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绝恋:狐媚倾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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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辕忌一走,灵雪绷紧的神经才松懈,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灵儿,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为什么,你让我觉得陌生?”
灵雪猛地抬起头,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她凄然一笑,“你是应该知道这一切的。”灵雪告诉南辕逸,戴面纱的男人就是南辕忌,隐瞒了竹林小屋一事。
“你喜欢他吗?”南辕逸盯着灵雪的眼睛,他要灵雪认真的回答。
“其实,一开始,我把他当作了冥夜风温柔的一面,除了五官,他们真的很像,所谓当局者迷,当我再次看见冥夜风时,才发现自己有多傻。南辕忌为了得到《仙音》,真是煞费心思。而我却放着爱我的人不顾,去爱一个杀死自己恩师的刽子手。我实在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你一直喜爱着的人是冥夜风,那么,我呢?我对你又是什么?”南辕逸脸色凝重,直逼着灵雪问。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灵雪哭着跑回屋,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孩,她好迷茫啊!她到底该怎样做,才不会伤害爱她的人。
虽然我不是你的唯一,但你,是我的最爱!南辕逸怅惘的看着那片蔷薇。
第八十一章 虐情
今晚的月儿换了一身乳黄,周身散发出冷冷的光晕,带着一愫不屑高高在上,俯瞰大地。
一个瘦小的身影在夜色的掩映下匆匆走向巍峨的殿宇。走过了一个亭台,又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眼前是一所亮如白昼的寝宫,黄烛摇旖,显得特别的诡异。
来到橙金的门前,瘦小的身影狠狠的吸了口气,那深情犹如立下军令状的将军,沉重而桀骜。推开门,一层层的金黄纱曼垂地,每个金雕石柱旁面对的跪着两个婢女,面朝地,手里端着各色的水果和点心,对于突然闯入的灵雪并没抬头看一下;再看过去,最后一层绣着春宫图的纱帐合在一起,两旁分别跪着婢女,手里端着一个鼎,飘出徐徐烟缕,萦绕在整个殿宇;而里面竟传来男人的喘吁声和女人放荡的浪声……她马上后悔了,冥夜风和蝶儿交叠的身躯似乎又显在眼前,刻苦铭心的痛又开始蔓延,哦!她捂住胸口,转过身,要赶快逃离这让人窒息的地方……
“来了,何必走呢?”
以往让她觉得天籁之音的声音此时像死神宣判生死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太失望了,自己竟要折回去,她开始对自己的软弱感到生气。抬起的右脚又放下,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走到第五层赤金帐前。金帐里的两具交织在一起的身体并没有她的到来而停止律动,反而频率越来越激烈,最终随着一声“我要死了”的欢叫结束了。吁!站在帐前的她也长长的吁了口气。立在十部之遥的两个婢女,碎步上前,拉开了金帐。
即使是世界上最肮脏最淫秽的也不过如此,她震惊的反而睁大了眼,人世间最美丽和神圣的爱情结晶被这样践踏;那具白晃晃的躯体只晃着她的眼,一片苍茫雪野之上惨白的鬼爪直刺向心脏,本能的,她又捂住了胸口,两张淫魅的脸交替的在她瞳孔里闪来闪去,最后一片他。漆黑。
床上的人眉头皱了皱,这么快就昏倒了,真没意思。
“皇上,别管她,臣妾给陛下剥荔枝。来人,将这大胆的奴才拖出去。”
“哈哈哈,爱妃,你可要记住今晚的恩爱”南辕忌的眼里射出阴霾的光芒。云妃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忌,顾不得穿衣,径自跪倒地上,磕头如捣蒜:“请皇上看在臣妾跟了多年的份上,绕过臣妾吧!皇上!不要……”不知从那里冒出两个黑衣人,拖着光溜溜的云妃退去。
灵雪悠悠的醒来,看到自己在一軟塌上躺着,还是那个金雕玉琢的殿宇,只是环境好像变了,她仔细的看了看,原来,这是寝宫的左室,她进来的是正门,又有无重纱曼,所以根本看不到这里。南辕忌很奢华,很会享受。这是灵雪下的结论。无论是冥夜风的宫殿,还是南辕逸在为时的布置,都比不得这里。忽然,她想到了来这里的目的,一下跃起。一抹玄白的身影差点让她又以为是冥夜风。那身影慢慢转过来,灵雪的心跳不由得加快,那个身影离她越近,她越感到极致的寒冷包围了自己。她尽量压抑自己的仇恨,带了十分的浅笑面对着那个曾让她以身相许的人
第八十二章 议和
。
“你深更半夜的跑到朕的寝宫,不是来睡觉的吧?”
