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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329章

小说: 重生之帝女谋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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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什么?”明祯帝一听到她同意,当即追问起来。
    拓跋晏扯了扯妻子的手,她没有必要接受这样有辱身份的提议,这让他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
    李凰熙安抚地看了眼丈夫,目光又回到明祯帝的脸上,“没什么,只是儿媳想要公爹明告究竟是何人在毁我名誉?儿媳想必有这个权利知道是何人背后中伤吧?就凭这个人还没那本事到公爹的面前诋毁儿媳,能把他带到御前的人必定身份不简单,公爹,儿媳妇也不是那单纯的人,不会连这点伎俩也看不明白?”
    “这……”明祯帝不由昨皱紧龙眉,李凰熙这话让他不好答,供出妹妹实非他所愿,但她这话又暗藏玄机,若没有幕后之人,那就是他这个公爹一直派人在盯视着他们夫妻,这有伤自己与儿子的父子情份。
    “没错,父皇,儿臣也想知道这背后中伤之人是谁?”拓跋晏紧追不舍地问道。
    明祯帝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两者之间取其轻,状似苦笑道:“阿晏,其实是你们姑姑关心你们的夫妻生活,给父皇提了个醒而已,你姑姑也是一番好意,若非她提及,父皇怕也要疏忽了去。”
    拓跋晏与李凰熙对视一眼,拓跋晏道:“父皇,您忘了姑姑之前做过什么事吗?她哪是一心为我们夫妻二人好,分明就是不安好心。”看到明祯帝不悦的面孔,他也没有再退让,“父皇,若证实了这只是中伤,还请父皇禀公处理。”
    明祯帝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从来都是他一言九鼎的,何时受到过别的人置疑,脸色到底有几分不自然,好在爱儿子的心占了上风,他最终道:“那是自然。”
    李凰熙这才踏上前由御医诊脉。
    明祯帝全程专注地看着,儿子的后嗣可是大事,他不关心那还是人吗?
    没一会儿,御医就松开打脉的手,朝明祯帝道:“回禀皇上,睿王妃的身体虽然称不上强健,不过要怀胎还是极有希望的,现在她的脉象极平和,需要的时间而已。”
    明祯帝一愣,急忙道:“可是诊清楚了?”
    御医赶紧回答诊清楚了。
    明祯帝犹有不信,赶紧扬声再宣了两名御医进来。
    拓跋晏握着拳头冷哼一声,李凰熙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拳头,安抚地看了他一眼,她这个正主儿都不在意了,他也没有必要气坏了身子。帝王者那个不多疑,她倒是能够明白此刻明祯帝的心思。
    没一会儿,那两名御医赶到,也先后给李凰熙诊脉,得出的结论与第一个御医不相径庭,都表示李凰熙的身体康健。
    李凰熙将袖口拉好,抬眼看向明祯帝,“这回公爹可相信了?”
    明祯帝这会儿哪还有怀疑,脸上一喜一怒,喜的是这儿媳妇还能生,自己始终可以抱到嫡亲孙子,怒的是妹妹太让他失望了,居然造这么大的谣言。他把满腔怒火撒向那个所谓神医的弟子,怒吼着要拉他出去砍头。
    李凰熙冷冷地看着,最后才道:“其实这人确实是给我执药煎药之人,他的师父正是日常给我请平安脉之人,只是前些日子他行事欠妥欠下了赌债,他的师父不容他逐他出师门。”叹息一声,“没想到他会受姑姑的收买,居然造谣诋毁我的声誉。”
    明祯帝一听到,对嘉元公主无端地生出了一分厌恶,居然与这样的货色为伍,简直有损皇室的威严。
    这时候他看向李凰熙又是一个长辈看晚辈的目光,“儿媳妇啊,这次是朕耳根子软受他人唆摆,倒是无辜冤枉了你……”本想借机提议给儿子塞一两个美人传承后代的,哪知触到儿子警告的眼神,他又咽回了肚子。
    拓跋晏看到这父皇没再说些不中听的话,脸色才和缓地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就是提醒父皇不要忘了允诺之事。
    明祯帝的面色又是一凛,这回龙眉更是皱得解不开。
    回到府里的嘉元公主对女儿自是大骂一通,尤其听到她哭着说不要嫁拓跋渊为侧室之时,那怒火再也遮掩不住,“你还有脸哭,这次的事都被你搞砸了,你可知道?”
