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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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个冷傲清绝的可人儿,叫起来的声音却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即叫人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她还想做醉后的挣扎,无奈双腕被庞昱拿住,狠狠压在床上,压得柳腰拱起。丰满地乳房抵紧他胸膛。庞昱这时已经放开了她的蓓蕾。顺箸束起的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往上,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
“别……痒、啊啊啊啊啊啊……痒!好……好羞人……”黄衫美女喘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吟。庞昱依然故我……黄衫美女……夹着双腿不住摩擦。身下裙裳已经湿濡一片……
……(和谐省略)
没等她娇喘几声,火热的念头倏地化成实体。点击一般地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和谐省略)庞昱翻起黄衫美女地裙裳。将刚刚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捉住她一只姣美巧致地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让她发出“噫”的一声惊促娇呼,黄衫美女无力抵抗,守着灵台仅余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叱道:“你……大胆,那日……强暴了……安乐公主……有太师爷帮你……你还敢……欺辱本太医……”
庞昱早被黄衫美女的“春针”扎地欲火熏心,理智全无,才不理会她说什么,低头舔舐蜜吻,享受她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芳泽,任凭黄衫美女由骂到嗔,再到娇喘细细、软语央求,一件件地把她衣服悉数剥光……
“啊、啊啊啊……不要……要……呜呜呜呜…………”黄衫美女螓首乱摇,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颔,张嘴咬住了庞昱的肩膀,四哥吃痛,虎腰下意识地猛地一顶,黄衫美女粉颈一仰,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下传来,张嘴想叫却发不出声,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两行清泪滑落面颊……
春梦了无痕,这话或者不错。
但是,“春事”是一定有“痕”的。
四哥第二天醒来时,那张可以供他和六个姑娘大背同眠翻云覆雨的大床上,到处都是“痕”,星星点点的几瓣落红,宛如绽放在床第枕席上的樱花,朵朵醒目,片片宛然,连都枕席间都夹着一根根激烈交媾中散落的青丝。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毋须回忆昨晚的缠绵交欢,光是那刺目、鲜艳的处女落红,便鲜明的印证了一个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纯少女,一个雪肌玉肤、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一个冰清玉洁、温婉可人的娇羞处子已被她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贞操,失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
望着床榻上自己的杰作,四哥没有一点兴奋或者是窃喜,一向意志坚韧的他,竟然败给了几只银针,扎着扎着就失去了自我,做出了此等禽兽不如的丑事……
四哥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凝重,他知道,他有觉悟…………是男人,做了,就要负责任,总而言之一句话,黄衫美女他收定了!
这不是霸占,这是身为一个大男人对自己的行为应该负的责任!!!
“吹雪…………”四哥喊一声,准备洗漱起床了,得先找老爹问问,黄衫美女倒底叫什么,“做”过了都还不知道名字,这不是四哥的风格。可是喊了一声竟然没人应,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半天才想起来昨晚下了死命令,不到早上不准丫进来,问题是现在已经早上了呀……唔,小伙子有前途,开窍了嘛,知道不能乱闯,万一撞见了未来少夫人的半个裸肩咋的,剜掉眼睛也不足以赎罪啊!
不过就是四哥也想不到,黄衫美女竟然一早就悄悄地走了,忒害羞了吧这也,明明留了一床证据,还怕你男人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是,是想不起来,崩断绸带以后发生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得了,但是就这满眼的“物证”……
需要解释么?需要么???
四哥难得地没有发火,自己起床找衣服穿,悲惨的发现自己那身难得整的一身高尚文人装竟然被撕得几乎成了碎布,尤其是后背的地方,被抓的一条一条,俨然是昨晚黄衫美女忍受不了那啥时候的疼痛,小手痉挛的在他背后乱抓。
(哟,还挺会反抗的嘛,不过无所谓,四哥就是喜欢不服帖的女人,你再反抗最后还不是被老子吃了。)
四哥穿衣出门,屋外阳光灿烂,好天气啊,映得春满园里满园春光,处处鸟语花香,四哥的心情本来就不错,这下子更是愈发爽利起来。
哎呀,还不知道黄衫美女叫什么呢,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太医,真真是了不起,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四哥嘛。来,现在来看看四哥华丽的后宫队伍,俾倪京城所有高手的绝顶女剑客一名;精擅歌舞、手掌大批刺客财宝(没钱还想造反?)的反贼美女头目一名;媚骨妖娆、不论谁光看就知道是“绝世尤物”的床第私宠一名;还有京城…………不,天下人人敬仰爱戴的女神、威名赫赫的杨家军两位女将、再加上昨晚刚刚被四哥开了的美女神医,齐啦简直,华丽到爆啊!
啥?你说大部分还没收!?
时间问题而已,四哥的看中的女人,没有能跑掉的滴!!!
四哥站在阳光下,计划着她的后宫扩展大计,猛地肚子一疼!
我X中毒?美女太医被睡了还要还摆我一刀?
四哥刚火起,突然发现是有东西撞在了身上…………吹雪!嗯,丫就是一东西,不,连东西都不如,是畜牲!
吹雪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也不睁眼看路,就那么没头没脑地撞了站在园中赏景YY的主子,撞得……撞得他直接倒飞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主子,不好、不好啦………”他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四哥一脚踹过去,踹的他“扑通”又摔回地上,哼道:“不好个球,天塌了?”
