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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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和他天丁大人的威武。
“你若不是疯了,一大早的叫我出来保护你,就为……”
“为了耍帅?拉风?不不不,错啦,好姐姐,小弟请动您大驾,真的是有要事啊,真的!”尽管一再地强调“真的”,可庞那嬉皮笑脸的表情怎看都像是在撒谎骗人,杨排风自然一千一万个不信,双腿拼命地一夹马腹,恼怒地瞪他一眼,拧眉瞋目样子像在说“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要你好看。”
遗憾的是,这个“好看”火帅姐姐给不了四哥了,尽管四哥觉得她现在的打扮的真的很好看。而稍后他们的马车在到达宝芝林门口的时候,这里非但不好看而且更是一片狼籍。大门被砸得稀烂,冲进去一看,场面和丁月华上次大闹时何等相似,两边立柱上的“治酒所伤真方集香丸”“太阳中丸医肠胃病”的牌匾落在地上,精雕的酸枝木药柜零零落落的散乱开,各式药材撒了满地,瓦罐、草药、捣杵掉得随处都是,连堂前供奉的药王神瓷像也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但是地上不光有散乱的药材,还有飙溅出来的满地鲜血,柜上剑痕、刀痕、棍痕,什么痕都有,一看就知道是有大批手执利刃的家伙冲了进去,看样子根本不屑搞什么暗杀,光明正大滴就要把欧阳修砍死在宝芝堂医馆里。
庞一马当先,疾冲进去,冲进后院的时候场面不看目睹,超过二十个穿黑衣、拎凶器,一看就知道训练有素的打手一路打、砸、冲,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地杀到这里,要把欧阳修揪出来当场打个脑浆迸裂!
这是多么令人指的恶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天子治下的京城竟然生如此恶性的伤害案件,身具侠义心肠、一向以保家卫国为己任的杨排风怎么忍得下去,一提手里的烧火棍,娇斥都省了,直接杀过去。
超过二十名训练有素的黑衣打手,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秒杀的概念!对于在边关所向睥睨,一人一棍一马在十几万辽军里来去自如,杀人跟玩一样的火帅姐姐,那就是秒杀。
杨排风除了十三棍,黑衣打手倒下去二十三个,剩下的最后那人都冲到欧阳修病房前,一脚踹开大门要往里扑了,脑门子忽然重重挨了一下,霎时眼冒金星,扑地便倒——动手的是四哥,打他的是银砖。
咱也是懂武功、有两手的人,咱不能光让火帅姐姐一个人辛苦,对吧?
四哥一脚把黑衣杀手的尸体踹开,不知道从哪沾了一把血抹到自己脸上,以突出战斗的激烈、艰辛和凶险,大吼一声:“公孙小哥,你没事吧,兄弟来迟,害你受惊啦!”三步并作两步的飞快冲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想也知道,贰度被四哥搭救的公孙策感激涕零,听说四哥为了他的安全考虑,竟然亲自架着太师府的豪华马车、领着闻名天下的杨门女将来一路护卫,当时就握着四哥的手感动地几乎流下泪来。
四哥一直安慰他:“公孙小哥,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别哭啊,兄弟我那日贸然出手,害的赵世清将矛头对准了你,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公孙小哥,恕我直言,赵世清这厮一贯在京城横行无忌,目无王法,虽然被皇上罢黜了爵位,可他还有一个王爷爹,他要你死……唉,兄弟我没有主子的能耐,在外头……实在护不得公孙小哥周全啊。”
公孙策一抹感激的泪水,挺直了身子道,哽声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公孙策相信这个世上还是有王法的,我就算死在了奸人手里,也一定会有包大人这样的好官为我讨回公道!”
“那怎么可以!”庞激动了,一把按住公孙策两肩,“公孙小哥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一身才华正当为国效力,岂可就此轻生!公孙小哥,从你踏入京城的第一刻起,你就不再属于你了,你是国家的人,是大宋的人,你万万不可轻生啊!”
