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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驯仙有术-第146章

小说: 驯仙有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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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过。纵然不是千娇百媚,可便是有她的地方,群芳也要黯然失色。

而如今她已经是要为**,为人母的女子了。当初那一分淡淡的欣慰,在木伯心中,已经成了一种难言的柔情。一个元婴大术士,跌宕起伏的一生,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却在看到这一双小儿女时,产生了天伦之感。

他也明白,这种感觉的产生,可能意味着将有大劫。可他这一生,历过的劫数比走过的路还多,最是不怕。甚至敢直接吐露天机自动引来天劫。他已经到了真正逆天的境界。

明慈给他倒茶,道:“师父,你怎么知道,我们改号的事情?我们,分明是刚刚改的号。”

刚才木伯叫她云眠,叫明湛静水。

木伯笑道:“为师就这么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九锡山他早有耳闻,也早料到这是天下一个至关重要的地方。像他这种大术士,怎么会注意不到这种有巨大龙脉的地方?隐藏的再深,也会直接影响到他们。因是勿邪氏才会栖居于此。这里的每一座山峰,他虽然没有到过,却都非常了解。

早先他寻觅勿邪氏的踪迹到了这一代,就听说了这里要开山立派的事情。又听了一些路过散修的八卦,知道今日他们要结拜的消息。结拜之后必然就要改号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山头早就划定了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然而明慈竟然信以为真了,满脸羡慕,道:“可惜师父不让慈学天机门。”

木伯又笑了一声,然后若有所思,道:“那清月小儿此番怕是不肯善罢甘休,为师也不能护着你们一辈子。”

明慈瞪圆了眼睛,道:“他不是闭关去了吗,怎么……”

木伯淡道:“几十年前,他感应到的是假天劫,白费了几十年功夫,闭关失败了。”

明慈嘀咕:“活该。可他为什么要来找我们的麻烦?”

木伯道:“他出关之后,便受到各大长老的声讨,说是他亏待了昔日清雨清雾两大长老的遗孤,何况你爹娘本就是大功臣。他恼羞成怒便追了来。”

明慈冷道:“让他来便是了,困龙大阵一开,他一个元婴又能如何。”

木伯道:“湛儿和你想的一样。他也认为,清月无法唆使整个孤月山门和你们做对。可是慈丫,孤月山是个大派,龙蛇混杂,这几年,那些个大长老也各自为营,居心叵测的很。你们立了派,自然就是将整个九锡山都公诸于众人眼前。这样一个好地方,被你们几个金丹占了,难免有人心有不甘。”

明慈一凛。

木伯继续分析给她听:“你想想,到时候就算有人揪着他亏欠故人这一点不放……但在其他人面前,这点无关痛痒的事情,和整个九锡山比,如何?”

到时候,清月真君就可以以捉拿叛逃弟子为名,直接对九锡山发起攻击。名正言顺得不得了。

明慈道:“那……”

木伯道:“你们要尽快结婴。”

顿时明慈的脸就皱成了苦瓜:“来得及么?”

“湛可以在百年内结婴,或许还可以更快,那个叫李玄的小子资质也不错。其他人,包括你,一百五十年之内可以结婴。”

顿时明慈就觉得鸭梨山大:“就算能在一百年内结婴……但山门初立……”

哪儿有时间潜心修行。

木伯道:“让湛儿先结婴。你们的困龙大阵很不错。但是你手头的神兽不行。火狐虽为王兽,当毕竟还稚嫩。穷奇荒烈你现在也驾驭不了。避毒又休眠未醒,白凤只是一丝精魄。”

明慈懊恼地道:“那两个家伙桀骜不驯,当初就不该接下他们”

木伯笑了一声,道:“为师刚刚路过云眠山,那里寒气缭绕,地域是九锡诸峰中最广的。布个大的聚灵阵增添寒气,便可削去穷奇荒烈一半的戾气。再加上白凤精魄,在那至寒之地修炼,有望再修得真身。有白凤坐镇,还怕那两头小兽不成。”

明慈认真地记下了,喜道:“师父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先前我怎么没想过。”

说着就去拍自己的脑瓜子,懊恼道:“最近都不务正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木伯看得一笑,喜极她那副娇憨的模样,又道:“为师不久以后也要渡劫。”

顿时明慈僵住:“渡劫?”

