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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久违了,前妻!-第132章

小说: 久违了,前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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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等车?”

他来到她面前,好似在打量着她的穿着,很快,眼里像是有一丝不过掠过,她一愣,自己低头瞧了瞧,没有什么不妥啊。

“早晨有些冷,加件外套吧。”他这么说,然后就脱下自己的衣服罩到雅灵身上,雅灵几乎可以听到身后花痴们倒吸冷气的声音,心里更加对他有意见了。

“不要,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会冷?我身体好着呢,你自己披着吧。”本来就是嘛,又不是秋天,哪里会冷的,这男人就是爱现,后面的美女们都快为他疯狂了吧?

要现就自己现,非要拉上她当道具。

雅灵一扭头,不再看他,说不清究竟是真的厌烦他,还是因为那些女人过于明显的爱慕。

宁思远看着手中的外套,又看看转过身的雅灵,视线从她的后脑一直落到她的后背处,那里,因为上衣布料的轻薄,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她NEI衣的样式……

她就穿成这样去工作?光明正大的挤在巴士上,让一群陌生的男人来个近距离的欣赏?

不容她反抗,他几步上前,把外套罩上去,单臂环过她腰身,一股霸气出来,三两步就把她带到车边,拉开门,人就推了进去,然后迅速的钻进车里,拉住要往外逃的雅灵,一脚油门,车技完美的又是引起一阵哄闹。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赖?抓着我干什么?我报警信不信?放开!”

“抱歉。”他承认,他是有些激动了,但他的力度还是控制的很好的,雅灵脸上的表情多半又是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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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停车啊!巴士就要来了,你放我下来啊!”雅灵一边嚷着要宁思远停车,一边就盯住那辆越来越近的巴士,仿佛己经可以看到谢楠吊起一边嘴角状似认真的批评她的情景了。

“我没有说过,我们刚好顺路吗?”宁思远脚下的油门不小心又踩下了一些,于是,那辆巴士从宁思远的车子旁边,就这么,擦‘身’而过了,雅灵一脸痛心的扒着车座看着它远去,再远去,最后,食指一伸直指宁思远,气到嘴唇都有些发颤:“你又是故意的!”

她倒底是哪里招惹了他?他就偏要拿她来开玩笑!她是疯了吧,才在第一回见面时认为他温柔体贴,细心成熟,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他就是个魔鬼,一个无聊了就捡她来逗一逗的魔鬼!

“停车停车停车!”

宁思远车子开的极稳,无论雅灵怎么闹,都是两三句话带过,一脸风清云淡的要她注意自己安全。

“喂!你停车啊,这不是去店里的路,你又要拉我去哪里啊?我没有时间陪着你瞎闹,我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忙!你停车啊!”

重要?坐在店里招待几个小朋友,收收钱,卖卖冷饮……

宁思远心里暗自轻笑,却不敢说出来,雅灵可是当这个是她的事业,他理当尊重才对。

“喂,你干嘛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有表现出来了吗?伤脑筋……

“你是在嘲笑我对吧?你是想说,我所说的事业在你眼里根本就是小孩子在扮家家酒一样的,对吧?”

宁思远苦笑着摇头,但他知道,即使他说了不是,她也不会信。

果然,雅灵就像是找到了发泄点,全身的怒火都借着这个爆发了出来,在宁思远摇过头这后,就马上把炮火对向他开打。说到激动的时候,手舞足蹈,引据论证,表情丰富到让宁思远移不开目光。

“无论大小,那都是一个人的梦想和期待,梦想是不分大小的,也不分贵贱,懂不懂?”

他点头,怎么敢不懂。

可是,雅灵即使见他点头,也没想放过他,难得见他吃鳖的样子,她满心都要快乐的开花了。

“这些东西,是你这些公子哥最最缺少的,你们生来就是所有东西都为你们预备好了,得到的那么容易,怎么会懂得珍惜?不然哪天试一试,让你变的身无分文,一切都从头再起,看你还会不会这么说?”雅灵说的极其痛快,宁思远的家庭确实是他们这里最最富足的,听说,家里人也满娇惯他的,宠出个这样肆意妄为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宁思远心头大震,雅灵不会知道,她刚刚的话,正中了某人的心思。

“一切重头再来……如果失败了,怎么办?”他没有回头看她,说这话的时候,他只有手指是用力握紧的。

雅灵想了想,道:“至少过程就是成长,我看重过程,更看过那份努力和用心,在我来说,如果有一件事情或是一件事物是我极其喜欢的,我就会用尽全部的精力去接近它,努力得到它,即使,最后一无所获,我也不会遗憾,因为在这里。”雅灵指指自己的胸口:“己经塞满了我努力的证明,我不该太过苛责自己。”

双手枕到脑后,微侧着头看他:“你有没有想要珍惜的东西?”

他唇边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配以他侧面温润的线条,完美的不无懈可击。

“曾经有,我太粗心,所以它跑掉了,如今,我想要把它找回来。”

“哦哦,不用担心,一定会找回来的。”兴许是被他感伤的话语所影响,雅灵慢慢忘记了还在同他这个堵气的事情,变为了安慰。

这个心软的小毛病啊,真是……

宁思远似乎很在意她的想法,问道:“你确定我一定会找回它?”

