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前夫惹不起-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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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蹙眉打量她这一身装扮,越看越火大,一个女孩子夜不归宿,而且还喝得这么醉,要是在路上出了什么闪失——凌志勋连想都不敢想,戳了戳她的额头,他口气不善地说:“醒醒,醒醒……”
梁星星吧唧一声,懒洋洋地挥开凌志勋扰人清梦的魔掌,转过脸,似乎觉得冷,她抱住膝盖,继续窝在单人的沙发座里打瞌睡。
凌志勋的目光在瞥见她缩起双膝露出更多嫩肤时,倏地变冷,幸好周围没有其他人,否则凌志勋一定挖掉窥者的眼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他打算回家再好好修理她!
梁星星在被男人陡然抱起时醒了过来,惊叫了一声,她眯起眼睛,见是凌志勋便放下心了,没有注意到男人阴鸷得有些恐怖的眼睛,她浑身酒气,娇憨地笑着说:“啊,老公……你回来啦?”
哼,凌志勋冷哼一声,走进电梯,梁星星浑然不知男人的怒气,圈住男人的脖子,她咯咯傻笑,显然醉的不轻。
电梯门关闭,凌志勋立即低下头吻住那张发出轻灵笑声的小嘴,狠狠地,撞上她的唇,霸道的舌窜进嘴里搅拌,好像要把她吞了似的。
梁星星呜呜地叫,被咬的疼痛唤醒了几分神智,她的粉拳砸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无法撼动一分。
电梯很快就到了,凌志勋没有离开她的嘴,抱着娇小的人儿走到门前,持续了五分钟近乎窒息的热吻差点令梁星星背过气去,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她听到男人在说话。
“开门!”声音隐含怒气,梁星星却浑然不觉。
她挣扎着要从凌志勋身上下来,他却不肯,半饷迟钝的脑子接收到男人话里的意思,她伸出手,在密码锁上按了两遍数字,柳眉轻蹙,好似很烦恼。
“密码是什么?”凌志勋压住怒气,冷声问。
“嗯……我想想,九零一一一九,不对,八二零五一二,也不对……老公,为什么密码设那么难记住的数字啊……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你的生日……”
凌志勋闻言一顿,这房子设置的密码锁是闫漓漓的生日,几年如一日,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此时,这不是重点,她这情形是醉到连家门都无法进去了吗?!
“密码是什么?”他又问了一句,一定要她记起来。
“对了对了,七七零九二八,咦,二在哪里呢?……”
在密码锁上折腾了几遍,门终于打开了,梁星星一声叹息。
一进门,男人便不再强忍怒气,高跟鞋和包包落在地上,梁星星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大门,男人将她压在门上,不顾她的哀呼,撕扯她的衣物,咬吮她的红唇,揉掐她的浑圆,啃噬她的一切。
梁星星原本就觉得喉咙干涩,很想喝水,然而男人还拼命地吸吮她口中的水分,更是令人难受不已。
凌志勋见她醉意醺醺的,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大力地一推,梁星星一声娇滴滴的惊叫,被推进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凉水洒在一身酒气的梁星星身上,梁星星一个激灵,震惊地仰起头,正好喝了一口冷水,被呛得不停咳嗽,凌志勋邪气一笑,乌眸肆无忌惮地盯着被水淋湿格外勾人的小尤物。
“咳咳……咳咳……凌志勋你干什么……把水关掉!……”
凌志勋的眼神从她湿润的头发转移到两条白皙纤细的长腿,一想到她刚才穿这么暴露在一群陌生男人垂涎猥亵的目光中跳舞喝酒,就无法淡定,炙热的眼神变为阴冷。
“啊——”
梁星星想要从湿滑的浴缸里站起来,一个不小心,差点摔跤,被凌志勋及时扶住,却也难逃惩戒。
【我们的身体如此契合】
他掐住她美丽的脖子,力道不大,足以令她呼吸困难。
“放、放开我……好难受!”
