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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94章

小说: 重生之帝女谋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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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荷也起道:“郡主,厨房里面的人只有朱婶与何伯两人无人作证……”
  那十来个有嫌疑的人被机灵的管家押了上来,里面有小厮也有侍女,更有上了年纪的仆妇,均一脸如丧考妣地站成了一排,一看到主子的冷脸,那群人都急忙下跪求饶。
  李凰熙正要作声,就有侍卫冲进来道:“王妃,郡主,搜到那个熬汤的厨娘了,她带着一对儿女正准备要逃呢,正要钻狗洞时还是被发现了……”
  “将他们带上来。”李凰熙道。
  没一会儿,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厨娘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背着一个包袱一脸恐慌地走了进来,她的女儿咬紧下唇,没见过那么多富贵之人,忙将子靠近母亲。
  那厨娘松开女儿的手转为抱紧她,“二丫,别怕,还有娘。”安抚完女儿子被人一推,往前一踉跄,惊惶地走到那群跪着的人前面,不敢抬头看孙抚芳与李凰熙这两个主子,现在逃走不成只怕更会沦为嫌疑犯,她的心里不暗暗叫苦。
  李凰熙的目光溜过她后背着的包袱,声音如万年寒冰般冰冷,“为何逃走?你这举动已经告诉我你知道汤里有毒,所以才会第一时间畏罪潜逃。这汤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又是何人指使你的?说!”
  她猛然一喝,厨娘的子一软跪了下来,二丫吓得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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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建京风云(18)

  的傍晚看来有几分頽靡,沉沉地要下雨,但又没有雨滴落下,人看了只觉得心闷得慌。
  赵汝真微扭头隔着窗子看了眼天空,早些时候梁晏要人送她回府,她不从,李凰熙的话还是对她有几分影响,想要趁机多了解一下这个未来的夫婿,只是没等她有机会厚着脸皮问些话,梁晏就被梁博森唤了去。
  她惟有悻着脸往梁相的正房夫人的院落而去,每每见这未来的婆婆,她都会小心谨慎不敢行差踏错,此时正陪坐在一旁接过嬷嬷手中的茶壶给谢氏续茶,“夫人喝这种大红袍,年初我那行商的舅父给送了些极品的茶叶来,待会儿家去后让人送些来给夫人尝尝,看看可入口否?”
  谢氏年岁约摸三十许,脸上的肌略有松弛,额头、眼角、嘴角有些微的细纹,子歪躺在迎枕上,双眼却是暗含精光,令人不敢直视,意味不明地笑看了赵汝真一眼,“汝真有心了,能得你为妻,倒是我家阿晏的福份。”
  赵汝真一听这话脸上就一羞,垂着头道:“当不得夫人的称赞。”然后想到母亲私下里忧心她婚事的话,着她找个机会与谢氏提一提,母亲已经催促相府几次了,但相府就是不办,脸上略有几分不自然。
  她的心思如何怎能瞒得过谢氏的眼睛,这赵汝真已经快要十九了,虽说订了亲,但婚期未至,一如自己的女儿兰鸢,她没少心,只无奈丈夫心中有打算,女儿又心高气傲,让她不要管,只是为人母的怎能当撂手掌柜?
