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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奋斗在新明朝-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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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相拥,互相感受着彼此温热,闻着彼此的气息…李佑抱住软似泥的香香美人趁机狠咂几口,引得小贵妇云情雨意,勃发难当,但只晓得贴在李佑身上磨来磨去。

“我要脱裹肚儿了。”李佑偎住美人道,信手扯下来。两只嫩嫩的半圆形倒扣玉碗跳了出来,每团软肉上还点缀着猩红可爱的红点儿。他忍不住低下头,以口舌将两个红尖尖细细含弄了一回。

“我要脱膝裤了。”李佑吐出红肉尖儿,将小贵妇放倒在榻上,褪了长裤罗袜,赤条条现出两段玉石样白腿和一对精巧秀足。李佑轻轻摩挲了几下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足弓,又要继续下她的小裤。

任李佑摆弄半天的长公主此时忽的按住了,中气不足的出声道:“去吹了火…”

李佑调戏道:“好心肝儿,火也不许灭,裤儿也要脱,这个要紧所在不能被你藏着。”

美人紧紧不从,两人拉拉扯扯,终究还是脱了,李佑摸了一摸,细长柔顺而不杂乱的手感很不错。

大势已去的长公主无可奈何地紧闭双目,彻底自甘堕落,任君为所欲为。

此时桃园溪谷,高丘盆地,在烛光下遍览无余。入眼通体粉白,丰盈适中,颤颤悠悠,端的是勾人魂魄,叫李佑情兴高涨不可抑制。他将美人**抬起来架在自己臂弯里,便借着门户大开之势挺身而上。

只是急切凑合之际,又紧又旱,大家什艰涩难进,惹得小贵妇呀呀叫痛。李佑无奈,只得后撤三舍,抚弄良久,有了几分湿意,便再次急捣黄龙,鏖战不休。

再过了一会儿,身底下又叫道:“且停住,我有些眩晕。”

李佑正美美爽爽的,哪肯停下,愈发的恣意狂荡,边浅抽猛送边哄道:“好心肝儿晕着就对了…”

直弄到身下美人在摇摇摆摆中死去活来,又是啊呀连声,又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牡丹滴露,仿佛身在浮云中飘荡,却极致酣畅的不可言状,门户里水流愈发的多了起来。

不知过了几时几刻,当李佑将储存了半个多月的火力消耗完毕时,榻上动静便陡然消停住了。

屋内重归清静,榻上男女还在互搂抱温存回味,李佑得意道:“在下之意趣如何?”

其实他本来想问“我比林驸马如何”,但终究没这么无耻。

归德千岁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没有搭理李佑这话,一本正经道:“你我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李佑无语,现在刚刚云收雨散裸裎相对,好像不适合谈正事罢…

“若是别人见色昏头,我便对他不放心。但只有你,见色不动心反而叫我不放心。还是这样的时候,你比较可靠。”

这个逻辑听不明白,但李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叹口气道:“你且说罢,我洗耳恭听。”

长公主翻身侧卧,支起臻首,任由胸前两团物事放荡的在李佑脸前晃动。十分大度坦然,仿佛与刚才那个羞臊贵妇不是同一个人。

对此李佑不奇怪,千岁殿下这样的人,其适应力和自我调节能力远超普通人的,不可以常理度之。

“今后你我好好合作互助,如何?”

什么?李佑受宠若惊,她居然说的是合作?多么珍稀而遥远的字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长公主殿下一直是想把他逼成忠实手下的…

一面迅速思考这件事的意义,一面先口花花应付道:“莫非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叫你居然如此平等待在下。”

“夫妻之恩当得什么用,那是因为你如今地势值得我如此对待。”归德千岁冷静的说,又担心起什么,补上了一句道:“其实对于你的升腾,我也很欣慰,证明当初相中你没有看走眼…总比**于一个蠢货好。”

“我要仔细想一想。”李佑回答道。

“还是那一句,今非皆比。你是该仔细想想如今处境了,想明白后自然就会懂得与谁合作最好,其实我也从来没叫你背弃过别人。再说…今晚之后,你我的关系有谁比得过么?”