    一思及这事,她就恨不得生撕了拓跋渊与拓跋晏兄弟以及李凰熙的肉来吃,居然将她们母女推入如此境地。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恶毒之光,她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





     第218章 凤心凰图(2)
     更新时间:2013…8…21 0:55:37 本章字数:3792

    杨朵朵的哭诉都被母亲挡了回来,并且被她严加斥责,一时下不了台的她没再与母亲争辩,掩面哭着离开了。1
    嘉元公主的双眼冷冷地看着女儿跑远,没好气地歪在贵妇榻上,“没用的东西,偏又喜欢自作主张,这回就让她吃一次苦果长长脑子。”
    侍女们看到公主表情不善,都不敢多言,这会儿谁都不敢上前去轻捻虎须。
    气氛一度低沉下来,直到一个脸上有着刺字的布衣男子走进来,一众侍女都皱紧眉头。
    嘉元公主瞟了一眼,怒声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现在这个丈夫失去了贵族的身份,只是碍于他为她顶了兽苑那事,所以她也不好将他赶出去,不然那影响就甚坏。
    曾为右相的杨浦现在只是一介布衣,他定定地看了眼嘉元公主,又想到刚才看到哭得不成人形的女儿拉着他的衣袖求他帮帮她,不要让她嫁给拓跋渊,她不爱那个男人,若嫁他,她宁愿去死。
    杨浦到底心疼这个惟一的女儿,看着她哭成那样,本来想要指责她的话语无论如何就是出了不口,儿女果然都是父母的孽债,最终只能化做一声叹息轻抚她的秀发,“再哭就是花面猫了,我去与你母亲谈谈。”
    女儿才破啼为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只是此时面对表情冷淡的发妻,杨浦发现嘉元公主是一个永远都只懂刚惕自用的人,他走至全身紧绷的她面前,“我不让朵朵嫁给鲁王,那个小子只是想报复她曾经拒绝他求爱的事情而已,并不是真心想要待朵朵好……”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嘉元公主暴躁地起身与他对峙,冷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打什么主意啊?与他那个贱人母亲一样,只是现在你的好女儿被人抓住她与他欢好,全开阳的人都在议论这桩丑闻,不然皇兄为何连个正妃都不给你那个宝贝女儿,就因她不配……”
    “啪”的一声,杨浦出离愤怒了,这是一个为母者能说出口的话吗?只是打出去后,他又有几分后悔,“嘉元,我不是故意的,朵朵到底是你的亲生女儿,这样说她你又会高兴了……”
    嘉元公主气极,这个没用的丈夫敢打她耳光,哪里还能听进去他的辩解,咬牙切齿地上前朝高她一个头的杨浦一阵好打,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就是不要让他好过,“杨浦,你给我滚,明儿我就上书给皇兄,我俩和离……”
    杨浦一听,胸腔又积满了一肚子气,当从狠抓妻子的手臂,“嘉元,别逼我!”
