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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圣魔天子-第138章

小说: 圣魔天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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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一笑,无所谓地道:“是吗?我却不知还有什么其他人做什么事情,轨风大人能够告诉我么?”而在他心里却不得不暗呼轨风厉害。一个能领导西罗帝国百万军队,战无不胜的军部首席大臣,决非只是一个有着超凡修为的人,更具备高人一筹的智慧,能够更先一步想到别人想到的事情。 

而对于落日来说,他的目的是吸引轨风的注意,以便傻剑行事,救出褒姒。 

现在看来,轨风似乎早有准备,也早已料到落日会用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计。傻剑要想从守卫森严的军部大牢救出褒姒,似乎变成了一件十分艰难之事。 

但对于落日来说,既然他已经这样做了,就要这样做好,轨风知道了是一回事,自己做的又是另一回事。他现在剩下所要做的是争取,争取让傻剑有更多的时间救出褒姒。 

轨风似乎看穿了落日的心事,道:“你不必抱任何侥幸了,傻剑是不可能救出褒姒公主的,你还是好好想想怎样面对我吧,我可不想看到一个让人失望的对手!” 

落日收慑了心神,道:“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没有装模作样的必要,那就开始吧。救不了人,活动一下筋骨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否则这趟就等于白来了。” 

说完,属于落日的乌黑之剑出现在他手上,幽幽的黑色精芒,映衬着飞舞飘落的雪花,黑白对比如同一种不灭的黑色意志在属于白色的世界里顽强地存在着。 

而轨风身上那艳红的红色战袍在雪地里如同一团燃烧着的火焰,周身一丈之内,雪花不能侵入半分。 

两人静静站立,虽然没有动,但在静默之中两人的心灵空间完全充斥着对手的存在,对方任何些微的变化,眼睛眨动一下,心脏跳动一下,瞳孔收缩一下,毛孔舒展一下……所引起的变化,都被两人敏感的心捕捉在内。他们知道,对于一个有着非凡修为的人来说,他们的实力并不是一定通过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气机表现出来的,一呼一吸之间,尽是一个人实力的象征,更能表现对方的心理变化,以及进攻或是防守方式。 

无论是魔法,还是武技,原理尽皆相同。 

两人静默对峙,雪花轻盈落地。那些平时不曾注意到的雪花相互磨擦之声,分外清晰地让人捕捉到,包括那些眼睛不曾眨动、以关切之态注视着轨风与落日的众兵士。 

上千人在雪地里默然静立,所产生的沉默的力量是一种无尽的期待,谁也不能够想到,两人会在什么时候动手。而场中没有哪人愿意错过这即将开始的一战,即使他们不能保证用眼睛看清两人的决战过程,但他们可以用心去感受。 

人,是不应该错过任何一次给心灵带来震撼的机会的。 

万千朵雪花当中有一朵雪花在舞动着,它轻盈地自高空落下,因为没有风,它的下落显得异常悠然,六瓣花形仿佛藏有一可爱的精灵,它正甜甜地做着美梦在酣睡,雪花的下落仿佛是母亲的摇篮。 

有人说过,雪是雨的精魂,是雨的另一种化身,只是雨含有太多的悲苦和愁意,所以才化身为轻盈与优雅,享受着生命的另一种形式。 

这样的一片雪花,这样的雨的精魂落了下来,落到了轨风与落日之间,落到了两人目光的交汇点…… 

电光石火之间,雪花被两道若惊电般的目光击得粉碎,整个雪地突然暴动起来。 

雪花漫舞长空。 

飞旋的雪花包围着的两道人影,以破空之势击向了对方。 

落日手中是一柄乌黑之剑,轨风则是一只赤裸的右手,手与剑相接的一刹那,轨风之手突然右移半寸,手指往剑锋上一弹。落日之手急骤震动,剑锋两边所扩散出的劲气顿使两丈范围内的雪花飞速散开。 

