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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30章

小说: 重生之帝女谋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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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快速流去,除了忠王府的人如看戏一般地,梁府送嫁的人群已经焦虑不安了,梁兰鸢的决定也牵扯着他们的命运。
    “小姐?”心腹侍女谨慎地催促了一句。
    梁兰鸢方才咬紧牙根道:“走小门进。”
    心腹侍女得了命令,手一挥,青色小轿抬了起来往忠王府的小门而去。
    李凰熙冷冷地看着这顶青色小轿艰难地从低矮的小门进来,轿夫要先进来,抬轿时要紧贴地面走,不然进不来,期间因为轿夫的受力不均,轿子重重地颠簸起来,梁兰鸢在里面东倒西歪,身子碰撞在轿壁上吃痛发出闷哼声。
    九姨娘与沈姨娘两人不厚道地取笑出声,这小门可是公主特意吩咐人为了这婚礼改的,当时大家还在猜疑,忠王府的大门高大威猛,这小门改得这么窄小与大门根本不搭配,现在看到梁兰鸢吃苦头,顿时又觉得这小门改得妙。
    “吉时要开始了,沈姨娘,将我母妃的牌位送回祠堂去。”李凰熙吩咐道,眼睛留恋二看着那一块写着母妃名讳的牌子,心中忍不住又痛了起来。
    几经艰难,梁兰鸢总算进了忠王府,被人扶起青色小轿的时候,她匆忙一瞄,忠王府里仍旧挂着白灯笼,半点喜色也没有,她的拳头就紧握。
    就因为是做妾,姑母也不好前来给她撑腰,好,她忍,想通后她由喜娘背着进了喜堂准备拜堂。
    哪知拜堂也不能顺利,听到公鸡咯咯叫的声音,此时已是夫妻交拜了,她瞪大眼睛掀起粉红色的喜帕看去,居然是一只公鸡,颤着手指指着她朝李凰熙道:“公主,这是何意?王爷呢?”
    “父王昨儿夜里思念母妃,心中郁闷难疏,写了一篇诔文悼念母妃,仅着薄衣连夜烧给我母妃,今儿个就发起了高烧,没有办法之下,本公主只好这样做,梁姨娘可要迁就一下,莫误了吉时。”李凰熙坐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道,眼角却是微掀看向梁兰鸢变青的脸孔,遂心情大好。
    梁姨娘三个字让梁兰鸢恨得不行,曾几何时她沦落到需要如此的称呼?尤其看到对方脸上畅意的笑容,真恨不得上去几爪子将她的笑容抓碎。
    “我们家小姐哪能叫姨娘,要称也得称一声夫人。”陪嫁的心腹侍女站出来讨理道,“这要是传回梁府,老爷与夫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小姐不方便说的话她来说,这个侍女跟随梁兰鸢很久了,一直对她忠心耿耿,所以她看向忠王府的目光是又冰冷又忿恨。
    李凰熙的目光又似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姜嬷嬷却是突然出列,举起厚重的巴掌朝那多嘴的心腹侍女狠狠地扇下去,清脆的巴掌声在这间喜堂里格外的响亮。
    “李凰熙,你!”梁兰鸢一把扯下粉红喜帕指着她道。
    “主子说话没有下人插嘴的道理,这是忠王府的规矩,老奴这是在教梁姨娘的下人懂规矩,姨娘不必感谢老奴的教导,这都是我家公主的好意。”姜嬷嬷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然后转头朝李凰熙福了福又退到她身后。
    梁兰鸢突然觉得懊悔,她以前怎么会以为李凰熙性情温和没主见呢,怎么会傻得让萧荇去勾引她呢,这分明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儿,还是那种明明是她欺人太甚偏又在礼法上站得住的脚的人。她才不过进了忠王府这么一会儿,又是与公鸡拜堂,又是侍女被打,她根本就不想给她半分脸面。
