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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上校的千金妻-第33章

小说: 上校的千金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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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厉风耸耸肩,“正巧我也有话跟你说。”

休息室里,两个大男人分别坐在茶几两边的沙发上,互不服气地看了三秒钟。

“今天的事谢谢你!”雷厉风恩怨分明,先道谢。

“不必客气,我本来就不是为你!”石于阗拿掉眼镜,翘着腿斜坐着,将手搭在沙发后背上,冷魅而性感,与刚才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恐怕这才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吧?隐藏的还真深,连喜欢的人也欺骗,他要是追得上小岩才有鬼!雷厉风确信江若岩和号称“富联”的那些富二代们也没见过石于阗的真面目。

独独对他露出真面目是为什么?示威?还是挑衅?他以为这样子他就会害怕了?想法真单纯!

雷厉风挑唇一笑,“我不管你是为了谁,总之,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我雷厉风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需要!”石于阗斜眼冷觑了雷厉风一眼。以他的家世和能力,还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连“富联”的人脉资源都没动用过,何况是一个小小的上校,他的军阶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你抢了我最爱的女人!”

“她选择了我!”雷厉风当仁不让,“你以后少打我老婆的主意!更不准对她有什么不良企图!”

“雷厉风——你以为我石于阗是什么人!”石于阗被他的话惹怒,噌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指着雷厉风。

他凭什么这么羞辱他?他虽然爱江若岩但还不会卑鄙到抢人妻子的程度,这个小小的上校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抢别人老婆的混蛋!你以为自己比李定邦高级多少?”

雷厉风不动如山,双手环胸气定神闲与他对视。常年征战,恐怖分子、毒枭、黑帮……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又岂会被一个不食人间疾苦的官宦子弟威慑住。

石于阗的冷静、内敛在遇上雷厉风之后全部消失殆尽,暴露出最野蛮、粗暴的一面,暴怒地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扔向藐视他的雷厉风。雷厉风稍一偏头躲过,勾起嘴角邪邪一笑。

(石律师原来是个双面美男,潜的很深哦!)

简直太震撼了!门外的江若岩瞠大滚圆的眼珠盯着一反常态、化身哥斯拉的石于阗,不敢置信眼睛看到的。岳靓和安琪也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眼看石于阗抄起一只花瓶向雷厉风头上砸去,江若岩想也不想直接推门冲进去,尖叫着推开石于阗。

雷厉风眼疾手快,拉回江若岩,夺下花瓶,将石于阗反剪双手按在沙发上,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你火气太大了,会烧坏自己的,我个人建议你去南极消消火。不过……我听说去南极的机票都是单程票……”说罢,雷厉风拉着怔忡的江若岩潇洒离去。

50 有情成眷属

不理会休息室里传来的打砸家具的声音,雷厉风拥着江若岩走上台,请出躲在桌子下面还在发抖的牧师,“牧师先生,请继续!”

牧师先生爬出来,掸掉身上的土,蓦然看到穿着军装排列整齐的特战队员,以为李定邦还没有走,吃了一惊,竟又钻了进去。

这位牧师胆子未免也太小了点,雷厉风手一挥解散了特战队员,再次撩起雪白的蕾丝桌布请牧师。但牧师先生铁了心,凭他说破了嘴皮子就是不出来。

打发了未婚妻又回来的沈容白拍拍雷厉风示意他让开,接受这项挑战,好说歹说,许诺给教堂翻新重建才请动牧师出来,但是他的嘴张了又张,就是说出话来。

无奈之下,沈容白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发型,然后自告奋勇走到麦克风前大声宣布:“请各位宾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当刚才的事是一个小小的助兴节目,新娘、新郎真爱的试金石,现在继续举行婚礼!”

婚礼进行曲再次响起,一切照旧,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都按照原先设计的来,从结婚誓词开始。

坐了半天心理建设,喝了一杯水,牧师终于在万众期望下重新上台。许是被李定邦吓怕了,频频看向门口,省略前面的一大串誓词,直接就问“新郎、新娘你们愿意吗?”

这没头没脑的话让人听得莫名其妙,江若岩和雷厉风倒也不计较,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回答:“我愿意!”

直到现在江若岩才有了新嫁娘的喜悦和幸福,原本索然无味的婚礼进行曲听在耳力也格外美妙动听,宾客的祝福和脸上洋溢的微笑在阳光下变得亲切而灿烂,就连妈妈的脸也圣洁温柔起来。讨人厌的雷厉风更是帅到不像话,一身白色的三件式西装衬得他益发俊逸,虽然经过刚才的拉拉扯扯衣服有些褶皱、沾了些草屑,但仍无损于他的风姿,依旧是全场最帅的男人,真是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今天,她结婚了,生命里多了一个家人。一种落泪的冲动,不是伤心不舍离开家,而是幸福到无以言喻。

来不及等他们郎情妾意眉目传情完,牧师合上圣经夹在腋下,拔腿就跑。大家还没明白过来,他已经跑到停车场发动车子走了。想追也来不及,可是还有最后一项交换戒指呢!

别无他法,沈容白只好自己上了,郑重宣布:“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看到他们浓情蜜意地为对方套上戒指,沈容白的心一阵酸楚,眼角狠狠抽了几下,怎么也说不出口接下来的话,让新人在台上晾了良久。

虽然他对江若岩的感情已经释然,并真心祝福他们,但是心里还是有小小的遗憾,他沈容白怎么就得不到这样的美人儿呢?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偏偏整天在眼前的却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他的情路也真够坎坷的。

(沈大少你别急,你的桃花就快开了。)

“对不起!”江若岩这时才找到和雷厉风说话的机会,小声地道歉,“我不该不信任你,还冤枉你。”

雷厉风握紧了她的手,学着她小声说,“只有一句对不起是不是太便宜你了?那我要怎么罚你呢?”

