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陆权强国-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赎罪!
对于这几类于国无用坑害世人之辈,李汉只要一想到后世那地大物博号称96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实际上真正占有的仅有940万不到,外面还有外蒙古,中亚、外兴安岭等数百万平方公里永远也回不来的地方,他的双眸之中尽是骇人的杀意,决不能……决不能再放任这样的害虫吞噬国家精血……决不能……决不能再放任这畜生肆意挑衅,决不能再让百年之后,那一篇‘都怪祖宗不争气’的作文再出现了!
第二卷血战中原第105章亲情
正当史可法与义子谈心时,督师府的大门突然“咚咚。”的响起,声音又急又促,史可法、史德威两人都疑惑的望向门外。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没等开门的仆人看清,几名风尘仆仆的明军已经撞了进来,为首一人大叫起来:“阁部大人,紧急军情。”
听到紧急军情,史可法心中一惊:“快讲!”
“是,阁部大人,鞑子来到淮安了。”
史可法啊了一声,吃惊的张大了嘴,此事大出他意料,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史德威连忙问道:“鞑子什么时候到达淮安,有多少人?”
“回史将军,鞑子是昨日到达,至至于有多少人,卑职出来之前只见过鞑子前锋,并不清楚。”
史德威点了点头,淮安与扬州将近三百五十里,这些人在一日之内就跑了过来,后面情况不知道也不会奇怪:“徐州呢,徐州怎么样了?”
报信的人依然摇头,若说徐州被攻下吗,前些天还传来消息,说徐州安如泰山;徐州聚集了大明七万多强兵,哪能是鞑子说拿下就拿下,可是若徐州还在朝廷手中,鞑子又怎么会跑到淮安来?
史德威见再也问不出来,只是摆了摆手:“你们赶路辛苦,先下去休息吧。”
“阁部大人,你一定要救救淮安呐。”报信的人却将头转向史可法。
“你们先下去吧,本部会尽快派兵救援。”史可法仿佛刚从恶梦中醒过来一样,声音一下子变得疲惫万分。得到史可法的承诺,这几名信使才行了一礼告退。
等几名信使一走,史可法跌坐在地上,涕泪交加,嘴里喃喃自语:“完了,大明完了。”
史德威呆呆的看着失态的史可法,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听到鞑子到了淮安,义父就如此悲观,他连忙摇了摇史可法的肩膀:“义父,醒醒,义父醒醒。”
史可法抬起头,意识到自己失态,将眼泪用衣袖擦了一下,才道:“史将军,马上将徐州失陷的消息送给朝廷。”
“徐州失陷,义父,你从哪里得到徐州失陷的消息?”史德威疑惑的问道。
“你是说徐州还没有失陷?那淮安的鞑子哪来的,难道鞑子敢撇下徐州的大军?”史可法马上发出一连串的问题,眼睛重新明亮了起来。
史德威这才知道义父刚才为何如此失态,原来已经认定徐州失陷,若是鞑子能一口气吃掉徐州的明军,大明确实是危险,可若徐州还在大明手里,鞑子只是绕开徐州,那鞑子太冒险了,他难道不怕断了后路,被大明包围歼灭么?
随即史德威马上想起,鞑子还真敢如此做,以前大明尚在时,鞑子就敢深入山东了,而大明调集的大军只能礼送鞑子出境,谁也不敢率先攻击,如今又如何,除了徐州的那支精兵,靠扬州新收拢的人马,还是靠皇帝新练的羽林卫,即使断了后路,以淮安,扬州等地的富裕,鞑子尽可以劫掠所得,若是能攻下淮安,扬州直扑南京,徐州的明军只能走出坚城与鞑子作战,这恐怕才是鞑子的目的。
“威儿,这么说来,徐州极有可能没有失陷?”听完史德威的分折,史可法脸色一振,只是他脸上马上又犯起愁来:“淮安只有五千人,若是鞑子出动数万大军,如何抵挡,扬州离淮安三百余里,就算派出援军,也要数日才到,援军会不会在路上就被鞑子堵住?”