第两百四十五章失禁的排风姐姐
是国家的人,是大宋的人,你万万不可轻生啊!
公孙策浑身一震,庞的话像烙印一样重重印在他心底。
他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应考学子,没有背景,没有后台,要说那就是像蝼蚁一样,大宋朝千千万万,要多少有多少,考都还没考谁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大才,又有谁会在乎一个落魄仕子的死活。世间慧眼识才的唯独四哥一人,这么早就看出来他的潜力,还么一通诚恳滴大实话,捧得他心底有些飘飘然,连自己也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把命送了。
“公孙小哥,恕我直言!”四哥的神情“唰”地一下凝重起来,身子前倾几乎要挨到公孙策鼻子,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赵世清这厮一心杀你而后快,你若仍是呆在外头,迟早一天要命丧他手……”
公孙策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忖:莫非他要拉我入太师府。他和普通老百姓一样,被世间非议蒙蔽,潜意识下觉得庞太师不是个好官(黑心老爹就是好官,不信自己找百度大婶去)加上安乐侯以前坏事做尽,纵情声色,“恶名”“淫名”动天下,老百姓或许不知道当朝宰相是谁,但肯定都知道京里有个无恶不作的安乐侯,所以公孙策一听庞话里的意思像是要拉他进太师府,要他跟着自己一块为安乐侯效力,本是感动的心里下意识地立刻生出警觉。
他救了我两次,还找京里最好的大夫给我医病……会不会实在故意作戏,想替主子招揽人才……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人才……难道他看得出?
娘的,这么点警醒都没用,公孙策还是公孙策么!
“公孙兄弟,你的盘缠快用尽了吧。”四哥冷不丁冒出一句。
公孙策还以为他要开展拉拢攻势,乍然听他谈到这个问题,苍白的脸登时一红:“我……是,在下家贫,盘缠带的不多,本是指望投在包大人门下做点文书差使,谁知……庞兄,为了在下的伤势,劳你破费了,这个……”他一咬牙,“庞兄大恩大德,公孙策铭记于心,这个……钱,公孙策日后一定回还的。”
庞一下子扳起了脸,严肃的神情带着掩不住地自卑:“公孙小哥,你是否看不起我,觉得我一介家丁,不配和你论交。”
“不不不!”公孙策连忙摆手,解释道,“在下只是觉得,庞兄和我初次见面,并无深交,庞兄月俸不高……为了给我治伤,一次破费百贯……”
“公孙小哥——”庞拉长了声音。一把搭住他肩膀。“你我一见如故。钱啊什么地谈起来伤感情。
不过我也知道。小哥你是个有志向有远见地人。不是其他那些读书读傻了地迂腐书生。你这样地大才。总有一天会飞黄腾达。怎么可能白接受人家地恩惠呢。是吧?”这话既是在捧公孙策。又是在堵他。娘地你恩惠都已经受了。还不乖乖来给四哥办事!
公孙策地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想说话时庞已经抢在了前头。“这样。我这里有份工。即适合你发挥才华。又有充足地时间给你准备考试。还有好些在历次科考中高中地名才子可以给公孙小哥你在会试前做参考。而且最重要地一点。呆在那里不怕赵世清派人过来找麻烦。不知公孙小哥意下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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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病房出来地时候。四哥脸上挂着淡淡地笑。迎过来。一把拽他到旁边。板起俏脸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提了几个抓到地打手出来。一问之下竟然都是赵世清地人。你主子和他地恩怨还没有结清么?怎么又对上了?”
“那有什么办法。他人犯贱。自己要惹我……家侯爷。”
“不对吧。”杨排风盯着他,明媚锐利的眼眸中浸着疑惑,“安乐侯现下如日中天,仗着你这小家丁的一点小聪明,不仅花魁大赛上出尽风头,《大宋时代周刊》、庞氏香水样样大卖,日进斗金,连赵允弼都被逼得在三司会审时跪地求饶,王爷党上上下下连青楼妓院都不敢去了,区区一个赵世清,敢又惹上你们?”