梁星星被凌志勋这一番折腾,是清醒过来了,可是醉酒的难受依旧存在,而且男人的手段暴力,实在吓人,她满脑子在犯晕,被扼住的喉咙好疼,眼泪不断地从漂亮的眸子里流出来。
浴室里的水仍滴滴答答的在流,空气中有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凌志勋经常用的剃须水的薄荷味道,冲淡了两个人身上浓烈的酒精气味,梁星星感觉自己的听觉、嗅觉渐渐地在消失,她憋红了脸,两只手按住凌志勋的大掌,拼命地想要逃离越来越紧的束缚。
在几乎窒息的那一瞬,凌志勋松开了手,厉声吼道:“梁星星!你胆子肥了!凌晨回家!烂醉如泥!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穿成这副样子,随随便便地睡在大堂的沙发上,你就不怕被人拉去强…奸了!”
梁星星难受地捂住脖子,刹那她以为自己会被凌志勋给掐死,拼命地呼吸珍贵的空气,她耳膜也开始发疼,凌志勋的吼声好大,整个世界因为他在颤抖,眼前的事物都是模糊的。
“好痛!”她喘息着,头痛欲裂,推开男人的胸膛,沙哑着声音说:“你管我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自己还不是天天那样……夜不归宿……烂醉如泥……夜夜纵欢……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你也别管我在外面怎么玩……”
梁星星最讨厌这样霸道、不讲理的凌志勋,每一次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把她晾在国外或是家里,自己跑出去玩女人,占有欲还特强!
凌志勋眼眸发红,额角的青筋暴突,他在她耳边吼:“梁星星,你有种再说一次!”
“不用你管!不用你管!不用你管!我可以再说一百次!”
到底是喝醉了,平日里又是小孩子心性,不怕死地重复“不用你管”刺激凌志勋脆弱的忍耐神经。
伴随一声撕扯,梁星星的衣服被彻底剥离,凌志勋的眼睛是血红色的,抓起她的头发,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压在偌大明亮的镜子面前,肆意无情地亵玩她。
凌志勋在床上向来勇猛,也总喜欢将她弄哭,但这一次,明显是不同的,仿佛回到第一次的时候,他把她压在狭窄的沙发上,将她的身体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姿势,发了狠地在她身上最柔软脆弱的部位撞击。
她止不住地颤抖,哭着喊道,疼,好疼……
但这似乎只会令男人更加兴奋,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等待润滑,他进入得彻底,她的哭喊戛然而止,整张脸瞬间泛白,只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干涩的蜜径里流出来。
回忆起第一次的疼痛,梁星星无比后怕,她害怕凌志勋会像以前那样对待她,而且还是在镜子面前,连忙转过身去,挽住他的臂膀连声求饶。
“老公,我错了,你别这样……放过我吧,我怕,我真的怕……”
凌志勋邪笑,大掌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说:“现在知道怕?晚了!”
随着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被撕裂的声音,他占有了她,在浴室明亮的大镜子面前,他捂住她小嘴的大掌将她往下压,让她看到自己被占有的可怜模样。
水眸朦胧地印着凌志勋倒立的身影,难以想象她身体的柔韧度,波浪卷发犹如绸缎,随着男人的凶猛撞击而摇曳出微澜的波纹,她持续不断的感觉到剧痛,终于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疼,想要喊,却喊不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带着惩罚的施虐反而增添了男人的快感,他在她身上驰骋,占领,惩罚。
“你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连身体也是我的,你说,我凭什么管你,你的事谁管?……”
原本只是身体疼,可听到凌志勋的话,她心里一缩一胀的,好像被什么刺到一样,格外的疼。
凌志勋像一个疯狂的嫖客那样,没有温柔,没有安抚,在她耳边说着无情残忍的话,他这样说,那么,嫁给他,是不是只代表她是他一个人的妓女,他养着她,她自然必须乖乖听话。
梁星星噙泪望着镜中的自己,这样限制级的画面,这样低贱的女人,是她吗,是那个一心为了梦想而奋斗努力,却遇到了恶魔,最后连心也沦陷了的她吗?