以前江北四镇在时,四镇兵力由朝廷给饷的有十二万人,实际上光是刘泽清、刘良佐两人帐下便各有十万余人,整个四镇兵力高达三十多万,如今四镇两镇灰飞烟灭,另外两镇兵马都在徐州,史可法手头兵力只有四万多人,这四万多人有些是吸收了刘泽清、刘良佐两镇的残余,有些是外地调来的客军,还有一些是从北方下来的残兵败将。
刘泽清、刘良佐两人几乎没有打过胜仗,可以说是常败将军,两刘余部叛乱时将近二十万人被黄得功三万人打得唏哩哗啦,固然因为有主帅身亡的缘故,只是二十万人才一个多月就被三万余人消灭,可见两人军队的素质有多差,眼下扬州的军队有一半是他们的残余,守守城还可以,路上若是碰到鞑子,哗变还是小事,直接投降就糟糕了。
“义父,不如只派出忠贯营,若是淮安不能守,当救出刘总兵,一起退守扬州。”
忠贯营是扬州还算精锐的一支部队,总兵何刚与现在驻守淮安的刘肇基同属辽人,两人交情非浅,遇到鞑子拦截,至少也有一战之力,不足的是忠贯营人数不多,只有五千人。
区区五千人,如果鞑子真有数万人,恐怕派出去不但解不了围,还会成为肉包子,只是话又说回来,如果鞑子真有数万人,就是将扬州所有兵马派出去也没用,淮安又不能不救,派出忠贯营也是无奈的选择。
“好吧,传本部命令,忠贯营何刚立即出发,增援淮安,同时将鞑子来袭的消息发往江北各府,让各府作好应对。”
“是,末将遵令。”史德威应道,又问了起来:“义父,要不要下达坚壁清野之令,让城外的百姓都搬迁到城中?”
史可法犹豫了一下,放任百姓在城外,无疑会成为鞑子劫掠的对象,只是若让他们都迁入城中,肯定无法安置,露宿街头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天寒冻死。
“还是算了,百姓不易,鞑子也未必如以前般穷凶极恶。”史可法的话连他自己也没有信心。
“是,末将知道了。”史德威知道义父心软,不过,以这样的天气要将人迁成城,难度也是极大,百姓肯定不愿迁,而且也不知时间是否来得及,史德威见义父主意已定,不再相劝。
南京,今天正是大年三十的日子,各个大街小巷不时传来鞭炮噼噼啪啪的声音,无论是高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多是待在家中与家人团聚在一起,各家厨房飘出来的肉香让小孩眼馋的口水直流,都巴巴的盯着自家厨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对于平民百姓来说,难得有大方的时候。
皇宫同样热闹,王福正带着新纳的两名才人拜见福王生母邹太后,这两名才人正是原先选在王福身边的两名宫女柳紫萝和叶五香,每天看着两名美人在自己身边晃动,王福原先打算熟悉之后再下手,只是一时没忍住提前吃了,总算破了自己的处男之身。
洛阳城破时,福王和邹氏一同逃出,只是后来却分开,直到今年在南京两人才重新见面,福王成了皇帝,邹氏自然就成了太后,这位邹太后性子温和,平时多待在慈宁宫,王福刚开始时心里有鬼,偶尔才到慈宁宫拜见一次,邹太后也没有什么牢骚话传出来,后来王福见邹太后不疑,拜见的次数才渐渐多了起来。
今天是大年三十,皇帝又新纳了才人,自然要拜见生母,此刻邹太后正满面笑脸的打量着皇帝和新纳的两名才人,就象是普通的老太太打着自己的儿媳,不时点头微笑。
柳紫萝不高不矮,身材玲珑有致,叶五香身材高挑,两腿修长,两人本来就是难得的美人,加上一身新装,新承雨露,脸色滋润,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晕光,邹太后越看越是欢喜,向两人招了招手:“你们过来。”