(哇哇哇,火帅姐姐的心思好犀利啊)
四哥暗暗地小赞了一下,面上不动声色,耸耸肩膀笑道:“这我怎么知道,你该去问赵世清,或者……”庞冷不丁地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杨排风光顾着说话猝不及防之下竟被他拉得往前倾倒,差点扑进怀里,登时又闹了个大红脸。
(杨门女将,羞涩起来的时候和其他姑娘也没两样嘛——)
四哥得意地想着,另一只坏手从后边袭上了的她的小柳腰,贴着她的耳朵坏坏地笑道,“这
呢,通常有两种人,他们是没有理智的……”
别看杨排风在战场上英姿飒爽,杀人起辽人同砍瓜切菜没两样,可是被四哥这样英武之气十足的大男人搂住身子,丰臀、纤腰、柔荑尽被“掌握”,灼热的大手隔着衣衫一烫,连身子都酥软起来,明明有一身武功,可竟然完全用不上。
“这个世上呢有两种人,他们是没有理智的……”庞勾起一个淫邪的笑,搂她搂得更紧了,“一种是热恋中的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她们可以去做任何事情,就算牺牲一切也心甘情愿,还有一种就是被仇恨、嫉妒冲昏了脑子,为了报复什么龌龊事都做的出来的疯子,他们已经没有理智了,明明知道自己的实力和对方是天壤之别,还是想尽办法地要报复、挑事。比如现在的赵世清,侯爷动一动手指就可以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可他偏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上门来,就像一条疯狗,疯了还要到处乱咬,恨不得多拉一个人给自己陪葬。”
“啊对了!”他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微微仰起头,盯着杨排风宛若层樱浸染的美丽脸蛋,充溢男子气息的灼人呼吸就那么喷吐在她沁出一层幽洌薄汗的鼻尖上,“姐姐有没有心上人呀,如果有的话……会不会变成第一种女人,为了喜欢那个‘他’什么事情都肯做,宁可付出自己的一切也要‘他’欢喜呢。”
庞一边轻笑着问一边往前凑,越挨越近,越挨越近,几乎要和她双唇相贴,杨排风又羞又急,偏是全身酥软,根本挣扎不了,银牙紧紧咬着粉唇,润腻腻的脖子拼命想往后仰,可是她的窄薄纤腰儿“掌握”在庞手里,稍一用力所有的抵抗顿成乌有,羞到她红滟滟脸蛋儿都要滴出血了,心底偏又有一丝丝欢喜……
这……这就是男女之间的……那样子……么……
杨排风放心噗噗直跳,被他握住的肤嫩玉手泛起一阵不能自制的轻颤。
庞感觉到了,火帅姐姐本是触肤微凉的纤致柔荑,这时变得滚烫滚烫,曾经纵横疆场的杨门女将,曾经驰骋边关的火帅先锋,这时的羞涩娇怯和闺阁里的怀春少女没有两样,连喉间迸出的喘息娇哼都在磁酥酥的轻颤着。
四哥明白他需要什么,低头往她香唇吻去,杨排风羞不可抑,双颊如抹胭脂,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喘,紧张地攥紧了小手。
“咚咚咚——”她手攥紧了,烧火棍却握不住,咚地掉在地上,杨排风蓦地回神,全身激灵灵地一颤,挣出庞的怀抱往后跃开,双脚甫一着地,足踝竟全然竟全然使不上力气,腿跟一软差些儿跌倒。
“排风姐姐,你没事吧?”四哥飞快地扑过去搀他。
“你、你别过来——”杨排风扶着墙,湿腻的喉音宛如梦中,战场上无比坚毅的一双修长手儿指着他,指尖兀自轻颤不休。
“姐姐,你可别摔了!”庞关心她呀,还要往前冲。
“别过来!”杨排风全身一震,玉手揪紧裙膝,“你再往前,我……我……”
“我什么呀姐姐,我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