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恋,进行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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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到家,林紫乔把车在楼下停好,远远的便看到孟庆喜垂着头走来。白色的棉布恤米色的休闲裤,肩上斜背着深色棋盘格纹的扁包,他还是那日站在超市门口等她的时候的打扮,但是却显得无精打采,看不出半点的阳光耀目。
孟庆喜停下了脚步,目光一直追随过来。
林紫乔冷哼了一声,转过身上楼。那小子在后面急步追赶,她用钥匙打开铁门,他也跟着进屋。林紫乔把手提电脑放回房间,然后到厨房喝水,孟庆喜还像小狗一样步步紧趋,想开口说话却又不敢。
“你还来干什么?”
林紫乔打开空调,然后把遥控器摔掉,板着脸窝进沙发里面。
“姐!”
孟庆喜声音透着可怜的叫她,林紫乔把脸别了过去。他突然走过来,林紫乔完全没有预料,他就在面前矮身了下去,伏在她的脚下把头埋进她的膝弯,带着哭音追问:“姐,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林紫乔被他这两天的反常搞得整个人都懵掉。
“小喜,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了不顺心的事?家里还是公司?”
孟庆喜只是摇头。
林紫乔拉他起来,按他在身边坐下。
孟庆喜眼睛红红地看着她,“姐,你以后都不要再叫我滚蛋了好不好?”
原来是为了这句话发神经,林紫乔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好,我不叫你滚蛋,我自己滚蛋行不行?”
孟庆喜终于破涕为笑。
这小子不是风就是雨,想不叫他二百五都不成。
林紫乔的眼睛转了几下,忽然说:“小喜,替我把裙子的拉链拉开。”
“姐,你想干什么?”
孟庆喜眼中带着疑惑,但还是听话地把林紫乔连身裙的拉链从背后拉开,一副心甘情愿惟命是从的样子。林紫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把内在美的扣子也解开吧。”
“姐?”
孟庆喜眼中的疑惑更深,但都听话地做了。林紫乔笑得更加和颜悦色,“你现在可以摸一下我。”
敲惯了键盘的手指修长灵活,孟庆喜像是对待珍物一样轻轻地抚过她胸前的柔软。林紫乔的脸上泛起了绯色,轻微地吐出呻吟,样子柔媚得像是化作了一摊软水。孟庆喜的喉结滑动,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林紫乔微微地睁开眼,瞟到他的胯(下)小帐篷已经支了起来。表演突然之间结束,她拍掉孟庆喜的手,从容地把拉链和扣子都弄回原处。
“小喜,我现在要进房间加班,你留在客厅里面。想看电视就看电视,想吃零食就吃零食,但是不许自己用手解决,听到没有?”
林紫乔十指交缠在胸前,脚步轻松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憋笑几乎憋到内伤。
过了许久,客厅里才传来孟庆喜的一声狼嚎,“姐,你是我遇到过最可恶的人!”
晨光从窗扉透进来,一夜甜腻的(情)欲气息还没有散尽。林紫乔对着穿衣镜/炫/书/网/整理身上素色的小套装,准备出门上班。孟庆喜只穿着一截小裤裤从浴室里面洗刷完出来,年轻结实的身体,黑发上还挂着小水珠。
她心情愉悦地吹了一声口哨。
大清早看到孟庆喜倒三角形、六块肌肉的男优身材,简直就是赏心悦目啊,什么时候能说服这小子跳段脱衣艳舞给她看看就更完美了。孟庆喜从后面伸手过来搂住她的腰,穿衣镜里面映出两个人密丝合缝贴在一起的身体。
“姐,下班了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上周五工程刚做完,我这两天补休,跆拳道馆也没有课。”
林紫乔伸手去捏捏孟庆喜的脸,“乖乖的在家里睡一觉,下班我接你到外面吃饭,你也不要自己动手做了。”
“嗯。”
孟庆喜凑过来吻她,缠绵粘人至极,唇舌间还带着牙膏的清新香气。林紫乔几乎被他吻到透不过气来,虽然她身上还有些不利索,但昨夜他们还是很温柔地做了。她撩起的火,总要自己用身体去扑灭。孟庆喜像是对待珍物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面,唇舌虔诚地扫过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她被侍弄得嗯嗯哼哼的呻吟了大半晚,然后孟庆喜扣住她的腰身缓缓地进入她,两个人像是抵死一样的缠绵。
忘情的欢爱之后,结果是昨日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
晨早起来的激烈一吻,几乎又是天雷勾动地火,最后林紫乔的自制力把她拉了回来,提着手提电脑和车匙,在孟庆喜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出了门。
不涉情场多年,她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陷进去了。
孟庆喜年小她五岁,但是一举一动,都左右着她的情绪。
一直听着林紫乔关门,下楼梯,然后楼下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她已经开着车去公司。两室两厅的房子,一下子显得空空落落,孟庆喜在窗边发呆了许久才把电话拿出来,对着屏幕上面显示的号码一看再看,最后下定决心拨通。
“爸,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孟绪昌一丝不苟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小喜,前天夜里你在宴会上把樊叔的女儿撇下,没有交待就提前离开,爷爷已经很生气,你在外面一年也该玩够。”
“爸,你替我向爷爷求情,再给我半年的时间好不好?”
孟绪昌在电话那端顿了好久,“小喜,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爸!”