这男人还当真了?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江若岩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瞠大美目看着他,不知他准备怎么惩罚她。

“那就罚你写一千字的检查好了!再记一次小过!”雷厉风煞有介事地说。

瞎米?他说的是外星语吗?为什么她听不懂?

检查?那是小学生才写的好不好?

她自从大学毕业以后除了签账单之外就没写过字了。他居然要她写一千字的检查?

“不能换成别的吗?”江若岩小声跟他打商量,她实在不确定自己会写那种东西。

雷厉风捕捉到她脸上难为的表情,益发得意,唇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摇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能说改就改?“

好吧!她认了。大不了到网上搜索搜索,抄下来就完,反正也也不用浪费多大精力。这时候她不由佩服发明搜索引擎的家伙。

雷厉风是什么人,将她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凑近她耳边,”丫头,别想上网搜索,你要自己写,不然可是要重写的!“

妈呀!这男人会读心术吗?怎么她脑子里刚有个想法他就知道了?江若岩嘿嘿一笑,狡辩道:”怎么会呢?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写就写,谁怕谁!“

回魂的沈容白见他们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好奇地凑过来想要听,被江若岩一手推了回去。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嗷!“全场的人都站起来,一片沸腾,人们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

从昨天就惴惴不安的雷厉风也等了很久,捧起江若岩的脸,掀开雪白的头纱,缓缓地印下一吻。这不是蜻蜓点水的吻,而是货真价实的法式热吻,两人的身子也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他们必须借着吻才能传达此时得来不易的幸福。

唇舌的纠缠,气息的交融,身体的拥抱,两颗心碰撞在一起。没有宾客,没有观众,只有彼此。

”十秒!十五秒!二十秒!二十五秒!“沈容白盯着腕上的劳力士金表为他们计时,现场的宾客们跟着他极副感召力的声音心情起伏。”哇——三十秒!Ladysand乡亲们,千万不要眨眼,现在已经三十二秒了,三十三、三十四……“

富联的年轻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玩乐派,见有这么好玩的事那肯错过,围在沈容白身边陪着他一起喊:”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咦——“

八字还没出来,热吻已经结束。

不理会别的眼光,雷厉风额角抵着她的,平抑呼吸,闷笑一声,打横抱起她转了两圈。

”你快放我下来啦!“江若岩被他转的晕头转向,娇笑着。

特战队员和富联的人都围拢过来,起哄、笑闹。岳靓和安琪最关心也最期待最后一个环节——丢捧花。

年轻的未婚女孩子们都排成一排,互相推挤着占据好位置,希望自己能接中捧花。江若岩背过身子,将手上的捧花抛去。

不偏不倚,正中沈容白怀中。

”哇——不是吧?“沈容白吓的往后一扔,好巧不巧,捧花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直直落入刚推门出来的石于阗怀中。

石于阗更是比之如蛇蝎,再次将捧花扔开。

而此时,雷厉风则拉着江若岩悄悄地开溜。

51 燃情火玫瑰

“我们去哪儿?”江若岩提着长长的婚纱跟雷厉风像顽皮的孩子一样偷偷上了车,圆溜的大眼眨巴眨巴期待地问自己刚上任的老公。

雷厉风嘴角上扬,炯然幽深的瞳眸闪过一丝狡黠,神秘兮兮地说:“秘密!”

驱车来到一栋看上去有些年岁但干净雅致的别墅前,雷厉风打开车门,绅士地抱江若岩下车,长长的裙摆拖在在地上像一波美丽的浪花。

院子打理得很干净,零落地种了几棵玫瑰花,正盛开着,有几枝靠近门边的将花枝伸出门,在向她招手。这就是他的秘密吗?

江若岩藕臂攀着他脖颈,娇嫩明丽的脸贴着他胸膛,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被他抱着进了别墅。

“闭上眼睛”雷厉风轻柔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喃,他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搔弄得她耳廓和脸颊痒痒的。更可恶的是他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轻轻啃噬、吮舔,好半晌才离开。江若岩娇嗔了他一眼,在他殷殷注视下低垂羽睫,闭上大眼。

“可以了!”雷厉风的视线一直停在她粉颊上,随着她翕动的眼睑、微勾的嘴角而笑,终于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的睡美人。

江若岩抬起迷蒙的水眸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呀!

又是玫瑰花!

她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为什么她的幸福总要和玫瑰花牵扯上关系?这男人明明没创意还学人家玩浪漫?他是打算用这一招哄她一辈子吗?

求婚用就罢了,结婚还要用

倒也不讨厌,体会到他的用心,联想到那日的火热,江若岩喉中一阵涩然,连气息都凝滞不出,脸颊胀红,胸臆中被幸福和喜悦填满。

倒是没有一屋子,仅仅是以红玫瑰花瓣铺成一条小路,从客厅的玄关直到楼梯,顺着楼梯上了二楼的卧室,再到那张新买的还透着淡淡阳光气息的大床。雪白的床单仅从垂下床边的边缘才能看得出本来的颜色,早已叫娇艳的花瓣占据,鼻尖传来浓浓的玫瑰花香,和雷厉风渐浓的男性气息。

“我最爱玫瑰花瓣上的你,我的小妖精……”他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薄唇立刻覆了上去。她只来得及看到雪白落在殷红上,激起的风将几片花瓣吹散,接着,就被他的白色礼服覆上。

温热的肌肤贴上微凉的玫瑰花瓣,有几片随着空气的流动跑到她裸露的肩上、脸上,使她整个人有一种妖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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