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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漫漫情路,总裁妻子很暖心!-第21章

小说: 漫漫情路,总裁妻子很暖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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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的恬淡。

    但你仍可以感觉到她在笑,浅浅的,就像小猫的爪子挠着你的心。

    太像了!

    他和言暖没有深交,但三年里同住一个屋檐下,对她的一瞥一笑,也有所记忆。

    这个女孩子,除了名字,几乎神态都和慕言暖重叠在了一起。

    明明是不同的面容,只这几分钟,单靠这神态,如果不是明确知道言暖已经死了,他都要以为是慕言暖回来了,站在他的面前。

    难怪,父亲会把她当言暖带回家。

    慕琛回答,说:“我是慕琛。”

    颜暖微微点头:“原来是慕大少爷。”声音不卑不亢,没有一丝讨好或者畏惧的情绪在里面。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慕琛似乎并不介意颜暖的态度,直接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的,把二妹的神韵拿捏得这么准,父亲把你当做我二妹带回家,但你并不是我二妹,况且,二妹已经死了,你会在父亲心中占据多少地位呢?别做多余的事情。”

    拿捏?

    颜暖听了简直想笑。

    原来每个人都以为她不怀好意的接近慕泽深。

    若真是如此,又有谁会蠢到用一个慕泽深曾经放弃过的人的身份来接近。

    慕琛这样的话,自讨没趣,又似在往慕泽深脸上打巴掌。

    慕琛以为一个二十岁的小女孩,听到这样的话早该受不了地反驳,或者哭哭啼啼。

    但出乎意料地,颜暖只是淡淡地反问:“大少是在威胁我?”

    慕琛冷笑:“哪里敢,父亲现在为了你的事连小琪都关了起来,我怎么敢威胁你?”

    原来是慕琪被慕泽深关了起来,难怪慕琛会这么生气。

    毕竟他从以前就那么护着慕琪。

    “那是我理解错了?”颜暖轻轻垂眸,移步,绕过慕琛,少女清朗而柔和的声音从慕琛身后传来。

    “我想大少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如果可能,我不想跟慕家有任何牵扯,只是,谁能反抗慕泽深呢?大少要是敢,现在还会来这里对我一个无辜的小姑娘示威么。”

    居然直呼父亲的名讳。

    慕琛听了这话猛地转过身。

    颜暖也正好扭头回来,两个人的视线对上,她轻轻一笑:“您别介意,大少,我只是觉得,我没有办法明白慕先生现在在想什么了而已,也许您是他儿子,可以猜出他在想什么,若大少知道了慕先生在想什么,请务必告知,没准我就能不这么惹人厌的出现在大少面前。”

    曾几何时,她最擅长的就是揣度慕泽深的想法,但,这几次,她完全不懂他在想什么。

    慕家的书房在另一栋宅子。

    颜暖出了主宅,顺着走廊往书房走去。

    宅子在雾霭中显得有些模糊。

    一些佣人沉默的在花园里打扫着,清扫落花的扫帚发出单调的沙沙声。天气十分阴霾并且潮湿,不知道是不是太闷的关系,颜暖走进大厅的时候,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看到慕泽深的时候她有点惊讶。

    慕泽深在所有人面前都一向是绝对权威,永远严苛甚至有些不近人情,连发怒都是冷冷的,让人窒息的。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这么焦躁过。

    他坐在书房里抽烟,衣袖卷到手肘上,露出肌肉结实的古铜色手臂;似乎一晚上都没有睡,眼底血丝密布,神色弥漫着不加掩饰的烦躁和恼火。

    这样的精神状态让颜暖相信现在慕泽深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慕先生。”颜暖后退了一步,轻声喊道。

    慕泽深抬眼看了一下颜暖,随即移开视线:“你来干什么。”

    颜暖轻轻吸了一口气:“我来谢谢慕先生昨天救了我。”

    “谢谢我?”慕泽深随手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颜暖身边,低头俯身,问:“你要怎么谢我?”

    这话声音压得极低又极轻,男人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颜暖的脖颈处,痒痒的,颜暖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

    肩膀一痛。

    慕泽深的双手如钢铁一般钳住颜暖的双肩,让她不能移动半分。

    “慕先生,您放开我。”

    从慕泽深的角度看颜暖,

    少女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腰,一边的头发被撩到耳朵后面去,露出粉嫩的肉,皮肤白皙光滑,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这个少女,他一开始把她当暖暖看的少女。

    其实已经是一个生长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所以,才会有徐自达那样的人在觊觎。

    也许,这样的人还会出现得越来越多。

    娇嫩花朵已经要在最美的年龄绽放,谁会是那个能够采摘到的人?

    想到那个陌生的,还未出现的人。

    慕泽深的心里不可抑制的,疯狂地涌起一股嫉妒之情。

    不管是谁,那个人都不该出现。

    好想……

    就这样破坏掉她。

    更别说,让她出道进入那个圈子,让那么多人都看到他的暖暖。

    肩膀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颜暖吃痛的低呼:“慕先生。”

    慕泽深被唤回过神,扭曲地面容在颜暖还没有看到时又恢复了平常的冷峻坚毅。

    “嗯。”慕泽深捏住颜暖的力道松了松,却没有放过刚才那个话题,“你说谢谢,要怎么谢?”

    怎么谢?