    丈夫那表情那动作就像要将她剖成两瓣般,嘉元公主不禁有几分害怕,这样的杨浦不是她记忆中的人,刚想要大唤侍卫进来护驾,他就一手推开了她。1
    杨浦看着她猛喘气的样子,眼里方才有了几分柔和,“好了,嘉元,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你是皇上的爱妹,等皇上心情平复后,你再出面哀求他收回旨意,他必定会允的。”想来这么多年明祯帝从没有真正惩处过嘉元公主,可见这妹妹在他心目中的份量,“你毕竟是朵朵的母亲,就当为她着想吧。再说也就当还了我为你顶罪的恩德吧。”
    嘉元公主本想叫嚣几句,但在听到顶罪二字时,她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这回终于收敛了一些,“就这样办吧,现在皇兄气我气得要命,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与鲁王府这婚事我会想法子拖延,拓跋渊确实非朵朵的良人……”
    杨浦得了她肯定的答复,那紧绷的脸色才稍微舒缓一些,这让他刺了字的脸看起来才没有那么恐怖,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外头就有人匆匆闯进来,“公主,皇上有旨……”
    嘉元公主猛地与杨浦对视一眼,她才刚从宫里回来,实在想不出皇兄为何还要颁旨给她,她的眼眉突然狠狠一跳,这会儿她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内侍宣读了圣旨,居然是指她诬蔑睿王妃一事,她一听拳头就紧握,这件是千真万确的,何来诬蔑之说?她突然起身,恨声道:“本宫不服,来人,备马车,本宫要进宫与他们夫妻二人对质……”
    宣旨的内侍额头起了冷汗,“公主,皇上的圣旨里面明令公主半年内要禁足在府里哪儿也不能去,尤其是宫里,还有……杨小姐的婚事定在半月后,吉日都挑好了……到时候还请公主嫁女……”最后已是说话都打颤了。
    嘉元公主一脸低气压地看着这个大胆的内侍,何时轮到他来教训她?
    内侍大气都不敢喘,那握着圣旨的手不停地在打冷颤。
    嘉元公主见状,方才神色和缓了一些,不再看他,而是披着厚披风坐上马车直奔皇宫,哪知才刚出了府门,外面就有侍卫把持,她大喝,“让开——”
    侍卫头头朝她拱手行礼,“禀公主,皇上让臣来看守,禁足未到期臣就不能回宫缴旨,还请公主见谅,从今儿起,公主不能再越出府门半步,否则别怪臣无礼……”瞬间把腰间挂着的大刀抽出,表示他绝不退让的决心。
    站在车上的嘉元公主见状,脸色由青转白,皇兄这回是来真的,当年查出她牵涉进白妃一案当中时,他都没有这样对她,为何现在却又如此绝情?
    她不禁一脸的茫然,兼之又一脸的愤慨。
    此时拓跋晏正携着李凰熙的手出宫,到头来今天的赢家还是他们夫妻二人,所以两人此时倒有了几分惬意的心情。
    拓跋晏着人安置了小蛮,既然妻子许诺了饶她一命,那他就勉为其难吧,不过到底不大待见这杨朵朵的帮凶。
    小蛮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李凰熙看了看她轻松的背影,伸手挽住丈夫的胳膊,“别为难她,这次她也立了功。”想到凭着明祯帝下的那道圣旨,他们夫妻二人可以暂时过一段安稳日子,嘉元公主出不了府那想要掀风起浪也得等半年后。她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加大,双眼不禁弯成一轮弯月。
    最后想到最后他们父子二人定了一年为期的事情,她的心里又有几分不爽,好在心知他是心向她的,那不过是安明祯帝心的拖延之策。不过私心里还是希望看到他出糗,遂问道:“对了,若我一年后仍未有孕,你就真的如你父皇所愿再纳侧室?”
    拓跋晏斜睨她一眼,扶她上马车,嘴角抿紧,明知故问,这丫头果然没安好心。
    “阿晏?”
    听到她娇唤他一声,他想要置之不理,最后还是敌不过她,已坐到软褥上的他抱她在怀,伸手刮刮她的俏鼻梁,“你说呢?”
    她的手轻轻地游走在他的胸膛上,“就是不知道才会问你啊,阿晏,你若负我,我必不饶你……”那玉手慢慢地游走到他的衣衫之下,并且很不老实地渐渐往下……
    拓跋晏不由得粗喘一声,这丫头越来越让人着迷,眼里的欲光一闪而过,既然她不知道死活地现在挑逗他,他也不客气,忍了这么久早就忍无可忍了。
    马车刚出了宫门走得平稳之时,他就反身把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使劲地卷着她的香舌,拼命地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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