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陆权强国-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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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气上,前胸一阵巨疼传来,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胸前露出一阵尖锐的枪尖,此时雪亮的枪光上还有几滴殷红的血液正在流淌。
“自己中枪了?”这名清军脑袋里闪过念头,他正要大叫,胸前的枪尖迅速缩回,他的身体失去支撑,啪的一声倒在地上,双腿蹬了数下,思绪已经陷下黑暗中。
屠户郑对死在自己枪下的尸体看也不看,他的钢枪已经剌进了另一名清军的后背,同样用手抖动一下,又一具尸体被抛下。
“贼人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和他们拼了。”一名三十岁左右,身上穿着铠甲,好象军官模样的一名清军眼看着不能逃出骑兵的追杀,大喊起来,带着一支十余人的清军返身恶狠狠的向义军骑兵冲来。
“找死。”屠户郑口中轻蔑的吐出两个字,跨下的战马一提速,已经冲到那名清军军官面前,手中长枪狠狠剌下。
那名清军军官看上去武艺不错,扭身一避,竟然将屠户郑快如闪电的一枪险险避开,望着屠户郑近在咫尺的身体,清军军官脸上现出一丝狞笑,手中的长刀向屠户郑的腰腹间撩去,这一撩上,屠户郑非被来一个开肠破肚不可,清军军官仿佛已经看到敌人鲜血狂洒的模样。
“啪。”在清军军官的长刀离屠户郑腹部还有数公分时,他的身体首先飞了起来,一阵激烈的疼痛从腰间传来,清军军官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根铁棍狠狠抽中,他甚至听到咔嚓一下,自己脊髓折断的声音。
清军军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体落在地上,他脑中还在想着一个问题,自己明明避过此人的长枪,他的长枪怎么扫中自己的,没等他想明白,数只碗口大的马蹄在他胸前踏下,又是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这名清军军官胸骨全碎,五官鲜血狂涌,再也没有能力思考。
原来屠户郑的身手灵活之极,刚才一剌不中马上改为横扫,刚好扫中那名清军军官的腰间,屠户郑手中的巨力连同马匹的冲力,一下了就将清军的脊髓打断。
领头的清军已死,其余十多名清军也马上被后续的义军骑兵如砍瓜切菜般斩杀了一个干净,这十几人的清兵阻止,连一朵浪花也没有溅起。
这一场追杀,义军进行的酣畅淋漓,小部分清军的反抗很快被碾得粉碎,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追杀用后背对着他们的敌人,毫无技术可言,他们很快将官道上的清军队列穿了一个遍,屠户郑率先拔转马头,正要再作一次冲杀时,官道上除了那些不能动弹的伤兵外,其余清军不是变成尸体就是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还有一些清军腿快,已经逃到了丘陵密林中。
继续追杀那些逃入密林中的清军毫无意义,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伤亡,反正清军主力已经歼灭,逃走的清军恐怕不足二百人,屠户郑只得悻悻下令:“停止战斗,打扫战场。”
除了逃了不足二百名清军外,这次护送伤兵返回后方的清军,俘虏有四百余人,其余人全部作了亡魂,死伤最惨的算鲁国男和他的亲兵,四十多名亲兵,除了两人受伤躺在地上装死躺过一劫外,其余人全部被特种兵用火枪射杀,这两名装死的亲兵也在打扫战场时识别了出来。
最大的战利品自然是四十多匹好马,这些马都是保定总兵鲁国男的亲兵所骑乘,鲁家在保定财大势大,亲兵所用的战马都算得上百里挑一,枪声刚起时由于受惊,向四周跑散,不过,战马受到训练,不会离主人太远,义军将之一一追回,只有数匹马不知去向。