“你看到了吗?我们的身体如此契合,梁星星,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妻子,你是我的,我的……”
男人的眼中迸发出嗜血的冷光,梁星星只感觉身体更疼了,这一晚,男人不是那个风度翩翩怜香惜玉的公子哥,也不是技术高超,自己快乐的同时也能让女人快乐的绅士,他本能而强势地惩罚这个年轻的女孩,用最夸张的姿势,激烈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女孩的承受能力,直到她不再流泪,泛着水光的眼瞳只剩下空洞的麻木。
梁星星好像是晕过去了,她梦见了自己走在炙热的沙漠里,烈阳烘烤她的皮肤,又渴又热,一会儿又仿佛在海里游泳,冰冷的海藻将她整个身体缠绕住,她失去了氧气,在水里不断地挣扎。在这无止境的颠簸流离中,她渴求一个天神,能够将她带离困境的天神。然后,她看到了凌志勋,他温柔地笑了,朝她伸出手,她不顾一切地跑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与此同时,男人背后伸展出巨大的黑色翅膀,将她牢牢地困在怀里,羽毛穿透了她的心脏……
凌志勋替梁星星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袍之后,他替她上了药,陪了她两个小时,然后去公司。
灼热的疼痛处被涂上了凉凉的药膏,梁星星是有感觉的,她在半昏半醒中啜泣着想要喝水,他便给她倒水,喂她喝了几口,即使知道自己的惩罚过于狠了,仍咬牙切齿地说:“让你夜不归宿,喝那么多酒,现在麻烦来了,折腾死你得了!”
【我养你不是让你撒泼的】
梁星星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她蜷缩在床上,一直维持那个姿势,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美丽的夕阳。
陈大妈在门外喊了她几次,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她闭上眼睛假装睡觉,没有胃口,不敢动,一动屁股就疼。
晚上凌志勋回来的时候,听陈大妈说梁星星一整天都在睡觉,没有吃东西,担心她身体有什么事情,他放下公文包,走进卧房,只见她披着丝质被单,坐在床上仰望窗外高悬的弯月。
“为什么不吃东西?头还疼么?”
凌志勋走过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梁星星得以看见凌志勋的样子,他脸上有明显的疲色,淡淡的黑眼圈,微微冒出胡须的下巴,原来他也不是一直那么优雅从容的,喝酒应酬,夜夜纵欢,不眠不休,再强大的男人也受不了不睡觉一直保持高强度的作业。
“这一次只是一个教训,你再试试夜不归宿,我打断你的腿!”
梁星星的额头很凉,不排除低烧,凌志勋的手从额头转移到脸颊,冷不防地,她张开口咬住他的手指。
“嗯哼!”
凌志勋一声闷哼,食指被尖利的贝齿用力地咬住,蹙起剑眉,他喝道:“张嘴!嘶,梁星星,你是野兽吗?快张嘴!”
嘴里尝到咸咸的铁锈一样的味道,是凌志勋的手流血了,梁星星憋屈的心理总算有一丝痛快,凌志勋掰不开她的嘴,无奈之下,只得由着她咬。
从那张小嘴里逃脱出来的手指有一排整齐的牙印,而且血迹斑斑,要不是女流之辈,凌志勋真想挥拳揍她一顿,但他忍住了,看到梁星星露在外面的肌肤满是自己发狠时制造出来的淤青,他知道她心里有怨气,被她咬一口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你是狗还是猫?啊?”他抽了几张面巾纸简单地包住流血的食指,转身直勾勾地盯着她哭得发肿的眼睛,脸色是苍白的,眼睛和鼻子却是发红的,这副样子可真丑。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像个古板的大家长那样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