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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上校的千金妻-第34章

小说: 上校的千金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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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肌肤贴上微凉的玫瑰花瓣,有几片随着空气的流动跑到她裸露的肩上、脸上,使她整个人有一种妖艳的美丽。

两具身子交叠,赤裸相贴,像以前的每一次,雷厉风以唇舌顶礼膜拜她香馥娇嫩的肌肤……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交织成世间最美丽禁忌的天籁,奏响在他们新婚的房间里。

激情过后,雷厉风将江若岩抱在怀里,餍足地呼了口气,把玩着她流泉般的黑发。

“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的家,喜欢吗?”

房间是他父母布置的,可能会有些老套,但用的东西都是好的,他父母是老式北京人,最讲究东西的质地。他们的婚结的太急了些,来不及征询她的意见,倘若她不喜欢的话趁他还未销假,可以找人来重新设计装修。

他总是希望她能住的舒服些,也尽自己的能力给她最好的。

娇慵的眼儿掀了掀,扫了眼装饰淡雅温馨的卧室,兰花状的水晶吊灯,淡蓝的轻纱窗帘,墙上挂着她和雷厉风的军装结婚照,雪白的雕花门区隔开的应该是衣帽间吧?

简单、高雅,又不失个性,不若她家里富丽堂皇得几乎奢华,总的来说还不错。

江若岩依偎在雷厉风身上,轻轻磨蹭他光滑的胸膛,轻吐:“还好。”

52 新婚比蜜甜

雷厉风旋身将她压在身下,准备再次品尝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非常不巧地,他的手机适时响起。

“电话!”江若岩从他的啃吻中抬头,蹙眉,推了推雷厉风,雷厉风不为所动。

手机铃声一声高过一声,江若岩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致,伸出手摸到床头柜上,摸到他的手机,也没看清是谁,就懒洋洋地喂了一声。

听到熟悉的冰冷不耐烦的女音,江若岩淡淡地叫了声,妈,就把手机凑近雷厉风耳边。

雷厉风挫败地从她身上起身,一张脸因欲求不满而布满阴霾,嗓音仍带着粗噶和沙哑,闷闷地喂了声。“妈,什么事?”

“你这孩子,还问妈什么事?你们不来给客人敬酒,把我们老的晾在一边自己跑去逍遥,也太不懂事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江若岩带坏了你!”

“妈——是我的主意,你不要责怪小岩。今天的事她吓坏了,我只是想安慰安慰她。好了,是我不对,您跟爸多担待。”

江若岩听他们提到自己的名字,秀眉挑了挑,随即闻到自己身上的薄汗味和玫瑰花香,从雷厉风身下抽出被子,拥着丝被往浴室走去。

“去哪儿?”雷厉风捂住话筒问,并一把把她捞了回来,抱在怀里。

江若岩无声地说,浴室。

雷厉风凑近她脖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待会儿我陪你!”

不要!我自己去就好了。江若岩仍是只张嘴不出声。

“小风,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妈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你们给我立刻过来!宾客们都等着呢!”

雷厉风的眼中只有美娇妻,看她直起身子又要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惩罚性地在她颈边咬了一下,引来江若岩一声娇呼。

想当然耳,雷母听到了这声娇呼,立刻红了脸,挂断电话。

“怎么样?他们什么时候来?”在一旁焦急催促的雷父问。

“他们……有事,别管他们了!我们招呼吧!”雷母嗫嚅道,眉梢微抬,心里幻想再过不久就能抱孙子了。

“你真讨厌!被你妈听到了啦!”江若岩恼火地捶打雷厉风。

“我们已经结婚了,听到有什么关系?而且——不是你妈,是咱妈!”雷厉风抽调她身上的被子,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超大的按摩浴缸里,水位只到中间,上面漂浮着玫瑰花瓣。那玫瑰花经过温水的蒸腾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香洌,一名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坐在水中,湿透的黑发紧贴着身子,半眯着眼,任由着玫瑰花的水滴从她比花更娇艳的的芙颊滑落到修长白皙的脖颈,没入白嫩的胸前。