虚空中,留下一块雪花无法侵进的空白地带。 

而就在轨风之手弹动落日之剑的一刹那,落日剑势急转,往下侧动两寸,贴着轨风的手臂刺向他的胸前。 

速度变化尚不到眨一下眼的时间,轨风之手已无力再作回救之势,他的脚凭空踢起,一道幻影携着强劲风雪踢向落日的小腹。 

以脚之长,足可在剑刺入轨风身体的一刹那瓦解落日的攻势,并踢中落日的小腹。 

落日感到下身劲风袭至,手中之剑攻势往右横移七寸,改刺胸为轨风左手臂,左脚亦踢了出去,速度快不可言。 

“砰……砰……”就在轨风之脚踢中落日小腹不足十分之一秒,落日之脚亦踢中了轨风小腹。而由于这十分之一秒的差距,落日小腹承受之力较轨风强硬一倍,可落日之剑则借势在轨风左手臂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从手臂直至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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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以火炼心 
在场的上千名兵士根本就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雪花狂旋,暗影相接,根本无法视见两人是怎样的进攻,因为速度实在太快。 

有人在眨眼之间看到两人相接在一起,眨眼之后,两人便因为受到对方脚的攻击而分开了。三次攻守的交换尚不到一秒,完全是用心灵的感应,判知对方的攻势,才及时作出反应。 

虽然,三次这样的攻守极为直接简单,但这种以时间及速度来衡量的进攻,却是极耗心神的,需全身心地投入,不容有丝毫懈怠,否则,差之毫厘,便是一次致命的攻击到来。 

生命在这种进攻中,完全系于十分之一秒之中。 

两人跌落地面,轨风倒滑十步之距站定,而落日倒滑二十步方才站定。轨风的左手心则是有一道血线在流下,幸好伤之不深,不足一寸。 

上千名兵士把目光悉数投在轨风滴血的那只手上,在他们看来,第一轮的交锋,轨风败了,而事实上,轨风比落日更占上风,那一脚对落日造成的影响远比这一剑厉害,至少对功力要打一层折扣,而落日那一脚对轨风的影响只须片刻的调节便可恢复。 

两人第一轮进攻都是试探性的进攻,皆在摸清对方的实力,但试探性的进攻尚让人受伤,可见两人这场决战必定十分激烈。 

两人站立着,调节刚才进攻力量的消耗,更同时密切注意着对方周围空气的变化流动,捕捉着对方的动态……第一轮的试探已经为他们第二轮的进攻作好了铺垫,现在,两人都在寻找对方心灵的空隙,寻找着进攻的契机点…… 

而与此同时,傻剑顺利骗过守卫,来到了军部大牢。 

散发着潮湿阴暗气息的军部大牢很阴郁幽深。 

大牢四壁燃烧着的火光在傻剑眼睛瞳孔内跳动着,虽然是夜闯军部大牢救人这样的大事,但傻剑的样子仍然显得很憨厚,虽没笑,嘴角却仍是挂着一丝笑意。而他的这副模样,似乎从来都没有改过。 

傻剑走进了一间牢房,铁制的牢笼里关着的是一双双木然的眼睛,这种眼睛有一种长时间被牢狱生活磨灭后的混浊,傻剑的到来只是让他们轻轻转变了一下头的方向,成三十度角向上斜视着傻剑,仿佛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对任何人都不抱什么希望。 

傻剑知道,有着这样一些眼睛的人至少关了八年以上,而且将永远这样关下去,这些人失去了重获自由的希望。八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们当初所拥有的锐气淡化至无,没有一个人在经历了八年的牢狱生活后,还依然保持着当初来时的锐气。 

傻剑对着这一双双望过来的眼睛微笑点头,尽量压低声音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休息……”口中不停说着,眼睛却在不停地搜寻着褒姒的踪影。 

关在铁牢内的人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傻剑,便垂下了自己的头,不再对这个贸然闯进的不速之客感兴趣。在他们的世界里,也许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再能够让他们感兴趣了。谁曾记得,他们当年是驰骋沙场的骁勇之将? 

