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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调戏良人-第74章

小说: 调戏良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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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故意的。”邢黛月很委屈,她怎么知道自己最近脾气起伏那么大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今天得知时也很惊讶,还问了医生好几遍。
  “医生,没搞错,真的有了?”
  四十岁的妇科大夫明显很不满她质疑的语气,放下写体检报告的笔,伸手挺了挺鼻梁上的眼镜:“小姐,我们医院的医生不至于连有没有怀孕都检查不出来,你要不相信,随便去找个中医,搭下脉,他也能告诉你。”
  邢黛月把这个跟翁墨清说的时候翁墨清说她太紧张了,邢黛月说现在貌似更紧张了。
  翁墨清突然低下头,把侧脸靠在她的肚子上,听了会儿,说:“我听见宝贝说妈妈不要紧张,因为一切有爸爸在,会没事的。”
  邢黛月听了嘟了嘟一直翘着的唇,娇嗔地飞了他一眼,继而又不满地指着肚子说:“它是宝贝那我是什么?”
  “你当然也是我的宝贝。”
  “两个都是宝贝,谁知道你在叫谁?”某个因为孕期激素分泌过多的女人又开始扯住一个无关紧要的称谓大发脾气。
  翁墨清秉着孕妇最大的原则,完全迁就她:“那就一个大宝贝一个小宝贝。”
  “那希希呢,希希是什么?”
  她可真是一个也不落下,翁墨清眼角和嘴角都在抽搐,太阳穴还凸凸跳得欢:“你不是没有胃口吗,我去给你弄好吃的。”
  “站住。”翁墨清刚起身就让她给喊住,邢黛月从沙发上跳下,不顾翁墨清慌张的眼神光脚冲到他面前,两手又开始掐上他的脖子,“转移话题啊,你敢给我转移话题。”
  “咳咳。”怀孕后女人的力气大得可怕,翁墨清一顿憋气,脸通红,“亮亮,我要死了。”
  邢黛月见他那副喘不过气的样子才松手,后知后觉地拍拍他的背:“还好吧?”
  翁墨清重重咳了一声,捞起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厉声正色地警告她:“以后,不许随便跳来跳去,不许不穿袜子,不穿拖鞋就下床,不然,天天喂你喝补药。”
  补药多半是中药,难喝的要死,邢黛月当即垮了脸,翁墨清说:“听清楚了?”
  她点点头。
  “那就乖乖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一会儿再来叫你。”
  “不许再去睡书房。”孕妇娘娘记性紊乱,这思维不知又跳到哪去了。
  翁墨清刚起来又坐下,无比认真地直视她的眸子:“好,不去。”
  “不许不理我。”
  “好,不会。”
  “给我骂了也不许还口。”
  翁墨清心想,我啥时候还过口。
  “还有吗?”
  “还有,给我挠了也得笑。”她可是注意那天他去看胳膊上的伤口了。
  “不哭行不行?”给人揍了还得笑,这是什么道理。
  “那我光脚下地去。”话音刚落,她就一把掀了被子。
  翁墨清伸脚,她冰凉的小脚,圆润的指头刚好落到他的西装裤上。
  邢黛月得逞地笑,翁墨清无奈地点头:“好好好,肯定笑,肯定笑。”
  ……
  邢黛月怀孕的事情一直瞒着家里的那个小的,直到希希过五岁生日那天。
  周日,翁墨清不用上班,邢黛月也不用去学校听课,希希提早通知了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齐聚翁家。
  周望廷景柔也来了,希希看见他们很高兴,干爸干妈得喊个不停,景柔抱起他掂了掂:“希希长壮了呀。”
  “不止我,妈妈也胖了。”
  景柔朝沙发上的女人看去,果然是丰腴了一点,脸上和胳膊都有了点肉,看着精神不错,她放下孩子坐过去,问:“身体怎么样,难不难受,吐的厉害吗?”
