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第3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丰公子,这一趟贩马回大齐要一路小心谨慎……”李凰熙免不得叮嘱一番,其实大齐一向缺马,尤其是彪悍的战马,偏偏她的丈夫这牧场更是把马养得彪壮,看得她也两眼放光,直呼他以前藏私。
丰公子哪敢说不,况且这事情若办得好,那将来得到的回报是丰厚的难以想象,即使成为官家也未定,这么一想他的心头猛然一热,真是奇货可居啊。
遂他拿出十二分小心谨慎与李凰熙相商,两人竟是一聊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
最后,丰公子起身行礼,掏出一块玉牌躬身递给李凰熙,“公主,这是草民在北魏所有商号的令牌,他们会见令行事,一切任由公主差遣。”
李凰熙示意夏荷接过来,郑重地点点头,“你的忠诚本公主心知,他日必会让你得回十倍的回报。”商人重利,都是一群逐利之徒,她想要他的忠诚,没有比利相诱更恰当的。
“草民为公主可以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丰公子一时间激动不已,没有比长乐公主这一声允诺更好的了。
事情谈得差不多,他方才起身告辞离去。
丰公子在出了睿王爷的牧场后,骑着马进了城,很快就钻进一家民居,与那扮做平常北魏男子的人接上了头。
只见那个丰神俊朗的青年男子皱眉道:“她可好?”
“公主一切安好,气色不错,看来北魏的传言是真的,她与睿王拓跋晏感情甚笃。”丰公子肯定道。
与李凰熙的接触其实并非偶然,他早已留意开阳盛传的那位睿王正妃,只是不确定身份,遂一直不敢轻举妄动,怕连累了自家在北魏商号的人马,这个男子的出现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他这才敢慢慢寻机与李凰熙接头。
此时看到对方眼里浮现出来的关怀与感慨,他不禁又道:“若你要见她,我可以给你安排……”
第221章 凤心凰图(5)
更新时间:2013…8…26 23:47:19 本章字数:6024
那长得丰神俊朗的男子闻言,愣了愣神看着窗外的晚霞出一会儿,最后他仍是摇了摇头,“现在尚未是时候,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最好一辈子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丰公子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嘴唇嚅动了一下,最后却是闭紧嘴唇不再言语。1
那长得丰神俊朗的男子掩去眼里那一抹怅惘,有些事做出来之后就难分对与错,最后也许会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这么一想时他的眼神更是黯然神伤。
秋风渐起的时候,李凰熙随拓跋晏返回开阳,足足近半年的时光都在北魏的国土上,让她对这个与南齐一衣带水的国度有了很大的改观与认知。
马车在驶进开阳城的时候,一队人马向着他们而来,看那衣着似皇宫的侍卫。
正折起车窗帘子偷看的夏荷见状,急急转头看向自家主子,“主子,您快看看,宫里有人来?”
李凰熙木来闭目养神,一听到夏荷的低声惊呼,急忙睁开眼睛,凑到那已撩起的纱窗前,果然看到那带头之人明显是明祯帝身边的侍卫头头,她在进宫的时候曾多次看到他。
现在他们夫妻二人已进开阳城,离回睿王府只有几条街的事情,莫非是明祯帝派人来迎接他们?这也不像,主要是那十来人面容十分严肃,此时她的眉头不经意地微微跳动,似有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夏荷抱紧怀里的小平安,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这样的低迷气氛她似曾经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娘?”小平安被她娘抱得紧从而生疼,不安地扭了扭。
夏荷却似无感觉,手臂又收紧了。
马车外,拓跋晏抑满腔怒火地瞪视眼前的壮汉,“皇上下旨要关押我的王妃?”
那侍卫头头道:“睿王爷息怒,臣下也是遵皇上的旨意行事,暂时关押睿王妃……”
“皇上的手旨呢?”拓跋晏仍有几分不相信地追问。
那侍卫头头也不含糊,忙递上皇帝亲手写下的谕旨。
拓跋晏接过,迅速展开,上面果然是明祯帝的笔迹,字字没有做假,疑睿王正妃是南齐探子几个字深深地刺进他的眼里,他的父皇明明知道她就是南齐的长乐公主,这点他没有任何的隐瞒,为何还有这样一道旨意?
手紧紧地攥着这道烫手的圣旨,他的嘴唇抿得很紧,周围的人都看着他,这年轻的王爷严肃起来很是让人压抑,那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这让一部分本来看热闹的老百姓赶紧溜走不敢再看。
那侍卫头头又催促一声,“王爷,请别为难臣等……”
拓跋晏粗鲁地收起圣旨,正要发作之时,一道清脆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王爷?”
他一听是妻子的声音,回头看去时脸部线条柔和起来,“你先回马车里,这里有我解决……”
李凰熙没听他的话,而是由夏荷扶着下了马车,步行到他身边,玉手抚上他的手臂,低语道:“别冲动行事。”
“我知道。”拓跋晏也低低地回应了一句,然后才将那道圣旨塞到身后的阿二手中,回头看着那侍卫头头道:“此事本王已知,你且回去,我自会亲自带王妃进宫见皇上问清缘由……”
“皇上现不在宫里,前几日出发去猎场狩猎,需得两日才能回,这是皇上急命臣等执行的圣旨。”那侍卫头头一脸为难道,若不是接到睿王一行人已回开阳,他差点要沿途寻去,按旨意暂时扣押睿王妃。
李凰熙一听,神色也一紧,她的嘴角浮起冷冷一笑,嘉元公主好手笔。这于两国的上层来说都不是小事,一如她的丈夫难以见容于南齐,她的身份暴露同样也难以见容于北魏。
拓跋晏出没想到他那姑姑居然会使出釜底抽薪这一计,趁明祯帝暂不在开阳逼他下这道旨意,摆明了就是要假这个机会为难他的妻子,这么一想,他的面容抽搐起来。1
李凰熙在他的手臂上捏了捏,严肃低语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过被关押几天不碍事的,你且速去找公爹才是正道。”
“凰熙,你还不明白她的意图?她这是要……”暗中取你性命,最后几个字尚未出口,妻子就先一步捂住他的嘴。
只见到她一脸严肃地道:“阿晏,你不说我也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现在只能以不动制动,你若抗旨怕正中她下怀,必定会拿这个来抨击你,你若一倒,我又该怎么办?”
