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的春天-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突然噗地笑出声来,两只爪子包住我的耳朵一阵地搓揉,“看看你,眼睛长这么大有什么用,到现在都没发现我还没打包好行李。”
“!”
他掐着我的脸,微笑,“乖,快帮我收拾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没午休,很困。
关于现在的H,借一个姑娘的话来说是,先联通,再移动,后面就是步步高和热插拔神马的,这样是不会HX掉的。
不过,MO觉得’你要干嘛‘这句话更邪恶,邪恶啊,邪恶 。
只是,这种粗略的过程描述,很不过瘾。
怎么说也是去一个浪漫的地方,还是有比较完美的体验才好。
所以,给MO一点时间吧。
今天终于不下雨了,出太阳了。但,本市有个XX盛会,开始交通管制。刚上路的新手,尼玛的压力很大阿有木有!
吃饱喝足等待被吃?的炯:
好饱,好满足
安排到位又动手动脚?完准备出发的三眼:
哗
我是个懒人,懒人都不喜欢操心。所以我若是去旅游从来是跟团,可这次和林戬偷溜出来,跟团是不可能了,只能自助。
所幸现在网络发达,搜索一下好心人发的攻略打印出来也有一小撂。林戬花了十来分钟,从里面挑出一份比较实用的。捏着这份攻略,两个假公济私的大小蛀虫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潜出了酒店。
考虑到要玩得尽兴,所以旅途尽量要舒适,因此我买的是卧铺。只不过票买得急,火车是过路的绿皮车,环境不好。又恰逢学生返学潮,站小人多。加上停车时间短,也没有疏导员。上车的时候简直和打仗似的,挤得要命。
这个时候就能明显看出草根和小资的区别了,咱是见缝插针哪有空就往哪儿加塞。一下挨一下地挤就挤到车门边,扭头才想招呼一声。哟,那谁谁还在外围呢。除了一脸的震精表情外还瞪着个大眼,那模样好似在看一群阿凡达挤着买周总演唱会的票。
可怜的,肯定是被吓坏了。
我不厚道地想笑,扯着嗓子嚷了几声,他这才注意到我已经快挨到车子边了。看到我与他之间拉开的距离,或许是感觉到了压力,他深了一口气,找准了一个空档挤进了人潮中。可,他挤的真不是地方,前面是一个背着大大登山包的大学生,左边是形象猥琐的大叔,右边是个五大三粗的婶子。他才挤了两下,婶子咆哮起来,“挤什么挤啊,有木有素质啊!”左边那中年人也嚷嚷了一声,“年轻人,你踩到我啦!”这左右一夹击,一咆哮一嚷嚷,我眼看着林戬的动作停了下来,明显地无所适从。
他这一停,我就知道坏了——相信挤过高峰期商业大楼电梯的亲们都懂的,只要片刻犹豫,你就搭不上这趟电梯,上不了电梯就可能要迟到,接着就要被扣钱。所以,抢电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等于是抢钱。一个犹豫不定,哪怕只有片刻,别人只要一挤一占,你就得乖乖等下一趟了。
果然,就在我刚要出声指示他‘别管,继续往前进’时,他前面的学生被人搡了一下,后退一步,硕大的登山包一顶——眼看着人高马大的林老二直接被顶了出去。旁边的大叔婶子趁机占位,迅速地排成了一字防守阵形,彻底地把他排斥在了外面。
越过那怂动的人头,我看到林戬脸上满是悲愤。
在咱眼皮底下被欺负了啊……
我看不下去了,又怕他挤不上落单。于是倒退着挤出去。看到我这么讲义气,他脸上的悲愤到底消褪了些,“怎么这么挤?”
“人多自然就挤了。”我拽过他的手,牢牢地把住,“你把包拿好,跟在我后面,嗯。凭你这种斯文挤法,晚上都上不了车。”
他没多想就伸出手指和我的交握, 然后手臂往里弯了弯,把我的胳膊夹得死紧。我缓缓气,冷眼瞅了十来秒,瞅准一个空档就挤了进去。一番地左支右绌后,我鼓足力气把右前方那个身材足有我两倍大的婶子给撬开。脚踩上了铁梯,胳膊往前一使力,终于把身后大尾巴给拉了上来。
车厢里依然是拥挤的,但情况好了许多。林戬这时也缓了过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刚才看你愣了那么久,还以为你也不敢挤了。”
我甩开他粘乎乎的手,老得意的,“开玩笑,就这程度我还怕?咱刚才不过是在等技能冷却罢了。”
“嘴贫。”他一边笑骂着一边顺着通道走,可没走两步就停下来,低低地咒了一声。
我伸长脖子子看了一眼,马上安慰道,“没事没事,是童子尿,童子尿。” 这不说还好,越说他的脸就越绿上几分。我适时闭上嘴,不再说话。在接下的时间里,他的眉头就没舒开过。虽然我觉得一个大男人反复地纠结踩到娃娃尿这种事挺不大方的,但一想到他和我手拖手齐齐扒上绿皮车的革命友谊,又觉得他挺委屈的。
车子里空气不好,各种奇怪的味道都有。开了窗户后,情况才好了些。我和他是面对面的下铺,被单枕头还没整(。。)理过,皱巴巴的一团。林戬只看了一眼就挪步到通道边上的椅子上,开了窗就这么坐定,再没挪过位。可能是空气不好的缘故,也可能是刚才的挤车大战磨损了他的体力与自尊心,凭我怎么逗他,他也只是懒懒的模样,再不然就随便应几句。
所幸在火车上从不缺聊伴,没两下我就和对面的上铺中铺聊得热火朝天。上铺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很是彪悍。一个人扛着一箱子苹果上车爬铺,现在正抱着箱子边啃苹果边和我八卦。中铺则是个很斯文的年轻男人,自我介绍说是某医院的医生,目的地也是云镇。我起了兴趣,问他是不是也去旅行。他微笑着摇头,尔后目光落到我的上方的中铺,说我是陪朋友去。
他的朋友是个挺白净的眼镜男,身形瘦小,长相普通。但此人的话不是一般地多,基本上他睡醒后就一直在说话。虽然有些聒噪,可却是出乎意料的见识广博,对时政与时事看法也非常地独道。到后来,就连林戬也饶有趣味地支着下巴,听他侃侃而谈。
到达云镇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车上车下一番折腾把我和林戬都累得够呛,找到预订的宾馆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旅游嘛,保持体力是第一要务。
云镇很美。
虽然在旅游广告与介绍里都是打着‘中国威尼斯小镇’这样称谓,但我觉得这并不贴切。同样是水城,这里并不华丽绮旎,有的只是淡意悠然。漫步行走在每条由青石板铺就的小巷里时,时间变得很慢,一切都显得平静而安逸。
我拖着林戬在各个小巷穿梭着,看古意民居,看石桥流水。有时乱走一气,也会走到某小巷的深处,发现一家很有特色的小店。在店里东摸西摸了一阵,我最后看中了一条花色繁复的扎染小头巾。
“五十块。”店家开价起来了毫不手软。
“太贵了,二十五!”我砍得毫不犹豫。
“二十五不可能,三十五块!”