“你不是确定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吗?偌大一个皇宫,我怎会没有遇到一个侍卫或太监拦截?你毒害了我的两位师傅,为了得到《仙音》又骗取我得感情,你以为我不该跟你讨个说法!”
“哼!他们该死!”南辕忌眼里腾升出仇恨的肃杀之气。“他们当年找到退隐江湖的赤练手,用他女儿风铃威胁逼他铸造了世上绝有的檀木琴和银笛,因为陶铸之时要用《仙音》。《魔笛》心法,所以在大功告成之日将唯一的知情人残忍的抛进了熔岩。赤练手大概趁他们你不备,偷偷放走了女儿,后来他们驰骋江湖,拥了幽冥仙侣和玉面笛魔的名号,便隐居起来。赤练手死的第五年,风铃遇到一个王爷随他进了宫,可是薄情寡义的王爷却在他登上王位后的第十天,将爱他的女人当作贡品献给了比它强盛的轩辕国。”南辕忌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灵雪知道,那是他内心的激动与仇恨所致。灵雪接住他的话:“风铃,就是你的母亲,对吧!她为了报仇便嫁给了玉面笛魔,等骗到了《魔音》便毒杀了他,而你,又以玉面笛魔的后人为幌子,骗得我师傅的信任,寻机下毒!”
南辕忌的嘴角一丝残酷的笑意,“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可是你能了解我母亲当时的痛苦吗?给一个杀害自己父亲的男人,要阿谀奉承,要献媚,还要装作很爱很爱的样子,那个男人偏偏有虐情的嗜好,他总是用皮鞭把我母亲抽的死去活来,然后又百般柔爱的合欢……”说道这里,南辕忌的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双手的指节咯咯作响。
“那么,现在,你的母亲呢?”灵雪小心翼翼的问道,她开始同情的看着南辕忌。
“一尺白凌了结了伤痛的一生”,这时,南辕忌出奇的平静,他转过身,对上灵雪清澈的双眸,充满了感伤的说道:“我母亲把余下的复仇交给了我,她要毁灭她爱过的那个人的国家,要我用仇人的心血称霸天下,报复人类。”
灵雪怔怔的看着南辕忌,刚才,他的眼里分明有着无奈与厌倦,一转眼,又是狂妄与复仇后的快意。灵雪忽然明白了,她想起檀木琴底座刻着的两句诗“仙魔和音。阴阳混沌”。
哀叹声声痛饮中,酒醉醒来愁未醒,
红颜知己去何处,忆当初,伤流景,往事悠悠记心中。
无限真情怀念中,寻觅天涯无踪影,
重重迷雾看不清,心不静,神不定,坎坎坷坷无路径
恬静的蔷薇在阳光下尽情的绽放,许是听了伤感的人儿感伤的诗句,每一朵都沉锭着淡淡的忧伤。铜镜前,是一张美轮美奂的脸,略施了薄薄的脂粉,风嫩的如桃花般嫣然。眉宇间的忧虑越发让人爱怜;黑亮的乌丝盘了高高的云髻,斜插了一朵淡雅的百合;白皙的脖颈圈着浑圆剔透的珍珠项链,一袭月白的长裙,绣着一朵朵粉色的蔷薇,人如其花,花如其人。高贵的如美丽的白天鹅,又透着风雅的灵气,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恍如仙子。来到这个世界五年了,灵雪从来都是素面朝天,一打扮,差点认不出来了。身后的南辕忌看的呆了,她的美竟是这样夺人心魄,诡丽的笑卷上他的眉间。灵雪挽着南辕忌的胳膊,坐上龙撵,向雄宝殿行去。
第八十三章 翔宇对爱的真谛
“你要我放过南辕逸和南宫翔宇,可以。但是,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放心吧,我只挫挫他们飞扬跋扈的锐气。如果,你敢自行其事,他们会死的很难看。”