雅灵僵硬的点点头,她只是想劝劝他啦,她连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哪里敢确认啊。

“有你的承诺,我就相信,而且,我与你不同,相比之下,也许,我更在乎结果,即使会失败,我也不会轻易放弃,我不要只留下心里的记忆,我要的是,她,真真实实的在我的怀里。”

他的目光望过来,直直的撞进雅灵的眼里,深黑的眸泛着水波,水波下,是汹涌的波澜和几乎将她淹没的幽深。

她有些恍惚,有些不能抑制的轻颤,像是有一根分隔着情感和理智的神经被人轻轻的调弄了一下,于是,两界不再分明,思维不再清晰,意识也不再清醒,混混沌沌,幽幽暗暗……

“你……”雅灵看着他开口,却不知自己要说什么,只觉得有另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引导着她,拉扯着她,她摇晃着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宁思远一向安然的面上,掠过一丝紧张,车子停到一边,转头认真的看着面像是在天人交战的雅灵,半晌,试探性的用手握住她的,拉到自己唇边,双眼看着她的,轻轻的落了一吻。

雅灵竟然毫无反应,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愤怒的指责他色坏、混蛋。

极力抑制着心里的激动,宁思远又把她轻轻向自己这边拉过来,雅灵软软的落到他怀里,仍就安静异常,他心里惊喜无比,以至于声音都有些轻颤:“雅灵,是我,是我……”

“苏维,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从他胸膛里传来这样的声音后,他就感觉胸口一沉,焦急的回眸一看,雅灵己经昏过去了。

飞散,她把身子又向里面挪了挪,继续安静的呆在角落里。

夜更深了,天也更加的黑了,路灯的光亮照不到这里,车子偶尔驶过,也只会有几秒钟,灯光才会扫过她蹲藏的地方,细碎的发丝如流苏一般的垂下,发尾在滴滴落落的淌着雨水,她的手指在地面上划着什么,每划完一笔,雨水就扫过一切,不留一点痕迹,缩成一团的她,身型还不抵她身边埋头大睡的乞丐,她被那人的呼噜声吵到,轻轻的又向一边挪了挪。

桥梁下,是个好地方,白天遮荫,雨天挡雨,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她觉得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却一点得意的心情也没有。

她知道,她任性了,她做了糊涂的事情,她太情绪化,这次会给别人添麻烦了。

可是,请原谅她好吗?她只是,只是……有些害怕,越来越多的猜测和疑心己经快要让她受不了了,她的心堆的满满的,满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要对妈妈,要对莫名多出的爸爸好,要对好朋友菲尔坦承不公,要对那个叫做谢南的男子表示理解,要对这个设定的世界表示信赖,并且,所有的一切,她都要无理由的深信不疑!

想起曾看过的一本漫画,那里面,被人装入记忆程序的机器人,最后的下场是失去了替代作用,而被提前报废掉。

她并不想这么消极的,但她的心,不听她的话,它总要不停的提到嗓眼,哽的她难受至极。

说的再多也无用,过了今天,她还是要回到那个社会里去,到那时,要寻个好一些的理由向他们道歉,就。这么定吧,但今晚,请允许她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

她蹲的位置并不是很好,好的位置当然早就被那些流浪的人抢去了,风吹来的时候,总会夹杂着雨丝打湿她的前额和上衣。

她又向里靠了靠,蓦的,头顶一暗,紧接着,一把伞罩过来,蓝地白花的伞,是街边最普通的那种。

她的手指停了停,雨伞并没有很大,想要撑住两个人本就有些拥挤,何况是两个此时都蹲下来的成年人,那雨丝不再侵袭着她的身体,却一股股的顺着男人的手臂流下去,一下流进他的袖筒里。

她重新垂下头,手指在雨水里涮来涮去,很快,手也被抓住了,她没有挣扎,手被男人拖进他自己的怀里,很渐暖的地方,干燥暖和,她手上的水渍全部都沾染到他干净的衣服上,他却不在意,高在的身体蹲在她的身边,一起望着桥外,漫天遍地的雨丝。

“很怕吗?”

他的声音响在耳边的时候,正巧一个闷雷过去,她听不仔细,所以也没有回答。

“会感觉到很孤独,很无助,觉得每个人都有可能抛弃你,每一段感情都许是假的,付出的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得到的只是一场虚空或是笑话,又不愿它人伤心,所以,都积存在了心里,久而久之,就成了坚固的一块,铲也铲不掉,抛也抛不出,虽然疑心很重,却总都渴望真诚的对待……是这样吗?”

他怀中正在慢慢变暖的手,微微动了动,她却仍不肯抬头,额前的发己经不再掉落雨滴了,却被冷风吹的摇摆不定,她的眼镜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如今,一双茫茫的眼定定的看着地面,身子微不可见的打着寒颤。

他没有起身,就着蹲着的动作,单手把风衣撤下来披到她身上,她抽回手把风衣扒掉,往一边挪了挪,他又跟上,雨伞因为两人距离己经罩不住他的躯,只一直停留在她的头顶,遮出一片干燥的空间。

重新挪到她身边,衣服递到她手里,他便转过身:“生了病,过后又要自责,担心的是你的父母,不是吗?”

她握着那件干爽还带着他气息的风衣,看了一会,展手把风衣披到身上,也不拉紧,就这么松跨跨的披着,然后,就仍然继续着在地面笔划的动作。

天更加阴了,远处的闷雷像是有人敲响了皮鼓,一路传入两人的耳膜,只觉胸口都有些闷的透不过气来。

“你根本不相信我们未曾相识这句话。”许久,他开口,声音比那雷声低沉,却比那雨滴更加清透:“的确,我骗了你,那句话,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就是个谎言。”

她手指上的水滴因为她忽而抬头的动作而甩了出去,他的侧脸完美,柔和,他的声音磁性、魅力,他所说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窘,冷的要发抖。

她定定的望着他,好似所有的不甘和烦乱都找到了出口,手指蓦的握紧,握到关节都有些发疼。

“骗我?”她说,声音凉的就像她此时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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