    急火攻心,梁兰鸢的脸色极其难看,偏偏这时候微凸的肚子痛了起来,她的身子颤抖起来,一旁的侍女顾不上脸疼赶紧扶住她。
    李凰熙似看不到她难看的脸色,“我忠王府的妾侍一向最安份,梁姨娘往后要好好地向她们学习为妾之道,不得有半会疏忽,知道吗?不然可是要家法侍候的。”手搭着夏荷的手背起身,“堂也拜了,这礼也算成了,都散了吧。”
    “恭送公主。”在场的姨娘与下人都屈膝相送,惟有梁兰鸢及她梁府之人仍站着。
    走了才两步的李凰熙猛地回头看向梁府诸人,眼一眯道:“姜嬷嬷,看来有人还是不懂规矩,你去教教这一群不知尊卑的奴婢。”
    姜嬷嬷应声板着脸走过去。
    “你敢?她们是我梁府的奴婢,不是你们忠王府的下人。”梁兰鸢怒喝,眼睛直直地与李凰熙对视,半分不让。
    姜嬷嬷看她一眼,然后拍拍手掌朝进来的忠王府侍卫统领胡汉三道:“将这群侍女都赶走,不是忠王府的人那就无须留下。”
    胡汉三拱了拱手,马贼出身的他朝那些个白了脸色的侍女看了一眼,嘴角一勾,当即毫不留情地上前一手一个,而他的手下也如法炮制。
    “小姐……”侍女们哪里经过如此阵仗,忙哭着道。
    “放下她们,放下她们……”梁兰鸢一手抱着突然生痛的肚子,一手拉着自己忠心的侍女,“李凰熙,你就不怕我将这一切闹到姑母的面前吗?我毕竟已是你父王的妾室,就是你的庶母,礼法有这样教你行事的吗?”
    李凰熙一副无畏的样子道,“你尽管向皇祖母禀报,我还怕你藏着掖着呢,那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无趣啊。”嘴角讥嘲地一撇,“依礼姨娘不过是半个主子,我不但是王府的嫡女,还是大齐的长乐公主,你不过是个没有半分诰命在身的妇人,于礼于家你都没有站着的资格。”
    她的手一指向那些个哭花了脸的侍女,“若你不承认她们是陪嫁是要进忠王府为奴侍候你的,那就无权留下,我自会另派侍女给你。”眼一沉,“若是就要守我忠王府的规矩,半分差迟也不能有。”
    冷冷的声音提高起来,听得喜堂里面的人都微微颤抖,一些原本对李凰熙还有异心的姨娘们至此都歇下心思了,王妃去了,公主比以往更强硬,更不能招惹。
    今晚梁兰鸢不知道自己输了几个回合,她的身子虽仍站在当地,但却如风中的柳叶般摇摆不停。
    梁府陪嫁的人都是谢夫人尽心尽力挑出来的,是将来要助梁兰鸢在忠王府更好行走的帮手,她们对视一眼,知道现在不能与李凰熙硬碰硬,遂挣扎落地均跪了下来,“是奴婢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公主万勿责怪。”
    梁兰鸢站在那儿如没有听闻到一般,只是没有血色的脸出卖了她。
    “都起来吧,这才对嘛,别把忠王府当成了行事没有章法的梁府。”李凰熙似宽宏大量地道,目光落在梁兰鸢身上,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落魄的梁兰鸢,脸上的讥笑更盛,“梁姨娘,念在你今儿个初进府,本公主就不与你计较,记住,错只能犯一次,希望明儿再见面时你已学懂了规矩,不然……”阴沉一笑,搭着夏荷的手背转身出去。
    她一走,其他的姨娘们都起身,目光讥嘲地看了梁兰鸢一眼,然后随着自己生的庶女一一离开,顿时,偌大的喜堂凄冷起来。
    半晌,梁兰鸢的身上才有了些许力气,由人扶着到分给她的院子去安歇。
    原本她以为今夜李凰熙整她都会到此为止,哪知道等她亲眼看到那间只有三间房的院子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小小的院子只有三间房,父母给她的大批嫁妆搁不下只能暂时搁在院子里,这还是小事,她带来的陪嫁不少,这三间屋子哪能安置完?