“是。”两人娇声应了一声,迈步到邹太后面前。
邹太后一手拉着一个人,仔细打量,她已年老,最怕寂寞,平时在宫里连一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唯一能说上几句话的就是皇帝,只是皇帝有时数天也见不到面,如今总算有两个可以常陪她说说话的人。
“来人,把我的首饰盒拿来。”
一名宫女捧着一名精致的盒子送到邹太后跟前,邹太后将盒子打开,里面顿时散发出无数的珠光宝气,挑了一下,邹太后从中选出一对镯子,这对镯子晶莹剔透,表面翠绿,一看就是精品,邹太后将镯子递上:“来,一人拿一个吧。”
柳紫萝,叶五香两人还是第一次拜见太后,她们虽然被封为才人,还是有点战战兢兢,见太后赏赐如此贵重的东西,不由拿眼睛向皇帝瞟去。
“太后赏给你们,你们接着就是,看朕干吗?”王福笑道。
“是,多谢母后赏赐。”两女这才接过镯子,戴在手上,雪白的皓腕配上翠绿的镯子,加上两女明艳的容颜,真是人比花娇。
这样的女子,若是前世,自己只能远远观看,这辈子却能轻易的拥有她们,让她们随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权力,确实是男人的无双利器,王福悠然想道。
对于这个邹太后,王福并无恶感,当然,也缺少亲生儿子的孺幕之情,只要邹太后对皇位没有威胁,王福当然也愿意和睦相处,从邹太后眼中,王福还是能够感受到慈祥的笑意,就犹如以前的父母。
第二卷虎踞鄂中第一百一十一章杜家龌龊(2)
“哼!老爷子最近越来越偏心了!”
杜世豪冷哼一声,手上端着一杯才方泡好的按秘方配制的补气人参菊花茶,面上尽是不忿。
自从这乱党打到了应城之后,老爷子倒是还坐得住,可是凭什么把他的兵权全给收走了,还说什么怕他闹事,将他赶来这县城中,跟在跟了老爷子四五十年的昭伯身后学些经营的本事。
拿起桌上摆着的几块方砖,杜世豪将它放在鼻子下深吸了一口,面上顿时露出几分陶醉,仿佛自己手上攥着的是什么仙家宝贝一般,面上别提有多享受了!
他口中还不忘念叨:“这年轻后生倒是有些本事,不愧是去过洋人的国家学过几年什么化……化学还是什么的学问,极品……果然是极品货色,真难得,有他攥在手上,我杜家的芙蓉烟永远比别人的成本要便宜三五成,质量也要好上一筹……”
他又猛吸一口,最终,面上有些不忿的说道:“可惜老爷子对这东西管的最严,大哥娶了十九房小妾还经常在自家花楼胡闹他也不去理会,偏偏不让我们享受享受这等仙家宝物,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一口灌下了大半补气人参菊花茶,杜世豪原本黝黑的脸上却多了几分红色,等到茶水的热气散去了之后,他方才将其吞下,一张嘴却是已经被烫的有些溃烂了!
“晦气……真是晦气……”
面上尽是不爽,杜世豪心中怒意更盛了几分,被老爷子夺了自己手下的八百家丁赶到这里来受罪,明明有好东西却不让碰,那边说什么自己暂时为他带着,他那把老骨头了还能走几步路?还不是想给老大铺路,怕他到时候一怒之下做了他。
“二爷……沈爷来了……”
杜世豪还在屋内生着闷气呢,突然就听到屋外昭伯敲了敲门,他那苍老的声音顿时就传来了!
“让他进来吧!”
一听到昭伯口中的沈爷,杜世豪顿时精神一震,连忙应道。
就听到门知啦一声被推开了,然后除了一身着青衣、至今头上还留着辫子的老人走进来,还有一位看上去年龄最多不过三十四五,身着一身西式服装,不过头发略有些蓬乱,眼球更是密布血丝,脸上更是带着一副厚底黑框眼镜,看上去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