  子略为一倾握住赵汝真的手,“你这我是欢喜的,婚期一事你也别急,阿晏若能在科举上谋个出,你的面子也好看,是不?不过我也知道女儿家的年华易逝,等过些子我再与相爷倾谈,总不能放着如花似玉的姑娘空度年华。”
  赵汝真一听到婚事有眉目,脸上的笑容方才盛放一些,但自家又矜持,脸上烧红地撇过头去,羞地小声道:“婚姻之事自有长辈们做主,汝真不敢妄言。”
  谢氏的眼里闪过些许嘲弄,这般别说她看不上,梁晏那个高傲的主儿更不可能看得上,惟有些卫道士将她捧高了,当初定这门亲事的时候,她就不大欢喜,无奈相爷心意已决,她也就不好反对。
  赵汝真越是羞,谢氏就对她越是无感,客地拍拍她的手,宽慰了几句,然后借口天色不早,恐她母亲担忧,着人备马车送她回去。
  赵汝真忙起告辞,由谢氏边的嬷亲自送出院门外,坐上了府里的骡车后,她微掀帘子看着那嬷嬷离去,嘴角一阵冷笑,谢氏对她的客她焉能看不出来?只是来过相府几次,隐隐感觉到梁晏与谢氏不大亲近,这未来婆婆对梁晏的影响力远不如给她通消息的桓嬷嬷,遂朝外头驾车的小厮道:“到三公子的院落。”
  骡车在院子里左拐右拐了好一会儿,方才到了梁晏的院落,由侍女放下板凳扶她下来,她定定地看了门口一会儿,方才着人进去通报,等了一会儿,就有人出来迎她进去,说是嬷嬷已在里面候着。
  赵汝真这才随人进去,那宽敞的大厅里面桓嬷嬷坐在下首的位置上喝着茶,看着这比谢氏大了几岁的老仆,衣装一丝不苟,名为下人却有不输于谢氏这相府夫人的气势,微笑上前问嬷嬷可好?
  桓嬷嬷放下茶碗,皮相一扯随意回了一句然后就着她坐下。
  她也没有端小姐架子,歪歪地坐下,腰板一,道:“嬷嬷给我通风报信,我还没有谢过呢……”
  桓嬷嬷斜睨她一眼,眼神瞬间变得严厉,她道谢的话顿时不知如何说下去,顺着桓嬷嬷的目光往外看了看,没看到人影,脸上不有几分不解。
  “赵小姐此话休要再提,你我心照不宣即可,我也不是夸大其词,你若还想踏进这院子当女主人,就要抓紧一点,别让人抢了去。”桓嬷嬷皱眉道。
  赵汝真心一惊,随即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桓嬷嬷给她通风报信的事自然不能让梁晏知晓,忙道歉几句,若是别的奴仆敢这般与她说话,她早就处罚了,可这桓嬷嬷却是例外的人,一会儿,她就打蛇随棍上,“嬷嬷,我知道你心向于我,只是三公子那儿,尚需你为我美言几句,公子似乎对我不大上心。”
  桓嬷嬷道:“赵小姐莫要说这些个话折煞老,你与公子有婚约在,迟早都会嫁进来,公子心中若没有小姐,当初又如何会同意订婚呢?小姐就算心不安也不能说这些掉份的话,还是什么人挑拨了小姐说这些不自信的话?”
  赵汝真一愣,眼前这老女人的眼睛有够利的,居然想得到自己来说这一通以前根本就不会说的话是受了李凰熙那一番话的影响,这会儿她才不再端着,有几分难堪地小声将自己与李凰熙说话的内容道出。
  桓嬷嬷一听就“啪”的一声拍向桌子,吓了赵汝真一跳,赶紧抬头看向这老女人,她一直不知道明明就是奴仆,但这老女人表现得又不像是奴仆,不由得唤了一声,“桓嬷嬷?”
  桓嬷嬷这才冷静下来,自个儿真是小瞧了李凰熙,听闻还没到及笄的年龄,居然能说这些话让赵汝真打退堂鼓,心里那把怒火燃得越高,这会儿,她与李凰熙是暗中较上了劲。定了定神,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赵汝真看,这张小脸太尖就像没福气的人,眼睛大而无神又似有狐媚之状,那鼻梁虽但鼻头无也是个无福的主儿,嘴唇又薄又小,怎么看都不让人满意,只不过小主子娶了她比李凰熙这李齐的郡主要划算,将来丢到废弃的宅院一角不理就是了,小主子再别娶美娘易如反掌。
  听到她小心翼翼地唤了声桓嬷嬷,她方才回过神来,眼里刻薄审视赵汝真的目光一收,换上的是慈祥和蔼的眼神,笑道:“我那是气不过才会这样,失礼了,赵小姐,你也太好骗了,她那小狐狸精的心思谁个猜不着,你偏还着了她的道,她呀是巴不得你与公子解了婚约,她好占渔翁之利。本来这话我是不应当说的,只是不忍我家小主子与她来往,若真着了她的道,这人又娶不得,我家小主子后半生岂不是晚景凄凉?我一想起就要抹泪……”掏出帕子抹了抹没有半滴泪水的眼睛。