木伯长叹了一声,道:“是,渡劫。渡劫成功,为师就步入化神境。”

明慈的面容僵住。

木伯笑道:“莫怕,一切自有缘法。为师打算在你这儿选一个山头作为闭关之所。留下神兽助你们镇守山门”

一时之间,明慈半喜半忧。

木伯的神兽,修为比他自己肯定只高不低,到时候什么清月老头也不怕了。但又忧心忡忡,怕木伯渡劫失败。再则好不容易见到木伯,满心欢喜,就如此……心中有些不舍。

半晌,她鼓起勇气,凑过去,把脑袋靠在木伯怀里。

木伯一怔,心中竟是恍惚了一下,想起了当年的华颜。她便如明慈一般,娇憨可爱,也是一样的戾气外露。只是明慈缺了那股子暴戾的妖气。

明慈是明慈,华颜是华颜。他端木青知道,自己已经很老了,就连迷惑,也很难产生。这种清醒,清醒的意识到,华颜再也不会回来,不知道是悲哀,还是庆幸。

他温声道:“好了。”

明慈道:“我师父是天下第一大术士,必定渡劫成功,踏入化神境。”

木伯笑道:“好。”

明慈道:“日后师父来告诉慈,那些化神修士,都去了哪里。”

这可是世界未解之谜。

木伯笑道:“好。”

言罢扶住她的双肩将她扶起来,温声道:“去和湛儿好好说说话。师父想看到你高高兴兴的出嫁。”

明慈的老脸一红,只缠着木伯闹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屋子里点着灯。

明湛坐在榻上,抚摸自己的佩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明慈回来了,也只抬了抬眼皮。

明慈也不在意,甚至冲他笑了一笑,自转身去梳头更衣。收拾妥当了,明湛已经躺在了床上。她笑嘻嘻地爬了上去,他伸出手,她就睡在他臂弯里。

明湛心里的暴躁突然平伏了下去,虽然有些受不了她这样的忽冷忽热,但此时也无力计较。他亲亲她的头发,低声道:“嫁不嫁?”

明慈道:“嫁。”

随即又觉得微恼,拽着他的手掌道:“你得下跪,求我嫁给你。”

明湛皱眉,道:“哪来的破规矩?”

明慈道:“我的规矩。”

明湛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最终,掀了被子下床,无奈地单膝跪下了。反正跪床头也不是第一次了。

明慈偷笑,坐了起来,穿着白色的寝衣,披散着长发,小腹已经微微凸出,面色显得非常柔和。

第一卷:门派篇 NO。160:都吃了什么药?!

NO。160:都吃了什么药?!

明湛的心就软了软,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求你嫁我,成吗?”

明慈笑得花枝乱颤,道:“好。”

无论如何,明湛是松了一口气,支起身子去亲她,她微微俯下身,捧着他的脸,难得的温情。

正痴醉,突然有人跑来“砰砰砰”地狂砸门,是闻人裕:“湛慈妹妹睡了吗”

两人如梦初醒,都吓得不轻,尤其是明湛还跪在地上,顿时就变了脸色,骂了一句:“扰人清梦,干什么呢”

闻人裕道:“先来开门”

明湛只得找了件衣服给明慈披上,留她一人坐在屋里,自去开了门。闻人裕一身蓝衣,衣襟略有些凌乱,似乎有些狼狈。

明湛奇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闻人裕推开他进了门,正撞到明慈在收拾腰带,只得又背过脸,道:“不管如何,明**们只说我同你们一直在一起,秉烛夜谈”

明慈大奇,隐约意识到大约真的不对劲,连忙三两下把腰带系好,道:“哥,把门关上裕,来坐。”

闻人裕似乎冷静了一些,坐在桌边,明湛给他倒了一杯茶。半晌,方反应过来,皱着眉道:“你们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明慈摇摇头,拢了拢头发,坐在他们身边,道:“没事啊,你先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闻人裕仔细想了想,似乎有些懊恼,道:“我们中招了。”

“怎么?”