    “小姐,这忠王府是到算欺我们到底?这哪是给小姐住的,连我们梁府有头有脸的下人也住得比这好。”心腹侍女握拳恨道。
    梁兰鸢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乱糟糟的,身体又不舒服,此时只能忍下这口气,“先别说了,你们进去收拾一下先安歇吧。”
    “小姐?”心腹侍女闻言都心酸得要哭出来。
    梁兰鸢却是如阴冷的蛇般将身子暂时盘起来,低吼一声,“按我说的去做。”
    梧桐院,李凰熙沐浴出来正坐在菱花镜里梳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她怎么样了?”
    打探了消息回来的夏风道:“梁姨娘没有再发飚,而是安安静静的就住了进去……”
    镜子里的李凰熙挑了挑眉,忍了?她嘴角微微一笑,“那也不坏,来日方长。”
    梁兰鸢的新婚之夜没有新郎的到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凄清地独卧,这个信号忠王府的人都第一时间收到,那就是新来的梁姨娘尽管身份最高,却不得主子喜爱。
    忍下怒火给孙抚芳的牌位上茶,这代表着梁兰鸢的妾室生涯开始了。
    即使梁兰鸢学会了夹着尾巴低调行事,无奈女人多的后院是没有安宁的,那些个姨娘轮番上阵搅得梁兰鸢没有一刻好日子过,再加上那个小世子似乎卯足了劲儿找她麻烦,无论是吃的还是出行随时都会有意外在等她。
    为此她去找忠王哭诉,却被告知病体未愈,太医说不能踏足内院。她又恨恨地咬牙找执中馈之责的杜语乔,责问她如何打理府邸的。
    哪知杜语乔却道:“奇了,怎么就你梁姨娘最多事?再说你说的事都是捕风捉影没个实证,你让我如何信,如何处理?公主说过姨娘们要一视同仁,别人都过得好好的,偏你就娇气过不得?”
    “你!”梁兰鸢气怒地摔帘出去,那些事情都是她自己一方人看到的,对方不认,她光凭两片唇哪能斗得过她们一群人?
    三朝回门,梁兰鸢消瘦了许多,梁博森只是看了一眼,提点了一句,“小心你的肚子。”
    谢夫人却是心痛不已,当即就与女儿一状告到了隆禧太后的面前。
    隆禧太后震怒,好歹是她的侄女儿,这样任人欺负那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当即宣李盛基父女及杜语乔进宫回话。
    李凰熙扶着看起来身体不佳的李盛基进了慈宁宫,隆禧太后的目光落在儿了身上,那病容看起来做不得假,当初听到儿子生病她还以为是骗她的,如今看来是真的。
    “听说你没有进兰鸢的门?”她道。
    “儿子都病成这样了,母后还不放过儿子?是想儿子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才甘心吗?”李盛基咳了咳道。
    隆禧太后顿时哑口了,在她心里毕竟还是儿子第一,目光看向李凰熙,阴深地道,“听说你不停地想法子折磨你庶母?”
    “臣孙的庶母不少,她们可没有一个说臣孙折磨她们。”李凰熙皱眉道,目光移到梁兰鸢的身上,“皇祖母,您就算偏心也要偏得有道理,臣孙事事依足礼法行事,不敢有所偏颇,又有哪样不对?”眼睛红了红,“偏表姑这庶母还要给臣孙抹黑,到处说我忠王府的坏话,臣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可好,又把是非搬到皇祖母面前,臣孙那个冤啊。”
    梁兰鸢那个气结,“公主不用在这儿喊冤,你在府里处处针对我,三岁孩童都知道,在我前行的路上放了滑石粉,在我的吃食里面放巴豆,在我的衣物里面放虫子,还给我安排了那么一个小院,这些难道也是我冤枉你?”
    “那就奇了怪了,像梁姨娘你这么个说法,怎么你还好好地站在这儿?”李凰熙睁大眼睛道,目光在她的肚子上瞄了瞄,一副梁兰鸢造谣生事的样子。
    梁姨娘三字连隆禧太后也觉得刺耳,目光锐利地看了眼李凰熙,脸色沉了下来,这个丫头是当真一点脸面也不给她这祖母,重咳几声,看到孙女儿收声不语,这才看向杜语乔,“身为忠王府执中馈之责的儿媳妇,发生这样的事你应当自责,依哀家看,还是分府吧。”
    李凰熙瞬间抬头看向隆禧太后,分府?又瞄了一眼梁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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