  邢黛月拥着抱枕笑说:“就是脾气有点大,孕吐倒没有。”
  景柔看向一边跟周望廷谈笑的准爸爸,那人也是英俊倜傥,精神抖擞,只是跟女人比,还是有点憔悴。
  “墨清倒是瘦了点,看来受了不少苦。”景柔意有所指。
  邢黛月冷哼一声道:“他受什么苦,孩子在我肚子里,又不在他肚子里。”
  说话间,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身黑色皮风衣的男人潇洒地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个大大的袋子,希希眼尖,先看到那个大袋子,再看了眼男人,冲过去抱住他的大腿:“三叔!”
  “小子,还没忘了我啊。”叶祁幸动了动腿,甩不开他。
  “三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希希怎么可能忘得了。”
  这把叶祁幸逗得,哈哈大笑,狭长的桃花眼环顾了下屋子里的一干人等,最后在周望廷身边落定,嘴角一翘,双眼一眯,那意思是:看到没,你儿子都夸我帅。
  希希一把夺下他的礼物,抱得紧紧地说:“可我妈妈还是嫁给我爸爸了,说明我爸爸脑子比你好使。”
  叶祁幸石化,翁墨清挑眉:到底是我儿子。
  叶祁幸送的礼物跟他人一样风骚,是件小赛车服,红黑相间,希希穿了很拉风,早上,邢黛月刚带他去理过头发,原本可爱的西瓜太郎头被烫成了纹理卷发,清晰的弧度发丝,时尚又赶潮流,配着这身赛车服,站在大厅中央,王子范儿十足。
  “左林,好看不?”他问身边的朋友。
  叫左林的男孩看了眼说:“希希,你三叔对你真好,这件真的很好看。”
  “这不是最炫的,前几天我爸爸做的钢铁侠盔甲那才叫帅,改天我带你上我家看看。”
  叶祁幸竖着耳朵听了在一边吐血,这还啥也没开口,又一次被人比了下去。
  小的忽悠不成,去忽悠大的。
  只是这个大的貌似更不好忽悠。
  “干嘛?”邢黛月挑了个果肉送入嘴里,酸酸的味道散开,她满足地眯眼。
  “不干嘛啊,看看你行不?”
  邢黛月摆了个大方的手势:“随便看。”
  叶祁幸摸着下巴,这结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珠圆玉润的,肤色似乎更好了,当即脸就纠结了。
  邢黛月看他那样,笑道:“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啊。”
  叶祁幸头点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真心后悔,早知道先下手为强得了。”
  邢黛月诡异地一笑,叶祁幸当即头皮发麻。
  下一秒——
  “二哥,三哥说……唔唔!”大喊的女人嘴巴让人捂住,眼睛还一动不动地瞄着蹙眉赶过来的男人,类似SOS的光线从眼底咻咻发出。
  “嘿嘿,二哥,我们闹着玩呢!”叶祁幸赶紧松手,把刚刚还幸灾乐祸,现在一副可怜兮兮,硬挤两滴泪出来的女人推到他怀里,“呃,我去跟小侄子玩。”
  邢黛月趴在翁墨清怀里,肩膀一抖一抖的。
  翁墨清拍了拍说:“闹够了?”
  邢黛月慢悠悠地离开他,擦擦笑出泪的眼角:“真无趣。”
  “有孩子的人了,别老跟老三胡闹,磕着碰着可怎么好?”
