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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强占前妻-第282章

小说: 强占前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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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殷以杰的尾音收在这两个字上,而下一刻他已经旋身从林楠的压制下抽身而出。

下属的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快速转弯刹车停在他们的身边。

殷以杰趁林楠因为惯性扑向篱笆的那段时间,一把把陶思思丢尽了后座,而自己随后压了上去。

陶思思扑在座椅上,她只听到“砰”一声关车门的声音,再抬头时,车门已经被关上,快速地疾驰出去。

左边右边和后边的窗户都拉上黑沉沉的窗帘,就连前面也被隔开,她甚至不能通过前面的玻璃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虽然后座很宽敞,足以容下七八个人,可是现在就算只有她和殷以杰两个人,她仍然觉得压抑。

殷以杰靠在靠垫上喘息,他伸出完好的那只手狠狠地掐着自己脱臼的肩膀,只听骨头一动的声音与他发出的痛苦喊声融在了一起。

陶思思听得心惊胆战。

“你……你没事吧?”她抖着声音问道。

谁知殷以杰却猛地用完好的手臂把她压在了车窗上面。“为什么要求他?为什么你首先想到的不是求我,是求他?”殷以杰的眼神有些阴狠,他的呼吸与她带着哭腔的呼吸胶合在一起,陶思思觉得难受得不得了。

“求你有什么用?难道你会听我的话吗?难道你会乖乖让你的兄弟们撤退吗?”陶思思咬着牙反驳回去。

“他也不会!他只是想把你抢走,他更不会听你的话!”殷以杰对她的辩驳表示不满。“你是我的,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我绝对不允许他把你带走!”他说完这句话就像突然间得到释放的猛兽一样,猛然咬住她的唇。

陶思思摇着头挣扎,伸手推拒他,而他单手抓住她被绑住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车窗上,嘴上的吻更加肆意和狂妄。

他吻痛了她,她觉得嘴巴都破掉了,不知道是谁的血在两人的口腔里来回地传度,她觉得恶心,觉得难受,觉得恐慌。

她想呵斥他离开他,但是他紧紧地吻住她,她根本不能发出声音……

他怎么可以这样,前面还有司机在啊,虽然后座与前座隔着隔板,可是声音还是可以穿出去的吧?而且她就靠着窗户,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夜景,她觉得他们正在被外面的人窥视……

“我说过就算用强的我也要把你绑回去!你是我的女人,从里到外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锁回家,我要让林楠再也不能带走你!”殷以杰咬牙切齿地说完了这一句话,他甚至不顾自己身上汩汩流血的伤口,也不管他们身在何处身处什么情况,只顾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

——这里是省略OOXX的分割线==,结果:车震,吃掉了——

陶思思从恶梦中惊醒,正是夜半时分,身边是沉睡的殷以杰。

他们已经回到了T市,这里是她曾经熟悉的别墅主卧。

他的手搭在她的肚子上,如今就像是找到了归宿的孩子一样睡得很沉。可是他眼角的乌青告诉她其实他睡得并不好。

她依稀记得作业在车上的事情,他身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的深入不断地流血,可是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不停下动作。他就像是一头失控的兽,不但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发泄,也拿自己的身体发泄。

他不心疼自己,她还心疼,看感受到他的血液不断地掉落在她的身上,她仿佛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她哪里还舍得推拒他增添他的伤口?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晕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车,再次醒来的时竟然已经是为时已晚。她就这样回到了她千方百计逃离的T市,回到了他的身边。

身体就像被拆过重组一样,她随便一动都如同全身会散架,但是她还是爬起来。她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所以她只能将就着穿上涟漪给她买的性感睡衣蔽体。反正他也看不到,她便不再上心。

他那么粗暴地对待她,她明明应该弃他不顾的,可是她却无法说服自己不去照看他。他就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就算凶狠,可是他的每一个受伤的眼神,每一声痛苦的呼吸都在她的心口烙下了印记,再也挥散不去。

她打了热水给他擦身上的血迹,还找出医药箱给他包扎伤口。

他身上的伤口竟然比前几天她给他包扎的时候还多还深,她觉得不可理喻,难道他都感受不到痛吗?难道他就不会珍惜自己的身体吗?万一她遗弃掉了在C城的房子远走高飞,再也不回去,那他是不是打算在她的房子里呆到身体长蛆虫?

她恨不得拿把刀把他身上碍眼的伤口全部挖掉!

终于处理好了他,她才进浴室去冲了个澡,随后抱了床被子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的衣物都不能穿了,她就算想连夜出逃也做不到!

234。分手

234。宠妻不归路25。分手

殷以杰是被门铃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竟然没有陶思思的身影,他惊恐地弹坐起来,床上根本没有她入睡的温度,难道她已经逃走了?

她就那样不想跟他同处一室吗?就连一个晚上都不想跟她一起过!

门铃再次响起,他满心烦躁,下了床准备去开门,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他一怔。

目光抬远,他竟然看到沙发上蜷成一团的陶思思,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何感受。她没有走,还为他包扎伤口,他应该欢喜的,可是她竟然宁愿一个人睡沙发也不愿意与他同床共枕,他觉得很难怪。

门铃再次被摁响,殷以杰不得不烦躁地去开门。

打发走了刚刚度假归来的冷心和顾锦深一家四口,殷以杰回到房间,他把陶思思抱回房间,却看到她身上穿着性感的蝉丝睡裙,差一点当场鼻血喷涌。

薄薄丝裙下,她的的身材勾勒无疑,她比以前丰满了吧?以前一只手都能握住的胸部,现在应该握不住了,但是腰身还是细得像营养不良,在“蜜月旅行”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没做过,但是眼下都四五个月过去了,她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看来他那时候还不够卖力,没有让她怀上。如果那时候就怀上了,现在他们之间应该不一样了吧?