这已经不能简单地用一个美字就能形容,灯光照在她身上,晕开,朦胧的花香在空气中暗自浮动,一滴滴水珠潋滟着柔和的灯光从那冰肌雪肤上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滑落,留下火焰似的玫瑰花瓣在圆润的香肩、高耸玉白的胸前、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从来不知道美人和水能形成如此的魅惑,她仿佛是水中的妖精,风姿玉骨,妖娆妩媚,只需媚眼轻轻一挑,足以令他沉醉。

不知如何形容此刻内心的激荡和震撼,每见她一次他的心就多一分柔情,就算是钢铁也要被她的火焰融化了。

他恨自己不是个诗人,不能吟唱那些优美的词句来形容她的美,她的艳,她绝世无双的风华。

他恨自己不是个画家,不能将她美绝人寰的娇态描绘出来,就算是,他也不会愿意让别的男人看一眼,女人也不行。

美人儿注意到男人幽深的眸光,清楚其中的含义,娇媚一笑,纤指轻点男人额头,“你别想!我累了!”说着转身坐回浴缸,自顾自玩着水中的玫瑰花。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淡笑一声,退出浴室,自己任命地到其他浴室冲冷水澡。

“雷厉风——”娇嫩的嗓音响彻整栋别墅。

刚冲完冷水澡出来的雷厉风正在擦着头发,听到叫喊声立刻冲进去。“怎么啦?”

“我洗完了,你抱我!”江若岩裹着浴巾俏生生站在浴缸前,伸出手臂。

这丫头!雷厉风叹了一口气,打横抱起她。

许是他的怀抱太过舒适,江若岩身子一沾到他就觉得眼皮沉沉的,窝在他胸口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去。

雷厉风把她放到床上,盖好丝被,宠溺的在她额头轻吻了下,找来毛巾为她擦干还在滴水的秀发。

新婚之夜才开始,可他的娇妻却一人独睡,留他睁着眼望天花板。雷厉风轻轻拿开睡姿不佳的娇妻不时横在自己腰上的手或腿,往床的外侧挪了挪。没办法,总不能第一天就分床睡吧?有美在怀却不能相昵的滋味真是难熬,雷厉风终于盼来了天明。

数不清自己洗了几次冷水澡,打了声阿嚏,雷厉风走下楼。

53 为你做早餐

日值正午,偌大的双人床上凌乱的被单显示出昨晚的激战,薄被下凸起的缝隙里伸出一条手臂,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草莓印记,接着是一缕秀发,一张餍足的红润俏脸。

像只睡足转醒的猫,江若岩慵懒地伸了伸酸疼的腰肢,睁开眼,嘴边扬起一丝娇笑。自从跟雷厉风在一起之后她总是睡得香甜,醒得也早,连起床气和低血压都没有了。

没有熟悉的体温和温暖的怀抱,江若岩侧脸看了看身侧,已经不见了昨晚缠着她一整晚的男人,只留下凹陷的枕头。她摸了摸犹带着他体温的枕头,还嫌不过瘾,拿过来抱在胸前,深呼吸一口气,鼻腔中沾染了他好闻的男性的体味,那是一种混合着香皂和烟味的独特味道。

床头上搁着一杯微温的牛奶,她甜甜地一笑,一口气喝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哼着那首专属他们的情歌《传奇》,江若岩拥着薄被走进洗手间。

站在化妆镜前,她看着镜中脸色红润,神态娇媚,兼具少女的清纯和女人的成熟风韵的女子,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曾几何时,苍白被红润取代,娇蛮被妩媚替代,她竟成了这般幸福的模样。

正式嫁做人妇的第一天,她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但是没有想象当中的可怕,其实这滋味还不赖!

简单地梳洗完,她穿着浴袍走出卧室,大老远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也咕噜噜闹起革命。从昨天下午回家到现在并没有见到保姆、管家,那这饭是谁做的?