李佑点点头起身下榻,在旁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归德长公主拥着被子坐起,看着今夜的情夫出神,突然扯住李佑的衣角,“听说你身边的重要女子,都有你赠的诗词?我也该有。”

忽然又化身无赖小女人状的殿下更令人难招架。李佑头疼道:“在下都是先送诗词再苟合,每每先苟合过了就没灵思了…”

“什么苟合,忒难听。那你便将圆圆曲诵给我听。”

“这不是还没有…”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我晓得你定然已经成竹在胸了。不过舍不得采风的幌子,故意不写出来,要么就是等待合适时机给自己赚好处。这点斤两,我早看得透你了。”

“你…罢罢罢,那我便说与你听,你可是第一个听到这首诗的。”

李佑又坐回榻沿,字正腔圆的朗诵起这首长歌。

当念到“家本姑苏浣花里,圆圆小字娇罗绮。梦向夫差苑里游,宫娥拥入君王起”时,长公主眼神倏忽一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接下来又念到“此际岂知非薄命,此时只有泪沾衣。薰天意气连宫掖,明眸皓齿无人惜。夺归永巷闭良家,教就新声倾坐客。坐客飞觞红日暮,一曲哀弦向谁诉。白晢通侯最少年,拣取花枝屡回顾。”

听出几分心得的归德长公主便打断了李佑,出声点评道:“我懂了。你这是用陈圆圆际遇比拟自身啊。你们都是苏州人,都是因为贵人荐举流转京师,都是不能自主,一个有歌舞出众,一个有诗词扬名。可如此一来你胆敢讥讽我为吴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二百五十五章一室皆春

二百五十五章一室皆春,到

正文 二百五十七章 与天官大人亲近亲近

(的)(的)二百五十六章李三官的传说

归德千岁反反复复对李情夫说“今非皆比,地势不同”,似乎很有点道理。内阁东房北庑,李中书稳重的在公座上道貌俨然、正襟危坐,自我感觉便与往常有区别了。

第一次部选上任时,他心态更像是走马观花的过客,抱着对天下中枢之地的好奇闯进来猎奇了。其实对出身没自信的他没将这地方当做真正任所,就差在墙上刻个“李佑到此一游”。所以捣乱起来比较放肆,反正有许天官兜底,闹到不可收拾了就换个地方继续做官。

现在第二次廷推上位,他忽然就珍惜起屁股底下这个位置,这要没了还能从哪去找个廷推的资历?无论换个什么官职也亏呐。

对内阁归属感和主人翁意识有所增强的李中书三思之后,想起自己官职中还有个“直诰敕房”。但诰敕房同在东阁,他因为有单间就几乎没有进去过正中大堂。如果打算长久扎根,脱离群众不太妥当…

于是李大人便起身,沿走廊来到东阁正门,掀开厚厚的帘子进去。

大堂里头摆着十几张桌案,这时候约莫有十三四个中书舍人在,有坐有立,三五成群的闲聊,大约是此刻正值早晨公事不用急的原因。

李佑这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登时鸦雀无声,遭到了所有人的静默围观。不过都还算恭敬,坐着的起身相迎,站着的束手谨立,礼节很周到。

李佑对着屋内拱拱手,众人也还了礼,不过继续尴尬的冷场…

这时与李佑还算认识的秦舍人走出来打圆场道:“李中书那里是不是冷得很,来此烤火?”

