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眸乱苍生-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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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么?”易嫦曦听到这,抬起眼,眼神清淡,却肯定的回了血凤一眼。
你行么?一句很简单,却很伤人的话,却也世界的说中了事实。
事实就是,现在的血凤没有那实力碛。
一针见血。
血凤点了点头,笑了。
这句话看起来很伤人,但却很随和,她的性格跟她差不多,若是能让她随和以待的人,那么就证明这个人已经纳入自己人的范畴了讧。
反之,她若是跟你客气,那么抱歉,你还没有纳入她的自己人范畴,若是你还想热脸贴过来,我绝对会千年寒冰回你一记。
这就是她们的相像之处。
正因为想象,所以接受。
“言归正传!当时的我们确实考虑过把这莲祖的转世之身夺为己用,但是当我们见到那莲祖的真身的时候,却没有那样做!”
听到这,易嫦曦有些诧异了,如果之前还苦苦追寻而不得,并且还动了贪念,这不可能在见到了这莲祖真身的时候,就不去动了。这里面肯定蕴含着什么样的事情吧。
“当时我们反而送她进入了轮回。”血凤说着,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们在送这莲祖进入轮回的时候,恰巧被赶来的老乌龟发现,随后我们多番争斗了起来。这也早就了我现在这也的状况。幸好我们三人都在此前有所准备,不然这后果……”
血凤说到这,没有再往下说,反而坐在那里,不发一语的端着茶杯,时不时的抿上一口茶。
易嫦曦听完这些断断续续,不太连贯,却话里带着更多话的故事,也不发一语,敛下了眉,低下了眼,其中的艰辛,血凤没有说。
可真的就如她所说的那般的简单么?
她不想去探讨这个问题,也不想去深究这个问题。
若是真的深究,里面的事情,复杂又难缠。她不想去理解。
“即将第六层了。这考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结!”易嫦曦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第五层后,指着那前往第六层的门,轻笑着转移了话题。
“你倒是担心过了。这考验哪有那么多。这些考验都已经算得上苛刻了,若是以我对老阵的了解,估计,接下来就是她的传承了。”血凤说着,再次抿了口茶后,放下茶杯,继而站起来说道:“好了,我也不妨碍你了。先回血莲上修炼了,我可想争取早日修回肉身。”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再次虚幻,化为一朵细微的血莲,飞进了易嫦曦的眉心。
待血凤飞入易嫦曦的眉心后,易嫦曦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眉心,这一切越来越复杂了,一个凤凰却转修为莲。
能不复杂么?
易嫦曦嘴角泛起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是的。复杂,太复杂了。
可这些复杂,跟她有所关联么?
心里想着这些,易嫦曦手一抬,手指尖的盘龙戒指泛起微弱的金芒,神识一卷,把桌椅都放回了盘龙戒指中。
做完这一切,她这才向着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大门走去。
轻轻的推开了通往第六层的大门。
在易嫦曦的手刚刚接触到那两扇紧闭着的门的时候,只见门扇上的白狐跟血凤本来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一缕精芒从两兽的目光中爆发而出。
易嫦曦冷哼一声,到了这时,还来一个考验,倒是有些过了。一道血红色的光罩顿时出现在她的身前,及时的挡住了那两道光芒。
那两道分明是精神波动的精芒就这样被易嫦曦发出的不断动荡的血红色光罩挡住了。
完全的挡住了。
这若是让外面修真界的人知道,有人竟然能用真元制造出来的防御罩,挡住了精神波动的话,还真说不定会有多震惊。
只是现在压根就不可能出现在修真界定律中的事情出现了。
不过,就是没有人看到罢了。
就在此时,易嫦曦用力地一推。
门,开了。
“精神考验,通过!”
随着门的打开,冰冷的女提示音再次响起。
“全部传承考验,通过!”
顿了顿后,旋即冰冷的女提示音再次道:“传送!”
话音刚落,一道金色的光芒从门中飞出,笼罩住易嫦曦。
一阵空间传送波动从金色光芒中发出,把易嫦曦直接传送离开。
在被传送的过程中,易嫦曦只感到熟悉的眩晕感。
不过,这眩晕感倒是没有支撑很长的时间。不过是这种眩晕感没有支撑很长时间,就停止了。
当传送完毕后,脚踏实地的易嫦曦暗自苦笑了声,还是实力太弱了,这点传送,自己就有些吃不消了。
刚才的那传送波动相当于大乘期传送时所产生的撕扯力,让易嫦曦不得不在心里暗暗的说一声,这传承的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是的。变态。
对于各方面的考验都极其的变态。
禁制、阵法、而且其中暗藏的各种杀机,到了这关键时刻,还来如此一个传送考验。
没错。这个传送也算得上一个考验。
若是你的实力不行,那么很抱歉,刚才在传送过程中,你抵抗不了那空间传送到拉扯力的话,你要么被震成傻子,要么就被这恐怖的撕扯力撕扯成肉末。
在暗自咒骂的同时,易嫦曦心里却也暗暗的道出一句好险。
之前她如果没有经过息壤母那次,突破到骨境的话,那么现在的她,早已经成为了一堆肉末。
仅凭着皮肉境是绝对闯不过这传送这一层的考验的。
生死考验。
易嫦曦对这所谓的传承考验突兀的有了最彻底的明悟。
是的。这哪像是对后来者的传承考验,这压根就是完完全全的生死考验。
通得过。恭喜你,成为我的入室弟子。
通不过,很抱歉,你乖乖的灰飞烟灭。
与其说这是挑选弟子,还不如说挑选一个打不死的小强。
禁制与阵法的修为要过关,本身的实力修为也要足够的强悍,肉体也要兼顾修炼。
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堆积在一个人的身上的话,那么只能称之为变态。
不过,想到这,易嫦曦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这样变态的考验自己都承受过来了,这不是变着向,说自己是一个变态么。
无奈的摇摇头,甩去这怪异的想法,易嫦曦抬眼向着这个空间看去。
入眼的是一块匾额。匾额上雕刻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字体:
“第九层!”