“三十块最多了!”
“三十三!”
“三十!”
“好啦好啦,小妹妹,干脆点,三十二拿去啦。”
“不行,我就出三十!”这是重要的时候,再咬紧点就能搞掂。
可,冷不丁地边上的男人突然开口,“都干脆一点,四十块两条。”
瞅瞅瞅瞅,谁说男人不会砍价来着,有砍价天赋的男人个顶个的心狠手黑。我一边感叹着一边接话,“就是,四十块两条也差不多了,你看看,这块还有点染花了。”
店家不乐意了,“这也太离谱了,不行不行。”
“那……”我才开了个话头,手就被林戬捏了捏,扭头一看,他正半侧着身子,脚尖朝外。脸却是看向我这边,下巴略略抬起,眼角余光扫过柜台,挺傲慢的口吻,“不行就算了,外面也有的卖,选择的余地也大。”说完拽拽完,很不耐烦地样子,“走了,不要浪费精力。这店这么偏,绕出去也要时间的。”
我心里还是挺舍不得那特色头巾,但也觉得林戬说得很对。于是便跟着他走了几步,后面的店家声音就追了过来,“嗳嗳,等等,啧……刚开张呢,两条算四十五吧。”
我心下一喜,就想扭头回去。岂料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捏得我呲牙咧嘴。只听见他慢悠悠的声音飘过去,“四十块。”
靠,林老二,你不但狠,还狠得很到位。
“四十就四十,过来拿走。”
哎哎,所以说心狠手辣者占便宜嘛。我心头一热,突然脑残起来跟风压价, “四十还是贵了,三十五吧。”
林戬捏着我的手一扭,眼刀就飙过来了。
开始还觉得莫名奇妙呢,可很快我也就不奇怪了——人直接被赶出来了。大概那老板对咱这种出尔反尔的砍价模式感觉到灰常愤怒,索性连东西也不卖鸟。
太丢脸了,我灰溜溜地低着头,任由林戬一路拖拽着走。走到巷口我才敢出声,“我,我刚才是不是太过份了啊。”
“你说呢?”他抄起手,挺无奈的表情,“自己出的价自己再否定,这叫言而无信。”
挺大的一顶帽子,压得我脖子疼。
虽然有这么不愉快的一段,但接下来的行程却是很舒心欢快的。云镇里的特色糕点与地方小吃很多,还有顶顶出名的麦芽糖与花雕酒。我买得欢快,吃得也欢快。林戬 多数时候就在一边看着,除非我喂他,否则他从不主动尝试。
这么走走停停,打打闹闹也过了两天,却是意犹未尽。我们前两晚住的宾馆是在云镇水城的外围,后来打听到水城内围有供游客居住临河民居。考虑到出行的便利与不同的住宿享受,没犹豫就退了宾馆住了进来。既然是特色民居了,那价格自然是不菲,放平常咱肯定会犹豫一番。但,身边跟着只金猪就是爽,人家极利索地掏出卡一拍,搞掂。
开的是两套比邻而居的临河小间,推开窗户就是一脉清幽绿水,闭上眼的时候只觉得河水就在脚下流动,忍不住有些荡漾的感觉。此时的云镇还未到旅游旺季,沿江的凭栏早早就灭了大半的灯火,仅余零星的几盏,珍珠一样地缀在树梢尖。
水城内围的夜晚很安静,对于习惯喧嚣城市人来说,真太安静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很久还是无法入睡,闭上眼耳边净是潺潺的流水声,偶尔还能听见细碎的水花飞溅声。不知道是小石子儿滑进了河里,还是躲了一天游人的河鱼上来换气。总之我被这些平时压根不会注意到的零碎声音给扰得睡不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翻出一些刚买的糖与糕点。想现在也不过九点多钟,林戬也可能没睡,索性捧了一捧去找他。
敲了半天门才开,我挺不耐烦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干嘛呢你,老久才来开门。”
他往后身看了看,欲言又止。我这才发现他房间里竟然有人,仔细看了还挺眼熟,居然是那个陪朋友出行的医生。他背靠着窗户,手里提着一个细颈大肚的酒瓶,脸却是正对着门,此刻正冲着我微微地笑。一瞬间我脸就涨红了,那感觉就好似被人抓那啥在床一样。
林戬往我面前一挡,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脸烧得厉害,又忍不住好奇往里张望,“他怎么在你房间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