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宠妻-第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风骚入骨的女人此时一定果着身体。
一想到属于她的男人此时正被别的女人觊觎着,而且,那女人还光着身子往过去蹭,沈念曦就不淡定了,本来打算在听一会儿墙角的主意被改掉,她推开卧室门,直接走进去,冷冷的斜睥着那个毫无羞耻,正试图扑过去的美艳女人。
“想动我的男人,也不看看我答应不答应?”沈念曦走过去,一脚踹在那女人的胸口,她没有内功,虽然用了狠劲儿,这一脚也不会太致命才对,可不知怎么的,那女人竟似风筝一样飞起来,重重的撞到墙上,额角流出紫红色的血。
紫红色的血?沈念曦惊讶的走过去,用棉签挑起一点血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陡然变了脸色。
这血是毒血,而且还是被喂养了多年剧毒的女人的血,这个女人应该是某些人死士或者说药人,从小便被喂下各种毒药,只为她成年后通过和男人好将毒素传给那个男人。
这些毒也不是致命的毒,而是一种能够控制人意识的蛊毒,沈念曦脸色微变,忽然想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他们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将岑旭尧变成一个傀儡。
沈念曦心头暗恨,抽出几根银针,快如闪电的插入那女人的几个致命大穴中,毫不怜香惜玉的结果了她的性命,亲眼看着她抽搐着咽下最后一口气,这才转头去看化妆成离殇的岑旭尧。
他的情况是在不太好,整个人脸色已经憋得通红,嘴巴张开,大口的喘着气,关键是,他目光迷离,似乎已经认不出人来,只是在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前身上大片诱人的肌肤。
沈念曦眸光暗了些,一个如此极品的男人在你面前脱衣解衫,做出撩人的姿势,那动作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心仪的男人,在他面前,她竭力保持的定力完全崩溃了,不由得靠到他身边,俯下身去。
岑旭尧感觉到了她的到来,双臂似铁,将她紧紧箍在怀中,渴求的搜索着她的红唇,用力的贴上去,动作粗鲁而笨拙。
沈念曦叹息,他的这种媚毒已经中了三次,再也不可能通过银针排除到体外,除非她帮他。
这时候,她完全想明白了岑六身上的那种气味的用途,那是药引,为了引发岑旭尧身上潜藏的媚毒,岑旭尧的骨子里应该从小被种进去一种名叫姹紫的药,这种药单独拿出来也不算是毒,不会对身体有损害,只不过却不会被轻易发现或拔出。
当姹紫遇上了嫣红,两种世上少有的药物才会起反应,成为一种致命的蛊毒,能够轻易的控制人的神智,让他成为下毒者的傀儡。
如今,想要彻底拔出这种姹紫的药性,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引到自己身上,她是医神,从小体质过异,无论什么药物都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可是,把这种药性引到她的身上需要那种办法,沈念曦坐在岑旭尧的身边,握住他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轻声的问道:“你决定了吗?不会后悔?”
