽的问题里,让她思绪紊乱,她搞不清楚,理不顺,完全乱了章法。

她恍恍惚惚地就睡着了,她梦见孙爱竹拿着一把菜刀在韩子涵身后追赶着,菜刀上面沾着雪,跟着她的步伐一滴一滴地往下流,像极了QQ表情里面的那把滴血的菜刀,而韩子涵却长着两个圆咕噜的脚在前面奋力地奔跑着,忽然间许泽出现了,他伸出脚对这一个模糊的人影说:你看我怎么整她!说着他伸出长长的腿绊倒了韩子涵,孙爱竹的菜刀飞过来直接栽到了韩子涵的脖颈,顿时鲜血直冒,喷射而出。

白以晴吓得惊叫出来,翻起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回想刚刚的梦,太可怕了,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的心里就这么憎恨韩子涵?恨不得孙爱竹一刀就砍死她?不可能,她绝对不是这种人,韩子涵再可恶,她也没有动过这种念头。

许泽进来看到白以晴大汗淋漓、惊魂未定地地坐在床上,她面色苍白,头发凌乱,似乎是做了噩梦。

他边换睡衣边问床上的白以晴,“做恶梦了吗?”

白以晴木然地顿首,思绪仍旧没有从刚刚的梦中挣扎出来,她躺会被子里,天气慢慢热起来了,这个被子盖着有点热了。

“梦见什么了?”许泽上床坐在她的身旁,抽了一张纸帮她擦了擦汗。

“想不起来了……”她的呼吸很重,她闭着的眼皮颤抖着,抖得睫毛蠢蠢欲动想要飞走了。

许泽见她不想说,也没有多问,很多梦都是梦里很清晰,醒来就忘记了,白以晴有可能真的忘记了吧。

她好害怕,她在想,任佳静晚上做梦的时候会不会也梦到这种场景,她是不是在任佳静的梦里也像韩子涵一般死的这么惨,死的这么恐怖?

她不敢想了,翻了翻身,想赶去这种念头,可是闭上眼睛那个梦就出现了,而这次前面跑的人换成了她,就在她觉得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了,她要死了的时候,许泽的手机铃声将她吵醒了。

许泽叹了口气,还是把她吵醒了,他看到任佳静的电话,接了起来,自从昨晚上之后,许泽看到任佳静的电话就赶紧接,谁知道她会不会再去***扰其他人。

“喂……”他小声地应声。

“许泽……”那边传来一个低声啜泣的女声,“我好害怕,这里好空,好大啊……”

许泽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又不是没住过,怕什么?”他都没敢说又不是有鬼,你怕什么。

“我感觉身后有人在盯着我看,我好怕,我都不敢下床……”任佳静的声音发着抖,而且越来越小了,到后面只剩下了浓重的喘息声。

她应该是在被子里躲着,把自己的头蒙住,所以才会边哭边喘。

“没事,是你多想了,没有人看你,你把灯开了,听会儿音乐。”许泽知道,那个房子对于任佳静来说确实大了些,一个女人呆在那里面是很空旷,如果今天是个下雨天,雷鸣电闪的话,铁定会吓死她的,她向来都很怕这种天气,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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