佑心里给秦舍人记了一功,借机下台,慢慢走到一个火盆边上,顺势与旁边人闲聊起来。还是挺有收获,譬如知道了彭阁老四子昨日被判徒刑。

李佑还真是头回见到刑部效率如此高,短短数日就结了案。如果程家此案真与新宁侯有关联,以目前这个情况看,估计那彭四公子〃》主动将罪责全都一力承担了,所以案子才能断的如此迅速。

亲自将儿子押至刑部投案自首的彭阁老会不会发扬“好事变坏事”的传统,造出一个大义灭亲、不徇私枉法的舆论?李佑心里恶意揣测道。

文渊阁阳面左二室,文华殿大学士袁阁老手按奏章,这叠厚度一尺都不到啊,他淡淡的纠结着。自从由廷推再次上任后,李中书突然变成了公平化身,再也不叫他袁大学士小马拉大车、独木支大厦了。

对此袁阁老感到松快的同时,又有几分失落。如果能那样鞠躬尽瘁的硬撑几个月不挂掉,便养足了人望,说不定就能更进一步。可惜李中书已经回过味来,不再给他这个机会了。

门外有人叫道:“有中官到阁传圣谕”

天子(太后)的谕旨要经过内阁草诏才算是比较正式的合法诏令,不然外朝不承认,所以中官太监奉命来内阁传达有关精神不足为奇。袁阁老起身朝文渊阁中堂行去,与其他大学士一齐领受圣谕。

却说李佑正在东阁大堂与诰敕房诸舍人进行了友好但不热情、坦率但不深入的会谈,忽然门帘再次掀起,有人还没走进来就急着叫道:“诸位听到了没有?方才中官到阁传旨,李中书那厮又交了运气当经筵读本官了”

屋内齐齐惊呼,自然是各种艳羡,所有能靠近天子的位置都是值得羡慕的…

当这个传播新闻的人进了屋中,适应了光线,赫然发现“那厮”正立于火盆旁,当即痴了。

李佑不欲破坏今天的和蔼可亲形象,连续咽下几口气,皮笑肉不笑道:“这位仁兄似乎姓潘?承蒙报喜,多谢了。”

出了东阁,李佑心下奇怪。上回自己当了一次读书官,与袁阁老骂架后被免掉,怎的又摊上这个差遣了?

自从成化朝后大多数时间都是中外隔绝,一般官员尤其中低品级的官员没啥机会见到天子。经筵如果能正常举行,几乎就是唯一的可以就近面见天颜的机会。

能在经筵上有个坑位,天子面前混个脸熟,自然好处大大的。为什么翰林官不超过五品还敢号称最清贵而且升迁快,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与天子距离近,露脸机会多。

按说这是所有没资格入经筵的中低级官员都想要的差遣,但李佑想想自己的出身,苦笑三声,聊胜于无罢。他没将这个读书官太放在心上,继续自己的下基层巡访大业。刚才去了诰敕房,现在要去位于文渊阁西卷棚的制敕房。

诰敕、制敕两房向来并称,但业务上还是有区别的。大体说来,诰敕房侧重于机要、档案,制敕房侧重于文秘。

李佑进了文渊阁西卷棚,继续与制敕房舍人们进行友好但不热情、坦率但不深入的会谈。

正当渐入佳境,又见门帘一晃,又有人急吼吼大叫:“诸君晓得否?方才又来一个中官圣上点了李中书为朝参导驾官啊,李中书你又到这里烤火?”

还是那位潘仁兄,李佑顾不得调侃,自己先痴了,今天这是什么黄历?

制敕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即便是见惯潮起潮落、热冷炎凉的这些内廷中枢官员,也真惊奇了。

前文说过,朝会上天子身边的侍班文臣是词林官,武臣是锦衣卫。但严格来说还有一种,那便是手捧宝玺为前导的导驾官,由尚宝司出两个人担任。都就位后便在皇帝身前东西对立,也是距离天颜很近的吃香位置。

破例赏赐一个读书官也就罢了,还加一个导驾官,简直是不能平民愤的恩遇了,李中书那个尚宝司丞不是虚衔么,怎么玩真的了?两房这些中书舍人,虽然在内阁办事并行走于内廷,但只怕终生也没有靠近天子十丈以内的机会。

一眨眼被扣上两项差遣的李大人背负着十几道嫉妒目光,慢慢出了制敕房。情况很不正常,他皱眉想道。

李中书穿过内阁庭院,准备回自家公房。恰好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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