“曦曦,曦曦,我爱你。”岑旭尧虽然意识处于混沌状态,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思念却绝不会错,这句无意识的呢喃让沈念曦感动异常,她轻轻的叹息着,把身体靠到他火热的怀抱里,低声说道:“既然这样,要了我吧。”
沈念曦抽出银针,在他某个穴位上扎了一下,看着意识渐渐清晰的岑旭尧,似笑非笑的说道:“尧,我要你清醒的看着我。”
“曦曦。”岑旭尧迷茫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个当口儿,身体再次燥热异常,他难受的颤抖着。
利用他发呆的空当儿,沈念曦已经褪下了身上的衣服,换了一条黑色丝质吊带裙,雪白的肌肤大片的裸露出来,看起来性感妖娆,多了几分妩媚,她把长发放下来,垂顺的发丝遮住香肩,诱人的白皙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岑旭尧此时穿着一身休闲装,那张扮作离殇的脸也是俊逸迷人,沈念曦走过去,撕下他的易容物,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尧,现在我是沈念曦,你是岑旭尧。”
休闲的打扮岑旭尧看起来慵懒悠闲,刚刚洗过的短发根根竖起,就像他桀骜不驯的性格,张扬而又充满男性魅力,那张诱人的棱唇微启,上面刚刚印了属于她的温度。他的眼眸幽深,看着眼前魅惑人的小女人,沈念曦像一个暗夜的精灵,充满魅惑的走到他面前。
“我们跳支舞吧?”她冲他展颜一笑,漂亮的凤眸微微上挑,配上她这身性感的装扮,整个人显得风情万种,邪魅诱人。
“曦曦,你是来诱惑我的吗?”岑旭尧喃喃的站起身,一把搂着她的纤腰,俯身狂热的吻下去,她的唇瓣柔软香甜,就像果冻,让人欲罢不能。
“先跳舞好不好?”沈念曦轻轻推开他,妖娆的身躯蛇一般在他怀里舞动。
岑旭尧喘着粗气,无可奈何的叹道:“小妖精,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这家宾馆条件很好,这些音乐设备是齐全的,他快步走到电视旁,挑了一盘光碟插进去,一首热烈奔放的探戈流泻出来。
沈念曦对舞蹈有着天生的敏感,这种曲子在他的带动下,跳了没有几圈就已经很有味道了,彻底放开的她像个舞动的精灵,美腿在他修长的腿上勾绕,摩擦,不时的把那头乌黑的墨发甩的狂野而凌乱。
这一曲跳的是酣畅淋漓,沈念曦笑着倒在沙发上,岑旭尧靠在她身边,隐忍的问:“曦曦,我想等到最后一刻的,可是现在,我实在等不了了。”他的脸已经红的不正常,衣服也撕得差不多了,整个健硕完美的上身几乎全部露在她的面前,那么性感,那样的肆意野性,诱惑着她。
“别说话,先喝杯酒。”沈念曦端起茶几上预先准备的红酒,递到他的唇边,岑旭尧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
“酒好喝吗?”沈念曦靠近他的英俊的脸,吹气如兰的问道。
“好喝,可是我现在只想吃你。”岑旭尧脸通红,将沈念曦拦腰抱起,几个跨步来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开始狂热的吻着她,沈念曦也不甘落后,缠着他的胳膊,送上自己最火热的激情。
自从在公园中听到那对夫妇的对话,沈念曦就决定要一个属于她和岑旭尧的孩子,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生下,独自抚养长大,即便他们将来不记得彼此,有了这个孩子,也算有了他们之间剪不断的牵绊,她不要彻底失去他的信息,那样是会一辈子遗憾的,那对夫妇说得对,只有血缘才是永远斩不断的牵连,不管将来怎么样,这个孩子将会陪伴她一生,让她不会感到孤单。
“曦曦,你好美。”岑旭尧利用换气短暂的空当,真诚的赞美。
“哪里美?这里,还是这里?”沈念曦牵着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又放到自己胸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美好让他几乎崩溃。
“你是在诱惑我吗?如果是,那么,你成功了,小妖精,你让我疯狂。”岑旭尧眼神狂热,俯身下来。
“别,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沈念曦故意不让他得逞,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不安分的手指画着圈。
“先办事再回答好不好,一百个都行。”岑旭尧忍的很辛苦,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行,先回答,后办事。”沈念曦不依不饶。
“好吧,姑奶奶,什么问题?”岑旭尧在心里哀嚎一声,这就好比枪上了膛,却迟迟没有接到开枪的命令一般,好心焦。
“你爱我吗?”沈念曦妩媚一笑。
“这还用说?爱,比爱我自己还爱,爱死你了。”岑旭尧在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狠狠咬了一口。
“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你都不生气?”沈念曦又问。
“不生气不生气,一点儿都不生气。”岑旭尧这个时候哪有功夫细想她话里的含义,只惦记着发枪的命令能不能快点来。
“那我就放心了。”沈念曦腰上一用力,两人的姿势马上换成了男下女上,她骑在他的腰间,拍了拍他的脸蛋,“我想体验一下征服男人的感觉,委屈你了。”
“你干什么?”他被撩拨的面红耳赤。
“不干什么,借个种。”她彪悍的压在他的身上,上下点火。
岑旭尧欲哭无泪的看她在自己身上鼓捣,摩挲也摩挲了,勾火也勾起来了,下一步动作却没有了,他光顾着心中的渴望,却没有留意她话中的意思。
“曦曦,我的裤子还没有脱。”岑旭尧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脱,我给你脱。”沈念曦小手在他腰带上奋斗,好不容易解开了腰带,脱下了他的裤子,岑旭尧却受不了了。
“啊——”,一声尖叫,她又重新躺回床上,换成最开始的姿势,“岑旭尧,你卑鄙。”
“我不卑鄙等到天亮也吃不到你。”岑旭尧大掌一挥,扯落她身上的遮蔽物,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火热的吻蜿蜒而下。
情浓时,她忽然不可遏制的大笑:“你不会还是个处儿吧?”
