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三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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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暗暗撇嘴乐了一下,又想,“覃钰……这名字很奇怪,难道跟武陵覃氏有关?一个明境的少年,连金威都奈何他不得,看来很不一般啊!”
“主人,这厮可靠么?”马车外的车夫忽然问道。
“让你同时驾驭两辆同样的马车,你会觉得如何?”沈七娘微含不屑地问道。
“两辆?”黑面的车夫想了半天,恍然大悟,“主人是说,这家伙一点谱儿都没有?”
沈七娘欢声笑了起来,很是动听。
“没错啊,我就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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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双贱合璧(上,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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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木镇之南五里。
木鱼村。
深夜。
村长家大院子,西厢一间茅草屋里。
覃钰在默默入定。
戏芝兰临时另有事情,并没有跟他们一起来村里。
而史璜在安顿好覃钰之后,便悄悄出去。
覃钰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本来还想本着对几rì同居前辈负责的jīng神问上一句,但隐隐觉察到对方积蓄压抑的锋芒气势之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心里面,不禁暗暗为某些人感到悲哀。
难道那些人真不知道,连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他们在逼迫一头虎!
一头无论从哪方面算都居于食物链顶端阶层、而且还想要保护小崽子的老恶虎!
这里依然还是神农大森林的外围区域,但是已经属于比较接近内圈的外围了。
包括村长一家,村里的农人大都没有什么夜生活,即使有些活力十足的男汉子女汉子,这么晚也都折腾得差不多了。
四周寂静非常。
如此良好的外部环境,覃钰决心要努力,不管其他如何,抓紧时间,把自己肚脐两侧的阿是奇穴贯通再说。
一个晚上,应该足足有余。
说一千道一万,最后还是要凭自己的实力说话。
在现在暗境高手如过江之鲫的神农架地面上,不尽快晋级,屁都不是。
希望今晚一直如此安静,安静到天明!
……
很明显,今年是覃钰的凶年,如此之小的愿望,也注定只是奢望。
没到定更,远处已经隐约传来人喊马嘶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覃钰开始还极力忍耐,收拢六识,不去多加理会,后来,当他听到一匹马骤然大声惨叫,接着一群人的吵嚷声忽然大了起来时,他知道,麻烦还是来了。
他收功起身,将手边的褡裢背负起,抽弓,又抽取了一支箭,悄悄掩出屋去。
大院里依旧很安静,并没有好奇心很强的家人出来探问什么。
在覃钰耳朵里很热闹的那些场景,普通人其实大都听不太真切。
覃钰心想正好,他也不去开院子的大门,黑夜里动静太大,目标太明显了。
围墙只有不到两米高,又没有荆棘、铜刺围护,他轻松地就越墙而出。
木鱼村大致呈南北方向,村长家在最北头,喧哗声则从东北边一路传递过来。
隐身在村头的大槐树下,覃钰看看天,星斗遍布,一弯残月,照明足够,看清楚远方就不太容易了。
马蹄得得,一骑渐渐靠近,速度并不算快。他身后似乎有七八骑在追击,只有一骑追在最前方,其他几人看上去虽然也是惯乘骑士,但速度显然也没敢放开。
这种冰天雪地的大黑天里,除非是踏水飞霜兽那类少数的异种良马,就算是赤兔绝影,也绝不敢放开速度狂奔。否则,随时有滑倒断蹄的巨大危险。
覃钰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当rì小蝶和曾茵茵的那一对红马。
虽然是黄昏时分,而且是修缮过的官道,但那两匹马在冰雪天的速度,还是令人叹为观止,想必也是有冰雪加成的特种坐骑。
后面一阵乱哄哄的喝骂声:
“那腌臜的家伙,你做死呢?快把马还给我们少爷!”
“臭小子,现在没人能帮你了,下马受死!”
“狗贼再跑,抓住你点天灯!”
“我X,这些家伙的嘴巴够臭的……”
覃钰正自思衬着,只见前面的骑士反手一松,腋下一箭骤然飞shè而出。
身后立刻传来“噗”的一声响,一人应声栽了下去。
覃钰两眼一呆,心头大跳,这骑士背上开弓,腋下shè箭的手法,好生熟悉。
简直神似小师弟!
覃钰再一想,什么神似,本来就是好?
张任的“箭人”手法,当世哪里还有第二个人能山寨得了?
嗖!嗖!嗖!
追击者们怒吼大骂着,纷纷shè出了自己的长箭。奈何张任伏得极低,全身几乎都如同长在马背上的一个驼峰,根本shè不着他,反而要时时提防他的冷箭。
覃钰心想:“这得多么无耻,才能培养出小师弟这种牛逼的奇葩来?尼码……不好,这些人会不会shè马呀?”
正想着,一支狼牙似乎感应到他的思路,已低shè而出,扑向张任的战马屁股。
还好,没有shè中。
这一箭立即招到最前面的那位追击者首领的愤怒:“尼玛哪个二**,就算你想啃马屁股,本少爷的千里红也是你敢下嘴的地方?”
没人敢应声。
覃钰见张任此刻已迅速接近村落,眉头一皱,举目张望,忽然发现,自己面前这颗大槐树的右边,不远处,还长着另一棵几乎同样粗细的槐树兄弟。
覃钰笑了起来,这边树大枝盛,月光星光渗不进来,正适合暗箱作业一把。
一伸手,褡裢里摸出一卷黑sè的细绳来。
这是戏芝兰的赠品,本来在山洞里另有用途,但当时唐楠竹拖延的时间太短,戏芝兰又被史璜发现,所以完全没来得及使用。
现在用,正好。
……
张任一骑当先,自村头一头扎了进去。
他也是人慌失措,完全没注意这边是个村子。等进了两大槐树把守的村头,踏上了平坦的村路,才有些醒悟。
“这是跑哪儿去了?看上去像个小村庄。”
然后,就听见身后希律律一阵马嘶,还不止一匹马,接着是噗噗的跌落声,不觉吃了一惊。
“怎么回事?”
