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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谁蹉跎了年与岁-第13章

小说: 是谁蹉跎了年与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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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伍月说完后就不睬我了,继续抄笔记去了。 

这个时候黑板上密密麻麻一排字,我也提起笔,加速了抄笔记的速度。 

米安妮喜欢我,没错,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 

下课了,我们三个人聚在一块。发现教室门口,有一个身影,又是那男生来找李年了。 

“他是谁啊?怎么老来我班啊?”我问 

“不知道,专程来看李年的,想必跟李年的关系看起来非比寻常。”寒说。 

“我赞同。”伍月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你去打听他的情况。”我看着伍月。 

“又是我?”伍月一脸的委屈,其实伍月是很八卦的人,这事情交给他办是最正确的决定。寒在一边幸灾乐祸捂着嘴。 

我拍拍伍月的肩膀,准备离开。迎面撞上了米安妮。 

“等下,能借你英语笔记给我看看吗?”米安妮拦住了我。 

我回过头来看看伍月和寒,然后再回头看看安妮,看着她盯着我的脸,我才确认她在跟我说话。 

“可以。”我耸耸肩,从课桌里顺手拿出笔记本交给了她。 

这时,伍月做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懒得理他,视线从他那里飘到别处,总之不是来看安妮的。 

伍月的那个眼神,分明说着,你看,我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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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花季(2) 

(2)米安妮的告白 

几天后,安妮把英语笔记还给我了。 

在这几天里,伍月的打探终于有了成果。伍月打探的结果如下:那男孩也和李年从浙江的一个城市转到上海来了。但是这男孩与李年的关系不详。那男孩名叫张苟,其父是当地著名的房地产商。据说,在短短的五年内,靠做房地产行业,从零的资金开始,一下子就有了三十多亿的资产。这是令人乍舌的财富增长幅度。难怪地产行业是复制钱的最好的行业,这能让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亿万富翁。据说他们的东西,一万块成本的房子能卖出十万块,极度的暴利。其母是当地警察局副局长。能一手遮天。其母在当地的影响力表现在,其舅舅因为酒后驾驶,而且还在路上飙车,导致路人4人死亡。在其母的干涉下,其舅舅不仅一点事情都没有,死者家属还被重判入狱。他们这样的组合是中国黑暗的缩影。好在这样的组合是极少部分的,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民受到更多的迫害。 

从伍月的叙述来看,我对张苟这个人顿时失去了好感,并且对他产生了厌恶,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不懂,就这种人,李年还跟他在一块? 

总之可以肯定的是李年与张苟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因为据我所知,李年的父母双双下岗。但是李年每天都跟他走在一块,这奇怪的现象让我相当费解。 

“我觉得这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寒总是语出惊人。 

“不可能吧,就他们两个小孩,能有什么秘密?”伍月反驳了寒的观点。 

“可能是老乡见老乡泪汪汪吧。别忘了上海人比较排外。”我发表了下我的观点。 

对于我的理由,他们觉得不排除这种可能,也认同我的观点。但是不管怎么说,从内心深处涌起一些不舒服的感觉。这个感觉就像有鱼刺卡在我喉咙里,我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个感觉让我迷茫。 

我决定接近李年,作为班里的学习委员,我还是有很多机会接触李年的。很快,在一次月考之后又重新安排同桌了,我被分到李年那边去。寒被分到安妮那边。伍月被分到一个长得很流氓的男生那边去了。这个安排,被“敲地板”美名其曰为帮困之举。细心一看原来老师的分配是有理由的,一个同桌的弱项往往是另外一个同桌的强项。所以“敲地板”可谓用心良苦。这样的安排,可以看出来分数,在“敲地板”心里有多重要了。 

“你好!李年。”我伸出手,一种友好的姿态,想赢得同桌的心。 

“你好,学习委员。”看得出,她有点不太自然,连伸出手的动作都很勉强。所以,不再去为难她,所以手都没有握。 

不过近距离看的话,李年的五官长得挺标致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不过给人的感觉是看上去挺舒适的那种。轮廓很清晰,下巴挺尖的,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像农村里的清新空气,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虽然有点土气,但不能遮掩她隐约可见的清纯。 

突然,她的脸红了,我才知道,我刚刚盯着她的脸看那么久是不礼貌的行为。视线从她脸转向讲台。 

历史老师正在声情并茂地演讲着,沉浸在历史的河流中不能自拔。 

我觉得很无聊,于是打算冒个险,与李年搭话。“你的学习成绩好像很一般。” 

“恩,外地教育质量不行。”她没有看着我,认真得看着讲台上老师激情澎湃的演讲。 

“那我以后给你辅导辅导,怎样?”我进一步提出要求,为的是想看看李年有着怎样的反应。 

“不好吧,会让人误会的。”这个时候,李年的视线总算离开讲台上的历史老师,她看着我说着。 

“误会怎么啊?难不成人家以为我们早恋?”我很惊讶的说着。 

我早恋两个字吐出来后,她像是触了电般惊了一下,像个受惊的小猫。 

“不要乱说好吗?”她的眼里透露了出祈求的味道。 

我眉头一皱,诧异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于是就没有再说话了,只是觉得她的举动有点反常。 