崖上分别之后,明湛和明慈分别在木伯屋里逗留。闻人裕和李玄夏青雪花四人在山头上下窜了一圈,最后雪花缠着李玄到李玄家里去拿了官氏珍藏的几坛酒出来喝。

之后,竟都醉了。闻人裕竟醉得不轻,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记得官宛娇找了来,然后吩咐婢女把众人送回去。李玄似乎还发了脾气。闻人裕脾气最好,又怜香惜玉,大着舌头劝了两句。后来……

后来的事情他就记不清了。可是醒来之后,他却睡在了李玄房里……和官宛娇一起。官宛娇披头散发,看样子已经昏了过去,满身淤青,眼角尤有泪痕,似乎是被人狠狠地蹂躏过一番。而他自己……

一番话说得众人都变了脸色。明湛低斥道:“好鞋不踏粪臭你平白去招惹她干什么何况今夜方经过大战,你们就掉以轻心一个个都喝得醉死过去,真是不知分寸”

闻人裕懊恼道:“我怎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那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喝了竟会醉得如死了一般”

那几坛子美酒,明慈倒是听说过,说是官宛娇的陪嫁,天下至醇至烈,至清至冽。是采至纯至美的的原汁,养在鬼府的至阴之物上,用阴气滋养百年。俗话道物极必妖,这几坛子酒,用的是至纯的原料,养着的是至阴的鬼气,早就有了精魄,可以称为酒妖。

官宛娇出嫁之后,便带了过来。这几坛酒的名声很大,甚至大过那官氏鬼府。不成想昨晚他们几个混小子竟去扛了出来,几个人喝得精光而能把几个金丹灌成这样,也着实稀奇。

闻人裕虽然浪荡不羁,却从来是个有分寸的人。这满山上下除了明慈雪花,就没有哪个女修不暗恋他的,他走到哪儿也都引来狂蜂浪蝶一片。但他私底下从不做那龌蹉的勾当,明面上更不可能。怎么看他都不是那种招惹兄弟妻的人,何况才刚刚结拜

难道那酒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让他兽性大发了?

明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半晌,道:“收拾干净了没?”

闻人裕皱眉道:“收拾是收拾干净了的。”

明慈冷冷地道:“我看没那么简单。大哥他们在哪儿,你去看过没有?”

闻人裕一怔。

明慈道:“那酒,就你们喝了?”

“还有如君,春林,金铃,和吴选玉。”

明慈想了想,道:“先出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裕,如果官宛娇的人来找你,你一定要来告诉我们。不管是为了什么事”

闻人裕刚才是慌乱得找不着北了,此时方才慢慢冷静下来,低头想了想,道:“好。”

言罢他就和明湛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明湛先回来了,披了一身夜露,道:“青、雪花和玄都醉了,都在一处。吴选玉等人无恙。”

言罢又皱眉,道:“邪了门了,难道这酒专治金丹不成。”

明慈突然觉得脖子那一块有些痒痒,不禁伸手撩开衣襟挠了挠,雪白的锁骨就露了出来。明湛突然眉心一跳,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根弦,就这么绷断了。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扑了过去,把明慈强抱了起来。明慈大惊,忙伸手去推他的脑袋:“你干什么?”

低头一看,只见他目中有些不对劲,氤氲的情欲满得像是要溢出来,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明慈起疑,欲再看清楚一些,孰料就被他抛到了床上。他也迅速倾身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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