带着疑问走下楼梯,江若岩在客厅里没有找到雷厉风的身影,顺着香气走到餐厅,纯白的木质餐桌上摆满了各式餐点,中式的豆浆、油条、小笼包,西式的三明治、汉堡、煎蛋、牛奶,热腾腾的摆了满满一桌子,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振,不争气的肚子叫起来。

与餐厅相邻的厨房传来一阵食物在高温油锅里煎炒的滋滋声,江若岩好奇地走进去,看到了站在灶台前翻着炒蛋的男人。

他高大的身形跟油烟机差不多高,必须低着身子才能操作,古铜色的大手是拿惯了枪的,此时拿着小小的木铲是那样突兀,高壮的身子是穿惯了军装的,穿着小碎花围裙是那样可笑,却又该死的性感。

他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愉悦和轻快,手上的动作是那样的流畅和自然,仿佛下厨是一件再也简单不过的事情。可她分明记得婆婆给她的家训是不许男人下厨房的,婆婆再三交代过要她去学厨艺的。如今,都被他做了,让她有一种被宠溺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该死的好,让她上瘾。

第一次见男人下厨房,而且还是她的男人,为她下厨。情之所动,江若岩从后面抱住雷厉风的要,以脸磨蹭他的背。

雷厉风轻笑一声,“早!小丫头!睡的好吗?你如果饿的话就先去吃,桌上有很多,看你喜欢哪一样?”

虽然一大早就有美女投怀送抱让他非常受用,但雷厉风却拍着她的手示意她放开,因为他的煎蛋快糊了。

江若岩不依,继续抱着他,就像连体婴一样跟着雷厉风将煎蛋装盘端到餐桌上。

两人相对坐在餐桌旁,雷厉风夹了一块黑糊的煎蛋咬了一口,将嫩的那些留给江若岩。“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那我们出去吃?”

摇摇头,江若岩拿起离她最近的三明治咬了一口,发觉面包还是热的。“这些都是你做的?”

“也不全是,只有三明治和煎蛋是我做的,其他的都是从小区外面的早餐店买的。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西式、中式都准备了一些,我做的不好吃的话你就吃买的。”雷厉风以为她吃不惯他的,将她手里只咬了一口的三明治换成买来的小笼包。

“不,我就吃这个,还有煎蛋!”江若岩又抢了回来。只要是他做的她就爱吃,那不是简单一块三明治和煎蛋,是他宠爱她的心。

“好!都给你!”雷厉风将她点名的都推到她面前。“你喜欢的话我明天再做给你吃!”

“嗯!”江若岩咬着三明治,脸颊流下两颗泪珠。

“怎么了?”雷厉风紧张地做到她旁边的座位上,将她拥在怀里,伸手抹掉她的眼泪。“都说了不好吃就别吃了嘛!还用得着哭吗?傻丫头!”

“人家高兴嘛!除了管家和厨师,从来没有人做早餐给我吃……”江若岩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难吃呢?这还不好办吗?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保证让你吃到不想吃为止!呵呵——真是个傻丫头!”雷厉风揉着她柔软的发丝朗笑。

“真的?”江若岩抬起犹自含泪的大眼楚楚可怜地问。

雷厉风的笑意在她眼中放大,直到他的气息侵占了她的檀口,尝到她嘴里还未完全咽下的三明治。

他,他,他竟吃了她嘴里的三明治!

江若岩的脸红得冒出烟来,这男人也太——太不卫生了吧?

下一刻,她的意识被他占据,他的舌在她口中或深或浅诱惑,他的手不知何时拉开了她浴袍的腰带。看来,她的早餐又要延期了。

在他吃掉她之前,咬着她烧红的耳珠飘出一句“比珍珠还真!”

她迷离的大眼已经记不起这句的起始,以为他要送她珍珠,咕嘟了句,“只要你送的我什么都喜欢!”

激情似火的销魂又一次上演,地上被风吹干的花瓣随着为关紧的窗缝里挤进来的风四散,躲避着羞人的旖旎激情。

两人再次下楼已经是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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