  “哪有那么脆弱,我们又不是打架。”
  “不听话就喝补药,正好我妈化疗结束每天需喝中药调养,你再闹挺也跟着去医院。”
  “……”
  晚上,小客人们走了,周望廷,景柔,叶祁幸三人也相继离开,客厅里就剩下翁邢两家人。
  邢黛月跟着翁墨清去厨房做夜宵,餐桌旁就两个老人和一个小孩,钟情面无表情地坐着,头上戴着顶帽子,眼神不时飘向正跟汪丽人说话的孩子。
  汪丽人抬眼瞅了她一眼,轻声说:“希希,上你奶奶那坐去,姥姥腿酸。”
  希希迟疑了一下,钟情有点难堪,喝了口水说:“我有点累,先去睡了。”
  “那么老了,端着个面子做什么。”汪丽人阴阳怪气地说,刚好让端着饺子出来的两人听见。
  邢黛月拿眼神责怪了汪丽人一眼,转而对儿子说:“希希,快给你奶奶盛碗饺子。”
  希希看了爸爸一眼,后者点头,他乖乖地够着大勺子,小胖手笨笨的,握不稳,哆哆嗦嗦地一晃,汤撒了一手,钟情赶紧坐下,拿着手帕给他擦了擦:“怎么那么不小心。”
  她转而又训斥两个大人:“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子做这些。”
  邢黛月和翁墨清对视一眼,互不做声。
  钟情给孩子擦完后拿起勺子,热情地招呼希希:“来来,奶奶给你盛,奶奶盛得好吃。”
  晚上,汪丽人先一步去车里等着,邢黛月和翁墨清站在钟情的房门口悄声说着话,十点一过,希希出来,轻声说:“奶奶让我哄睡着了。”
  邢黛月笑着摸摸他的头:“真乖。”
  小孩子被夸奖总是很开心的,他骄傲了会儿,又想到什么问:“妈妈,你说过的,要在五岁的时候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作礼物,礼物呢?”
  夫妻俩停住脚步,翁墨清俯身,在儿子耳旁低语了一阵,小朋友滑稽地张着圆圆的嘴,跑去抱住邢黛月,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说:“妈妈,弟弟在里面吗?”
  邢黛月笑:“还不知道是不是弟弟呢,或许是个妹妹也不一定。”
  父母的两只手重新拉起他的,小小的孩子夹在中间,迈着小短腿走下楼梯:“可我喜欢弟弟。”
  “希希不想做个厉害的哥哥,保护妹妹吗?”翁墨清说。
  希希在要个小跟班和做个钢铁侠似的厉害哥哥之间衡量了下,斩钉截铁地说:“那我要妹妹。”
  月影疏斜,投了一地,那高矮不同的三个影子,絮絮说着话,迈着相同频率的步伐朝院子里的车走去,嬉笑斗嘴间,一种不言明喻的和谐滋生在深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光看恐怖片了,一不小心还睡在了别人寝,今刚回家,有电有网真爽,赶紧补上昨天的。
    
    ☆、Chapter87

    日子在孕妇娘娘和苦命市长的笑闹中兜兜转转地过来,一晃到了四月底,即将举办婚礼的两对新人都格外紧张。
  汪乾为了抒发自己的紧张情绪,大晚上绕着小区跑步去了,而邢黛月则窝在自己的卧室对着窗户发呆。
  汪丽人敲门进来,她赶紧坐起:“还没睡啊?”
  “知道喂不饱你,喏,赶紧吃了,银耳莲子羹。”
  “哇,好香。”邢黛月闻着食指大开,还想要来第二碗时,汪丽人不客气地收回了小瓷碗。
  “意思意思点得了,吃撑了当心一会儿睡不着。”
  邢黛月拿着纸巾擦了擦湿漉漉黏糊糊的嘴角说:“左右我都睡不着了,也不差这一晚,大不了明天好好睡一觉好了。”
  汪丽人听了暧昧地笑:“洞房花烛,睡什么睡。”
  “哎呀。”邢黛月摆一摆手,“都老夫老妻的,洞什么花烛。”
  “什么话,二十多岁的成老夫老妻了,那四五十算什么,木乃伊夫妻?”
  “木乃伊?哈,小妈,您有才啊。”
  “少贫,等着。”
  邢黛月眼看她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扁形的盒子,上头还系着漂亮的粉色蝴蝶结。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这就当你的新婚礼物吧。”汪丽人说,眼眶有点发红。
  邢黛月听了,下意识地伸手去解,被恢复神气的汪丽人一掌拍掉:“急什么,还有墨清的份,办完婚礼再拆。”
  “好呀,您是爱他还是爱我。”邢黛月挺着微凸的肚子不满地抱怨。
  “我呀,就爱我这乖孙。”她摸了摸邢黛月的肚子给她盖好被子,关好灯,嘱咐她好好睡觉就走了。
  进了房间,汪丽人熟门熟路地拿出枕头下的一张照片,用保养得极好的手指摩挲着一张被岁月留住的硬朗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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