他蹭了蹭她的脸颊,她的鼻翼动了动,随后便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两相无言。

最后还是陶思思移开了眼睛。

“别压着我……赔我的衣服,我要出去!”她红着脸嘟囔。

“当然会赔给你,不过在这之前……”殷以杰邪恶地勾起唇角,一把掀开了她蜷着的被子。“先给我灭灭火!”

他一把抱起她丢回床上,倾身压了过去,他把她的裙子往上推到了锁骨边,她白皙的皮肤比她身上的裙子手感还好,他的欲望顷刻间抬了头。

挣扎了一夜,陶思思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而且她不觉得自己有勇气反抗浑身伤痕的他。她在他的身下一动也不动,任由他上下其手。

他摁着她的手腕,俯身亲吻她的身体。

她感觉到他身体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殷以杰,你爱我吗?”她却盯着天花板,目光沉沉。

她以前一直都不敢询问这样的问题,她总是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她总是害怕绝望。可是在经历昨晚那种无处可逃的绝望之后,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害怕了——还有什么可以比那种深爱一个人到无可自拔的地步还让人胆战心惊的?

她是误入沼泽淤地的行者,走进去便再也走不出来。她认了,她已经爱他爱到无可救药了。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怕的?哪怕他说他不爱她,她也已经无处可逃了……

以前,她从来没主动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她是因为不爱他,所以压根不在乎这个问题。他爱她吗?他在求婚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爱她,爱到想与她生死相守的地步。可是为什么现在她要特地把这个问题提出来?难道她还在质疑他的真心吗?

他把自己……,他感受着她身体的痉挛,他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爱你,我想要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想要跟你生宝宝,一个两个……很多个……小混球,你爱不爱我?”

她在逐渐沉沦的身体极乐中,挣扎着摇头。她应该高兴的,他说他也爱她,她害怕的否定答案并没有出现,可是她心里高兴不起来。

她依稀记得冷心说过,男人在床第之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那么现在的他也是这样吗?

她摇了头?她不爱他?她的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接近过她的内心?他把自己更深地置入,他想要顶到她的心脏,他想要知道她内心的全部想法。

他们在一起已经那么久了,她却从来都没有对他敞开过内心,她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他?

这样的想法让殷以杰觉得悲伤。

但是他把所有的悲伤都化身为洪水猛兽,一遍遍的侵占她,他想要与她融成一体,完全地……



涟漪主动搬了出去,给他们小两口腾出私人空间。但是殷以杰和陶思思的关系并没有因此升温。

陶思思更多的时候是在发呆,哪怕就算是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有时候殷以杰会觉得自己一个人在演独角戏,可是看着她憔悴的模样,他实在不忍心跟她耍脾气。

从前的他们也经常冷战,但是那时候的陶思思总是故意摆出气鼓鼓的模样,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病恹恹的?

他很着急,下属们也很着急。因为嫂子的情绪不好,老大就不在工作状态,所以他们经常带着补品去看嫂子,还给老大出了三十六计七十二计哄嫂子开心。

哄女孩子开心这样的事情,殷以杰向来很少做得主动,但是这一次,他是花足了心思了。

他带陶思思去看风景,去游乐园,去吃好吃的,只可惜陶思思仍然很少对他露出笑容。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殷以杰第一次觉得人生如此失败。他一直寄望于她怀上孩子之后两人关系会改善,可是她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他们做ai的时候不戴套套,他没有打避孕针,他也偷偷地观察过她,她并没有吃避孕药,可是她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

后来涟漪夸张地含泪对他说:“孩子,妈妈相信你不是不行的男人,但是为了快点让妈妈抱孙子,你还是跟思思小丫头去一次全身检查吧!”

检查结果殷以杰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陶思思。自从那一次流产之后,她的月经就不知怎么变成了季经,三个月才来一次,排卵周期大大延长,减少了受孕的机会。原来,是去年她流产给子宫造成了负担,子宫机能还没完全恢复,才发生了这样的问题。

原来是因为那个孩子!殷以杰觉得愧疚。虽然他不信佛不信神,可是他总觉得被他杀死的那个孩子在冥冥中报复他,所以来搅和他和陶思思的感情了。

他给孩子立了墓,每个星期都给他上香,虽然这事看起来很荒唐,却是他为了和陶思思和好的决心所在。

而陶思思也开始被连漪和殷以杰逼着喝中药调理,她的身体才慢慢地好起来。

陶思思也不是行尸走肉,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被殷以杰和殷以杰身边的人像如同雏鸟一样对待,她的内心还是动容的。虽然她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他们对她的好,她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人的低落期是有限的,她心里窝着也难受。她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是每次他都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又若无其事地把她领回家,就像她只是单纯地走丢了而不是出走一样。

那简直就像,她是无恶不作的恶人,而他是无辜无害无邪的孩子,她用尽了心计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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