“小坏东西,嫌爷技术不够娴熟?”他俊脸微赧,咬牙切齿的将身体往前一送。
“啊——”笑声未歇,痛呼已起,她眼泪汪汪的大骂:“混蛋,你流氓。”
“不流氓技术怎么能娴熟?”他窃笑。
沈念曦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家伙是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外表无辜,内心龌龊,简直就是卑鄙龌龊。
可惜,怒骂归怒骂,腹诽归腹诽,该吃的被吃了,该心满意足的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可怜被折磨了一夜的沈念曦,在情浓时还要用秘法把他身上的药性转移到自己身上来,这可是个体力活,快要清晨的时候,沈念曦扶着自己酸痛快要折断的纤腰,颤巍巍的下了床。
从地上散落的衣服中找到护腕,从里面抽出几根银针,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难看的姿势爬上床,一边龇牙利嘴的骂着岑旭尧,一边倚在岑旭尧的身侧,侧支着脑袋,出神的看着他安静的俊颜。
他长的可真好看,眉毛长长的,斜飞入鬓,十分有神,卷翘的眼睫毛覆下,形成一条弯曲的弧线,勾勒出他好看的眼形,鼻梁挺挺的,让他显得愈加英挺不凡,棱唇饱满红润,刚才还热烈奔放的吻着她。
沈念曦摸了摸嘴的唇,上面还停留着他的温度,那温度让她有些熟悉,有些留恋,她低低的叹了口气,缓缓俯下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取出银针,对着他的某几个大穴准确无误的扎了下去。
睡梦中的岑旭尧皱着眉头,沈念曦伸手给他抚平,自言自语的说道:“尧啊尧,原谅我用这种方法让我们拥有彼此,我真的不想你难过,再过一段时间,我的记忆就会完全消退,那时候,根本不会记得你是谁,或许我会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如果让你知道了昨晚的一切,你会受不了了的,这样很好,我忘了你,你忘了昨晚,反正,你也不吃亏,我保留了这么多年的童贞都送给你了,还被你整整折磨了一夜,你够本了,或许,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属于咱两的小宝宝,那是咱们爱情和生命的延续,这样挺好,真的挺好。”
沈念曦说着,泪珠不停的落下来,浸湿了他胸前的被子,她抹抹眼泪,转头一看,昨晚那个药女的尸体还躺在墙角,她那张满是鲜血的脸死不瞑目,一双算是妩媚的大眼睛不甘的盯着这边,欣赏了他们一晚上的表演啊,她暗自嗟叹着,这一夜可真是别开生面,太让人难忘了,不过,再难忘还不是一样会忘?
她自嘲的笑了笑,起身穿好原先脱下去的衣服,那件吊带已经不能用了,她把碎布条条收拾好,装进一个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