她说的这些,他何尝不明白?无非是仗着父皇一向向着他,这是他的优势同时也是短处,他的好姑姑焉能不明白,故意用这一招无论选哪个,他们夫妻的境况都不会得好,可恶!
心中再多的波浪都要努力平息下来,他的表情还是那般严肃,与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方才转头看向那侍卫头头,“你且向本王保证王妃的安全,否则,本王是不会将王妃交由你们带走。”
那侍卫头头也是知道眼前的王爷极得帝宠,在这个节内眼里,皇帝还派他这个心腹执行此事就有偏向睿王的意思在,遂忙拱手道:“臣等定不负王爷厚望,王爷且放心,那关押之处是宫里一处偏殿,由臣等亲自看守,定不会让人为难王妃。”
“那甚好。”拓跋晏道。
他扶着妻子转身送她上马车,然后轻抚她的脸,迅速耳语一句,“凰熙,等我。”
李凰熙点点头,眼下的分离是势不可挡。
拓跋晏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能从妻子的身边抽身,同时也叮嘱夏荷侍候好主子,方才转头朝阿二低语,“你留下暗中保护她。”
阿二看了眼消失在马车里头的李凰熙,对于她的处境,他仍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昔日自家主子在南齐受到什么待遇,现在也叫这自大的公主亲自尝尝被人冤屈的滋味,不对,自家公子昔日没有半分出卖南齐的举动,反倒这公主确实有做不利于北魏的举动。
他本意不愿应承,只是在接触到公子那双严厉没得商量的眼睛时,忙点头应是。
是夜,李凰熙就宿在昔日关押过嘉元公主的小宫殿里面。
嘉元公主收到消息的时候,不禁嘴角冷冷一勾,朝心腹暗暗吩咐了几句,尽腹忙点头,“公主放心,小的必定制造她畏罪自杀的局面。”
嘉元公主方才安心地点点头。
杨朵朵进来的时候,正与那心腹擦肩而过,看了眼停下来躬身给她行礼的人一会儿,直到他的背影悄失不见,方才进去急忙问她娘,“娘,何不让她身败名裂死得凄惨岂不更好?”
嘉元公主挑眉冷冷睇了女儿一眼,“你怎么还是没有半分长进?什么叫夜长梦多,你懂不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开窍的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若畏罪自杀,拓跋晏那个小贱种还能得好?他这辈子别想坐上皇位。”
一提到拓跋晏,杨朵朵的心里就是一痛,这个英俊到极点的男子就是她心口的朱杪痣,去又去不得,除又除不得,时时地印在心里,让她心口疼痛。
嘉元公主一看到她这样子,伸出食指在她的脑门上狠狠戳了戳,两眼狠厉地看着她,“你给我听明白喽,别再想着拓跋晏,你将来要当皇后,他就是最大的阻力,这个男子对你无情无义,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别再给我狠傻,若还像以前那样不顾后果行事,别怪我不再认你做女儿。”为免女儿再重蹈覆辙,她把话说得死死的。
杨朵朵脑袋一缩,“女儿明白。”
嘉元公主看她的样子又气不打一处来,“你明儿就回鲁王府去,现在你夫婿不在家,你就得当起主母的责任,别总是有事没事就往娘家跑。”
杨朵朵咬紧下唇不吭声,她娘一向看不起拓跋渊,现在也不知为何对他又重视起来?
皇宫一角,那偏僻的小阁楼上,阮妃颜色严厉地朝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发作道:“居然敢在这糕点上下药,看来你是不知道一个死字怎么写?来人,拖她下去杖毙……”
李凰熙忙伸手拦下,“阮妃娘娘,且不要杀她……”
“不杀她?”阮妃皱眉看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若不是她养的猫儿贪嘴,那糕点怕是要进到她肚子里面了,那会儿她人都死了哪还能装模作样地向她说什么不杀的蠢话?“她现在要杀你?”
李凰熙看了她一眼,“把她拉下去用办法撬开她的嘴把幕后指使者供出来,怕是会让我们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她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快,这阮妃到底是没想到太深入。
阮妃一听顿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忙一拍脑门,“看我一时情急就知道仗毙,来人,把她拖下去严刑逼供……”
“别让她死了。”李凰熙忙又补充一句。
阮妃又急急地重复一遍,看到那宫女被人塞住嘴巴拖下去,方才松了口气般表情恨恨道:“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胆在宫里动手娶你性命,睿王妃,这段时间就让我贴身宫女来侍候你,一切洗漱吃食等事都得当心,马虎不得。”
李凰熙点点头,其实她们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幕后之人必是嘉元公主,除了她没有人敢有那胆子在宫里下暗手。
阮妃看她没说话,以为她担心,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睿王妃帮了我许多,我阮氏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再说唇亡齿寒,我必定是站在王妃这边。”
李凰熙听着她表忠心,嘴里自然是说些“阮妃娘娘的帮助我必定不忘”之类的话,其实她心中明白,两人是同坐一条船,现在自然要抱成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