寻过多达九间牢房,傻剑连褒姒的影子都没见到,现在所剩下的只有最里面的一间了。 

这间牢房中有两个守卫,与其它的牢房并没有什么区别,惟一的区别是这两名守卫不像前面八间牢房中的守卫那般,要么喝酒,要么谈女人,要么睁着半睡半醒的眼睛,要么干脆在睡觉。 

两名守卫站着,站在牢房进门的两边,在他们脚下有一颗小石子,两人正无聊地将小石子踢向对方,乐此不疲。 

傻剑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要么骗过他们,要么将他们制服。 

“嗨……”他向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呵呵一笑。 

两名守卫抬起了头,停止了脚下的游戏,平静的目光看向傻剑,也不出言相询。 

傻剑显得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打扰你们玩游戏,请问你们褒姒公主在里面吗?” 

两名守卫只是望着傻剑,没有说话。 

傻剑忙又解释道:“我是褒姒公主的朋友,我只是来看看她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请问褒姒公主在里面吗?”样子显得小心翼翼,十分谦恭,边说着,边向前走。 

两名守卫仍只是望着傻剑。 

傻剑又道:“我是经过你们轨风大人的同意来看褒姒公主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轨风大人,他一定会告诉你们是他让我来的。” 

两名守卫侧头望着傻剑,依然缄口不语。 

傻剑显得有些奇怪道:“莫非你们是哑巴么?怎么不开口说话?如果你们是哑巴,也要打个手势让我知道呀。虽然别人叫我傻剑,但你们打个手势,我还是能够明白你们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的。我从小的时候认识一个朋友就是哑巴,他经常对我打手势的,所以只要你们打个手势,我就可以知道褒姒公主是否在里面。” 

傻剑边说边走的双脚终于站定,停了下来,此时他离那两名守卫不足一丈,两名守卫依然故我,只是斜眼看着傻剑。 

傻剑看了看他们脚下,那颗石子正踩在一名守卫的脚下,要踢不踢,傻剑道:“这个游戏很好玩么?我可从没玩过,要不我们三人一起玩?” 

傻剑以征求的目光望向两名守卫,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只言片语的回答。 

傻剑忽然有所悟,讶然道:“莫非你们又聋又哑,根本听不见我所说的话?如果是那样,那是真的可怜了。两个又聋又哑的人,却还要给别人看牢房,真是命苦。”傻剑不禁十分惋惜,对他们同情不已,转而接着道:“要是我就一头撞死算了,说不定,爹娘生你们一定得罪了什么人,做了什么坏事,所以老天爷把对你们爹娘的惩罚降临到你们身上,只是可惜了你们,爹娘做了孽,却要让你们承担,看来你们爹娘真是狠心,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全然不顾报应会落到你们身上……” 

傻剑叽叽歪歪、啰哩叭嗦说了一大堆,极尽恶毒地咒骂着两名“又聋又哑”的守卫的父母,并为他们感到无限惋惜。 

终于,其中一名“又聋又哑”的守卫无法忍受,开口道:“你到底有完没完?” 

傻剑的样子感到十分惊奇:“咦,难道你们不是又聋又哑之人?我还以为你们又聋又哑,错骂了你们的父母,不好意思,在此我向你们表示道歉。”说着,还向两人鞠了一个躬。 

牢房门前的两边,有两盆火,火盆高高撑起,火苗在跳动着,似有两个舞者在表演着曼妙的舞步。 

两名看守之人的手伸进了燃烧着的火苗当中,宽大的手掌在燃烧的火焰当中慢慢变色,由苍白若纸的颜色变成了浅红色,又由浅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接着又是由深红色变成暗红色,此时的手已经不再是手,而是被烈焰煅炼着的寒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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