易嫦曦看着这三个字,情不自禁的轻声念了出来。
“恭喜你通过我的所有传承考验!”
在易嫦曦刚刚念叨完这三个字的时候,只见一阵乳白色柔和的光芒从她身前三丈外的一个白玉莲台上冒出,一个身着白纱衣的美人从那莲台上显现。
白纱衣美女身高修长,柳叶眉、杏眼、琼鼻、樱唇,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说的不外乎就是此人,只见她洁白如玉的手上持着一张玉符。
只见此时的白纱衣美女,带着满意的笑意看向易嫦曦,丝毫没有掩饰语气中的惊讶:“没想到我的唯一的弟子,竟然在如此小的年纪,如此弱的修为下,闯进了这一关。不得不说,令我感到诧异。”
是的。诧异。
此时的阵雪是诧异的,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这么多变态的考验下,这个修真界里的人,竟然有人闯到了这一层。并且看她那样子,还完好无损。
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因为如此的不可思议,如此的令人诧异,所以她压根就没有去掩饰自己语气中的情绪。
老阵。
易嫦曦眯眼打量着这个白衣女子,这人恐怕就是血凤口中的老阵了吧。
不过,这白衣女子倒是一点都不显老,起码看起来的话,没有血凤那么成熟,也少了她的几分韵味。倒显得像是一个青春活泼的少女。
“还处于我的考验状态中?”看了眼那依旧处于出神状态,但是眼中警惕没有半分减少的易嫦曦,阵雪好笑的看着易嫦曦说道。
“首先,我要介绍一下自己,我的名字叫做阵雪。”阵雪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和蔼的看向那警惕的看着自己的易嫦曦。
和蔼。
易嫦曦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一个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岁上下的女子用和蔼而沧桑的眼神看着你,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诡异。
“我是神界的五大至尊之一。名号曰:阵。其余四大至尊分别为,玄武、血凤、雪狐、金猫。如果以后你去了神界,特别要小心着点玄武跟血……。”阵雪说到这,突然顿住,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看向易嫦曦,或者说是看向易嫦曦的眉心:“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隐藏在我徒弟的识海内修行。血凤,那么久不见了,也不出来见见老朋友?”
阵雪的话音刚落,只见易嫦曦的眉心微微一颤,处于她识海中心,莲心之内的血凤无奈的一叹,只得拉着阵灵出现在阵雪的面前:“没想到你却是把最后的道之本源留在了这里。”
“你不也没死么?”阵雪冷笑着看向血凤,眼中闪过莫名的光彩。
“阵雪,那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何必呢!若是当年,你不那样,估计现在我们依旧能在一起谈天说地。”血凤轻轻地叹了声,眼中闪过不可遏制的伤感。
“哈哈哈……血凤,你不要说得那么的悲天悯人好么?说得好像我阵雪欠了你的似的。我错了么?我告诉你,我阵雪做的一切都没有错,也不会错。是,我在最后关头是背弃了你们,但是那又怎么样?是我最后关头合着玄武两人,把你跟雪狐给灭了,可这又能怪谁?怪我么?不,不怪我,怪的是你,是你血凤,是你抢走了金猫的心,只要你死了,那么金猫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阵雪说到这,有些癫狂的大喊大叫了起来。
听到这里,易嫦曦扫了眼那处于癫狂状态的阵雪,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明的情绪,不过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她的身周却是莫名的出现了一道道玄奥的符文,不断的围绕着她。
在这些符文出现的瞬间,她立刻盘膝坐地,从指尖中挤出一滴鲜血,在地上,慢慢的画着一个字。只是仅仅画出这么一个笔画,她的额前就隐隐冒汗,指尖微微的颤抖。
即使如此,她却依旧稳定执着的画着。
易嫦曦在这边慢慢的写字的时候。
那边的血凤却是无奈的看向阵雪:“爱,真的能让人疯狂。我一直以为你这个最理智的人阵法师,不会因为这个‘爱’字而疯,却没想到,最终,你却是最疯狂的一个。唉!”
说着,血凤头疼的揉了揉额头:“阵雪,虽然如此,我却不怪你。”
易嫦曦诧异的抬起头,看了眼血凤的背部,她没想到,血凤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一点,她跟她易嫦曦是不一样的,若是有谁背叛了她,不管那人是谁,上九霄下黄泉,她誓死追杀!
不过,很快的,易嫦曦继续低下头去写她的字去了。
“理智?哈哈哈?理智管用么?血凤,你也别跟我假惺惺。你血凤是什么样的人,我阵雪还会不知道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明明就有了雪狐了,为什么还要霸占着我的金猫。为什么?”
“我在第二层塔中,见到金猫了!”在阵雪歇斯底里的时候,血凤平静的看着阵雪,轻叹一声,无可奈何的说道。
歇斯底里的阵雪听到血凤说的话,怔然。
第二塔?
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若是他来了,他怎么不来第九层。却是去第二层。你是在骗我的。”阵雪说着,眼中闪过肯定,似乎是鼓励自己一般,再次肯定的点点头:“对,一定是你在骗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么?”血凤好笑的看着那状若疯狂的阵雪,无奈一叹。现在的阵雪,是疯了。
疯了。
一个为了爱,疯了的可怜女人。
爱到深处,剩下的,只有伤。
伤痕累累。爱得愈深,伤得愈甚,痛得越真。
这,又是何必,何苦?
“不要用你那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