灵雪看着身边的人一脸儒雅,怎么也想不到他的阴寒。暴戾。
金钟敲响,候在东门的文武百官按序而进,他们低垂着头,跪地高呼万岁!娘娘千岁!南辕忌身边的人美的让人不敢正视,谁也没有认出她。只有两个人,表情怪异的坐在最后。
忽然,就做的人纷纷起立,“王爷!”,南辕逸扫视了一下人群,那些为首的几元老臣尴尬的别过脸,墨云和杨副官更是避开了南辕逸的注视。他们看到昔日神采奕奕,英姿飒爽的王爷,此时面带憔悴之色,神情颇有颓废,不约而同感到惋惜,又觉愧疚。南辕忌虚伪的邀请南辕逸做到自己的身边来,被南辕逸婉言相拒,他坐在右首。
灵雪看到他连瞧都没瞧自己一眼,心里不免失落。定是他以为自己水性杨花,贪图富贵。也罢!这样倒好。像自己这种多情多愁的人,那里能消受这些优秀男人的一片痴爱…
想至此,灵雪到坦然了许多,很快进入角色,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冥国合谈使节南宫翔宇拜见轩辕大帝。”不卑不亢。
南宫翔宇谢过站起身,蓦然看到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儿!她就像黑暗中的一颗夜明珠,绽放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眸子有惊艳、欢喜,最后幻化出两束鹰的光,顿时整个大殿里的空气如石块般僵硬。
灵雪的心脏被石碾碾碎了一样,她清楚的能感觉到南宫翔宇眼神变化的真谛。他的欢喜是因为能活着再次见到自己,而他不会像南辕逸鄙夷她,他会为了自己什么也不顾,哪怕丢掉这次使命,可是,南辕忌的阴险岂是他们所料,不,一定要阻止。
“翔王爷果真与众不同,今日得见,实属有幸,本宫敬王爷。”灵雪说罢,随即端起一杯酒,走下金銮殿,亲自端到南宫翔宇的面前。如果你我真是同心,定能明白我之意吧!
南宫翔宇怎能不懂,他端起酒,一饮而尽,沉痛的目光也随着酒一起饮下了。
待灵雪坐定,南辕忌缓缓而语:“今日,轩辕国为翔王爷接风洗尘,也庆祝两国修好,待明日,朕亲自签署盟约,送王爷回国,可好?”
“谢皇上”简洁一句,便自斟自饮。
看着下面那些红纱飘渺的丽人,灵雪想起自己刚开始成立“艺韵馆”时的满足与快乐,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
“爱妃莫非想起了昨夜的柔情”,南辕忌暧昧的搂住了灵雪。虽然声音不大,南辕逸和南宫翔宇却同时抬起头看了一眼。看到南辕忌在灵雪的腮边亲了一口,两人的目光又落进酒杯里。
“今天,让朕的爱妃也给远方的客人舞一曲吧!”
一片掌声响彻大殿。
灵雪很高雅的起身,轻语道:“既然皇上说了,那臣妾便只有献丑了,只是,臣妾只要五弦琴伴奏。”
“启奏陛下,臣弟住所有把上好的琴,音质一流,愿为娘娘献上。”南辕逸略带酒意,缓缓起坐。
“好,既然在怡水轩,朕命人去取。
不到一会儿,一把金色的凤尾琴放在几案上。
“皇上,南宫翔宇愿为娘娘伴奏。”南宫翔宇一脸诚恳。
“呵呵呵!没想到驰骋沙场,让敌军闻风丧胆的邪王竟会抚琴,真是让朕大开眼界,翔王爷,请!”南辕忌始终谦虚。平易近人。
第八十四章 身陷险境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没有任何启示,南宫翔宇的琴声一起,她的的唱词脱口而出。灵雪长袖飞舞,虽然没有了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