孟庆喜不说话,但眼角已经微微的有些湿润。
孟绪昌的口吻软了下来,“好吧,我会试着说服你爷爷,小喜,改天你回家我们父子好好的谈一下。”
“谢谢你,爸。”
“傻孩子,父子之间说什么多谢,别只顾着埋头工作,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知道的。”
孟庆喜合上电话,身体摊开往后倒回床上。被枕间还残留着林紫乔身上的气息,他把枕头抱在怀里,感觉像是抱着那具柔软滑腻的身体。他用手遮住眼睛,把整张脸埋进了纯棉的布料里面,低沉地嚎叫出声。
冗长的会议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但还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林紫乔在椅子上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坐得太久,露在短裙外面的小腿都有点僵硬,再加上空调的冷风一直在吹,她伸手在桌底下揉捏了好几下才缓过劲来。
对于杨惟舟此人的耐性,她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
年度的客户大会举行在即,费用支出一直是大问题。销售部的经理余英海提交了六十万的预算,杨惟舟把几个相关部门的经理叫过来开会,硬是把费用砍到了五十多万,并且还在孜孜不倦的努力当中。
坐在对面的财务经理张远山,眼神无奈地与她对视了一下。
林紫乔看他的目光中都带着同情。
预算报告逐层往上递交审批,张远山先前已经找预算主管核定过项目,预留的空间不会太大,但杨惟舟还是有本事把费用再砍下来一截。这位新任总经理不见得有多懂财务运作,但方法就是坐在会议桌的首席,板着一张冰山扑克脸,听余英海逐条报告,巨细无遗地梳理,直到把水分全部都榨出来为止。
如此大型的一场会议,时时会有突发事件,假若财务预算半点留余的空间也没有,教下面的人怎样操作?只怕到时候还得天天跑到财务经理的办公室,要张远山这个特批那个特批。杨惟舟刚从花旗国越洋归来,工作作风是相当的严谨务实,但苛求过头的后果是僵硬不化。
“花八千元请一名主持人,有这个必要吗?”
杨惟舟跟余英海正说到客户大会主持人的问题,浓如泼墨的眉头皱起。他这天穿的是宝蓝色的长袖衬衣配黑色西裤,最大的亮点就是脖颈间那条别致的金色领带。金色是今年的主打流行色,同色不同款的领带他至少有三条以上,相当有独到之处的衣着品味,透出成年男性的魅力。
余英海谨慎地回答,“集团年度的客户大会,当时用的是国家台新上位的花旦主持,费用支出两万元整,我们是次一级的子公司,所以打算从省电视台里面找合适的人选,八千是合理的价格范围。”
“我探讨的重点不是价格的合理与否!”
杨惟舟用指节敲击着桌面,他每有不满意要表达的时候,眉头就会拧结成两股麻绳,身边的温度骤降,任谁都不敢轻易接近。
余英海还没有发现杨惟舟的脸色已经变了,还在努力地陈述着自己的理由。
林紫乔在暗中翻了个白眼,这个猪头半点眼识也没有,难道还不明白杨惟舟根本没有打算在请主持人这上面花钱?!
“林经理——”
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落入了杨惟舟的眼中,对方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带着若有所思的打量,林紫乔立即就有了不良的预感。她把腰身挺得直直的,在座位上坐正了姿势,这个抠门的资本家,不会为了省掉八千大元,就要她来当这个万恶的主持人吧?客户大会全部的后勤工作都归她负责,她还没有自信到以为自己是超人,可以分得出身来兼任主持人,假若到时候弄砸了,她就等着一剑刎喉以死谢罪吧。
心思似乎是瞒不过杨惟舟锐利的双眼,看到他轻微地扬起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林紫乔的危机意识更加汹涌澎湃,她上一次真的不该当面顶撞他的,这位新上任的总经理竟然会如此记仇!
6
6、06…冤家总窄路相逢 。。。
空气之中两个人的眼神相遇,风刀霜剑,滋滋的电流声迸发。
杨惟舟不着声色地合上了手中的预算报告,如果林紫乔知道,她是“天望”集团董事局主席亲自钦点要解雇的人物,作风还会不会如此大胆?他正想开口说话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朱佳信推开玻璃门非常不合时宜地探头进来。
“抱歉,打扰一下!”
“什么事?”
他冷哼了一声,把手中的报告不悦地摔在桌上。
林紫乔暗暗地吁出一口气,带着幸灾乐祸的目光看向朱佳信。任谁在决定没有来得及宣布之前被打断脾气都不会好,这小子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出水深火热的嘛,否则怎会早晚毫不偏差,在杨惟舟喊了一声“林经理”之后就来敲门?
朱佳信忐忑地看了林紫乔一眼,颇有点请求庇护的意味。
“厂区的一名主管带着工人闹事,导致三号线停产,其余几条生产线也受到波及,制造部的李经理想请林经理赶过去调停一下。”会议室里面的温度一下子骤降,朱佳信的话音刚落,杨惟舟锐利的目光便已经猛然地盯视着林紫乔。“厂房的工人闹负面情绪,为什么没有人向我报告?”
“是我的疏忽。”
林紫乔觉得杨惟舟的目光都快要把她扎穿,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制造部的经理曾经找过她,提出要对一线的生产工人加薪。但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