“不是,是……四哥,昨儿反贼又在京里闹事了,杀杀杀、杀了好些人!”“啥?反贼。”庞昱“吃惊”了一下。
“就就就、就是那天行刺的南唐余孽,他们……他他他们……”吹雪浑身打着摆子,连脚都在哆嗦。
“少给我结巴,倒底怎么了,说!”庞昱抬手做了个甩耳光的架势,吓得吹雪连忙不抖了,缩着身子结结巴巴地道,“他们……昨晚……又出来……闹事……杀杀了……十几个杨家军的兵士……有有有两人本来失踪,结果今儿一大早……妈妈呀,吊在城门口呢,就像四哥您……上回整赵允弼那厮派来盯梢您的侍卫一样,不过这次……吊吊吊吊吊吊……吊的是死人……挖了鼻子剜了眼,面孔被捣得稀烂,只留了杨家军的制式常服……还看得出来是谁……”
第两百零四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吹雪非常的惊恐、慌乱,脸都吓得白了,满拟可以充分地表达心中的惧怕,换来主子的同情,如果能再赏点压惊费那当然更好了,嘿嘿嘿。
吹雪美滋滋地想着。
“啪…………”一耳刮子甩得他扑地。
“四哥!”吹雪捂着脸,一幅哀怨委屈的可怜像,简直要哭了。
庞昱冷冷甩他一眼:“你是装傻还是发疯,你不知道杨家是我们太师府的死对头么,杨家军死了人咱应该高兴才对,庆祝一下,摆酒啊什么,你怕啥呀啪?”
“可是……可是……和杨家军协作,一起在城里负责搜查反贼的殿帅府,也有人被杀……还是以前跟着三爷(高崖内)手下……也死了几个……”
“什么!?”庞昱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杀老三的人,惹到老子头上了!”
吼声挺大,充满了怒气,不过眼睛里却隐隐藏着狡黠。
(不死几个我们的人,怎么推给王爷党那帮畜牲呀,何况死的几个也不是啥好种,都是吃喝拿要连嫖都不给钱的混蛋,老子这是为民除害!)
“娘西皮,这件事情归谁管,老子要给阵亡的弟兄们讨个说法!”身子太子党的“代理”老大,四哥理所当然地要表现出大哥的风范,这不仅仅是向全京城展示安乐侯对此事滴重视,而且……你见过一直要官府追查凶手的凶手本人咩?
“开封府。”
“走!先去……”
四哥卷起袖子带头就往外冲,
“先去用早膳,另外派人通知老三、老四,半个时辰后,开封府门口等,咱非给为党捐躯的弟兄们讨个公道!”
开封府大堂。
包拯凝神端坐,一张脸……唔,怎么形容呢,老包的脸本来就是天然黑。现在变得更黑,那就只有黑里透着紫,紫里又透着黑了。
“大人,衙门外边人越聚越多,不光有太子党的人,还有不少京城的百姓,昨晚的事情真闹大了,连百姓们都嚷着要大人您给一个说法呢。”师爷已经是第五次进来禀报了。这期间,老包黑着脸断了六桩案子,而之前他刚刚领着衙役检断现场回来,总共收到了一十七具尸体……
十一名杨家军兵士,六名殿帅府侍卫,多数被乱刀砍死,身上身下一片模糊。唯独脸清楚…………方便认呗。反贼用心之毒啊,纯粹就是在报复,报复这些天杨家军联合京城各衙门进行的暗中搜捕!杀人就杀人吧,还挂在城门口示众,摆明了是想搅得百姓惶恐,民不聊生,狠狠地还以大宋朝颜色!
还有。杨排风把这些尸体交给开封府时。神情分明古怪,仿佛在强自压抑着绝大的怒气。以他断案多年的经验看,绝不仅仅是因为手下弟兄被反贼杀了这么简单!旁敲侧击地问杨排风吧。杨排风竟说“包大人尽快勘检尸体,查出凶手便是。剩下的杨家军自己解决。”
十年了吧,排风丫头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的表情。有十年没在她脸上看见过了,十年前好像是哪家小王爷调戏天波府一个出去采买的小丫头,当时杨家上下都在边关征战,府里除了七老八十的管家,一个男人没有,然后排风丫头知道了直接就带着烧火棍打上门去,打的小王爷断手瘸腿,满地找牙,当时还是御史的他赶过去制止,到现场的时候排风丫头就这表情,那啥小王爷则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看要蹬腿见阎王,最后命倒是保住了,不过却落了个终生残疾,拄一辈子拐。这件事当年轰动京城,最后甚至闹到了皇上那里,当时在位地是先帝爷真宗,闻听此事后不但没有追究,反而大赞“谁说女子不如男”,排风丫头自此闻名天下,到后来出征大辽,从一个烧火丫头一跃成为杨家军先锋,杨门女将第二号人物。
…………排风丫头整整十年没再露出过当时那种牙咬切齿的表情,难不成……又有哪位小王爷要遭殃?
包拯有点糊涂了,杨家军十一名军士惨死,明明是反贼所为,谁都看的出来,而且经他重复检断确系如此,为什么排风丫头的愤恨样子和当年这般神似?
以包拯之能一时也想不通透,唤过师爷道:“案子断完了,你这便去请太子党的人和百姓们进来说罢。”
“下官说了,可他们就是不进来,非要大人你出去说清楚。”
“什么?”包拯头一抬,黑沉的双目厉厉放光,“既然找上我开封府来,为何不到公堂上言?”
“大人,太子党的人说了,要您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当着大庭广众,给死去地殿帅府弟兄,给被惊吓的京城百姓一个说法。所以他们都不进来,也鼓动…………不对,是威胁老百姓们不许进来,全聚在衙门口等呢。”
看着他一幅手足无措的慌乱样子,包拯只有仰天唏嘘。
“唉…………!”
一群低智力的太子党的狗腿子都搞不定,这师爷做的也太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