    请他吃顿饭。

    或者……

    好像想不出来。

    慕先生在南城财大势大,要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要什么,是她给的起的。

    想了想,她说:“我会做饭。”

    “做饭。”

    “对。”有些羞愧地低下头,那么大的事儿,用一顿自己亲手做得饭来谢,好像有些上不了台面。

    他的胃口那么刁,慕家的厨子都是百里挑一的。

    她做得饭菜,充其量也只是一般。

    但,她也只能这样感谢了。

    就在她以为慕泽深会拒绝的时候:“不然,不然……”

    慕泽深的手指压上她的唇,灼热而暧昧,低沉的笑声从他的胸口发出,说:“好,我就试试暖暖的手艺。”

    对的,她只是他的暖暖。

    既然一开始是当做暖暖带回来的,那些暧昧而旖旎的想法。

    自然也是不该有的。

    忽然。

    似是想到什么,颜暖对慕泽深说:“慕先生,我希望你把那天那个男人交给我。”这话从颜暖的嘴里一字字迸出来,带着丝丝寒意。

    那个男人,自然是徐自达。

    少女的语调太过平缓,细听,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要亲手,解决徐自达。

    这层意思,慕泽深听出来了。

    **

    南城郊区。

    废弃的仓库。

    空气中漂浮着肉眼不可辩的颗粒,推开仓库的大门。

    里面站着一排的黑衣便装的保镖。

    仓库很大,只有在最顶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天窗,些许的光线从那方小口照射进来,整个仓库仍然显得有些阴暗。

    像阴郁的天。

    徐自达被五花大绑,躺在一块冰冷的铁板上。

    他的面前有一套桌椅。

    慕泽深坐在椅子上,半靠着椅背,双腿优雅地交叠,有些怜爱地说:“如果暖暖不敢动手,我可以帮你”

    “我自己可以来。”颜暖目不转睛地望着徐自达,果断拒绝。

    “可以。”慕泽深略带笑意地说,“既然他碰了你,你有这个权利亲自处决他。”

    枪,慕泽深亲自递到颜暖面前。

    有趣。

    本来以为这是朵洁白到无垢的小花儿,忽然发现,这原来是朵带刺的红玫瑰。

    这个时候,一个才二十岁的小女孩会怎么做呢?

    他的暖暖,握着枪的样子,简直美好得让人晕眩。

    颜暖平稳地握着枪。

    她的手很好看,一双手莹白如玉,关节处玲珑剔透,指尖带着春花的粉,配合着漆黑的枪,竟意外的协调。

    颜暖缓步走到徐自达面前。

    徐自达嘴巴被堵住,颜暖的枪抵在徐自达的眉心。

    “害怕吗?”她问。

    徐自达自然是不可能回答的。

    事实上,他在这之前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但,即便如此,现在再次被一把枪指着头,内心的恐惧仍然是如藤蔓一般,从绝望处滋长。

    身上开始冒鸡皮疙瘩。

    仿佛一条冰冷而又残酷的蛇,从脚下蜿蜒爬上来,每滑过一处,只感觉到无尽的寒冷和黑暗。

    徐自达惊恐到扭曲地表情让颜暖轻轻笑了起来。

    这笑容仿佛初升的太阳照射着清晨的露珠,散发出七彩的晶莹;又像傍晚的潭水,仿佛一瞬间就倒影了满潭的彩霞。

    侧边,在颜暖看不到的地方,慕泽深目光深沉地凝视着,以他自己察觉到,又没察觉的灼热深深凝视着。

    眨也不眨,舍不得错过一瞬。

    “那个时候,你压着我的时候,我也这样害怕。”

    颜暖,凝视着徐自达,那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初恋情人。

    砰!

    扣下扳机。

    咔哒——

    清脆的一声空响。

    是空弹夹。

    颜暖静静地看着手里的枪,仿佛那不是

    一把枪,而是一束美丽娇艳的玫瑰,散发魅惑的妖娆和馨香。

    脸上的表情平平淡淡,甚至连为什么里面不是实弹的疑问都没有。

    忽然。

    她不自觉地扭过头看慕泽深。

    视线对上他的目光。

    脆弱而又无力,还带着些许地恐惧。

    您那个时候,为什么不救我?

    慕泽深对上她的目光,似无声的控诉,莫名地有些心虚,又有些心疼。

    只当她是因为刚开了枪,所以害怕。

    也是,一个才满二十的少女,就让她做这种事,自然会害怕。

    他真是把她当言暖了。

    言暖,无论是在美国或者是在慕家,枪这东西,从没少见。

    只是,手上从来没有沾染过鲜血。

    而慕泽深,自然也不会让她的手上沾上鲜血。

    慕泽深起身,走到颜暖身边,一把把她揽进怀里,颜暖的头贴在慕泽深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慕泽深摸着颜暖的头,轻轻地:“别怕,暖暖别怕,我在这里。”

    接过颜暖的手里得枪,慕泽深对身边的保镖摆了摆手。

    他的姿势非常的优雅,是没有经过长时间的家庭教养训练不出来的优雅。

    徐自达被旁边的保镖像死猪一样地拖了下去,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没死,但也差不多了。

    砰!

    远处,在颜暖看不到的地方,枪响。

    枪声几乎都要震破耳膜。

    子弹射进徐自达的眉心。

    却也仿佛同时。

    射进了颜暖背后的腰。

    那么疼。

    徐自达可以就这样干干脆脆地死。

    可是那个时候的她,留了那么多的血,浸湿了地毯。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明白。

    原来一个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还没有死掉。

    颜暖透过徐自达,仿佛看到那个时候,无助的绝望的自己。

    可怜又可悲。

    颜暖的脸色渐渐发白,白得近乎一张白纸,她笔直而又僵硬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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