  赵汝真忙上前安抚地拍了拍桓嬷嬷的背,“嬷嬷莫须伤怀,都怨我耳根子软,听了她那混账话就疑了心,几次想要开口问询三公子对我可有何观感,这些个话哪是女儿家能说得出口的,我光想想就臊得慌……”
  桓嬷嬷忙一把抓住赵汝真的手,“赵小姐能想得明白就好,我家小主子最不喜姑娘孟浪了,要不然前些时候大夫人送来了几个漂亮的通房……”将前段时梁晏赶走几个通房的事说了出来,还将这恶人推到谢氏的上。
  赵汝真听后心中一喜一怒,喜的是未来夫婿真个洁自好,怒的是谢氏居然给梁晏送通房,哪有将她赵家看在眼里?难道相府就能只手遮天?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这谢氏真真可恶,难怪刚刚对她的态度这般客。
  桓嬷嬷留意看她的表,嘴角冷冷地一勾,淡定地茗了一口茶,方才地一把拉住赵汝真的手,“赵小姐可要记住了,万万不能去问的,小主子会不喜的,小姐须记得你才是小主子的未婚妻,旁的人都是不相干的人,再说由赵家提出退婚,不但伤害了公子的声誉,别个不知的人还道是小姐遭小主子抛弃了呢?所以你且安一百个心……”
  赵汝真听到这桓嬷嬷说得信誓旦旦,心里早已信了个十足十,若不是认可她,这桓嬷嬷又怎么会与她这般亲近?思及此,她更为信任桓嬷嬷,推心置腹地说了好些个话,桓嬷嬷也若有似无地暗中提点她几句,她听后频频点头,但又有几分羞怯,两颊飞红,看来艳丽了些许。
  这边厢酌桓嬷嬷暗中使赵汝真给李凰熙下绊子,好让自家小主子与李凰熙生隙,那边厢的忠王府里却是静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厨娘惊慌的脸上。
  李凰熙冰冷的目光看向哭泣的二丫,小小一个丫头满脸的泥,被泪水一洗刷更是狼狈不堪,不生了恻隐之心,朝姜嬷嬷道:“嬷嬷,将俩孩子带下去,他们还小不懂事,这事牵扯不到他们上。”
  姜嬷嬷依令地上前扯起这厨娘的两个孩子,无奈儿子是拉起来了,那女孩儿两手死命地抓着母亲的衣袖不肯放。
  因女儿这一抓,厨娘回过神来,看到姜嬷嬷来抓女儿,她以为主子们要祸延及她的儿女,这回忙道:“郡主饶命啊,都是老奴的不是,不关我儿女的事,那毒真不是老奴下的,老奴没这个胆子……”遂将自己如何发现汤中有毒,一时害怕王妃已经死了而自己又摆脱不了嫌疑,遂生出了逃跑的念头一一道出来。
  孙抚芳皱了皱眉头,转头朝女儿道:“凰熙,依我看这厨娘真不像是下毒的人……”
  李凰熙轻拍了一下母亲的手,“母妃,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她表面老实忠厚就以为不会使坏,这事仍有疑点。”这会儿转头看向哭泣不已的厨娘,“你说是狗儿吃了你才发现汤中有毒,那狗儿呢?”
  厨娘这会儿来了些许精神停下没意义的哭泣,指手划脚地将自己藏狗的地方说了出来,李凰熙即刻令人去将死狗挖出,没一会儿,管家就着小厮抬进来一条已经死透了的狗儿。
  李凰熙这时候上前让御医的助手检验,是死于与李安熙所中的一样毒,厨娘闻言忙摆手道:“郡主,老奴真没有撒谎。”
  “即使这样也未必能洗刷你的嫌疑,我且问你,这汤从选材到熬制都只有你一人负责吗?途中没有经过别的人手?还有在煲煮的过程中,你就没有走开过?”李凰熙立刻问。
  厨娘努力地镇定心神道:“郡主,厨房要取什么材料都会有记录的,老奴也是照单去抓,但是途中老奴上了一会儿茅房,着了我家的混小子看着火……”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变小,险些要咬掉舌头,这不是拖自己的儿子下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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