下课了,我和寒还有伍月聚在一块了,我们一起去厕所。 

“妈的!我那同桌成天张着嘴,那味道好臭,我都受不了!”伍月说着边解开裤子小便。这一说让寒笑得差点尿到外边去了。 

“专注点!别尿到我裤子上!”我推了寒一把。 

寒一个趔趄,把尿撒到伍月裤脚上。 

“操!去死吧你!”伍月怒了,瞪了寒一眼,寒顿觉委屈,不作声。 

“伍月,你的嘴巴跟卫生间似得。呆会别忘了清洗啊,别动不动就操啊,妈的!”我怕寒成伍月攻击对象,马上护着他。 

“我操啊!我发泄下不行啊?看看你们的同桌多幸福啊,看看我的同桌!”伍月尿完后,抖着小鸡鸡,然后拉上了裤子拉链说着。 

“李年都不跟我说话的,寒你那边怎样?我看安妮老跟你说话。”我回过头看着寒说着。 

“别误会啊!我们没说话,她问的全是秋的事。我一律回答不知道。”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像是死命撇清与安妮的关系。以示清白。 

“我说得对吧?安妮看上秋了,秋还不信!”伍月对着寒说着。 

伍月的话这番话,我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装傻,装着没听到。 

这个时候伍月见我没有应他的话,低下头看着裤脚上的尿迹,不由得皱了眉。 

“准备上课了!”寒正在洗手,招呼着我们上课去。一出门,迎面撞上了脑满肠肥的教导处主任,好险啊!刚才的对话他没听到,不然以学风不正为由被严肃处理了。不由得大家都舒了一口气。 

我再次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李年完全跟木偶似的冷冰冰的感觉。把我拒之千里之外。这个感觉让我非常不舒服。顿时对她失去了所有的好奇和兴趣。 

回到家了。顿时觉得精疲力竭。头脑发胀。 

“小秋,你回来啦?”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着。 

“恩。”我无精打采准备脱鞋。然后想找张床躺一躺。 

“刚刚有人打电话找你。”母亲说着 

“恩?谁的?”我正在脱鞋的动作停了一半。 

“不知道。反正就是女的。”母亲还特意把女的这两个字念得很重,但我假装没听到。 

“哦,无聊。”我换了拖鞋,径自回房间。看到一张大床,倍觉亲切。直接扑上去。 

“不过待会她会再打电话过来。”母亲见我的举动没有她想要的效果,再次说着。 

“啊?!还打电话来?谁啊?‘敲地板’?”我从床上起来。 

“谁是‘敲地板’?”我母亲把头探进我房间进行突击检查。见我刚从床上起来不满得嘟囔着,“我花那么多钱供你读书学习,你倒好,回来给我偷懒了,起来给我学习。” 

“‘敲地板’啊,那个是我班主任的外号。得得,妈!我求你了,放过我吧,累死我了。”我从床上起来,把我母亲推出房间。 

“别这么叫你们老师,现在辛苦点是为了将来考上好的大学,所以再苦再累也值得。吃饭吧,你爸爸今天又不回来了,给你挣学费去了。”我母亲见我有点不高兴,没再说什么,只好出去了。 

“好吧,我去换衣服去了,马上就来。你出去吧。”我打发掉我母亲。 

在餐桌上,妈妈发话了。“孩子,我觉得你英语比较弱,妈给你找个家庭教师好吗?” 

与其说征求我意见,还不如说是来告知我的。我知道我妈的决定是无法更改的。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象征性反抗一下。 

“学这个学那个的,等我哪天累出病来,影响了高考别怪我。”我不满的嘟囔着。 

这时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响了。我妈去接的。然后向我使了个眼神。 

“小秋,你的电话。”我妈停顿了一下,又重重得说了句“是个女的。” 

“是吗?”我面无表情离开了饭桌。然后去接电话了。我只是好奇,谁还会打电话给我。 

“喂,你是哪位?”我接起了话筒问道。 

“我是米安妮。你是于秋吧?”这个名字很熟,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的过滤,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女孩子的长相清晰得从我脑海里跳出来。 

“米安妮?不是安妮?”我停顿了下,想确认下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呵呵,我全名是米安妮,他们习惯叫我安妮。”米安妮进一步解释道。 

“说吧什么事?”我手心都攥出了汗,母亲没有走的意思,在一边听着。 

“恩,这事是这样的,恩,我呢,恩,你的,恩……”她支支吾吾的。我听得都觉得紧张。担心她说出我不情愿让母亲听到的话。 

“什么事,你说吧。我没耐心听。再说我母亲在一边等我呢。”我这个暗示让站在一边的母亲不满,我看到我妈皱着眉头的样子。 

“噢噢!那英语笔记,你好好看下。”她匆匆说完就挂了。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挂上了电话。 

“什么事?”妈妈一脸铁青色,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英语笔记,还有什么事呢?你不都听到了么?”我若无其事的说着。 

“小秋,我跟你说,不管你有没有,现在这个阶段是关键阶段,不准谈恋爱,知道了没?”我母亲显然是不知道米安妮给我电话的目的,不过她依然还是不厌其烦得跟我提这个问题。这年头的早恋家长都视于猛虎野兽,一直提防着。 

“谁谈恋爱了?”我摔了筷子,制造出大动静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我给你打预防针呢。你怎么态度!就这么对妈妈的?”我母亲也不示弱,语气不免加重了几分。 

“你不信任我,我不能发下火么?”我很生气,即使我母亲在怎么怀疑也不该怀疑我啊,再说这本来就是没有的事。所以我的愤怒是有理由的。 

“我这不怕你早恋么?”我母亲的话是没错。只不过是她太过敏感了。 

“早恋个屁,你这么弄下去,没有早恋的都要弄出早恋来。”我对她神经质的敏感而感到厌烦。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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