张任勒马回头一看,却见大槐树下,五六匹马跌翻在地,哀哀而鸣。骑士们人仰马翻,能好好爬起来的几乎没有。
再看打头的那个骑士首领,歪着屁股摔出老远,倒在地上挣扎不起来。他的旁边,站着一个高大英挺的少年汉子,手里玩弄着一口长剑,比比划划,不时从那骑士首领的脖子旁边擦过。
“二师兄!”张任大喜过望,急忙盘马过来,一跃下马,扑向覃钰。
覃钰忙道:“你离我远点,小心我剑法如神,割到你……”
张任停住脚步,看看最后剩余的两个囫囵骑士。这俩运气好,跑的慢了点儿,连人带马都控制住了,没上去凑乐子。
“小子们,都给我下来。不然我先卸了他的小**。”覃钰瞅了一眼,这领头的小子年纪不大,生得挺俊的,看打扮,又是一富家纨绔啊!
一剑按住青年首领的胯下,顿时低微的哗啦啦声响,一股sāo味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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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不可小觑的小师弟(第三更,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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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你这石皮玉肌术,练到几层了?”
“师父说第五层初期了。”
“我去!”覃钰还在第二层晃荡呢,没想到这位小师弟已经快练到头了。
想想也是,没有这么强大的外功底子,他怎么搬硬弩,拉强弓?
覃钰知道,虽然张任在自己之前就拜入师父门下,师父却嫌弃他家境不好,就以年龄比自己小为借口,不让他做自己的师兄,论说起来,自己老亏心的。
可是,再满打满算,小师弟在师父门下也不过两年多时间,怎么就能进步这么快?
“快到顶了啊!”张逊说过,石皮玉肌术就五层,因为是基础外功嘛!
“是,所以最后恩师又把石敢当心法传了给我。”张任老老实实地说道。
“你去送……那个皮衣的时候?”
张任点点头。
覃钰撇撇嘴,老头子够小气,还很偏心眼啊!肯定是根本没打算传真功的,还好小师弟福缘深厚,一心向着师父,yīn差阳错让老东西感动了一回。
“下次大师兄问你,这事最好别告诉他。”
“是,二师兄。不过,那啥……大师兄已经练很久了……”
“大师兄练很久了?练啥很久了?”覃钰问了一句,忽然明白过来,吐吐舌头,摊了摊手,“当我刚才说的是个屁,放了吧。不过,跟别人,谁都别说。”
“是,师父交代过,让我只认二师兄,以后能当将军。”
“嗯!”覃钰点头,“一点儿没错,小师弟你天生就是大将军的材料啊!”
张任咧着嘴,嘿嘿地乐了起来。
“师父说,二师兄你要功底够了,让我把石敢当的心法也告诉你。”
呀嗬!老家伙不错啊!
覃钰心里热了一下,想,这死老头,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独自一个跑去汉中杀人报仇,怎么看都不像很靠谱的样子,虽然说是一化境宗师吧,可是人家张鲁已经把天师道盘在手里好多年了,自己身手不说,周围肯定无数高手信徒护卫着。
还是等自己先折腾两年,攒点儿实力,再去帮师父吧。
“好,现在让我瞧瞧,你这袋子里都弄到了什么好东西?”
……
在覃钰和张任师兄弟二人开心分赃的时候。
遥远的山区中,崎岖的小道上,一人牵着一骑正在黑夜中缓慢行走着。
忽然,那人打了一个喷嚏,接着,又是一个。连口里的棒棒糖都一个不察掉了出来,还好坠落的半途被老道凌空一招,又给拦截回来,重新含浸嘴巴里。
他狐疑地站住,jǐng惕地四下看了一眼,和六识的感应一致,并没有任何人在周围。
“怪异!老道居然会伤了风?”含着棒糖的嘴里嘟囔一句,“唉!也不知道我那几个徒儿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尤其是小钰,最喜欢出轨搞怪,希望他们南下一切顺利,不要出什么状况。”
一人一马继续前行。
……
密室里,覃钰猛打两个喷嚏。
“炕那头热着,小师弟,你先去睡会儿,我把最后这点气血走完掉。”
两根小金针还戳在肚子上,他体内的气血被压制得已经不耐烦很久了。
他以为这两个喷嚏可能与此有关,并没有想到,也许是某个亲近的人在念叨他。
张任也真是困了,直接爬去师兄指定的地方,倒头便睡。
被连续追杀了好几个时辰,铁人也经受不起。当然,也有好处,经过这次惊吓,他的骑马和马上shè箭功夫有了长足进步,
比之北方擅长骑shè的好手虽然还逊sè一筹,但在荆襄和江东这些地方,混得好的话,完全可以胜任某营某曲的骑兵将领职责了。
覃钰看着师弟进入梦乡,似乎不觉也沾染了些打盹儿的yù望,不过他也没什么拖延的时间了。史璜天亮前肯定会回来的,他必须在那时刻之前通透肚脐的两个阿是穴。
不然,武陵蛮这一关,就是自己过不去的坎儿。
问题在于,金威对自己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情怨”,他还能够明白一二,失意大叔嘛,心理严重不健康,对他这天下无双的英俊少年暗怀醋意,无论怎么样都是可以理解的。
其他邓千万、邓夫人他们,为何也要陪着他胡闹?
按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