除了这四十多匹好马外,还有一百多匹用来拉车的挽马,这些挽马虽然无法和战马相比,毕竟是大牲口,用来拉车耕田完全没有问题。
“大人,这些人如何处理?”一名义军指着板车上的那些伤员向屠户郑问道。
这些人在义军出现之后,心中已是绝望,只是他们根本无法反抗,就是想逃走也不成,只能等着义军对他们外置。
屠夫郑习惯性的向黄鸣峰看去,黄鸣峰微笑道:“郑大人,我看就让他们留在这里吧。”
屠夫郑也笑起来:“不错,那些俘虏中有伤的也挑出来,让他们都留下,其余人押解回城。”
“是。”
四百义军押着几乎同样数目的俘虏扬长而去,等到洪承畴接到消息派人赶来时,官道上,除了两百多清军伤员外,又多了一百多伤员,其余就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清军无奈,只得将三百多名伤员重新运回军营。
连续受到两次打击,洪承畴对莱州城的义军再也不敢低估,攻城的日期也一天一天推迟,似乎洪承畴来到莱州只是要和义军对峙一般。
第二卷血战中原第184章笨办法
对于莱州的战事,王福暂时并不清楚,只是知道多尔衮对孔、耿两人在山东的进展不满,已派洪承畴作为主帅南下,接替孔、耿两人指挥清军对山东的义军进行围剿。
并不是王福不关心莱州的战事,山东虽然起义频繁,只是最大的一股始终是谢迁所部,何况现在谢迁所部主要的将领都将家属送到了南方,不但无后顾之忧,而且表明了自己忠于大明的决心。
只是随着天气转冷,莱州与大海相连的河流因为枯水和结冰的原故,海路暂时断绝,王福要想知道莱州的消息,必须经过陆路层层转达,速度自然慢了许多,好在在河流枯水之前,明军已经尽量对莱州进行补充,莱州的义军都已经全部换上了明军的制式兵器,当然,大部分是冷兵器,存粮够数月之用,莱州本身是府城,城池高大,王福不用担心莱州会短时间被清军攻克。对于莱州自然也就不那么关切了。
相比莱州,王福更关心洪承畴此人,对于洪承畴,王福在前世刚开始时抱着一种同情的态度,松锦之战,如果没有皇帝在后方拼命催促与清军决战,按洪承畴自己的布署进行,或许战争的结果是另一种,后来洪承畴在粮草断绝,外无援军的情况下也不肯投降,直到被清军攻破城池俘虏后还坚持了一段时间,比起那些刚打败仗就降甚至不战而降的大臣,洪承畴的节操无疑更值得肯定。
只是后来王福才越想越觉得不对,若说开头洪承畴还扭扭捏捏不肯投降的话,到后来却完全沦落一名大汉汗,为了主子的利益,洪承畴绞尽脑汁出谋划策,李自成攻破京城后,多尔衮正是用洪承畴的计谋:“出其不意,从蓟州、密云近京处,疾行而进。”直趋北京。
一片石之战,李自成率大顺军仓促西撤。多尔衮命吴三桂向西追击,自统清军直趋北京,洪承畴再次向多尔衮建议:“我兵之强,流寇可一战而除,今宜先遣官宣布王令,示以此行特期于灭贼,不屠人民,不焚庐舍,不谅财物之意。仍布告各府县,开门归降,官则加升,军民秋毫无犯。若抗拒不服,城下之日,官吏悉诛,百姓仍予安全。有首倡内应者,破格封赏。此要务也。”
多尔衮采纳他的建议,一改以前清军烧杀掠夺的习惯,向明朝官民发布出师告示,结果大军所过州县及沿边将吏皆开门款附,迎接清军到来。
洪承畴的建议表面上让沿途各个州县少死了不少人,事实上却是一切从满人的利益出发,让大明军民不战而降,安安心心做一个顺民,事实上顺民的结果又如何,多尔衮圈地令一下,以前那些对满人开门款附的州县,满人只是跑马一圈,他们祖祖辈辈的土地就被强占,自己要么成为满人的包衣奴才,要么流落失所,稍有反抗就掉了脑袋,剃发令一下,又是新一轮杀戳。
到了此时,洪承畴却仿佛丝毫没有看到他以前让各个州县明军民众投降时,不屠人民,不焚庐舍,不谅财物的承诺,或许在洪承畴看来,这个承诺只是哄哄大家将门打开迎盗,准谁要大家真的相信。
到洪承畴受命招抚江南,更是镇压屠杀过许多抗清义军,左佥都御史金声、大学士黄道周、明宗室长乐王朱谊石、瑞安王朱谊防、金华王朱由产、高安王朱常淇、瑞昌王朱谊贵……都是死于洪承畴之手。
洪承畴又建议清廷采纳许多明朝的典章制度,完善清廷的政治制度,若没有洪承畴的尽心尽力,清廷即使完全靠武力征服了中原,也不能持久,这样一个大汉奸,连他的母亲和亲弟弟洪承畯也面责其不忠,又有何值得同情可言?
可惜洪承畴如此尽心尽力,依然被他身后的主子列在贰臣传中,他的一名孙女差点讨饭为生。
王福甚至认为,洪承畴的危害比吴三桂还大,吴三桂毕竟只是一名武将,以前又屈于辽东一隅,可是洪承畴不但进士出身,而且转战天下,投靠满人的汉奸中,比他地位高的不是没有,可论对大明的熟悉和个人能力,没有一人能比得上他。
听到洪承畴来到山东后,王福甚至有种不惜现在就引起与满清全面战争也要将洪承畴杀了的冲动,没有了洪承畴,满人等于少了一双眼睛和一对手脚。
只是理智还是让王福冷静下来,现在的大明已不是洪承畴了解的大明,只要大明的实力上去了,洪承畴也好,多尔衮也好,再高的智谋没有实力配合也是枉然。
不过,若是出动特种兵对洪承畴剌杀,不知有没有成功的可能,这个想法让王福颇为心动,特种兵已经训练出了二百人,哪怕牺牲几十人,只要能杀了洪承畴也是值得。
就在王福考虑要不要剌杀洪承畴时,山东另一处义军,被清军称之为榆园贼的情形却有点不妙,榆园贼与谢迁两处义军一东一西,将山东搅得大乱,在榆园贼和谢迁的带动下,山东许多地方乡绅对满清不停的搜刮大为不满,酝酿着各种动乱。
弘光元年四月山东冠县裴守政、刘丝桐起义,义军破沾化,杀清军所命的县令,县尉。六月破阳信,九月破海丰,成为又一支令清军头痛的义军。
弘光元年十一月,丁鸣吾、周魁轩起义,两人领骑兵四百,步兵数千,攻克峄山,夺取库藏财物,释放狱囚,随即北上攻克蒙阴,杀清知县崔葑。
高唐州蔡乃憨、周桂轩、崔三棱等起义;夏津县有宋鸭蛋、陈国造、三帽檐子起义。东昌府有丁维岳起义……
这些起义,有的只坚持了数月就被清军消灭,有的却攻城掠地,甚至也攻破过府城,只是很快就被清军赶了出来,没有象莱州一样牢牢守住,由于满达海所率的满蒙联军只驻守在大城,一些边远的府城和县城义军非常活跃。
对于各地的起义,王福都命令锦衣卫与其联络,并尽量给予扶持,可惜他们的位置却不象榆园贼和谢迁那么好,锦衣卫的援助多是从精神上鼓励一下,各地义军也乐得如此,毕竟大明享国近三百年,眼下虽然让满人入了关,占据京城,大明却不是全无还手之力,一年前的大胜鼓舞了不知多少人,许多人都认为大明早晚会将丢失的土地重新夺回去,这种情况下,只要宣布一下他们已经得到朝廷承认,马上就会士气大振。
任七、张七两人领导的榆园贼得到的支持只是比谢迁略少,可惜相比于谢迁等人,无论是与朝廷的关系还是他们雄心,都令王福不满意,任七,张七两人虽然接受了朝廷给的官职,他们的家属却不肯送到后方,而且对与之联络的锦衣卫何超一直存在戒备心里,每次何超要与他们见面,都要经过层层传达,然后蒙眼进去。
单是如此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们得到朝廷各种军械支援后,开始尚且积极与清军作战,后来却有小富即安的思想,一味向联络的何超索取物资,却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